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夏宇禾和封川淩就來到了這美麗的城市,這個位於歐洲的別國城市,是讓夏宇禾立即就感受到了一股濃鬱的異國風情。自然,他這土到掉品味的衣物自然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夏宇禾是一陣不解,說道:“我這身衣服怎麽了?怎麽這些人就像看到一個鄉巴佬一樣?”


    封川淩是聳了聳肩,說道:“還能怎麽說?這裏可是莫斯科,你穿著打扮就跟一個還未開化的類人猿一樣,怎麽能不讓人多看兩眼!”


    封川淩還沒反應過來,夏宇禾就一把將她拉起,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幹什麽?幹什麽?”封川淩不解夏宇禾是何意,問道。


    “還能幹什麽?買衣服去啊!”


    雖然說他們是修行之人,但免不了說去人間界晃腿子,所以,一些奢飾品也成為了他們這些修行之人的日常用品。


    比如“versace”就是劉凡的最愛,不定時地,他就要穿上他那身淡銀色的衣裝去人間界溜達。所以,相比之下夏宇禾就像是一個鄉下的留守兒童,不清楚一切,但卻蠢得執著。


    burberry的莫斯科直營店裏,夏宇禾是拉著封川淩溜達了進去,導購員是嗅覺非常靈敏,直接來到了夏宇禾麵前。


    “先生、女士你們好,不知道你們是需要情侶衫,還是……”導購員是非常地恭敬,笑著問道。


    而聽到情侶衫後,封川淩是羞紅了臉,而夏宇禾是一臉大款,說道:“no!這一身,我要換了,最新款,美女!我要最新款!”


    不得不說,夏宇禾從小到大就一直有一種有錢人的氣質,雖然在人間來說,他真的是個大款,就說他開的僵屍車吧比那些富二代還多。


    所以,看到夏宇禾如此態度,那個導購員是雙眼都開始放光了,仿佛是看到了一座未開發的金山銀山,他在召喚自己。


    瞬間,這個導購員的熱情是被重新引燃,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她是向夏宇禾介紹了他們公司最潮的搭配。


    但是,夏宇禾就四個字,“花裏胡哨!”


    最後導購員也沒有辦法了,隻能將夏宇禾喜歡的服飾全部都拿了出來,供夏宇禾挑選,自然,夏宇禾是不負這個導購員的信任,真的就搭配了一個相對還不怎麽花裏胡哨的衣裝。


    “哦,我的天哪!小帥哥,你實在是太有眼力了!我們這套衣裝是總公司新推出的產品,interesting係列!穿在你身上簡直就是量身為您定做的,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破綻,簡直太完美了!”那導購員為了這套衣裝是煞費苦心,什麽浮誇的言辭都用上了。


    自然,這對於夏宇禾來說是太受用了:“非常不錯,我喜歡,這些我都買了!”非常總統範兒,就好像他看電視裏,那個被人們推崇的有名總統,在一處鬧市閑逛,看中了一件他非常喜歡的黑衣裝,立即是慷慨解囊,買下了那件衣服,然而,普通的市民卻說這個總統平易近人,就是那種感覺。


    不僅要報紙上刊登,還得上個電視什麽的,最好還得twitter一下,向世界宣布這事。


    不過,就目前這個局麵,貌似他更像一個鄉裏溜出來的爆發戶,跟什麽總統、老板什麽的根本就搭不上邊。


    看著這些導購,夏宇禾是掏出了他的卡,自然,這卡不是他的,是他的徒弟王墨的,因為去了西天,他的卡是一點也用不上了,他的卡是非常兇,許多國家和機關都可以使用,從接受這張卡開始,夏宇禾就從來都沒問過價格。


    提著一袋衣服出來,夏宇禾一點也沒有憐惜,直接將自己那套衣服扔進了垃圾桶,因為,太掉檔次了!


    “師姐啊,你說,我們現在已經到莫斯科了,要不要玩上幾天再走啊!”對於這個戰鬥民族的首都,夏宇禾是非常感興趣,這個傳聞能騎著狗熊去周遊世界的國度,他真的也想這麽幹,雖然,他真的這麽幹過。


    “我也想啊,但是摩爾曼斯克還遠著呢,還有一趟飛機要坐,別想了,我們快走吧!”封川淩看了看手中的地圖,她是一點也不想再多停留什麽,畢竟離那摩爾曼斯克還有十萬八千裏,想要去還有一趟飛機。


    看著封川淩,夏宇禾也是隻能撇了撇嘴,收起了他的玩心。又迴到了莫斯科飛機場,還有一趟飛往摩爾曼斯克的飛機,因為夏宇禾將一切都更換了的緣故,在機場的女安檢員是用非常流利的中文向夏宇禾是挑逗地說了句:“帥哥,親你一下,你女朋友會生氣嗎?”


    看著她,夏宇禾也是笑著挑了挑眉頭,說道:“no,不過,我怕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敢!”


