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英華逃走,嚴若寒第一時間就得到了通知,因為,應樺擔心對方有可能去報複她,雖然,這個可能性或許並不大,但是,應樺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這裏是在永安,葛家的地盤。


    嚴若寒像往常一樣上班下班,縣委一把手葛英縱似乎也沒有找她麻煩,隻是,昨天到今天一天的上班,讓她很明顯到感覺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是不是自己的事被人知道了?是不是葛英華那個畜牲讓人在縣裏散播了關於她的謠言?她已經不在乎了,畢竟,爸爸走了,妹妹也不在了,這個世界上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像往常一樣下班,走進自己在縣委的宿舍。


    她害不害?怕,是真的怕,可是,怕也沒用。如果葛英華真的來了,她隻有一死。


    晚上,負責保護她的警察已經迴去了。


    門被打開了,她渾身癱軟地倒在了沙發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還有些後怕。


    可就在她剛剛坐進沙發,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響了一下。


    “誰?”嚴若寒嚇了一跳,趕緊拿起麵前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警惕地盯著四周掃視,可是,並沒有人。


    她暗自鬆了口氣,可是,下一刻,她渾身汗毛倒豎,整個人都炸了。


    “你好啊,我的美人兒,我又來啦!”劇然又是那個聲音,又是那個惡魔的聲音??!


    嚴若寒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個聲音是從她的身後傳過來的,她當然聽得出來,就是那個畜牲。


    嚴若寒整個人都僵住了,既不敢轉身,也不敢說話,更不敢動。


    “你的膽子很不錯,敢找我,十幾年前,那一次,看來沒有讓你滿意啊,這一次,我一定讓你爽個夠,而且,我還會錄好視頻,讓你的大名傳遍祖國的大江南北,永安縣美女副縣長的寫真集,怎麽樣,是不是聽著就讓人興奮,啊?哈哈哈哈哈……”


    來人正是葛英華,他緩緩走到了嚴若寒的身前。


    嚴若寒整個人都在顫抖,看向葛英華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一如當年那個被他葛英華壓在身下狠狠玩弄的少女,葛英華的眼神掠過一絲興奮。


    “現在,聽話,把衣服脫光,讓我看看你這十幾年到底有哪些變化。”葛英華的聲音就像一個魔鬼般再度響了起來。


    嚴若寒搖了搖頭,眼中淚花閃動:“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我……”她感覺到自己無法唿吸,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可是,卻還是沒有辦法逃脫這命運的捉弄,早知道,當年,她就不該活下來。


    “饒了你,可以呀,讓我再玩一次,而且,要好好主動陪我玩,讓我高興了,說不定,我一興奮,就能饒了你,明白嗎?否則,我就把你裝船賣去緬北!”葛英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就像地獄的惡魔,讓嚴若寒不寒而栗。


    “我可以陪……陪你玩一次,但你一定要答應我,饒了我,行嗎?”嚴若寒很沒有骨氣地繼續乞求。


    “嗬嗬,現在,這麽可憐嗎?在派出所你不是挺有骨氣的嗎?啊?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把我侍候舒服了,我一定會饒了你的,快點,脫衣服!”葛英華一聲大吼,嚴若寒嚇了一跳,手顫顫微微去解上衣的扣子,她痛苦地緩緩閉上了眼睛。


    她這一生都活在痛苦裏,這人間啊,真沒什麽意思!


    隨著嚴若寒的衣服扣子一粒粒解開,終於露出了裏麵的內衣,葛英華更加興奮了。


    嚴若寒的手一直顫抖著。


    “不錯,你的身材比十幾年前好多了,聽說你身邊也沒什麽男人,正好,待會兒,我讓你尖叫!”葛英華滿嘴的汙言穢語,看向嚴若寒的目光帶著淫光。


    “當年,我父親是你殺的嗎?”嚴若寒突然問了一句。


    葛英華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有些輕蔑地迴了一句:“不是我殺的,殺你父親根本不用我們動手,有人動手。不過,你父親太不識好歹了,有人勸過他了,他就是不聽,所以,他隻能死,不然,死的人會更多的。”


    “林建民所長也是你們殺的?”嚴若寒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一次,葛英華沒有馬上迴答,不過,興許是覺得嚴若寒反正要死了,他不由嘲諷地看向正要脫去上衣的嚴若寒:“林建民早就該死,當年,如果不是因為有人保他,他早就死了,能活到現在,是他走狗屎運。殺他,是我們幾個付的錢,怎麽樣?你還想問什麽?”


    是啊,嚴若寒怎麽可能從他的手裏逃出去呢?就算他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她,那又怎麽樣?


    “林建民在暗中調查你們,所以,你們才把他殺了?”


    “臭三八,你知道的倒不少,林建民的資料在你手裏,你以為我不知道?”


    嚴若寒的腦袋嗡地一聲響,手又輕輕顫了顫。


    “是你把資料交給那個叫應樺的,你以為沒人知道,是嗎?實話告訴你吧,你把資料交出去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所以,從那一天開始,你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死!”


    嚴若寒身子輕輕一顫,緩緩開口:“我能不能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葛英華對這個曾經被自己玩弄過一次的女人有著無比的自信。


    “許文周是不是也是你們的人?”嚴若寒的手沒有動,停在了半空。


    “他隻是個跑腿的而已,他是姚麗華的未婚夫,叫劉子楓,就算你知道這些也沒用,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


    嚴若寒悄悄看向葛英華背後。


    一個黑影正站在那兒。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背後有人,葛英華緩緩轉身。


    就在他剛一轉身,忽然,一股熱浪襲來。


    一盆滾燙的熱水朝葛英華潑了過去。


    葛英華嚇得朝後就躲,可是,對方就站在他身後不足一米的地方,距離太近了,對方的動作太快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


    葛英華的臉和眼睛瞬間被燙傷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嚴若寒就到了近前,她抬手就是一刀,撲哧……


    一道血箭飆出。


    “爸,若寒給您報仇了!”說完,她手裏的刀拔出來,又狠狠朝葛英華的肚子捅了進去。


    “妹,姐姐給你報仇了!”其實,她對應樺撒了謊,那天,受到欺侮不隻是她,還有,還有妹妹若冰,那一年,她才……她才……


    嚴若寒的刀一刀一刀捅進葛英華的肚子裏,可她每一刀都沒有捅在要害。


    葛英華拚命想掙紮,可是,他的頭被身後那個黑影用一個網兜子牢牢罩住。


    黑影控製著網兜子,控製著與他之間的距離。


    “爸,妹兒,我給你們報仇了!”嚴若寒嘶吼著,念叨著,在葛英華的身上捅了無數刀,後者,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血人。


    “丫頭,輪到我了!”黑影終於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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