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聽春子的放肆笑聲，掛了電話。
周強看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也不敢說話。
現在我手上那點兒人不是劉春的對手，周強也沒有實權了，劉春厲害，他把我們剝奪得什麽都不剩了。
我和周強，已經徹底輸給這個人了。
“我們要不然去吃頓飽飯，然後等死吧。”我苦笑著說道。
周強沒說話，忽然，他把車鑰匙一擰，把車開出了服務站，我問他去哪兒：“去吃頓好的。”
我哭笑不得道：“然後呢？等死？”
“等死個屁一命換一命，我一條命和老朱一條命，換他劉春一條命，你說值得不值得？”
“你瘋了？”我問周強。
“我沒瘋。”劉春道，“法律懲罰不了他，世界上就沒有公道了麽？！我今天就和他拚了。”
我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道：“你等等。”
“我不等。”
“你他媽的……”我氣得去搶方向盤，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轉了一個蛇形的大彎，差點撞出去，周強一腳刹車踩到了底，氣憤地看著我。
“霍東野！”
“先別生氣。”我趕緊對周強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我去你大爺！”
我道：“行了行了，別生氣了，你剛才說法律懲罰不了他對麽？”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劉春為什麽一定要救林偉。
如果林偉拿到了那一份資料，要是沒看過的話，他完全可以不管林偉，也不用後麵大張旗鼓地讓人又是找趙佳佳又是找林偉了。
這樣大張旗鼓地，反而是把事情給鬧大了。
除非有一種情況，劉春沒有拿到那份資料，林偉拿到以後，就藏了起來。
劉春想要從林偉那兒拿到，可是當天林偉就被當成殺人兇手給抓了起來。
我把我的推測跟周強說了一下。
“你想，林偉倒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為什麽，因為這資料在林偉的身上，或者被林偉藏起來了。劉春害怕林偉會曝光這份資料，不敢殺死林偉，也不敢放林偉走。”
周強道：“所以我們一去找林偉，劉春就緊張！”
“沒錯。”
周強很興奮，但是很快，他的興奮勁兒就消失了：“那又怎麽樣啊，林偉在劉春的控製之下，我們也不可能找到這份證據的。”
我拍著周強的肩膀道：“所以想到了另一個人，你現在開車，我們立刻去沈誌籌的公司。”
“去那兒幹嘛？”
“你別管了，我們立刻去。”
周強沒辦法，隻好跟我驅車迴去。
我們到了沈誌籌的公司，太陽已經西下，我擔心麗姐已經要走了，趕緊衝到了前台，前台看見了我，站起來跟我打招唿。
“麗姐還在麽？”我問。
“麗姐在的，在樓上，不過她馬上就要走了。”前台很客氣地跟我說。
我鬆了一口氣，對周強說：“把現場封鎖起來。”
“什麽?”周強皺著眉頭說，“你真的假的？”
“封鎖起來，誰也不準離開。”
周強和其他人都一臉的懵逼，但是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周強隻好拿出了警官證，大喊了一聲誰都不準離開，現在配合警方的調查。
前台小妹嚇得瑟瑟發抖，問我到底要幹什麽。
我沒理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還沒開電梯，我就撞見了麗姐，麗姐雙手保重胸口，一臉不善地問我想幹嘛？是不是想翻天。
“麗姐，你知道我要拿什麽東西。”我伸手道。
“我知道個屁，我還說要幫你找迴陳雙，現在看來也不用了。”
麗姐很生氣，身後跟著狄老。
狄老眯著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
我道：“麗姐，公司現在的股份全部都是你的了吧。”
麗姐沒好氣道：“關你什麽事兒。”
“沈誌籌已經被徹底踢出局了，你也不需要鐮刀再幫你了。”
麗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什麽鐮刀？”
“我跟你實話實說吧，我已經知道那個人是鐮刀了，還好要謝謝你說過要幫我要迴陳雙，否則我還想不到你可能有劉春的把柄。我想來想去，能和鐮刀的關係如此緊密，還不是鐮刀裏的人，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人，就隻有你一個了吧。”
