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正在喝啤酒，被我一聲大叫嚇得吐了。
捂著滿嘴的啤酒：“你他媽的別一驚一乍的好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子太興奮了。”
我趕緊跑到了門邊，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確定外麵沒有人了，我溜迴來跟劉春說：“春子，我猜啊，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整個推理的經過跟劉春說了一遍，林靈所在的小組的每一個人都消失了，可是上麵的人卻對此毫無察覺，也沒像對沈誌籌那樣排除專門的稽查員來追殺。
“現在隻剩一個張雪兒還在了，我猜測這個張雪兒是整個小組最後一個留下來的人。”
“不對不對。”劉春想了一會兒，反駁道，“我記得你說過，整個小組都是單線聯係的，要消失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消失。你想啊，你根本不知道你上下線的想法，人心隔肚皮，萬一他們騙了你呢？比如我和你，我不知道你會騙我，你要是要騙我，你也不知道我知不知道你會騙我。你們讀書人管這個叫什麽？”
“猜疑鏈。”
劉春忽然這麽愛動腦子讓我還有點兒不能適應。
我說：“可是你忘了啊，林靈在聯係整個小組。”
“她考察了大家？”劉春不由讚歎，“這女的真牛逼啊，可是你想啊，要是她這個小組裏有一個人死活就是不願意同意她的計劃呢？”
我啞口無言，麵對劉春的問題，我真沒有答案了。
我沒好氣道：“你求知欲怎麽那麽強，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不過劉春說的是有道理的。
本來我以為我已經找到了一條路了，可這條路很快又被堵死了。
我不耐煩地說：“哎呀，媽的管他呢，先找到林靈，林靈一定知道某些真相。”
劉春附和我：“對，先找到你娘們兒。”
要找林靈，唯一的辦法就是接近張雪兒，這樣一來事情又迴到了原點。
鐮刀現在派人跟著我，我不能接近張雪兒，要不然鐮刀肯定會有所懷疑。
可是不接近張雪兒，我又聯係不到林靈。
而且在這之前，我也不能肯定張雪兒一定知道林靈的下落，或者說一定肯把張雪兒的下落告訴我。
我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張雪兒和鐮刀身上，忘記了一直和我不合的廖正新，還有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沈誌籌。
這個疏忽後來差點兒要和我和劉春的命。
我和劉春哪兒也沒去，在五星級酒店裏住了三天，天天吃飯就吃外賣，大門都不出。
這也是我這一年來過得最舒服的日子。
我和劉春商量好了，我們決定什麽都不幹，就這麽等著，看看這些妖魔鬼怪會出什麽招。
我倆已經沒招了，被鐮刀逼得隻能被迫退讓，別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我跟劉春說，要不然我們倆就索性不出招，看鐮刀會出什麽招。
我們倆已經把方圓兩公裏內好吃的外賣快吃完了，劉春無所事事，天天躺在床上看電視劇。
三天追完了一整部家長裏短的婆媳劇，看到最後劉春自己都厭煩了，嚷嚷著要出去。
我多加了點兒錢，讓酒店給我弄了一台電腦，然後跟周強在電腦上聊天。
周強跟我說了一件事兒，說有一個老警察申請退休了，不過是內部密退的，似乎是我臥底的任務沒完成，就直接退了。
“本來這種辭職是不光榮的，但是好像這次上麵沒給他處分，竟然還給他多算了幾年工齡辭職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那不用說了，肯定是張奇。
張奇退了也好，他的現實壓力太大了，他老婆不理解他，老領導又疑似跳反，正常人不瘋都難。
隻可惜張奇退休了，我又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
“你上次幫我扣著張雪兒，有誰來撈他？”我問。
盡管張雪兒的老爹和妹妹都在，可是我特意跟周強交代過，千萬不要讓這兩個人把她給撈出去。
“我按你說的去辦了，我故意跟張雪兒的老爸說張雪兒借錢成性，這次就關她兩天嚇唬她。張雪兒的老爸竟然同意了，還對我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怎麽可能。”
