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眾人一愣。
沈誌籌的臉色黑了下來。
“好了，不用裝了，來來，都坐下。”
廖正新自己大馬金刀地在沙發上坐下，看見了光著身子的芊芊，嘖嘖咂舌。
“都說大山的妹妹不錯，原來這麽不錯啊，不過老沈啊，你這樣就不太對了，大山是你的小弟，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他妹妹呢？難怪大山要跑路來投靠我啊。”
廖正新竟然就這樣承認了，這讓我非常驚訝。
沈誌籌的嘴角抽搐著，手上把玩著的手鏈忽然碎得亂七八糟，珠子都滾落在地上。
廖正新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完全不把沈誌籌放在眼裏了。
老廖這個人，我有點兒了解他，很自大，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別說對沈誌籌了，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秦昊衝上來指著廖正新的鼻子大罵：“好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的幹了這種事還有臉來我們麵前嘚瑟？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幹了你。”
秦昊這個人爆脾氣，黑狗的嘴更髒。
“老廖你他媽的全家欠日，哥兒幾個，今天和姓廖的拚了。”
“哈哈哈！”
廖正新大笑著站了起來，拿起桌肚裏的遙控器，對著電視機按了一下。
電視開了，屏幕上跳出來的不是ktv或者電視節目，而是一個監控畫麵。
我目瞪口呆，監控上顯示的就是我們包間門口，站滿了人，少說有二十來個，都兇神惡煞的，拿著各種刀子，隨時準備衝進來似的。
難怪廖正新敢這麽大膽地來挑釁沈誌籌，這家夥早就在門口做好了準備了。
這麽多人圍著，我們今天要是敢動廖正新一根毫毛，我們幾個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王猛碎了一個啤酒瓶，發狂了，一腳踢翻茶幾。
廖正新絲毫不為所動，還趁亂撿了一顆櫻桃放在嘴裏。
“你別對著桌子發怒，有種衝我來，我這兒的東西你破壞了，可是要賠錢的。而且我這兒是會員製的，你們幾個進來也是要另外收幾百萬的哦。”
廖正新壓根兒就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廖正新指著我們幾個的鼻子，最後手指頭定格在沈誌籌的臉上。
“沈，誌，籌，你也老了啊。當年你不挺帥的麽，現在也老了。”
沈誌籌盯著廖正新，眼神中竟然閃過了一絲歉意。
“老廖，過去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再提有什麽意思啊？”
沈誌籌哪兒老了，他不就是三十多歲麽？
男人三十一枝花，沈誌籌現在開得正旺呢。
聽起來，沈誌籌和廖正新是有宿仇，這仇還不止是他們嘴裏說的那麽簡單，絕對不會是幫派之爭。
女人之間互相嫉妒起來，說個對方變醜了，這還有可能，男人一般不會留意身邊的男的誰變帥了，誰變醜了，除非這家夥就是個基佬，廖正新怎麽看也不像是個基佬啊。
“不提不提，但是這仇我得報。”廖正新道。
沈誌籌道：“你青幫和我洪幫，是廣林市最大的兩個幫派，老徐會讓你亂來麽？”
老徐是誰？
廖正新說：“老徐，他早就不管廣林的事兒了。”
沈誌籌道：“也對，這麽多年，你和林清泉早就想辦法已經架空了老徐的權利了，現在廣林市，完全是由你們兩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廣林天橋區的拆遷，老徐不讓你們強拆，你們還是一意孤行，我早就猜到，你們早就不把老徐放在眼裏了。”
看得出來，他們兩個對這個老徐還是挺忌憚的，沈誌籌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言語之間，無時無刻不是把這老徐拿出來壓廖正新一頭的樣子。
果然，沈誌籌道：“不過你別忘了，老徐不是吃素的，他要是想收拾你們，那很容易。”
廖正新哈哈大笑：“我當然知道了，你和劉春拚命地找趙佳佳，不就是在慫恿老徐來對付我麽？可老徐沒有你那麽蠢，他現在逍遙日子過得真舒坦，不會再輕易下水了。”
我的精神頓時清醒過來，什麽？！這個老徐和趙佳佳有關？
我必須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我豎起耳朵來仔細聽。
沈誌籌道：“你不也一樣麽？你就是想找到趙佳佳，毀屍滅跡。”
我越聽越糊塗了，這老徐是誰，和趙佳佳有什麽關係啊究竟。
正當我想繼續搞清楚的時候，沈誌籌忽然道：“廢話少說了，既然今天你已經決定和我攤牌，那我們就正大光明地打個痛快，老徐希望我們倆在廣林是和平共處，這是不可能的，一山不容二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選，我們在哪兒打，怎麽打？”