麗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想要往後退，這時候狄老道：“小霍，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我嗬嗬笑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幫老東西要幫麗姐而不是沈誌籌了，沈誌籌的實力跟麗姐根本無法比擬。
我退後一步道：“我不是來講證據的，我是找證據的。”
“你要是再胡鬧，我就叫保安了！”麗姐怒了。
“你別著急啊，你恐怕不知道吧，沈誌籌曾經大規模地運輸過一種毒品，後來我想過，這種毒品既然是新型的毒品，恐怕沈誌籌還負責生產，你現在既然已經接手了沈誌籌的所有股份，隻怕是連化工廠的產權也已經繼承過來了吧，我現在就報警，你說能查到什麽？”
麗姐的臉色黑到了極點：“你！小霍，你不可以這樣……”
我搖頭。
麗姐說：“你這樣會把我們都害死的！”
可是我一步都不肯退讓，狄老隻好歎了口氣說：“把東西拿給他吧，他非要，你就給他。”
我大喜過望，沒想到真的會有這個東西，其實麗姐手上有能製衡劉春的東西，隻是我的一種猜想。
我和周強忐忑地瞪著，過了十五分鍾後，麗姐給了我一份資料。
“這裏麵是什麽？”我問。
“劉春和人一起殺了陳琦的視頻，正好被我拍下來了。”麗姐道，“那酒店我以前和我的男朋友一起住過，攝像頭裝了沒有拆。”
我驚愕地接過了視頻。
“好了你拿走吧，霍東野，你趕緊滾！”
我大喜過望，憑著這一份東西，已經可以定劉春的罪了，我和周強立刻迴到了派出所，本來是想把東西交道所裏的，後來一想這個事不對，所裏肯定都是劉春的人。
“我去拖住劉春，你去北京。”我道。
我們連省城都不相信。
“你怎麽拖住他？”周強擔心地。
“這你就別管了。”
周強還要墨跡，我用手機給他買了一張高鐵票，讓他別墨跡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隻要周強上了車就好了，現在還有3個小時才開車，我跟周強要了車鑰匙，驅車來了劉春的家裏。
劉春的門衛看見我還挺客氣的，請我進去，我先見到了虎子。
“你家老大呢？”我問。
“我家老大，裏麵坐著呢。”虎子很客氣。
看來虎子還不知道情況。
我長歎了一口氣，走到書房，劉春正好掛掉了電話，臉色鐵青地迴頭。
“霍東野，你好樣兒的，磁帶拿到了？”劉春問我。
我長歎了一口氣，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很累地說：“終於結束了。”
“你以為你能贏我？“
“能不能再看吧。”我掏出了懷裏的手槍，這還是劉春給我的，本來被警方收了，後來周強給我又弄出來了。
“你想和我同歸於盡？”劉春問我，“你不是已經拿到磁帶了麽？”
我嗬嗬一笑：“誰不知道你劉春手眼通天，我就算是能拿到磁帶有如何，能拿你如何麽？麗姐這麽貪婪的人，也沒有過分的威脅你，就是知道自己受傷的東西殺傷力不大。”
“哈哈哈哈，老霍，你果然夠聰明，所以你今天，把周強支走，來要和我同歸於盡？”
我點了點頭：“你也很聰明，猜對了。”
劉春在我的麵前坐下：“咱們倆是好兄弟，不如我們一起幹一番大事。”
我笑道；“那不行。”
“有什麽不行？
“老朱死了。”
我說完了這幾個字，笑容凝固了，拿著槍，往裏麵裝子彈：“對不起啊春子。”
但是我子彈還沒裝完，腦袋後麵就被一把手槍給抵住了，隻聽見虎子說：“對不起啊霍哥。”
劉春笑道：“你很聰明，就是膽子太大了。這是我的地盤，怎麽可能沒人保護我。”
我閉上眼睛，隻聽一聲槍響，可是我竟然沒死，等我睜開了眼睛，劉春倒在了血泊裏，眼睛睜著，不敢相信地瞪著天花板。
我驚愕地看著虎子，虎子把麵具一撕，露出了我爸的臉。
“爸！”我無比驚訝，沒想到竟然是我爸。
恐怕劉春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這件事兒過後一個月，中央下了命令，要求專案組徹查，周強帶過去的證據，成了至關重要給劉春定罪的關鍵。
劉春的老爸被撤職，整個廣林市大換血，周強竟然當上了所長，前途無量。
我迴了南京，繼續幹一份沒什麽前途的小職業，趙佳佳重病在家，落下了殘疾。
所有人的人生都大變，而我的人生好像沒什麽改變似的。
我托著下巴，看著電腦表格，還有點兒懷念別人叫我霍哥的日子。
“快點吧工作做完。”忽然，一個甜膩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順著聲音看去，包臀裙，白襯衫，挺拔的胸脯，像範冰冰一樣的小臉，林靈付下身，蹭著我的大腿說道，“說過了今晚情人節要請人家去吃飯的，你不會要加班吧。”
我的心險些從胸口跳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
