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如果能中了春闈,那母豬也可以上樹!”軒轅朗閣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他眼神冷漠,帶著一種優越感。


    “哈哈哈哈!”


    上官曦瞪著軒轅朗閣,眼中的怒火像是能噴出來一樣。


    軒轅朗閣的語氣嘲諷而傲慢,像一把尖銳的刀,刺痛了在上官曦城那顆傲慢無比的心。


    上官曦城臉上的橫肉抽了抽,對著軒轅朗閣叫囂道:“軒轅朗閣!”


    “怎麽?上官家的嫡長子!”軒轅朗閣輕蔑地迴道。


    “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上官曦城下巴一抬,傲然地看著軒轅朗閣。


    軒轅朗閣不屑一笑道:“就你?本公子倒是想聽聽看,我們地上官公子要給我打賭什麽,不會是賭春闈地名次吧!”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笑聲。


    “你!”見軒轅朗閣如此羞辱自己,上官曦城簡直就像上來就讓自己身邊地打手先把軒轅朗閣打一頓,但這裏是寶悅樓,裏外都有重兵把守,那小廝會陪他尋歡作樂,但打人這種事,萬萬不可能幫自己。


    他壓下怒火,對著軒轅朗閣道:“就賭春闈我能不能高中,要是我能高中你就要從我胯下鑽過去!”


    “高中?我倒是想看看這次春闈哪個官員會為你舞弊,誰要是敢做這等事,就是與我軒轅家為敵!”


    “也是與我李家為敵!”


    “也是與我錢家為敵!”


    “誰敢幫上官曦城就是與我們天下學子為敵!”


    “與我們天下學子為敵!”


    “與我們天下學子為敵!”


    “與我們天下學子為敵!”


    一聲聲高唿,直接把上官曦城震懾住,但想想這次幫他舞弊之人,上官曦城整個也有了底氣,他看著樓下的所有學子道:“你們這群賤人,等著看好了,到時候就等著挨個鑽我褲襠。”


    見上官曦城如此囂張,軒轅朗閣的好友忍不住拽了拽軒轅朗閣的衣角,附耳小聲道:“我看著上官曦城這樣自信滿滿地樣子,恐怕其中定有貓兒膩,萬一他哪個了,到時候我們真去鑽褲襠不成?”


    軒轅朗閣小聲迴道:“你怎麽也被這蠢貨傳染了不成,你仔細想想,我從頭到尾可答應他什麽話沒?”


    那人眼珠一轉,都快要瞪了出去。


    沒想到軒轅朗閣留了這麽一手後招。


    此時上官曦城自覺自己把麵子和裏子都找了迴來,當下笑道:“賢弟,你看看他們著樣子——”


    “賢弟?”


    上官曦城迴頭,哪裏還有柳輕歌的影子。


    此時柳輕歌早就借口溜掉,不準備再去參加此次的春闈,她簡單的又易了容,騎著馬便去找上官曦誌。


    剛下馬柳輕歌抬頭一看,就吃了一驚。


    沒想到上官曦誌的門前竟然如此樸素,可能沒有大戶人家的那種豪華裝飾和威嚴氣派,門前隻是一條普通的青石板路,兩旁種植著一些常見的花草樹木,門頭上更沒有什麽裝飾,隻是一個簡單的木門,顯得有些陳舊。


    讓門童通傳後柳輕歌走了進來,內院氛圍十分寧靜、祥和,給人一種安詳、舒適的感覺,整個庭院中沒有名貴花草,卻透露出一種樸素、真實、自然的氣息,讓人感到親切和溫暖。


    上官曦誌剛下朝歸來,身上還穿著朝服,看著柳輕歌眼神帶著幾分疑惑,盯了許就才恍然大悟道:“太子妃!”


    柳輕歌立馬示意他閉嘴,小聲道:“這個名諱可不能再說,你還是叫我歌兒吧。”


    上官曦誌自然也明白,雖然早就收到消息知道柳輕歌沒有死,但再次見到柳輕歌他還是驚喜萬分,想到柳輕歌對自己的幫助,當下便想跪下對柳輕歌行一謝禮。


    還不等他跪下就被柳輕歌扶了起來。


    “你這可真是折煞我了。”


    “怎麽會,若不是歌兒,我這一輩子都被蒙在鼓裏,也不知道我娘親和我外祖父一家是怎麽死的!”上官曦誌真誠地說道。


    “孫家畢竟是大門閥,想要搬倒孫家並不容易,你可知道這次幫上官曦誌舞弊之人是誰?”


    曆年的春闈都是由禮部尚書主持,而禮部尚書孫葆誠正好是孫家的贅婿,旋即上官曦誌便開口道:“難道是孫家?”