“哈哈哈，你都是洪幫的幫主了，還是這樣愛逞匹夫之勇。我們倆用得著打架麽？你已經輸了，沈誌籌，當初你背著我幹那種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會被我的人打成肉泥？”
他們越說越偏了，好像不想在提起趙佳佳的事來了，我開始心急了。
“兩位，能不能稍微打斷一下，因為趙佳佳是我女朋友，前女友，你們剛才提到了她，能不能仔細說說清楚？”
我上前一步，擋在了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本來很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了。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說真的，趙佳佳和這個老徐到底的是什麽關係？老徐是誰？”
這兩個人都直勾勾地看著我。
沈誌籌沒說話。
廖正新盯著我：“霍東野，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兒問題？”
我道：“什麽？”
“我們兩個老大在說話，有你什麽事？你是不是以為在牢裏我跟你稱兄道弟過，就可以真的當自己是我的二兄弟了？”老廖道。
老廖的脾氣特別暴躁，連眼睛都紅了。
我說：“趙佳佳是我女朋友，我問趙佳佳的事兒，你們一直在我的前女友，我不能問問麽？”
老廖嗬嗬一聲冷笑，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給我邊上待著去，趙佳佳是個臭婊子，你是個癮君子，你們兩還真配。”
我說：“老廖你吃火藥了？”
“不是麽？你現在跟我狂，再過幾個小時，你就會跪在我腳邊毒癮發作，變成我的一條狗。沈誌籌，我實話告訴你，不但大山是我的人，連霍東野也是我的……”
砰！
廖正新兩眼一翻白，身子軟綿綿的到了下來，頭上的血流的滿臉都是。
我手上的啤酒瓶兒碎了，在廖正新的腦袋上開了花。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了。
很長一段時間，我腦子裏一片空白，過了三分鍾，我才反應了過來，試了一下廖正新的唿吸，他還有唿吸。
然後我把廖正新扶到椅子上做好，幫他包紮好了額頭，用繩子捆住了他的手腳。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揉了一把臉。
“好了，現在怎麽辦？”
我一抬起頭，發現大家都在看著我，王猛，秦昊，黑狗，沈誌籌，月坤，還有我爸和芊芊，都在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心都是血，血黏在臉上了，我的手在發抖。
媽的，我打傷了廖正新，我死定了。
外麵二十幾號人，今天絕對會把我剁成肉醬的。
老廖如果醒過來，肯定會跟沈誌籌說我是特勤的，沈誌籌的小心眼，不把我的腦袋打成馬蜂窩，那就有鬼了。
我揉了一把臉，媽的，一衝動惹大事兒了。
“小霍。”我聽見沈誌籌的聲音。
我勉強地笑了笑道：“沈哥，現在你也知道了，我有毒癮，這老家夥讓我吸的，但是我不是他的人。”
沈誌籌竟然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相信你。”
秦昊問：“我們現在怎麽出去啊。”
黑狗說：‘媽的，直接殺出去，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我發現，沈誌籌這個人，玩陰謀詭計是好的，可是其餘的事兒一點兒計劃都沒有。
哪有帶著這麽幾個兄弟，從人家的大本營中間往外打的，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被人砍麽？
沈誌籌道：“今天我們就和他們拚了，兄弟幾個，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你們怕不怕？”
“不怕！”
“跟他們拚了！”
我嘴上喊了一句不怕，但是心裏無奈得要死，這幾個人逞匹夫之勇，但是我不想死啊，我還想泡妞兒，把妹，還想活下去呢。
“沈哥，我們是不是想想其他的辦法？”月坤道。
女人肯定不想死的這麽難看的，月坤冷靜地問。
沈誌籌皺起眉毛來到：“我們現在在金碧輝煌中心，除了殺出去，別無他路。”
秦昊道：“月坤，你要是怕的話，以後就別跟著沈哥了，麗姐就不會害怕這幾個人。”
月坤最討厭別人跟她提麗姐了，頓時就惱額，跺著腳讓秦昊閉嘴。
“除了殺出去，還有什麽辦法？有辦法你想想啊。”
“辦法嘛，倒不是沒有。”這時，一個聲音喊了起來，我迴頭看去，發現是我爸。
我爸剛才一直沒說話，剛才這一幕，就他最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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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誌籌的臉色黑了下來。