好吧，我的人生看起來似乎也沒有那麽平凡，至少我擁有了一個無比漂亮的女上司，還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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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強看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也不敢說話。
現在我手上那點兒人不是劉春的對手，周強也沒有實權了，劉春厲害，他把我們剝奪得什麽都不剩了。
我和周強，已經徹底輸給這個人了。
“我們要不然去吃頓飽飯，然後等死吧。”我苦笑著說道。
周強沒說話，忽然，他把車鑰匙一擰，把車開出了服務站，我問他去哪兒：“去吃頓好的。”
我哭笑不得道：“然後呢？等死？”
“等死個屁一命換一命，我一條命和老朱一條命，換他劉春一條命，你說值得不值得？”
“你瘋了？”我問周強。
“我沒瘋。”劉春道，“法律懲罰不了他，世界上就沒有公道了麽？！我今天就和他拚了。”
我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道：“你等等。”
“我不等。”
“你他媽的……”我氣得去搶方向盤，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轉了一個蛇形的大彎，差點撞出去，周強一腳刹車踩到了底，氣憤地看著我。
“霍東野！”
“先別生氣。”我趕緊對周強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我去你大爺！”
我道：“行了行了，別生氣了，你剛才說法律懲罰不了他對麽？”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劉春為什麽一定要救林偉。
如果林偉拿到了那一份資料，要是沒看過的話，他完全可以不管林偉，也不用後麵大張旗鼓地讓人又是找趙佳佳又是找林偉了。
這樣大張旗鼓地，反而是把事情給鬧大了。
除非有一種情況，劉春沒有拿到那份資料，林偉拿到以後，就藏了起來。
劉春想要從林偉那兒拿到，可是當天林偉就被當成殺人兇手給抓了起來。
我把我的推測跟周強說了一下。
“你想，林偉倒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為什麽，因為這資料在林偉的身上，或者被林偉藏起來了。劉春害怕林偉會曝光這份資料，不敢殺死林偉，也不敢放林偉走。”
周強道：“所以我們一去找林偉，劉春就緊張！”
“沒錯。”
周強很興奮，但是很快，他的興奮勁兒就消失了：“那又怎麽樣啊，林偉在劉春的控製之下，我們也不可能找到這份證據的。”
我拍著周強的肩膀道：“所以想到了另一個人，你現在開車，我們立刻去沈誌籌的公司。”
“去那兒幹嘛？”
“你別管了，我們立刻去。”
周強沒辦法，隻好跟我驅車迴去。
我們到了沈誌籌的公司，太陽已經西下，我擔心麗姐已經要走了，趕緊衝到了前台，前台看見了我，站起來跟我打招唿。
“麗姐還在麽？”我問。
“麗姐在的，在樓上，不過她馬上就要走了。”前台很客氣地跟我說。
我鬆了一口氣，對周強說：“把現場封鎖起來。”
“什麽?”周強皺著眉頭說，“你真的假的？”
“封鎖起來，誰也不準離開。”
周強和其他人都一臉的懵逼，但是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周強隻好拿出了警官證，大喊了一聲誰都不準離開，現在配合警方的調查。
前台小妹嚇得瑟瑟發抖，問我到底要幹什麽。
我沒理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還沒開電梯，我就撞見了麗姐，麗姐雙手保重胸口，一臉不善地問我想幹嘛？是不是想翻天。
“麗姐，你知道我要拿什麽東西。”我伸手道。
“我知道個屁，我還說要幫你找迴陳雙，現在看來也不用了。”
麗姐很生氣，身後跟著狄老。
狄老眯著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
我道：“麗姐，公司現在的股份全部都是你的了吧。”
麗姐沒好氣道：“關你什麽事兒。”
“沈誌籌已經被徹底踢出局了，你也不需要鐮刀再幫你了。”
麗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什麽鐮刀？”
“我跟你實話實說吧，我已經知道那個人是鐮刀了，還好要謝謝你說過要幫我要迴陳雙，否則我還想不到你可能有劉春的把柄。我想來想去，能和鐮刀的關係如此緊密，還不是鐮刀裏的人，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人，就隻有你一個了吧。”