“真的，這老爺子似乎怕自己的女兒出去被人砍死，覺得還不如關在我們這兒呢。”
我啞口無言，張家老頭兒夠淳樸的。
“你別為難這老爺子，這一家確實不容易。”我道。
“嘖嘖，你看看你，又他媽的開始憐香惜玉了是吧，我鄙視你。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說道了來撈張雪兒的人，我拍了兩張照片，現在發給你。”
我說：“好。”
然後周強就不說話了，應該是翻圖片去了，劉春站在我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招手讓我讓開。
“你要幹嘛？”我問道。
“電腦讓給我，電視劇我看吐了，讓我下點兒動作愛情片兒看看。”劉春道。
“臥槽，你別瞎鬧騰。”
“你在我起開。”見我不肯讓開，劉春伸手來拽我。
我連喊了兩聲臥槽，被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就在這時忽然我的qq提醒有人發信息過來了。
“別鬧別鬧，強子給我發東西過來了。”
我趕緊讓春子讓開，點開了qq，已經發來了一張圖，這張圖還是周強偷拍的，我看了直接傻眼了。
劉春道：“臥槽，這不就是大高個和暴力美女小美麽？”
畫麵上顯示的正是高個子和小美，這兩個人把張雪兒撈了出來，果然沒錯，張雪兒和高層是可以接觸到的。
我焦慮地來迴踱步，劉春罵了一句媽的：“就這女的這樣，你還敢相信她？”
張雪兒說她不認識上級，但這兩個人絕對就是高級領導，怎麽忽然變成不認識了，太可疑了。
但另一方麵，張雪兒似乎確實沒暴露小組裏的其他成員，我還不能因為一件簡單的事，就輕易斷定她到底是敵是友。
“放心，張雪兒的妹妹和老爸還在我們手上，到時候我們問問她。”
咚咚咚……
我們兩看照片時，屋門被人敲響。
我和劉春以為是房間的保潔員來了，兩個人都沒多想。
劉春一步三搖地去開門，我忽然喊住他：“春子你等等！”
“怎麽了？！”劉春問我道。
我衝過去按著門，低聲說：“不對勁！現在這個點兒怎麽可能有保潔？”
“臥槽，那是誰？媽的，想陰老子。”
劉春低沉著聲音，對門外喊了一聲：“外麵的人是誰？”
“春哥，是我啊，薛濤啊。”
“薛濤？”我看向劉春。
劉春摸了一把頭發說：“哎呀媽的，是我小弟。”
我道：“你讓他來的麽？”
“我讓他買手機的啊。”
我趕緊道：“那快開門。”
開門之前往讓春子先往外看了一眼，確定這個人確實是薛濤，才開的門。
劉春開門之前我轉身把電腦關了，我和周強的關係我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薛濤進來渾身都濕透了，頭發上都是水，我拉開了窗簾一看，外麵果然是大雨傾盆，我們太多天沒出去了，外麵下雨了也不知道。
“東西弄來了沒？”我急匆匆地問薛濤。
薛濤多看了我兩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把東西掏出來。
“沒關係，拿出來吧，老霍跟我很熟。”
有了這句話薛濤就放心了，脫了濕漉漉的外套，擦了擦手，然後從外套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這是一部諾基亞，最經典的那款，當年很多人買這款手機。
本來我還很擔心劉春的小弟究竟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樣的阪本，要是找不到的話我還想好了備選方案，就隨便買一隻當時的流行款，然後跟高個子說最後彰天倩留下的就是這一隻。
反正我們就死活說是這一隻。
大不了假裝我們搞錯了。
沒想到劉春頓時臉色就低沉了，拿著手機翻來覆去地看，一邊看一邊歎氣。
劉春的小弟以為自己做錯事兒了，緊張地看著劉春。
“沒事兒，你做的很好，這個手機真是我要的，這手機還能用呢？”
“電池是新的。”薛濤道，“我讓店家專門配的新電池。”
我對劉春說：“那很好。”
然後我掏出了三千塊給薛濤，薛濤看這麽多錢很吃驚，也不知該不該收。
劉春道：“這是洪幫的霍哥。”
薛濤的眼睛一亮：“霍哥啊！我敬仰你很久了。”
這忽如其來的一下，倒是讓我不知該怎麽接話好。
我隻好哭笑不得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再多給一千塊?”
