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春闈應該會遇見上官曦誌。”


    “什麽?”翠柳滿目震驚,不可置信地問道:“少主,你還要去參加春闈不成。”


    “想什麽呢,春闈為了防止作弊,都要穿薄衣,估計凳子還沒坐熱乎,就要被拉去砍頭了。”柳輕歌打趣道。


    “那少主非要一個應試的身份做什麽?”


    “在中州每年應試之人都會被聚集在哪裏?”柳輕歌問道。


    “好像是在寶悅樓。”


    “如果我去了寶悅樓,豈不是就能結交這屆應試的所有人。”柳輕歌神秘一笑。


    “懂了。”


    準備好一切,柳輕歌便從天機閣的暗道去了寶悅樓。


    在春闈應試的一牆之隔處,寶悅樓便在一旁。


    寶悅樓以其華麗的外觀和典雅的內飾,隻要來應試之人進來都會被吸引目光,它一年隻會開放兩季,要是為了春闈和秋闈,在中州想要留在上京,就必須參加春闈,而秋闈選拔的是地方官員。


    整個寶悅樓門麵高大而寬闊,大門上雕刻鯉魚躍龍門的圖案,所以民間常說春闈是鯉魚躍龍門之處。


    門的兩旁站立著身穿華麗鎧甲的護衛,他們的腰間佩戴著鋒利的佩劍,展現出中州的威嚴和氣勢。


    跨入大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是一片巨大的錦鯉池,潺潺流水聲為寶悅樓增添了幾分清新的氣息。


    沿著大廳往裏走,便來到了酒樓的內部。這裏的裝飾更為精致,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中州的傳統氣息。


    牆壁上掛著精美的瓷器,地上鋪著的地毯來自北漠,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書香氣。


    每個學子都在拿著書本刻苦閱讀,即使柳輕歌進來,也是頭也未抬。


    在酒樓的最高層,有一個個的豪華包廂,那是為貴族學子準備的,柳輕歌一抬眼就看見正在飲酒作樂的上官曦誌,他身旁圍著四個小廝,手裏不斷搖晃著骰子,眼神興奮的神色似乎已經贏了許多銀錢一般。


    柳輕歌剛往貴族的包間走,就有許多學子注意到了她,因為每年能參加春闈的貴族並不多,就算是貴族也為了標榜自己文人的身份不靠家裏,也有幾個人會去用貴族的包間,大多都是為了打好人際關係,和普通學子打成一片。


    “喂,你是哪家的學子?”上官曦城一見柳輕歌便趾高氣揚地說道。


    柳輕歌行了一禮:“見過上官公子。”


    “哦?”上官曦城在柳輕歌身上掃了一圈,狐疑地問道:“你認識我?”


    “自然認識,上官公子這等人物,我上京幾人不識的。”


    柳輕歌說完上官曦城就覺著不對勁,他一拍桌子怒斥道:“瑪德,你小子是不是來找事的!”


    上官曦城是出了名的草包,連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聽見柳輕歌這麽說,隻當柳輕歌是來嘲諷自己。


    “哪裏敢,上官公子可是上官家的嫡長子,未來可是上官家的繼承人,哪個人不想結識。”柳輕歌道。


    上官曦城聽到柳輕歌的馬屁還算受用,臉色馬上緩和下來,本身他身邊就經常有圍繞在他身邊的馬屁精,隻是自從他求娶公主失敗後,那群溜須拍馬之人都倒向了他那個庶弟,如今有柳輕歌前來,他頗為得意地說道:“那是,這一次春闈我一定會高中。”


    這話剛說完就有學子忍不住出言諷刺道:“你說要是整日給一頭豬看書,會不會這頭豬也能考入春闈?”


    “給豬看書?這怎麽能成!豬就是豬,一輩子隻能當豬。”


    “沒錯,這豬,注定隻能是個牲口。”


    “哈哈哈哈……”


    眾人的調笑聲傳到上官曦城耳朵裏,他雖然是草包,但不至於這麽明顯地諷刺也聽不出來,當下大聲怒斥道:“你們這群賤民,分明就是嫉妒本公子,我看這次春闈要是本公子可以高中,一定要把你們這些賤民踩到腳下!”


    “看來眾位也和豬的品位一樣,整日讀書了?”柳輕歌幫腔道。


    “你說誰呢!”一個學子登時紅了臉。


    “你這個助紂為虐的小跟班,竟然敢上門去做上官曦城的狗,真是丟盡天下學子的臉。”


    柳輕歌如今易容,根本不怕給上官曦城招來更大的仇恨,她要的就是如此,當下出嗤笑道:“有些賤民,努力一輩子也不過是賤民,毫無出頭之日,有些賤民僥幸得了一點半點的機緣,就真的妄想自己可以鯉魚跳龍門,你說對吧,上官公子——”


    這些話全是上官曦城想說,卻說不出來的話,當下笑逐顏開:“對對對!那些小賤民,以為自己是什麽人?不會真以為自己可以高中吧?賤民就是賤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整個樓內的學子看著上官曦城和柳輕歌均是怒目而視。


    柳輕歌看著自己這把火已經添得差不多,索性道:“眾位,恕我直言在座的所有人跟我們上官公子比起來就是垃圾!”


    “賤民?”一名身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直接站了起來,他看著上官曦城,輕蔑地指著上官曦城道:“是哪個畜生整日魚肉鄉裏,是哪個畜生因為私藏妾室直接被退親,是哪個畜生考了這麽多次春闈一次不中至今隻是一個秀才!”


    好樣的真夠剛,柳輕歌瞥了一眼,難怪這個人這麽剛,原來是軒轅家的小公子——軒轅朗閣。


    軒轅朗閣本以為自己會說得柳輕歌惱羞成怒,卻不想柳輕歌隻是對著他眨了眨眼,還笑了笑。


    難不成他剛才是看花了眼?!


    還不等軒轅朗閣細想,上官曦城直接就怒斥道:“軒轅朗閣,你不要以為你是軒轅家的小公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軒轅朗閣不屑一顧道:“這話,應該我送給上官公子吧,不要以為自己是上官家的公子,就可以目中無人,你已經參加了四次春闈,今年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相信整個中州敢為你舞弊之人,沒有幾個吧!”


    “你!”上官曦城臉色變了又變,道:“你以為我上官曦城今年入不了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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