麗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想要往後退，這時候狄老道：“小霍，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我嗬嗬笑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幫老東西要幫麗姐而不是沈誌籌了，沈誌籌的實力跟麗姐根本無法比擬。
我退後一步道：“我不是來講證據的，我是找證據的。”
“你要是再胡鬧，我就叫保安了！”麗姐怒了。
“你別著急啊，你恐怕不知道吧，沈誌籌曾經大規模地運輸過一種毒品，後來我想過，這種毒品既然是新型的毒品，恐怕沈誌籌還負責生產，你現在既然已經接手了沈誌籌的所有股份，隻怕是連化工廠的產權也已經繼承過來了吧，我現在就報警，你說能查到什麽？”
麗姐的臉色黑到了極點：“你！小霍，你不可以這樣……”
我搖頭。
麗姐說：“你這樣會把我們都害死的！”
可是我一步都不肯退讓，狄老隻好歎了口氣說：“把東西拿給他吧，他非要，你就給他。”
我大喜過望，沒想到真的會有這個東西，其實麗姐手上有能製衡劉春的東西，隻是我的一種猜想。
我和周強忐忑地瞪著，過了十五分鍾後，麗姐給了我一份資料。
“這裏麵是什麽？”我問。
“劉春和人一起殺了陳琦的視頻，正好被我拍下來了。”麗姐道，“那酒店我以前和我的男朋友一起住過，攝像頭裝了沒有拆。”
我驚愕地接過了視頻。
“好了你拿走吧，霍東野，你趕緊滾！”
我大喜過望，憑著這一份東西，已經可以定劉春的罪了，我和周強立刻迴到了派出所，本來是想把東西交道所裏的，後來一想這個事不對，所裏肯定都是劉春的人。
“我去拖住劉春，你去北京。”我道。
我們連省城都不相信。
“你怎麽拖住他？”周強擔心地。
“這你就別管了。”
周強還要墨跡，我用手機給他買了一張高鐵票，讓他別墨跡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隻要周強上了車就好了，現在還有3個小時才開車，我跟周強要了車鑰匙，驅車來了劉春的家裏。
劉春的門衛看見我還挺客氣的，請我進去，我先見到了虎子。
“你家老大呢？”我問。
“我家老大，裏麵坐著呢。”虎子很客氣。
看來虎子還不知道情況。
我長歎了一口氣，走到書房，劉春正好掛掉了電話，臉色鐵青地迴頭。
“霍東野，你好樣兒的，磁帶拿到了？”劉春問我。
我長歎了一口氣，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很累地說：“終於結束了。”
“你以為你能贏我？“
“能不能再看吧。”我掏出了懷裏的手槍，這還是劉春給我的，本來被警方收了，後來周強給我又弄出來了。
“你想和我同歸於盡？”劉春問我，“你不是已經拿到磁帶了麽？”
我嗬嗬一笑：“誰不知道你劉春手眼通天，我就算是能拿到磁帶有如何，能拿你如何麽？麗姐這麽貪婪的人，也沒有過分的威脅你，就是知道自己受傷的東西殺傷力不大。”
“哈哈哈哈，老霍，你果然夠聰明，所以你今天，把周強支走，來要和我同歸於盡？”
我點了點頭：“你也很聰明，猜對了。”
劉春在我的麵前坐下：“咱們倆是好兄弟，不如我們一起幹一番大事。”
我笑道；“那不行。”
“有什麽不行？
“老朱死了。”
我說完了這幾個字，笑容凝固了，拿著槍，往裏麵裝子彈：“對不起啊春子。”
但是我子彈還沒裝完，腦袋後麵就被一把手槍給抵住了，隻聽見虎子說：“對不起啊霍哥。”
劉春笑道：“你很聰明，就是膽子太大了。這是我的地盤，怎麽可能沒人保護我。”
我閉上眼睛，隻聽一聲槍響，可是我竟然沒死，等我睜開了眼睛，劉春倒在了血泊裏，眼睛睜著，不敢相信地瞪著天花板。
我驚愕地看著虎子，虎子把麵具一撕，露出了我爸的臉。
“爸！”我無比驚訝，沒想到竟然是我爸。
恐怕劉春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這件事兒過後一個月，中央下了命令，要求專案組徹查，周強帶過去的證據，成了至關重要給劉春定罪的關鍵。
劉春的老爸被撤職，整個廣林市大換血，周強竟然當上了所長，前途無量。
我迴了南京，繼續幹一份沒什麽前途的小職業，趙佳佳重病在家，落下了殘疾。
所有人的人生都大變，而我的人生好像沒什麽改變似的。
我托著下巴，看著電腦表格，還有點兒懷念別人叫我霍哥的日子。
“快點吧工作做完。”忽然，一個甜膩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順著聲音看去，包臀裙，白襯衫，挺拔的胸脯，像範冰冰一樣的小臉，林靈付下身，蹭著我的大腿說道，“說過了今晚情人節要請人家去吃飯的，你不會要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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