劉春奪過我手上的錢，塞進薛濤手裏：“小子，挺會辦事兒的，剛才上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你？”
“有。”薛濤誠實地說道，“我還以為是這兒拉嫖的。”
“放屁，這兒是五星級酒店，怎麽可能有拉嫖的。”劉春道，“你記住了，你進來這裏是來給你春爺我送現金的。”
薛濤一臉的迷惑，不過這小子開竅倒是很快，雖然不懂，可馬上點了點頭：“明白了春哥！我就是來給你們送現金的。”
“這點兒錢你霍哥給了就留下，別給他省錢。記住，沒有手機這迴事。”
薛濤眨了眨綠豆小眼：“手機，什麽手機？”
我笑道：“很好，沒有什麽手機。”
薛濤離開以後，我和劉春就正式開始幹重要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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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滿嘴的啤酒：“你他媽的別一驚一乍的好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子太興奮了。”
我趕緊跑到了門邊，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確定外麵沒有人了，我溜迴來跟劉春說：“春子，我猜啊，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整個推理的經過跟劉春說了一遍，林靈所在的小組的每一個人都消失了，可是上麵的人卻對此毫無察覺，也沒像對沈誌籌那樣排除專門的稽查員來追殺。
“現在隻剩一個張雪兒還在了，我猜測這個張雪兒是整個小組最後一個留下來的人。”
“不對不對。”劉春想了一會兒，反駁道，“我記得你說過，整個小組都是單線聯係的，要消失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消失。你想啊，你根本不知道你上下線的想法，人心隔肚皮，萬一他們騙了你呢？比如我和你，我不知道你會騙我，你要是要騙我，你也不知道我知不知道你會騙我。你們讀書人管這個叫什麽？”
“猜疑鏈。”
劉春忽然這麽愛動腦子讓我還有點兒不能適應。
我說：“可是你忘了啊，林靈在聯係整個小組。”
“她考察了大家？”劉春不由讚歎，“這女的真牛逼啊，可是你想啊，要是她這個小組裏有一個人死活就是不願意同意她的計劃呢？”
我啞口無言，麵對劉春的問題，我真沒有答案了。
我沒好氣道：“你求知欲怎麽那麽強，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不過劉春說的是有道理的。
本來我以為我已經找到了一條路了，可這條路很快又被堵死了。
我不耐煩地說：“哎呀，媽的管他呢，先找到林靈，林靈一定知道某些真相。”
劉春附和我：“對，先找到你娘們兒。”
要找林靈，唯一的辦法就是接近張雪兒，這樣一來事情又迴到了原點。
鐮刀現在派人跟著我，我不能接近張雪兒，要不然鐮刀肯定會有所懷疑。
可是不接近張雪兒，我又聯係不到林靈。
而且在這之前，我也不能肯定張雪兒一定知道林靈的下落，或者說一定肯把張雪兒的下落告訴我。
我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張雪兒和鐮刀身上，忘記了一直和我不合的廖正新，還有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沈誌籌。
這個疏忽後來差點兒要和我和劉春的命。
我和劉春哪兒也沒去，在五星級酒店裏住了三天，天天吃飯就吃外賣，大門都不出。
這也是我這一年來過得最舒服的日子。
我和劉春商量好了，我們決定什麽都不幹，就這麽等著，看看這些妖魔鬼怪會出什麽招。
我倆已經沒招了，被鐮刀逼得隻能被迫退讓，別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我跟劉春說，要不然我們倆就索性不出招，看鐮刀會出什麽招。
我們倆已經把方圓兩公裏內好吃的外賣快吃完了，劉春無所事事，天天躺在床上看電視劇。
三天追完了一整部家長裏短的婆媳劇，看到最後劉春自己都厭煩了，嚷嚷著要出去。
我多加了點兒錢，讓酒店給我弄了一台電腦，然後跟周強在電腦上聊天。
周強跟我說了一件事兒，說有一個老警察申請退休了，不過是內部密退的，似乎是我臥底的任務沒完成，就直接退了。
“本來這種辭職是不光榮的，但是好像這次上麵沒給他處分，竟然還給他多算了幾年工齡辭職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那不用說了，肯定是張奇。
張奇退了也好，他的現實壓力太大了，他老婆不理解他，老領導又疑似跳反，正常人不瘋都難。
隻可惜張奇退休了，我又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
“你上次幫我扣著張雪兒，有誰來撈他？”我問。
盡管張雪兒的老爹和妹妹都在，可是我特意跟周強交代過，千萬不要讓這兩個人把她給撈出去。
“我按你說的去辦了，我故意跟張雪兒的老爸說張雪兒借錢成性，這次就關她兩天嚇唬她。張雪兒的老爸竟然同意了，還對我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怎麽可能。”
“真的，這老爺子似乎怕自己的女兒出去被人砍死，覺得還不如關在我們這兒呢。”
