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歌,雖然你承認販賣假貨斂人錢財,但是你殺人滅口卻是為何?這可是有人親眼所見,這一點你千真萬確,抵賴不得。”說著太師便大喝一聲:“來人,請證人上場。”


    “是。”


    下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那天被江雲歌嚇得屁滾尿流的那個靈記管事的便跪在了公堂之上。


    “小的……小的……是靈記管事的,拜見太師大人。”


    太師這個時候坐在那高高的主審官的位置上,威嚴十足,大聲說道:“江雲歌那天指使屬下下殺人的事,你可見到了?”


    “迴太師大人,雲歌郡主指使屬下殺人之時,屬下親眼所見。雲歌郡主還甚至還說‘這樣的人,斷然留不得。’”那管事的戰戰兢兢,的說著,還時不時地瞄江雲歌一眼。


    那太師大人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冷冷的看著江雲歌說道:“江雲歌你可聽見了?。”


    江雲歌倒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依舊氣定神閑地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折扇:“這人說的沒錯,人是我殺的,這樣的話我也說過,隻是太師不問他我為什麽殺人嗎?”


    於是太師沉住氣問那管事的道:“江雲歌為何會殺了那人?你一切如實說來,若有謊話,定斬不饒!”


    那管事的說來也是個沒有見過大世麵的,如今被這太師一嗬斥嚇得尿濕了褲子,但是依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迴大人……那天……那天有個婦人拿著那假冒的步搖來到了靈記,哭哭啼啼的說要叫靈記賠償,但是那掌櫃的又一口咬定說靈記的東西沒有假貨。正在這個時候雲歌郡主來了,見那江掌櫃的辦事不力,壞了靈記的名聲,非常氣憤。為了挽迴靈記的名聲方才當著眾人的麵殺了他,並且還稱自己不知情。”


    這管事的雖然全身顫抖,聲音也有些顫抖,但是一席話說下來竟是這樣的順溜,江雲歌聽了不由得皺眉。而後她便緩緩站了起來,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那管事的頭,淡淡說道:“這位小歌兒,你在我們靈記做管事的都做了多久了?”


    那管事的見江雲歌如此一問,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如實迴答了:“迴郡主,小的在靈記……做管事的已經六年有餘了。”


    江雲歌對他的迴答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還算實誠,這期間你見過梅氏幾次?”


    要說以前的時候那梅氏經常去靈記,倒不是說去過問生意買賣的事,而是去挑首飾簪子。因此那梅氏去的次數多不勝數,而且每次這管事的必然是會見到梅氏。因此便想了想說道:“夫人每個月都去幾次,所以我見到他的次數很多,數不清的。”


    “那你可知道我江雲歌何時成為你們的東家的?”江雲歌接著發問。


    “這個………這個………”那他也是猶豫著看了太師一眼,接著便搖了搖頭道:“小的不知。”


    江雲歌又點了點頭,“那你見過本郡主幾次呢?”


    那管事的一時間摸不著江雲歌這是要說什麽,又不由得看向了那座在主審官位置上的太師。其實太師也不知道江雲歌這般問來問去是為了什麽,當下便有些心煩意亂,又不由得拍了拍驚堂木的:“雲歌郡主,現在是在審問於你,不是你審問證人!”


    江雲歌聽了太師說話,便轉頭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太師放心,雲歌所問的都是跟案件有關係的,絕對不會問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太師見江雲歌如此胡攪蠻纏,本想要強行製止,但又礙著他是郡主的身份不得用強,無奈之下也隻得任由她問那證人,他也想看看這江雲歌到底能有什麽招數來為自己解圍。


    那管事的見太師也對江雲歌無可奈何,便隻得如實答江雲歌的問話道:“在靈記總共見過郡主兩次,帶著在公堂上見的這一次,一共是三次了。”


    而這個時候,江雲歌麻溜的地坐到了自己原本的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一直都扶把手的:“僅僅見過兩次,你就能認出本郡主,可見你對本郡主觀察的是多麽仔細。你可知道你一鄉間小民這樣仔細窺探本郡主該當何罪?”


    別說是太師,就算是七皇子現在也摸不清江雲歌這是在幹什麽了,說起來現在正是她生死攸關的時候,她倒是還有心情給這管事的按上這樣的罪名。


    那管事的見江雲歌這般說話,當時便嚇蒙了,雖然這江雲歌是殺人犯,但是她畢竟是郡主之尊,她若是真的問了自己的罪,自己怕是在劫難逃。


    於是那管事的忽然之間又想起,其實那日他並沒有認出女伴扮男裝的江雲歌,於是便慌忙磕著頭說道:“雲歌郡主饒命,雲歌郡主饒命!小的與郡主隻有兩麵之緣,況且又沒有仔細看過郡主怎麽會認得郡主呢?其實那天……那天小的也是沒有認出雲歌郡主的,這一點想必雲歌郡主自己也是清楚……”


    看著那管事的慌忙解釋的樣子,江雲歌方才展露了一絲笑顏,笑顏如同冰天雪地裏的淩霄花,讓人心清心情都不由得好了起來。


    “好了,本郡主已經問完了,剩下的就由太師問吧。”江雲歌淡淡說道。


    而那隱在暗處的古霍看著這樣的江雲歌,嘴角的笑意便更加的深了。


    其實話說到這裏還有什麽好問的,既然那管事的自己都說沒有認出雲歌郡主,那麽他又怎麽會知道雲歌郡主為什麽要殺了那人呢?這樣陽奉陰違的話,但是若是再問,太師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於是那太師冷哼一聲,便對著那管事的道:“妄作偽證,還不給我打入天牢!”


    知道這個時候那管事的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麽。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次應該是小命不保了,一時間竟然下的暈了過去。


    江雲歌這個時候顯然有些疲憊了,隻見她閉著眼睛,左手托著下巴懶懶的問道:“太師還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問完了本郡主還要迴府呢,實在是瞌睡得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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