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親眼所見,柳輕歌是萬萬不會相信一個北漠太子,一個神醫之孫,可以這麽幼稚!


    “我吃飽了,你兩個人慢用。”


    事實證明,能跑就別磨嘰,她屁股單抬起來,就被兩人一起按了迴去。


    “不許走!”兩人一起出聲,竟然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和諧。


    哦,這該死而巧妙的和諧。


    柳輕歌臉上滿臉堆著尷尬的笑容道:“我看你們還沒吃飽,我已經吃飽了,感覺對胃裏有點不舒服——”


    還沒說完薛連康的右手就扣上了柳輕歌的脈搏。


    眼見薛連康的眼神越來越能刀人,柳輕歌的心也越來越虛。


    該死,她怎麽忘了,這還有個神醫!


    她隻得揉了揉自己的胃道:“怎麽迴事?剛才還疼呢,這一會的工夫,就好了!”


    兩人麵色不善,連搭理都沒搭理她一句。


    她隻能悻悻一笑,收迴了手。


    這該死而拙劣的演技,你們視而不見就視而不見,要不要這種能吃人的眼神?


    她低下頭。


    此刻真的想鑽到桌底,隻有這樣才能撫平她心中的傷痕!


    這倆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難搞,她還一下搞倆,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


    薛連康和拓跋元羽的眼神刀光劍影,火藥味似乎已經渲染了整個房間。


    柳輕歌喝了兩杯茶後,眼神一瞟,皺緊眉頭道:“哎呀,不行,不行!我肚子疼,要上一趟茅房。”


    兩人一聽,都要跟上。


    “不是,你倆也要去?”


    柳輕歌直接驚了,給了兩人“你倆確定”的眼神。


    兩人幹咳幾聲,沒有動作。


    柳輕歌尿遁以後,直接翻牆跑了。


    傻子才留在那吃火藥!


    她剛哼著小曲,走著輕快的步子。


    忽然,幽暗的巷子內,突然出現了幾絲寒光。


    幾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影悄無聲息地靠近過來,手中短劍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一群人一打眼便知他們訓練有素,眼中的兇光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似乎是來行刺的刺客,讓這相對寂靜的巷子帶來了緊張和不安。


    “誰派你們來的?”柳輕歌厲聲問道,手已經握緊了自己袖中的手鏈。


    那群黑衣人把柳輕歌圍了起來,看著柳輕歌麵麵相覷:“這不是拓跋元羽!”


    “一起殺了吧,免得走漏風聲。”


    “救命啊!”柳輕歌聽後一驚,嗓門能喊多大就喊多大,後門正好距離天機閣不是太遠,柳輕歌剛連滾帶爬躲過一劫後,沒想到阿大就來了。


    黑衣人訓練有素,不多時就把阿大與柳輕歌圍了起來。


    刺客們一個個身手敏捷,身形矯健,與阿大打來打去,招式淩厲,劍法精湛。


    你來我往,刀光劍影,打鬥聲在夜空中迴蕩。


    突然,一個刺客從背後偷襲,試圖一劍致命。


    阿大迅速轉身,長劍一揮,將刺客的短劍擊落。緊接著,阿大迅速發動攻擊,將其他刺客一一擊敗。


    隻剩下一個人活著,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刺客不過片刻,便服毒自盡。


    阿大這才喘了一口氣,收起長劍,警惕地環顧四周。


    眼見又一波刺客圍了上來。


    不得已柳輕歌直接拉出懷中的信號彈。


    瞬時,晴空之中一抹絢麗的煙花。


    “不好快走。”幾人對視一眼,立馬做了決定。


    阿大見到柳輕歌斥責道:“我與他們能纏鬥許久,到時候自然能把翠竹他們拖來,何必用柳家的信號。”


    柳輕歌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你仔細想想,到底是不是柳家的信號。”


    阿大這才迴想了一下,雖然那個信號和柳家的有一點類似,但綻放出的煙火,並不一樣,雖然他知道自己誤會了柳輕歌,但還是不想跟柳輕歌多說一句,在他心目中,真正能當家主的人,始終都是柳向晨!


    見阿大不說話,柳輕歌也沒有強求。


    沒多久拓跋元羽的人和她的影衛都趕了過來。


    “歌兒,你沒事吧。”


    薛連康倒是沒說話,直接給柳輕歌把了把脈。


    反複確定柳輕歌無事,才放下手來。


    拓跋元羽看著薛連康,臉上的神色微怒:“你是什麽人。”


    薛連康臉上笑著,嘴上卻十分不屑地說道:“你管我是什麽人,隻要不是北漠你北漠的人就好,拓跋太子的手還伸不到我中州來!”


    “就你也敢冒犯本太子”。


    拓跋元羽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眼見兩人都要打了起來,柳輕歌趕忙過來說道:“薛哥哥,我聽說你今天有要事在身,你先去忙吧,我這還要帶著拓跋太子,四處逛逛,以盡地主之誼。”


    薛連康哪裏不知道。隻不過是柳清歌的一個借口。但他知道。以他的身份和拓跋太子去爭執,無異於以卵擊石。


    當下理了理神色道:“那我便不打擾了。”


    看到薛連康要走,拓跋元羽臉上的笑意連遮掩都懶得遮掩,陰陽怪氣地說道:“連康哥哥,還不快去忙。”


    薛連康衣袖一甩,憤怒地轉身離去,背影在夕陽下顯得孤獨而決絕。


    柳輕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拓跋太子,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談談。”


    “不可,我們太子殿下,乃是千金之軀,豈能與你這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去單獨談論什麽。剛才還來了一群刺客,就算臣死也要跟在殿下身側。”北漠的使臣剛一聽到就不滿道。


    “住嘴。”拓跋元羽怒道,接著對抗輕歌有一絲抱歉地說道:“木兄,他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怕是不行。”


    柳輕歌想了想道:“沒關係,我們找一處空曠的郊野便好,他們退後幾步,我的確有幾句話單獨跟拓跋太子談談。”


    拓跋元羽想了想,若是地處空曠,那便讓刺客無從下手,當下便同意了下來。


    柳輕歌尋了一片空曠的草地,那裏沒有樓閣,隻有遍地的青草和微風拂過的聲音。


    她與拓跋元羽的距離剛好可以交談,兩人的距離和侍衛的守候,讓這裏形成一個私密而安全的地方,沒有任何幹擾。


    良久,柳輕歌才開口道:“感謝拓跋太子的厚愛,我想我們並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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