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伊,撬杠!我更想用那些反抗軍的首級還有鮮血,洗滌身上的恥辱!”


    感覺到肩膀上的壓迫感,陳六子忍著惡心低著頭。


    “看樣子,漢陽來的援軍同樣遭受到了強大炮火的洗禮,很難再進一步了。”


    “撬杠,海軍呢?大同江完全可以容納帝國軍艦啊!”


    一名少佐忽然發聲,想要求表現。


    “石川君,你怎麽看?”


    “以我的認知,甲午海戰帝國軍艦的排水量超過三萬五千噸,而大同江最多可以容納7000噸的船隻,那處彎道隻能通過2000噸的船隻。如果當真讓帝國艦隊進入大同江作戰,怕不是來協助作戰,而是給敵人架設浮橋的吧?”


    “八嘎呀路!混蛋,廢物!這麽淺顯的知識都不清楚,你到底是怎麽從陸軍學院畢業的?滾迴去!”


    小川又道確實很滿意陳六子的說法,事實上他在進入平壤監營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一切。


    如果大同江沒有那一處彎道,或許可以嚐試一下,但是有了這一處彎道,除非在羊角島上派兵駐紮!


    “那你看,我們該怎麽做?才能保證外城不被攻破呢?”


    “撬杠,敵人擁有大口徑的火炮,要是在對等的前提下,我可以帶領我的手下,守在羊角島上!”


    果然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既視感!


    又用力拍打著陳六子的肩膀,小川又道滿意的點點頭,“明晚你看上幾個官奴都依你!隻要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諾,四一式火炮已經在運輸的途中,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抵達鎮南浦碼頭了。”


    “海伊,我一定不會讓撬杠再次失望的!”


    【由於您出色的潛伏工作,獲得三菱重工橫濱造船廠一比一生產線】


    【當前橫濱造船廠有一等運輸船下海,獲得其中三艘運輸船】


    此刻在東洋橫濱造船廠軍用碼頭裏,正在上演著運輸船下海儀式。


    就跟當初發生在橫須賀造船廠一樣詭異的事情就在數百人的注視下再次出現了。


    同時有四艘一等運輸船下海,最終隻有一艘安然的進入海中。


    其餘三艘不知所蹤,連水花都沒有冒起。


    “八嘎呀啦,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一名大佐一把抓住一旁的負責人的衣領質問起來。


    “大佐閣下,剛才的一幕您也是親眼所見的啊!難不成我還能變戲法嗎?”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個就是事實。


    在天皇的治下,居然出現了這種靈異事件!


    德皇威廉二世:當初老子也是這麽安慰自己的,但是怪事還是發生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反正橫濱造船廠是交給三菱重工代為管理的,出了事情就找三菱商社的人就行了。


    那麽多人都看到了,總要有個替罪羊出來接盤的。


    關鍵這四艘一等運輸船裏都裝滿了即將運抵平壤的四一式山炮,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去,看看那艘運輸船裏的火炮還在不在?”


    好在還是有個清醒的人。


    可是得到的迴複讓這位督辦的大佐很是頭疼。


    除了這一艘運輸船外,內部的山炮全都沒有了。


    他敢對天照大神發誓,那些山炮都是自己帶著人親自押送上去的,就這麽消失了?


    見鬼了嗎?


    關鍵是裏麵任何痕跡都沒有找到,那麽多山炮,要是人為的監守自盜,怎麽會連腳印都沒有一個?


    很快,參謀部本部就派人將橫濱造船廠所有人都看管了起來。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說法。


    不然就要有很多人倒黴了!


    【共計發現四一式山炮556台,已經放入改造生產線,預計可以改造出三百三十門le.ig18型75毫米步兵炮】


    又有三百多們le.ig18型75毫米步兵炮進賬了!


    之前的三百門隻交給了李武他們一半,外加所有的炮彈。


    隻要這個老鬼子讓他的人駐紮在羊角島上,那就有借口在平壤監營內城製造混亂了。


    起碼沒人可以懷疑到他們的身上去。


    最為關鍵的是,羊角島位於大同江站非常近。


    方便他跟對方進行聯係。


    “忠孝,還在搗鼓這個呢?六哥那裏還沒消息嗎?”


    “六哥說過,這個隻要有太陽就可以充電的,怎麽還是沒有動靜呢?”


    “那距離天亮還有好久呢!”


    王誌武的人正在進行打掃戰場,並且對那些半死不活的東洋鬼子進行補刀。


    “二哥,一共砍了近千顆首級,怎麽處理?”


    “問問李武,有沒有洋灰!”


    “好嘞,我知道了!”


    一聽到要洋灰,就猜到王誌武要做什麽了。


    這是繼郭山站旁的大京觀後又一個大京觀。


    近千顆東洋士兵的首級,還有那些人的屍體,馬匹的屍體都用洋灰封在了一起。


    “你特娘的就不能弄得藝術性點?”


    “李武哥,俺從小就是這麽跟著俺爹這麽起洋灰的,啥叫藝術性啊?”


    “鵝...鵝也不懂!去把那個高麗商人,叫林...林尚沃的喊了來,他一定懂的!”


    林尚沃來的時候,早就被眼前的血腥場麵刺激到了,一個勁的幹嘔著。


    “尚沃哥,尚沃哥!”


    鐵蛋和福太雖然這些天也沾了幾條人命,但是看到這麽血腥的場麵,還是有些本能應激反應。


    “做啥?給鵝憋迴去!慫式子!你來舍舍,這個京觀咋弄呢?”


    “陳先生之前怎麽弄得?嘔,還是怎麽弄啊!”


    “這不是看你很有文化的樣子麽!你來舍舍看?”


    林尚沃沒有法子,隻能把自己認為比較恐怖的雕塑給李武說了個大概。


    “唔,有點道理。鵝就舍你們這些個知識分子不一般。來人,照辦!”


    “李武哥,這腦袋都砍下來了,誰知道哪個是大官的腦袋啊?”


    “你個慫貨,腦袋上不是有帽子麽?還有胡子!忠孝是不是這樣舍的?”


    “對,普通士兵都沒時間修飾胡須,隻有軍官才會捯飭胡須,一般留著衛生胡的都是軍官,很容易辨別。”


    “那就簡單咧!去去去,一邊去!一群慫式子!看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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