    想想之前上官曦誌的語氣,柳輕歌就覺著不可能,畢竟如果孫家能幫上官曦誌能做到,早就去做了,根本不必等到上官曦誌二十五歲之時,這樣簡直是孤注一擲。


    “仔細想想。”


    上官曦誌仔細想了半天,終於恍然大悟:“難道是——”


    不等說完,他自己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滿目不可置信道:“春闈可是國之根本啊,他怎麽敢,又怎麽會!”


    “但是孫家如果能幫上官曦誌,他們孫家早就去做了,但是顯然這一切不是孫家能做的,沒有那人的首肯,沒人敢去做這件事,畢竟最後出題之人也是那人,除了那人有這樣的能力怕是沒人可以做到了!”


    “為什麽!為什麽!”上官曦誌滿目不甘,神情都有一點癲狂:“我努力了這麽久,還投了太子,為什麽那人還是選了我那不成器的哥哥!”


    “比起才華,我猜他更想要的是兩顆完全屬於自己的棋子。更何況,太子又是他能信得過的人嗎?”


    “為什麽,難道為了這麽一個草包,上官家和孫家都會妥協歸順,幾百年的大門閥,就這麽把自己的軟肋交給他手上,這兩大家族是怎麽想的?”上官曦誌似乎怎麽也不相信這是父親的決定,畢竟在上官曦誌眼裏,他的父親雖然平日裏嚴肅,對他還是很照拂。


    他的才華,又是有目共睹,他實在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輸給一個草包。


    柳輕歌自然知道上官曦誌接受不了,沒想到他努力了這麽久的一切,眼見就要唾手可得,卻不想自己竟然就這麽被舍棄了。


    “孫家既然能殺了你母親和你外祖父一家,你覺得會悄無聲息嗎?”雖然這句話很殘忍,但柳輕歌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嗬嗬,三十六口人,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世上。


    上官曦誌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毫不知情。


    也就是一切都有他父親的默許。


    還真是諷刺……


    像他這種毫無根基之人,就隻能如浮萍一般,任人擺布?


    不!


    他不要!


    他要把命運抓在自己手裏!


    他明明這麽有才華1


    明明這一切本應該是他的,他本應該是才是上官家的最合適的繼承人。


    他雙目猩紅地看著柳輕歌問道:“下一步,我們應該如何部署。”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想要這件事捅出去,讓他人也沒辦法插手,就攪得他上官曦城不得安寧吧!”


    ******


    上京人來人往的小路,此時所有人都在圍觀,眼前身穿縞衣的女子,不僅僅是因為這女子長相秀美,還因為這女子寫的狀紙聞所未聞。


    此時人越來越多。


    那女子開始大聲喊道:“蒼天啊,請救救您的信女,小女子一生吃齋念佛,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隻因為生的幾分貌美,竟然給夫家帶來滅門之禍!上官曦誌害我全家,小女子也想隨我夫君而去,奈何如果我一死,這滔天仇恨,將會無人可知!”


    “天呢,這女人可真慘!”


    “噓,你不要命了。”


    “難道就任由那人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嗎?”


    “就是,我們不能放任那人如此囂張跋扈,誰知道將來這種事,會不到了自己身上!”


    “天呢,怎麽可以!”


    “這事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找人演戲,故意敗壞上官家的名聲,我看上官大人為人謙和,不像是這種人。”


    “上官大人自然不會是這種人,這女子所說之人是上官家的嫡長子!”


    \"嫡長子?那上官家若真是交到這種人手裏,那豈不是完了!\"


    “誰說不是呢!”


    眼見輿論的種子已經播下,那女子看著眾人,不斷磕頭道:“求求你們行行好,幫幫我吧,小女子真的走投無路了,我的夫君和我的孩子,都被上官曦城所殺,若是有朝一日可以沉冤昭雪,小女子也可隨著夫君去了黃泉之下。”


    “讓讓——”


    “讓讓——”


    “都給我起開!”


    眾人一看赫然是大理寺的人。


    “大人,這女子這麽可憐,難道你們是要抓她走?”


    那捕快臉上一紅,但他也是奉命而為,這女子在上京的路上想告禦狀,怕是上京那些收了上官家好處的官員,都夜不能寐。


    “這可是交通要道,任何人都不能堵塞交通,違者皆要帶走!”


    “大人,大理寺可是管的刑事的案子,這種事還輪不到大理寺管吧!”


    “大人,可是怕了上官家?”


    “難道上官曦城可以在上京為所欲為嗎?”


    “請給我們一個交代!”


    “請給我們一個交代!”


    “請給我們一個交代!”


    那女子感激涕零不斷叩首道:“謝謝,謝謝,謝謝各位恩人。我夫君的冤屈,隻能靠眾位了。”


    “那上官曦城在上京作威作福,不是一日兩日,大家都有妻女,難道都要像我一樣,才能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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