“好了，不用裝了，來來，都坐下。”
廖正新自己大馬金刀地在沙發上坐下，看見了光著身子的芊芊，嘖嘖咂舌。
“都說大山的妹妹不錯，原來這麽不錯啊，不過老沈啊，你這樣就不太對了，大山是你的小弟，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他妹妹呢？難怪大山要跑路來投靠我啊。”
廖正新竟然就這樣承認了，這讓我非常驚訝。
沈誌籌的嘴角抽搐著，手上把玩著的手鏈忽然碎得亂七八糟，珠子都滾落在地上。
廖正新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完全不把沈誌籌放在眼裏了。
老廖這個人，我有點兒了解他，很自大，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別說對沈誌籌了，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秦昊衝上來指著廖正新的鼻子大罵：“好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的幹了這種事還有臉來我們麵前嘚瑟？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幹了你。”
秦昊這個人爆脾氣，黑狗的嘴更髒。
“老廖你他媽的全家欠日，哥兒幾個，今天和姓廖的拚了。”
“哈哈哈！”
廖正新大笑著站了起來，拿起桌肚裏的遙控器，對著電視機按了一下。
電視開了，屏幕上跳出來的不是ktv或者電視節目，而是一個監控畫麵。
我目瞪口呆，監控上顯示的就是我們包間門口，站滿了人，少說有二十來個，都兇神惡煞的，拿著各種刀子，隨時準備衝進來似的。
難怪廖正新敢這麽大膽地來挑釁沈誌籌，這家夥早就在門口做好了準備了。
這麽多人圍著，我們今天要是敢動廖正新一根毫毛，我們幾個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王猛碎了一個啤酒瓶，發狂了，一腳踢翻茶幾。
廖正新絲毫不為所動，還趁亂撿了一顆櫻桃放在嘴裏。
“你別對著桌子發怒，有種衝我來，我這兒的東西你破壞了，可是要賠錢的。而且我這兒是會員製的，你們幾個進來也是要另外收幾百萬的哦。”
廖正新壓根兒就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廖正新指著我們幾個的鼻子，最後手指頭定格在沈誌籌的臉上。
“沈，誌，籌，你也老了啊。當年你不挺帥的麽，現在也老了。”
沈誌籌盯著廖正新，眼神中竟然閃過了一絲歉意。
“老廖，過去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再提有什麽意思啊？”
沈誌籌哪兒老了，他不就是三十多歲麽？
男人三十一枝花，沈誌籌現在開得正旺呢。
聽起來，沈誌籌和廖正新是有宿仇，這仇還不止是他們嘴裏說的那麽簡單，絕對不會是幫派之爭。
女人之間互相嫉妒起來，說個對方變醜了，這還有可能，男人一般不會留意身邊的男的誰變帥了，誰變醜了，除非這家夥就是個基佬，廖正新怎麽看也不像是個基佬啊。
“不提不提，但是這仇我得報。”廖正新道。
沈誌籌道：“你青幫和我洪幫，是廣林市最大的兩個幫派，老徐會讓你亂來麽？”
老徐是誰？
廖正新說：“老徐，他早就不管廣林的事兒了。”
沈誌籌道：“也對，這麽多年，你和林清泉早就想辦法已經架空了老徐的權利了，現在廣林市，完全是由你們兩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廣林天橋區的拆遷，老徐不讓你們強拆，你們還是一意孤行，我早就猜到，你們早就不把老徐放在眼裏了。”
看得出來，他們兩個對這個老徐還是挺忌憚的，沈誌籌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言語之間，無時無刻不是把這老徐拿出來壓廖正新一頭的樣子。
果然，沈誌籌道：“不過你別忘了，老徐不是吃素的，他要是想收拾你們，那很容易。”
廖正新哈哈大笑：“我當然知道了，你和劉春拚命地找趙佳佳，不就是在慫恿老徐來對付我麽？可老徐沒有你那麽蠢，他現在逍遙日子過得真舒坦，不會再輕易下水了。”
我的精神頓時清醒過來，什麽？！這個老徐和趙佳佳有關？
我必須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我豎起耳朵來仔細聽。
沈誌籌道：“你不也一樣麽？你就是想找到趙佳佳，毀屍滅跡。”
我越聽越糊塗了，這老徐是誰，和趙佳佳有什麽關係啊究竟。
正當我想繼續搞清楚的時候，沈誌籌忽然道：“廢話少說了，既然今天你已經決定和我攤牌，那我們就正大光明地打個痛快，老徐希望我們倆在廣林是和平共處，這是不可能的，一山不容二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選，我們在哪兒打，怎麽打？”