    用手指戳了下夏宇禾的胸口,她是迴道:“小帥哥,你還真聰明,我不會為了你而丟了我這份工作,不過……”


    說著,她忽然一把拽過夏宇禾,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很是立明緊密,說道:“隻是我看你女朋友有你這麽完美的男朋友,我有點不爽!所以,我想讓她嚐嚐吃醋,是什麽樣的感覺。”


    夏宇禾繼續保持微笑,並把手放在了這異國美女的手上,並保持這令人發指的曖昧姿勢說道:“朋友,雖然你的嫉妒心真的很強,但是,我的朋友,她是我姐,她不會吃醋的!”


    推開了這個異國女郎,夏宇禾是笑著重新挎上了自己的包,攬著封川淩就走了,不過看著離開的夏宇禾,那個異國女郎是搖了搖頭,自語道:“這個少年,還真的和那位親愛的東方老人好像,唉……”


    自然,對於她的歎息夏宇禾是一點也不願意去了解,因為,美麗的摩爾曼斯克在召喚著他,當坐到飛機上的時候,他通過窗戶看著下麵,滿腦子都是對那傳說中的不凍港的美好遐想,於是,他問道:“師姐啊,你說你去的最遙遠的地方是那兒啊?”


    封川淩嘴裏含著一根棒棒糖,看著手中的地圖,都沒正眼看夏宇禾,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還在戀愛時候吃醋的小女孩,頗有些氣唿唿地:“印度尼西亞!”


    “哦?師姐啊,你知道師弟我去過最遠的地方,是哪裏嗎?”夏宇禾並沒有觀察到封川淩臉上變化的顏色,繼續問道。


    封川淩本身心情就不好,也並不想去聽夏宇禾的言語,敷衍道:“不知道。”


    “大唐之時,長安小成佛寺!”夏宇禾是完全將那南柯一夢弄明白了,那處是自己曾經去過的地方,或許再也無法迴去,但是,那裏確實是一處故地,無可否認地,那裏他曾以玄真和尚的身份去遊曆過,迴顧往昔,伸手還在眼前。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封川淩是直接羞紅了臉,大唐之時?長安的小成佛寺?那處不是他們前世的相遇之處嘛。雖然她一心討厭玄真和尚,但事後想想也是毫無辦法,喜歡就是喜歡,要求就是要求,一個處於封建時代正旺盛的時候,誰又能央求一個和尚去學會世俗的愛。


    話又說迴來,後來,玄真還不是為了施嫣還俗了,最後雖然玄真死在了大理寺,但是施嫣還是癡癡地等那下一世的他,隻為給他那麽一點點的提示!


    “好了,你別想方設法的哄我了,我又沒真得生你的氣!”封川淩低著頭,嘟起了嘴,扭扭捏捏地說著。


    自然,夏宇禾是覺得有點奇怪,師姐好端端地,生什麽氣?雖然他也往那方麵想了,但是一下子,他就停下了那種想法,沒有一點停留,為什麽?


    周非健,這個男人在夏宇禾心中是一點也忘不掉,那個唯一一個他覺得很惋惜的對手,如果他是全盛,現在已經是峨眉山的女婿了,對於他,師娘是肯定不留餘地地栽培,而在師姐的口中,他清楚,周非健曾經是一個非常有男子氣概的人,很是對他的胃口。


    如果他沒有走錯路,現在一定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對於周非健的感情,他不僅僅隻是可憐,更多的是可惜,可惜了他,更加地,是那書信後可恨的女人。


    奪人根基為己用,猶如入宮割去寶貝為太監,如此傷天和之事,他夏宇禾真的忍不了。


    飛機已經騰空而起,夏宇禾看著遠方,他知道,飛往摩爾曼斯克的飛機應該不會太晚到,雖然這次去摩爾曼斯克,主要是為了那圖爾迷客船,但封師姐貌似很不在狀態,是不是應該帶她去逛逛街,買些東西,把她哄開心了,到時迴到三清山也好向師父交代。


    封川淩並不是很暈飛機的人,並且在踏進修行的行列後,他暈車的毛病也改掉了,不過,現在在這個莫斯科時間7:20分,她是毫無抵抗地靠著座椅睡著了。


    夏宇禾也沒有打擾她,直到夏宇禾隔著茫茫雲海看到那靠著北冰洋的“不凍港”,他才小心翼翼地拍醒了封川淩,靠著夏宇禾的肩膀,她看著那從未見過的“不凍港”,張大了嘴巴。


    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她看到這美麗到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一切,隻會用她那映在眼睛中的美景去向心上之人匯報:海上,停歇的船舶亮著星星之光,遠遠看去但也有些神秘,再往裏,那些五顏六色的彩燈真不知是何處燈火,酒吧?咖啡館?亦或尚未放學的學校?


    沒有一點準備,摩爾曼斯克就來到了封川淩的麵前,她傻乎乎地看著一切,夏宇禾則緊握她的手,笑著問道:“師姐,你曾經逛過街嗎?”


    “逛過啊,怎麽了?”封川淩不解道。


    夏宇禾表現得很是神秘,問道:“那,你有和我一起逛過嗎?”


    “目前為止,好像沒有吧。”封川淩嘟著嘴,說道。


    夏宇禾忽然攬過了封川淩,說道:“那今天,師姐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因為,你的師弟,一定會讓你知道,即使沒有男朋友,這個情人節,你一樣過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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