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定情信物送出去後,劉致遠的心徹底的安定下來了,每天除了看書寫字,就光想怎麽吃肉喝湯了。


    奈何周越護得緊,除了偶爾拉個小手外,過過手癮外,連個親吻都沒能得到。


    “哎~”劉致遠假裝歎了好長一口氣,想博得周越的注意。


    周越這幾日把劉致遠使出來的招數見識了個遍,此刻連腦袋都沒抬,繼續忙自己的事,他看好了一個鋪麵,已經約了人後天談價格,周越此刻正在畫裝修的圖紙,他想弄的現代一點。


    沒得到周越的關注,劉致遠繼續歎氣,“哎~”這一口氣比剛才那口更大更長。


    周越嘴角勾起,眉眼帶笑,轉頭看著劉致遠,“怎麽了?”十分顯然的明知故問。


    終於等到了周越詢問,劉致遠卻傲嬌的扭頭,輕哼:“這些鬼畫符有我好看嗎?我在你身邊坐了這麽久,你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我!”要是他看書的時候周越坐在他身邊,他肯定一個字都看不下去,光盯著周越看了。


    這還吃起醋了?


    周越笑,這幾日劉致遠把這一輩子的醋都吃得差不多了吧!


    動不動就踹翻一壇,也不知道劉致遠釀醋的速度哪那麽快?


    “你好看!你最好看了!”周越說完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圖紙上,他要趁著秋收這段時間把店鋪裝修出來,秋收後就開業,深秋到冬天這個時候最好賣火鍋串串,這樣好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被周越敷衍了的劉致遠生氣的在小本本上給周越又記上了一筆,這幾天他都記了滿滿一頁紙了,上麵全是周越差他的吻!還有洞房!


    “哼!”劉致遠不樂意了,周越的態度也太敷衍了吧!


    扭過頭,生氣的不看周越。


    周越沒發現劉致遠的動作,忙著手裏的事頭也不抬。


    一炷香後,周越終於忙完了手裏的事,把頭抬起來一看,劉致遠還保持著生氣的姿勢,他頓時哭笑不得,放下筆去安慰某個又踹掉了一壇子醋的人。


    “好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你敷衍我!”劉致遠控訴著周越,“我隻是想多和你親近親近,你卻不理我!”他現在每天十二個時辰都想黏在周越身邊,時時刻刻看著周越都覺得看不夠,但周越卻不一樣!


    周越眼中有他、有生意、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事,他雖排在首位,但卻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這也讓劉致遠覺得周越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周越失笑,握住劉致遠的手,“我剛剛在忙事情,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你原諒我好不好?”總覺得喜歡上他的劉致遠變幼稚了,周越時常有種自己在哄小孩的感覺。


    “那你吻我一下,要吻這裏我才原諒你!”劉致遠用手指著嘴巴,周越難得鬆口一次,他不趁機提點要求怎麽能對得起自己?


    周越就知道會這樣!


    不過這幾日他可是把劉致遠餓慘了,這不,抓住機會就開始要肉吃了。


    “行!”周越一口答應,他也好久沒和劉致遠親近了,還是有點想的。


    得了周越的答應,劉致遠滿心期待的閉上了眼,把腦袋往周越的方向送了一些。


    周越捧著劉致遠的臉,十分自然的把唇湊了上去,兩唇剛一相接,周越都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劉致遠緊緊的吻住了,背後也搭上了一雙手。


    “唔...”唇被人輕咬了下,周越沒忍住鬆開了嘴。


    劉致遠趁機就溜了進去,動作又快又準,和他的形象完全不同,既奸詐又狡猾!


    素了好多天,這突然吃著肉,劉致遠根本舍不得一口吞掉,特意放在嘴裏細細的品嚐。


    “唔...”周越覺得劉致遠的吻有魔力,每次都能讓他的腦袋變成一團漿糊。


    且劉致遠也不知怎麽了,總喜歡咬他的下唇,在他吃痛的一瞬間,又細細的安撫他,這樣一深一淺的刺激,每次都讓他沉淪。


    劉致遠細細的品味了一會兒之後,動作驟然變得急促、劇烈,不停的掠奪著周越嘴裏的氧氣。


    “唔...嗯...”周越忍不住的顫了顫,原本捧住劉致遠臉的手也環住了劉致遠的脖頸,嘴角時不時流露出一絲囈語。


    劉致遠環在周越背部的手不安分的遊走,在周越一個愣神間就來到了胸口處,解開了衣服上的口子,鬆開周越唇之後,下一秒就吻上了周越的鎖骨。


    “嗯..別...”周越推拒著,他隻答應了親吻,可沒說能做其他的事,更何況,這可是白天!


    劉致遠的唿吸重重的打在周越的鎖骨上,他不是故意的,但隻要一碰周越,他就忍不住!


