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殿下,請——”柳輕歌畢竟身為東道主,雖然略微有些尷尬,還是立馬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拓跋元羽點了點頭,跟著柳輕歌一道上了二樓包間。


    “你們出去。”一到二樓包間,拓跋元羽就讓自己身邊的侍衛去外麵。


    “不可啊,太子殿下,這萬萬使不得,您要有什麽閃失,那可是兩國之爭。”


    “是啊,太子殿下,也不知在這中州會不會有人給太子殿下下毒,奴才要先給太子殿下試菜,隻有確保無誤後,太子殿下才能吃。”


    “閉嘴,你們在門外試菜也是一樣。”拓跋元羽現在隻覺著這群大臣像是一群沒頭蒼蠅一樣,嗡嗡得吵得他腦子都跟著難受。


    “是。”


    眼見說服不了拓跋元羽,幾名侍衛隻能在門外候著。


    柳輕歌隻當拓跋元羽有什麽比較私下的話講,當下對著翠柳和青書道:“你倆也退下吧。”


    “是。”


    等到包間內隻剩下拓跋元羽與柳輕歌兩人,他情緒激動地說道:“輕歌,我好想你。”


    柳輕歌一愣。


    想我?


    她不曾和拓跋元羽有過什麽交集,為什麽會想她,又談何去想她,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拓跋殿下,何出此言?”


    拓跋元羽尷尬一笑,也知道自己說話說得有點唐突。


    他這次來中州,還是問過父皇的意思,他說他喜歡柳輕歌,想把這女人帶到北漠。


    本以為拓跋宏會勃然大怒,誰曾想拓跋宏竟然誇他眼光不錯,還讓他一國太子來了中州。


    若是南齊甚至東皇還好說,這可是和北漠交惡多年的中州!


    但拓跋宏就這麽準了,還說他有他當年的風采。


    為求美人放心,他力排眾議到了中州,等到來到中州的時候,發現柳輕歌可沒有和他一樣的想法。


    但這不影響他有一腔熱血!


    “對不起,我有些唐突了,來之前也沒向輕歌打聲招唿,我這次來中州的目的就是為了娶你!”拓跋元羽眼神熾熱,看著柳輕歌的眼神還有幾分期待。


    柳輕歌不知道拓跋元羽為什麽忽然間這麽奇怪。


    但這奇奇怪怪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是冷無雙。


    她笑了笑,接著就拒絕道:“謝謝,拓跋殿下地厚愛,以輕歌的身份並不適合嫁到北漠。”


    柳輕歌的話,無疑在拓跋元羽耳中是那般刺耳,本以為他幾句話之下,柳輕歌會感動不已,但她看上去平靜地很,好像對他並無半分情分可言。


    他攥了攥手,不甘心道:“輕歌,我知道我這麽說,或許有點唐突,但我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等著我,我必須馬上解決這件事趕迴北漠。”


    畢竟他雖然已經是太子殿下,他那幾個兄弟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他若長時間不待在北漠,難保他那些兄弟沒有異動。


    “那隻能對太子殿下說一聲抱歉了。”柳輕歌道,她麵色有些凝重。


    實在想不到為何這北漠的太子殿下,為什麽忽然要娶她,難道又是為了柳家的財力?


    但柳家再有錢,也不可能這麽明晃晃地投入敵國吧,這身份就很不適合。


    除非她想要柳家爛掉。


    所以她即使和宋明帝有如此血海深仇的情況下,他們柳家還是按兵不動,畢竟柳家可是中州的皇商,如此背主之事他們柳家若是做了,注定會爛掉。


    “歌兒——”隻聽廂房門外薛連康大聲喊道。


    不等拓跋元羽反駁,柳輕歌直接打開包房的門大聲道:“連康哥哥,你進來吧。”


    薛連康剛進包廂,就掃了一眼拓跋元羽,接著行禮道:“見過拓跋殿下。”


    拓跋元羽雖然不知道眼前壞他好事的男人是誰,但聽柳輕歌叫他一聲連康哥哥,當下壓下怒火道:“不必如此多禮,也一道坐下用膳吧。”


    “謝過拓跋殿下。”薛連康毫不客氣地挨著柳輕歌而坐。


    柳輕歌本就餓了多時,當下就開始認真幹飯。


    看了一眼距離自己最遠的紅燒肉,柳輕歌剛要去夾,就發現薛連康已經把肉放在了她的碗中。


    “謝謝,連康哥哥。”


    看著美人甜甜一笑,拓跋元羽咬牙,不過片刻,柳輕歌麵前小碗中的食物堆得像是小山一樣高,拓跋元羽才放過了柳輕歌。


    薛連康隻是淡淡掃了一眼拓跋元羽,不鹹不淡地說道:“歌兒不喜歡芹菜。”


    拓跋元羽一聽,立馬把柳輕歌碗中的芹菜,夾迴自己的碗裏,一股腦全被他吃了。


    柳輕歌看著兩人,輪番夾菜,笑得有幾分尷尬,直至自己實在吃不下了,這才道:“夠了,不要再夾了,我吃不下了。”


    “不行!必須吃!”拓跋元羽無比霸道地說道。


    薛連康眯了眯眼,眼神極其危險:“你沒聽歌兒說她吃不下了嗎?”


    聽著薛連康一遍遍叫著“歌兒”,連“輕歌”都不叫,拓跋元羽隻覺著自己心中的醋壇子都要打翻了,這什麽哥哥!


    該不會是什麽情郎吧!


    之前冷無雙看鳳輕歌的眼神就不一般,這又來了個“連康哥哥”,他們這一個個都休想跟他搶女人!


    “歌兒,都沒發話,你插什麽嘴。”拓跋元羽絲毫不肯退讓分毫,嘴上的稱唿也跟著薛連康改了起來。


    薛連康臉上淡定,眸子間卻是得意:“那是歌兒給你麵子,她平日裏就吃這些,多了容易積食,你懂不懂!”


    “積食,我們草原上的牧民常有,沒事歌兒你多喝幾口普洱茶。”說著就給柳輕歌倒滿茶葉。


    柳輕歌隻得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你沒看出來,歌兒的表情很勉強?”薛連康挑釁道。


    “哪裏勉強!歌兒分明很開心!”拓跋元羽懟道。


    雖然薛連康說得話真得很欠扁,但是這個拓跋元羽真得是不是傻,他那雙眼睛看出來她很開心?


    開心不了一點好不好!


    薛連康也不嫌棄柳輕歌那碗有些還是柳輕歌咬過的,直接扒到自己碗裏,開始吃了起來。


    “你——”拓跋元羽被薛連康這無聲地控訴,搞得惱羞成怒,礙於柳輕歌沒有立即發作,竟然和薛連康開始玩起了搶菜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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