我啞口無言，張家老頭兒夠淳樸的。
“你別為難這老爺子，這一家確實不容易。”我道。
“嘖嘖，你看看你，又他媽的開始憐香惜玉了是吧，我鄙視你。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說道了來撈張雪兒的人，我拍了兩張照片，現在發給你。”
我說：“好。”
然後周強就不說話了，應該是翻圖片去了，劉春站在我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招手讓我讓開。
“你要幹嘛？”我問道。
“電腦讓給我，電視劇我看吐了，讓我下點兒動作愛情片兒看看。”劉春道。
“臥槽，你別瞎鬧騰。”
“你在我起開。”見我不肯讓開，劉春伸手來拽我。
我連喊了兩聲臥槽，被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就在這時忽然我的qq提醒有人發信息過來了。
“別鬧別鬧，強子給我發東西過來了。”
我趕緊讓春子讓開，點開了qq，已經發來了一張圖，這張圖還是周強偷拍的，我看了直接傻眼了。
劉春道：“臥槽，這不就是大高個和暴力美女小美麽？”
畫麵上顯示的正是高個子和小美，這兩個人把張雪兒撈了出來，果然沒錯，張雪兒和高層是可以接觸到的。
我焦慮地來迴踱步，劉春罵了一句媽的：“就這女的這樣，你還敢相信她？”
張雪兒說她不認識上級，但這兩個人絕對就是高級領導，怎麽忽然變成不認識了，太可疑了。
但另一方麵，張雪兒似乎確實沒暴露小組裏的其他成員，我還不能因為一件簡單的事，就輕易斷定她到底是敵是友。
“放心，張雪兒的妹妹和老爸還在我們手上，到時候我們問問她。”
咚咚咚……
我們兩看照片時，屋門被人敲響。
我和劉春以為是房間的保潔員來了，兩個人都沒多想。
劉春一步三搖地去開門，我忽然喊住他：“春子你等等！”
“怎麽了？！”劉春問我道。
我衝過去按著門，低聲說：“不對勁！現在這個點兒怎麽可能有保潔？”
“臥槽，那是誰？媽的，想陰老子。”
劉春低沉著聲音，對門外喊了一聲：“外麵的人是誰？”
“春哥，是我啊，薛濤啊。”
“薛濤？”我看向劉春。
劉春摸了一把頭發說：“哎呀媽的，是我小弟。”
我道：“你讓他來的麽？”
“我讓他買手機的啊。”
我趕緊道：“那快開門。”
開門之前往讓春子先往外看了一眼，確定這個人確實是薛濤，才開的門。
劉春開門之前我轉身把電腦關了，我和周強的關係我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薛濤進來渾身都濕透了，頭發上都是水，我拉開了窗簾一看，外麵果然是大雨傾盆，我們太多天沒出去了，外麵下雨了也不知道。
“東西弄來了沒？”我急匆匆地問薛濤。
薛濤多看了我兩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把東西掏出來。
“沒關係，拿出來吧，老霍跟我很熟。”
有了這句話薛濤就放心了，脫了濕漉漉的外套，擦了擦手，然後從外套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這是一部諾基亞，最經典的那款，當年很多人買這款手機。
本來我還很擔心劉春的小弟究竟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樣的阪本，要是找不到的話我還想好了備選方案，就隨便買一隻當時的流行款，然後跟高個子說最後彰天倩留下的就是這一隻。
反正我們就死活說是這一隻。
大不了假裝我們搞錯了。
沒想到劉春頓時臉色就低沉了，拿著手機翻來覆去地看，一邊看一邊歎氣。
劉春的小弟以為自己做錯事兒了，緊張地看著劉春。
“沒事兒，你做的很好，這個手機真是我要的，這手機還能用呢？”
“電池是新的。”薛濤道，“我讓店家專門配的新電池。”
我對劉春說：“那很好。”
然後我掏出了三千塊給薛濤，薛濤看這麽多錢很吃驚，也不知該不該收。
劉春道：“這是洪幫的霍哥。”
薛濤的眼睛一亮：“霍哥啊！我敬仰你很久了。”
這忽如其來的一下，倒是讓我不知該怎麽接話好。
我隻好哭笑不得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再多給一千塊?”
劉春奪過我手上的錢，塞進薛濤手裏：“小子，挺會辦事兒的，剛才上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你？”
“有。”薛濤誠實地說道，“我還以為是這兒拉嫖的。”
“放屁，這兒是五星級酒店，怎麽可能有拉嫖的。”劉春道，“你記住了，你進來這裏是來給你春爺我送現金的。”
薛濤一臉的迷惑，不過這小子開竅倒是很快，雖然不懂，可馬上點了點頭：“明白了春哥！我就是來給你們送現金的。”
“這點兒錢你霍哥給了就留下，別給他省錢。記住，沒有手機這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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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很好，沒有什麽手機。”
薛濤離開以後，我和劉春就正式開始幹重要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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