    重新吻迴周越的唇,劉致遠安撫周越的同時也安撫自己心裏那頭即將出欄的野獸。


    就在劉致遠重新要陷入進去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劉致遠不情不願的鬆開周越,但唇還抵著周越的唇,“誰呀?”聲音裏滿是欲求不滿。


    門外的石頭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打擾到少爺的好事了?但來的人特殊,他不能不來稟報啊!


    “少爺,少夫人,許夫子上門來看望了。”


    周越頓時一激靈,劉致遠的教書先生來了?!


    周越是現代的靈魂,對老師這一職業的人都保持著尊重,現在老師上門來看望受傷的學生了,他們還在做這種事,當真是...丟臉!


    周越把頭埋進了劉致遠的脖頸裏,他沒臉見人了!


    “石頭,你先把夫子請到書房去,我等等就來!”劉致遠忍笑的感受著周越毛絨絨的腦袋在自己的脖頸處摩擦,隻覺得心癢得厲害。


    輕拍周越的背,劉致遠緩聲道:“你想和夫子見見麵嗎?”


    周越悶聲迴答:“你自己去就好!”就他現在這副媚眼含春的樣,出去了肯定會被夫子說教的,他還是不出去的好。


    知道周越是害羞了,劉致遠看破不說破,“好,那你就在這屋子裏待著,我去接待夫子。”


    “嗯,”在劉致遠的脖頸裏點頭,周越實在是沒想到劉致遠的老師會在這個當口來,“夫子應該是下了課才來的,你等會記得問一問夫子要不要留飯,我好安排!”


    “好!”劉致遠吻了下周越的耳朵,周越真好!天下第一好!


    待劉致遠整理好自己去書房見客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鍾。


    他本來也不想的,隻是剛太激動了些,出去見客容易被看出了端倪,所以劉致遠稍微冷靜了下,又洗了下臉才出去。


    推開書房的門,劉致遠就見到了許夫子,此時他正站在書桌旁看劉致遠這幾日寫的課業,“夫子!”劉致遠進門就行禮問好。


    許夫子擺手,示意劉致遠不用這樣多禮,“這都是你寫的?”指著自己剛看過的幾篇策論,許夫子問。


    劉致遠點頭,“在家時偶有所感,本想等上課後再拿給夫子評點的,沒想到夫子一來就看見了!”


    許夫子掩下眸中的深意,“你不怪我擅自動了你的東西就好!”這幾篇策論寫的實在是不錯,裏麵的觀點都很新穎,要是當初自己有劉致遠這樣的實力,定能考中進士,為官做宰,光耀門楣。


    “怎會?”劉致遠否認,他讓石頭把人請進書房時就想到了會發生的事情,“不知夫子對學生這幾篇策論如何評點?”在家休養了好多日,學習雖一直沒有放下,但積累的問題確實不少,本以為要等到上課後才能找到機會詢問,沒想到許夫子竟親自上了門。


    “這一篇...”對於劉致遠好學的態度,許夫子更是滿意,拿起策論就開始講解起來,目光卻在暗中把劉致遠狠狠的打量了一番。


    等這幾篇策論解答完成,半個時辰就過去了,期間石頭送進來添了一次茶水,不過劉致遠正兒八經的夫郎許夫子卻是沒有見到。


    不過他也不好問!


    雜事做完了,許夫子端著茶喝了兩口潤了潤喉,問:“身上的傷如何了?”


    “已經快大好了!再有個幾天就能去私塾了。”劉致遠迴答,再有幾天,他真正吃肉的日子也要到來了!


    “那就好!這東街一向是玉峰鎮最富貴繁華的地段,也不知你怎麽這麽倒黴,好幾年都碰不上一起盜竊案,偏偏被你給遇上了,好在隻受了點傷,人沒有大事。”許夫子關心道。


    “我也不知!”江捕快早就來打過招唿了,盜賊的事情牽連甚廣,除了經曆過的幾人,對誰都要三緘其口,家裏的下人也早就被打好招唿了。“許是我倒黴吧!不過好在家裏有位武功高強的長輩,這才沒叫那些歹人得逞。”


    “盜賊全部都抓住了嗎?聽說是香滿樓指使的,那結果呢?香滿樓的人被判了嗎?”許夫子追問。


    劉致遠皺了皺眉,許夫子是怎麽知道是香滿樓指使的?又是怎麽知道香滿樓的人被抓了?


    “這我倒是不知道,在家養傷這些時日,我夫郎管著我,我大門都沒走出去一步!”


    “是..這樣啊!”許夫子也察覺到自己好像心急了些,忙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前些日子王家父子被抓,鬧出了好大的動靜,香滿樓的生意也受了牽連,一落千丈,若王家父子定了罪,估計香滿樓傾倒之日也不遠了,可惜了...那麽大的一座酒樓。”


    “確實挺可惜的!”劉致遠已經生了警惕之心,許夫子說王家父子被抓,可並沒有說王家父子因何被抓,那許夫子怎麽就斷言來他家的盜賊幕後主使是香滿樓?


    難不成真正指使的人許夫子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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