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下子,李夢雪的臉就紅了,她看著柳輕歌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是對比過?”


    柳輕歌伸出雙手一臉賤笑:“我摸摸不就知道了。”


    “討厭!你這個臭流氓!”


    “哎呀,我不是你的小寶貝了?”


    “滾!”


    房間裏傳來兩人銀鈴般的笑聲,柳輕歌不過三言兩語,就哄得李夢雪吃飯了。


    “哎,你若真是個男子,真不知道那個女子能逃出你的手掌心。”李夢雪歎道。


    “快喝你的粥吧!我再好,也成不了你相公。”說著柳輕歌就用勺子挖了一口粥喂到李夢雪嘴裏。


    “那難說,若是這輩子找不到良人,我可就賴上你了。”


    “賴吧,我看你是賴不成了。”柳輕歌道,畢竟再過半年左右,楊六郎就逃了迴來,這對歡喜冤家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李夢雪喝了幾口白粥,過了許久後,才覺著自己有了幾分力氣,她慢慢悠悠地下了床,不想竟然跌到柳輕歌懷中。


    “大掌櫃,出事了——”翠柳看著兩個這曖昧的動作,眼睛瞪著比銅鈴還大,到嘴的話都憋了迴來。


    柳輕歌忙把李夢雪扶到床上叮囑道:“還不快好好歇著。”


    “謝過輕歌。”


    “你我之間何必搞這些虛禮。”安撫好李夢雪,她轉頭問道:“出什麽事了。”


    “好像是那幾個學子認出了大掌櫃,正好軒轅朗閣來了,他們在外麵吵著鬧著,非要見到大掌櫃不可,像是來找麻煩的。”


    “找我?”柳輕歌指了指自己。


    “對,找的就是大掌櫃。”


    不會吧!


    難不成認出她之後,還想找她麻煩?


    她可記得和軒轅朗閣沒啥仇啊。


    帶著疑惑柳輕歌就過去了,這幾人本是在樓上雅座,軒轅朗閣一來直接換成了包間,門沒有完全關上,從縫隙之間能看見幾人在劃拳喝酒。


    柳輕歌剛推門而入,就看見軒轅朗閣很是熟絡得招招手,熱情地說道:“柳兄快來,幾個兄弟就等你了。”


    ???


    這是找她喝酒?


    她可不記得自己和軒轅朗閣有這麽熟悉了,她與軒轅朗閣之前隻有一麵之緣,還是在寶悅樓。


    軒轅朗閣似乎看柳輕歌似乎有幾分怯生,主動把柳輕歌拉到自己身旁最近的位置,一把就摟上柳輕歌:“木戈兄,可真神,若不是知道你是請風樓的大掌櫃,我都真信了你和上官曦誌是一夥的。”


    一瞬間,柳輕歌僵直了身子,她從軒轅朗閣的臂彎裏溜了出來,刻意和軒轅朗格保持了一段距離。


    此時柳輕歌心中暗道,能叫出她這個假名的人並不算多,除非專門派人打聽過自己。


    看來這個軒轅朗閣在接觸自己之前,就已經把她調查清楚。


    “怎麽,木兄弟這是不給我們軒轅公子麵子?”見柳輕歌刻意保持距離,一個個都對柳輕歌很不滿,這分明是不給軒轅朗閣麵子。


    “木戈,在你麵前的可是軒轅家的嫡公子,多少人想要攀關係,都攀附不上的!”說著這人眼中還有一絲妒忌。


    “木戈,像你這種沒有功名在身的代理大掌櫃,這李掌櫃都迴來了,怕是你不好過吧。”


    “就是,莫在這裏裝高傲。”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似柳輕歌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柳輕歌麵色凝重,似乎在醞釀情緒,她看著眾人眼含淚光:“唉……”


    她先是歎了重重地一口長氣,接著又道:“說起來,一切都是家醜,在我上麵有一個哥哥,家兄長我五歲,自我懂事起就喜好男風,自從我爹去世後,更是變本加厲日日帶著兔爺來府中,自此之後,我便唯恐男子與我接觸。”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眾人聽到柳輕歌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語,直接憋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但他們看著眼前俏生生的柳輕歌,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麽,柳輕歌的哥哥喜好男風!


    這軟若無骨的小手,這雌雄難辨的俊美容顏,這白皙的皮膚!


    嘖嘖!


    這要換上一身女裝後,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如此家醜說出來,一群大老爺們哪裏見識過,動不動就哭卿卿的大老爺們。


    一個個都想上去哄,卻不知道該怎麽哄?!


    還是軒轅朗閣先開了口:“木戈兄,別難過,我們喝酒喝酒,來我敬你一杯。”


    幾個人喝的都是清風樓的桃花醉,柳輕歌也不怕,當下迴敬了一杯。


    不過三言兩句,幾個人就開始稱兄道弟。


    許是一名公子喝酒喝高了,指著柳輕歌就疑惑道:“木兄弟,你說你一個男子,怎麽比女子還要細嫩,別說你那哥哥了,連我這個正常男子見了你,心裏都要蕩漾幾分。”


    “馮特,你給我住嘴!”軒轅朗閣不悅道。


    馮特站起身來,手裏舉著酒杯,步伐搖搖晃晃道:“軒轅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看看這群兄弟看木兄弟的眼神,嘖嘖——”


    話還沒說完,馮特直接醉倒在酒桌上。


    一時間,整個包廂的氣氛有些尷尬。


    軒轅朗閣沉著臉道:“把馮特抬到馮府。”


    “是。”立馬有幾個與馮特相熟之人帶著馮特直接走了。


    “木兄,別見怪,這馮特喝高了就喜歡亂說。”軒轅朗閣安慰道,生怕之前馮特的話讓柳輕歌記到心裏,會一陣難過。


    “自然不會,軒轅兄,這頓飯我請了,我今日狀態不大好,我們改日再聚。”剛說完,柳輕歌行了一禮,便退了下來。


    見柳輕歌走了,軒轅朗閣獨自一人在喝悶酒。


    他是萬萬沒想到,第一次有一種心動的感覺,竟然是一個男子!


    他到底做了什麽。


    “今日,我們去風月樓,我買單。”


    剩下幾人都是剛入仕的進士,還未分配下官職,雖然他們都知道去風月樓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所為,但如果和軒轅家的公子交好,勢必會對他們的仕途有利。


    幾人對視一眼,當下便同意了軒轅朗閣的提議。


    等到軒轅朗閣懷中抱著花魁,心裏還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他心裏莫名的煩躁,酒一杯一杯下肚,頭腦反而越來越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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