“哈哈哈，你都是洪幫的幫主了，還是這樣愛逞匹夫之勇。我們倆用得著打架麽？你已經輸了，沈誌籌，當初你背著我幹那種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會被我的人打成肉泥？”
他們越說越偏了，好像不想在提起趙佳佳的事來了，我開始心急了。
“兩位，能不能稍微打斷一下，因為趙佳佳是我女朋友，前女友，你們剛才提到了她，能不能仔細說說清楚？”
我上前一步，擋在了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本來很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了。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說真的，趙佳佳和這個老徐到底的是什麽關係？老徐是誰？”
這兩個人都直勾勾地看著我。
沈誌籌沒說話。
廖正新盯著我：“霍東野，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兒問題？”
我道：“什麽？”
“我們兩個老大在說話，有你什麽事？你是不是以為在牢裏我跟你稱兄道弟過，就可以真的當自己是我的二兄弟了？”老廖道。
老廖的脾氣特別暴躁，連眼睛都紅了。
我說：“趙佳佳是我女朋友，我問趙佳佳的事兒，你們一直在我的前女友，我不能問問麽？”
老廖嗬嗬一聲冷笑，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給我邊上待著去，趙佳佳是個臭婊子，你是個癮君子，你們兩還真配。”
我說：“老廖你吃火藥了？”
“不是麽？你現在跟我狂，再過幾個小時，你就會跪在我腳邊毒癮發作，變成我的一條狗。沈誌籌，我實話告訴你，不但大山是我的人，連霍東野也是我的……”
砰！
廖正新兩眼一翻白，身子軟綿綿的到了下來，頭上的血流的滿臉都是。
我手上的啤酒瓶兒碎了，在廖正新的腦袋上開了花。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了。
很長一段時間，我腦子裏一片空白，過了三分鍾，我才反應了過來，試了一下廖正新的唿吸，他還有唿吸。
然後我把廖正新扶到椅子上做好，幫他包紮好了額頭，用繩子捆住了他的手腳。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揉了一把臉。
“好了，現在怎麽辦？”
我一抬起頭，發現大家都在看著我，王猛，秦昊，黑狗，沈誌籌，月坤，還有我爸和芊芊，都在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心都是血，血黏在臉上了，我的手在發抖。
媽的，我打傷了廖正新，我死定了。
外麵二十幾號人，今天絕對會把我剁成肉醬的。
老廖如果醒過來，肯定會跟沈誌籌說我是特勤的，沈誌籌的小心眼，不把我的腦袋打成馬蜂窩，那就有鬼了。
我揉了一把臉，媽的，一衝動惹大事兒了。
“小霍。”我聽見沈誌籌的聲音。
我勉強地笑了笑道：“沈哥，現在你也知道了，我有毒癮，這老家夥讓我吸的，但是我不是他的人。”
沈誌籌竟然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相信你。”
秦昊問：“我們現在怎麽出去啊。”
黑狗說：‘媽的，直接殺出去，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我發現，沈誌籌這個人，玩陰謀詭計是好的，可是其餘的事兒一點兒計劃都沒有。
哪有帶著這麽幾個兄弟，從人家的大本營中間往外打的，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被人砍麽？
沈誌籌道：“今天我們就和他們拚了，兄弟幾個，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你們怕不怕？”
“不怕！”
“跟他們拚了！”
我嘴上喊了一句不怕，但是心裏無奈得要死，這幾個人逞匹夫之勇，但是我不想死啊，我還想泡妞兒，把妹，還想活下去呢。
“沈哥，我們是不是想想其他的辦法？”月坤道。
女人肯定不想死的這麽難看的，月坤冷靜地問。
沈誌籌皺起眉毛來到：“我們現在在金碧輝煌中心，除了殺出去，別無他路。”
秦昊道：“月坤，你要是怕的話，以後就別跟著沈哥了，麗姐就不會害怕這幾個人。”
月坤最討厭別人跟她提麗姐了，頓時就惱額，跺著腳讓秦昊閉嘴。
“除了殺出去，還有什麽辦法？有辦法你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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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剛才一直沒說話，剛才這一幕，就他最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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