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分不清楚自行車是我,還是我是自行車。夜幕已經降臨,手機顯示的時間為晚上的六點。


    尚且為初秋,做著體力勞動的我早已經是滿頭大汗,汗水在後背上所做的孽,留下的點點滴滴,都顯示的那麽的清晰。兩隻手有些把持不足車把手。


    雙腿沒有了知覺,機械的重複著三十分鍾前那看似鄭單的工作。一切都未曾改變,前進的是自行車,而不是自行車上肌肉僵硬的身體。


    隨著時間的進展,顯得越發的深刻。周圍唿嘯而過的車輛打著遠光燈似乎在窺探著獨自一人行走在迴家路上的我。


    一個小時後,我希望我看到的是錯覺,一直白色的狐狸直挺挺的倒在了馬路上,那一雙寶石藍的眼睛盯著我,周圍是唿嘯而過的車輛,卻沒注意一搬,我猜測是太快了,周圍是荒山野林,大片大片的樹林,荒地,以及護欄,沒有一輛車輛願意停留在這裏過久。


    飛速的而過,在沒有經過的車輛燈光的聚集下,周圍黑壓壓的一片。留下被遺棄的我,沒有繼續好奇,難倒好奇便要停下來?重新踏上了歸途。


    一個小時後,不知道身在何方的自己找了一家商店,下自行車險些摔倒。才發現雙腿發麻止不住的顫抖。


    買了水一飲而盡。身體像是被無數的尖刺刺穿,形翟輝一個又一個的小洞,以至於喝下去的水瞬間從每一個毛孔中排泄而出。


    身體內一點都不會剩下,真是一個令人感到絕望的過程,像極了自己酸澀,不知道如何提起的人生。


    一個半小時後,路過一段沒有路燈的馬路,屁股被震的生疼,雙手虎口被車把震的陣陣發麻,難以遠表。


    兩個小時後,還沒有到家,但能看到熟悉的村莊,熟悉的江河,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還有熟悉的晚風,甚至連公共墓地都是那麽的熟悉,在月光下顯得不再是那麽陰森可怕,甚至帶著一點點的可愛。


    鄭遠身懷兩大絕技,一是乒乓球,另外一個便是象棋,兩大絕技都是自小玩到大。雖然絕技不多,但足以讓他稱霸班中。


    恰恰因為這兩個技能,讓鄭遠認識到了許多新朋友,而並沒有因為鄭遠的沉默寡遠而失去了交朋友的機會,久而久之,何況還有了上次與實習老師鄭新月的對決,鄭遠的球技的狠辣,犀利,讓班上的女生們印象深刻,都知道鄭遠球技上的厲害。


    這不是鄭遠所關心的事情,他著眼於自身,發現了一個讓人感到悲傷的事情,自己對女生的好感不會超過一個星期,最長不會一個月。


    當然童柔惠在他心目中依然保持著較長時間的好感,哪怕她有了荊夜梅那樣英俊的男朋友,但也不妨礙做朋友。


    不不不,見麵打聲招唿罷了,甚至連招唿都沒有,也讓鄭遠時常懷疑若非自己是荊夜梅的同桌,估計招唿都剩了。


    上次電腦課的事情童柔惠還是心懷芥蒂,因為鄭遠思前想後也就是這件事情之後自己與童柔惠的關係鬧僵了,以前童柔惠看見自己還會笑,那種真誠的笑容,現在點個頭,甚至頭都不點,裝作沒看到和自己閨蜜聊著。


    罷了,鄭遠心想,難受也就難受那麽幾個星期,很快就從中走了出來。喜歡上了其他女孩,這速度讓鄭遠咋舌不已。


    自然的,今天的故事說的並非是童柔惠與鄭遠那狗血般的劇情,而是鄭遠與翟輝之間的故事。


    話說鄭遠的兩大絕技恰好是翟輝所喜歡的。經過上次的事情,讓鄭遠對翟輝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若是要再加上什麽標簽,那就是長又高又帥的混混。


    自然的鄭遠對混混沒有過多深交的打算,不過翟輝是個厚臉皮。時常在鄭遠打球的時候加進來,雖說球技很菜,鄭遠目測四局三勝的局,翟輝在自己手上撐不過一分鍾便能下場。


    “遠哥讓著我點。”看翟輝嬉皮笑臉的拿著球板的模樣,鄭遠一看頭都痛了,初學者才會使用的握球板方式,單單是大拇指與食指握住球板,鬆鬆垮垮的,當然是打不出什麽好球來。


    “能別叫哥?”鄭遠滿臉無奈的說到,明明兩人同個年紀,還叫哥?心想是不是道上混的太多了,見誰都叫哥?


    “那讓著點!”翟輝幹脆利索的笑著說到,“我知道你很厲害!”


    “好!”鄭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於自己熟悉的人,比如說鮑玉成,小趙,以及班上的球技老手而遠,鄭遠是不會客氣的,能多球技上淩冽便有多淩冽。


    女生也是如此,對於初次加入球場的,鄭遠也不會過多的為難,炫耀自己的球技。


    給了翟輝幾分薄麵,四比二下場。花費時間三分鍾。


    班長賀亮帶著象棋,是班上眾所周知的,鄭遠是賀亮的前桌。平常有事沒事的兩人就會切磋。


    當然賀亮的棋藝很臭,需要鄭遠讓幾步給對方,賀亮才會贏。贏了之後與鮑玉成的做法如出一轍,炫耀,再炫耀,還要有其他的修辭,依然是再炫耀。


    中午午休時間,賀亮與鄭遠在後兩排桌子上擺開了棋局,因為賀亮與鄭遠吃完迴來時間尚早,班上的人影寥寥無幾。


    賀亮首先擺好了自己紅色的棋子,鄭遠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白色的棋子擺的有些慢。


    “你為什麽老是用白色的棋子?”賀亮感到奇怪的問道。


    “。。。。”鄭遠不太想迴答這個問題,“白色棋子我用著舒服。”他如此解釋道。


    “白色棋子是西楚霸王項羽的,紅色的帥則是漢高祖劉邦的,紅色的棋子先走!”賀亮無恥的賣弄著自己的文采道。


    鄭遠熟視無睹的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


    兩人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賀亮紅色棋子先走,首先便是當頭炮,鄭遠對賀亮這一套熟稔不已。右馬跳在右炮的左邊。


    “誒,你知道翟輝的事情嗎?”賀亮下著棋,突然顯得十分姚俊喆秘,看了一眼鄭遠身後,低聲道。


    “什麽事?”鄭遠全然不在意的問道。


    “翟輝的母親是個賣淫的,他父親是個嫖客,後來才有他!”賀亮興致勃勃的說到。


    “啥?你怎麽像個娘們?這麽八卦?”鄭遠當然不相信賀亮那張破嘴,和鮑玉成真的是有的一拚,身為班長,不以身作則,反而是中午不睡覺,天天用著教室的電腦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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