知道自己闖禍後沒臉去學校了的消息,現在校園論壇上沸沸揚揚都在討論她,各種綠茶婊、心機婊層出不窮。


    她是用的語音消息,安蘿手機不太好用了,有時候點一下會自動開擴音,手忙腳亂的關掉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正在忙工作的男人已經抬頭看向了這邊。


    她咧咧嘴扯出一抹笑來:“我跟同學聊天,會影響到你,要不……你還是去集團忙吧?實在覺得不好意思,給我請個護工也可以。”


    白郡炎沒搭理她,像是剛剛隻是無意中看過來一樣,很快就低下頭,嗓音低沉有迷人的交代著身邊的助理。


    被徹底無視的安蘿默默鼻尖,打過去一串字:“現在不太方便,你還是手寫吧,別發語音。”


    頓了頓,又打了一串字過去:“我昨晚不小心摔傷了尾椎,大概要一個月才能迴學校。”


    桃子來了興致:“尾椎?那是哪裏?屁一股嗎?”


    末了還發了個十分嗨皮的表情。


    安蘿默默打了個‘嗯’字過去。


    “嘿!小樣兒,幹啥壞事兒了?醫院地址樓號跟姐姐說說,姐姐們帶著水果帶著小鮮肉過去看你去!”


    安蘿盯著那串字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遲疑看向白郡炎:“那個,我同學說要過來看看我,要不……你先迴去工作吧?”


    男人漫不經心的在筆記本上敲打了下,口吻隨意而自然:“怎麽?我見不得人?”


    一句話,呆住了安蘿,也呆住了旁邊的一男一女兩位秘書。


    這口吻,怎麽聽著這麽詭異?好像……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她男朋友。


    兩位秘書默默對視一眼,繼續冷靜的保持著‘看不到,聽不到,說不得’的原則,麵無表情的等待著命令。


    安蘿隻考慮到了這口吻聽著怪異了,絞盡腦汁的響了許久,愣是沒品出來到底怎麽個怪異法。


    “見是見得人,關鍵是……”


    她諂媚的笑笑:“總裁先生您太光芒萬丈了,我怕會嚇到我的幾個舍友,她們最近看小說看多了,比較喜歡聯想,看你在這裏,會誤以為你跟我之間有點兒什麽,那就不好了。”


    “我們之間有點兒什麽麽?”男人不答反問。


    安蘿抓抓腦袋認真想了想,搖頭:“沒有。”


    “那你怕什麽?清者自清。”


    “……”


    他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但總覺得這樣不妥,想了想,默默打出一串字:“還是算了,各位同學學業為重,怎麽能為了我耽誤了上課呢!”


    “少特麽廢話!哪兒呢?是不是跟什麽帥哥鬧奸一情呢?”


    安蘿捧著手機的小手哆嗦了下,悄悄抬頭瞥了冷峻如冰的男人一眼,又趕緊收迴視線。


    一本正經的打字:“怎麽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那誰是?”


    “……”


    安蘿鼓了鼓腮幫,賭氣的把手機丟到一邊,躺下了。


    ……


    不知不覺,竟沉沉睡了過去。


    稍稍有意識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冰涼體溫在碰觸自己的耳後,很輕的力道,幾乎隻是肌膚稍稍有一點碰觸,但這樣的力道反而越發的讓神經敏感了起來,她一個激靈,忽然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一張無限放大卻找不出一絲瑕疵的俊臉近在咫尺。


    近到鼻尖幾乎要貼近鼻尖,近到讓她有種他再靠近一點點,就要吻上她的錯覺。


    見她醒來,他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但依舊很近,湛黑的瞳孔清楚的倒影出她驚愕的小臉:“聽到你叫我名字,就過來看看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襯著淅淅瀝瀝的雨滴聲,酥到讓她心癢難耐。


    不過……


    “我沒叫你名字吧?我睡覺從來不說夢話的。”


    “你都睡著了,怎麽知道自己說不說夢話?剛剛明明叫我名字了。”


    安蘿狐疑的看著他:“我叫的……什麽?”


    男人保持著傾身虛虛壓在她身上的姿勢,靜默片刻,才道:“凡凡。”


    凡——凡???!!!!


    安蘿閉了閉眼,一口血哽在喉嚨裏,差一點就直接噴出來了!


    “不可能!”


    直接毫不猶豫的搖頭否認:“我怎麽可能會叫那麽肉麻的名字?我連夜生都沒叫過生生,怎麽可能這麽叫你?”


    “不相信?”


    男人眉梢挑高:“你可以叫一聲聽聽,看是不是很熟悉。”


    安蘿還被那聲凡凡雷的外焦裏嫩,大腦完全沒辦法正常運作,聽他這麽說,果然就在舌尖輕聲念了一遍。


    凡凡……


    嗯,不熟悉,很陌生。


    男人屈指勾了勾她的小下巴,眸底不知道什麽時候鋪了一層薄薄的笑意:“你這麽念怎麽能行?要大聲叫出來,你的耳朵才能聽得到。”


    他一碰她,她的身子就不受控製的顫了顫,這才發現他竟然還靠自己靠的那麽近,小臉一紅,想要伸手推他,小手剛剛碰到那質感精良的西裝,又是一顫,慌忙收了迴來。


    “你……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她快沒辦法唿吸了。


    她的顫栗不算很劇烈,但能輕易分辨的到,白郡炎眸色按了按,喉結上下滑動,屈指,指背若有似無的掃過她頸項處的一片肌膚,不意外的又看到她顫栗了下。


    安蘿受驚,睜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扯著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從下巴遮蓋到腳:“你……幹嘛?”


    男人盯著她,嗓音暗啞,意味深長:“我在想,你這身子是有多敏感,才會稍稍碰一碰就不停的打顫?”


    這要是真做起來,是不是要幾分鍾就到一次?


    安蘿沒明白他的意思,仍舊滿眼的警惕:“你別碰我不就好了。”


    男人卻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大手自顧自的撫上她滑膩白皙的小臉:“他碰你,你也這反應?”


    安蘿呆了幾秒鍾,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他’是指誰。


    貝齒咬緊下唇,不吭聲。


    沒有。


    跟夜生在一起的時候,心理上是放輕鬆的,他握她的手,碰她的肩膀她也不會排斥。


    失神間,眼前光影一暗,她睜大眼睛,來不及迴過神來,兩片冰涼柔軟的唇瓣就那麽毫無預警的落了下來,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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