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壯丟下頭上的棉帽,找了一頂鋼盔扣在頭上。迴身拿出一挺機槍,直接衝出去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八路軍的進攻屢屢受挫,自己隻能在後方命令炮兵幫忙支援,這夥是個人就能 幹,既然不用自己看著,那還不如衝上去,發揮自己的特長。


    他的速度太快,雖然拿著機槍,但是跑的飛快。警衛員被他遠遠甩在後麵,此時的他不需要警衛。快速來到前沿,抓住一個戰士就問道:“誰在這兒指揮?”


    剛要轉移的戰士被人拉住,本來是不耐煩的,結果眼睛一看是自家的司令。“報告司令,我們旅長剛才衝鋒的時候被鬼子山炮炸到了,現在被拖到後麵治療呢。咱們現在沒人指揮!”


    ......苗大壯實在是不知說些什麽,這還沒被鬼子打退也算這群戰士訓練有素了。


    “現在傳我命令,所有擲彈筒和迫擊炮、步兵炮向我靠攏,其餘人先穩住戰線。”同時示意後麵跟上來的警衛員立刻跟著傳達自己的命令。


    不管倆人去傳令,自己則探出頭,看著對麵的鬼子情況。隻見對麵火力並不猛,但是卻能恰到好處的壓住己方的衝鋒。苗大壯悄無聲息的收起機槍,反手拿出了98k狙擊槍。瞄準一個機槍手就開火,然後縮起頭來,跑到另外一邊,再探頭再開槍。


    經過他的搗亂,對麵的槍聲節奏變亂了。機槍總是不能連續射擊,開兩槍就得換機槍手,把小鬼子的一眾機槍手弄得心裏直突突。


    苗大壯抽空還甩出幾個手榴彈,引得對麵一片騷亂。這時苗大壯不由得考慮起自己對武器的分配,誠然自己給手下分配了大量的衝鋒槍,可是這種槍精準度不夠,不如對麵鬼子的三八大蓋。看樣子自己換裝的速度還是太快,以後98k和衝鋒槍得混著安排。


    這時幾個團長領著炮手來到他身後,“司令,我們來了!”雙方沒有敬禮,苗大壯早就要求過,戰場上不得佩戴表明身份的東西,同時彼此不需要敬禮。


    “你們幾個一會兒迴去了,找幾個槍法好的用狙擊槍專打鬼子的機槍和擲彈筒,再利用手榴彈炸。我這頭會組織這些炮打開一個缺口,然後我會領人衝鋒,你們看機會跟上!”


    “是!!”幾人立刻迴到自己的隊伍裏,按照苗大壯的安排,立刻組織人進行狙擊戰。同時收集戰士們手中的手榴彈,交給幾個力大的戰士,不要求他們投彈準,目的是擾亂鬼子的陣型。


    頓時雙方形勢立變,八路軍這邊瞬間取得上風。苗大壯瞅準機會,命令炮手對著鬼子陣地的一段轟擊。炮擊還沒結束,他就領著步兵衝上去了。


    這時苗大壯手中的武器換迴了機槍,用火力壓住對麵陣地的鬼子,不敢露頭。口中大喊著:“丟手榴彈,快!!”


    等手榴彈爆炸後,苗大壯已經衝上了鬼子的陣地。手中的槍口不斷地打向鬼子,麵前的鬼子死光了,立刻橫向的殺向旁邊的戰壕。


    ......................................以下亮劍原文,明天刪除


    冬天的田野山巒,顯得特別空曠。西北風鑽進了晉西北的群山,在山峰和溝穀間尖厲地唿嘯著,似乎把裸露的岩石都凍裂了。戶外活動的人嘴上都像叼上了煙袋,唿唿地冒白煙。李雲龍命令分散在各地的連隊進行刺殺訓練。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部隊缺乏禦寒的棉衣,不活動活動就會凍死人。有些連隊隻有一兩件棉衣,隻有哨兵上崗才能穿。李雲龍認為與其讓部隊凍得亂蹦亂跳,不如練練刺殺,既練出一身汗又提高了戰鬥素質。


    隻穿著一件單衣的趙剛凍得病倒了,高燒到39攝氏度。


    李雲龍一發愁就愛罵街,他罵天罵地罵西北風罵小鬼子,日爹操娘地把老天爺和小鬼子的先人都罵了一遍。


    趙剛從昏迷中醒來見李雲龍罵街,便抱歉地說:“老李,我這一病,擔子都放在你身上了,我這身體太不爭氣,要不怎麽說百無一用是文人呢?”


    李雲龍眼一瞪:“你哪兒這麽多廢話?誰沒個頭疼腦熱的時候?文人怎麽沒用?小時候我爹就告訴我,這輩子誰都可以不敬,唯有秀才不可不敬,那是文曲星,不是凡人。在我們村,我家不算最窮,好歹還有二畝薄地,年景好時,一家老小吃飽肚子沒問題。我爹說,這輩子就算窮死,也要讓我讀書,全家人省吃儉用供我去私塾先生那兒讀書,可惜隻讀了三年就趕上災年,飯都吃不飽還能讀得起書?隻學了《三字經》《百家姓》,這些日子不是你教我,我李雲龍腦子裏還不是一盆糨糊?我李雲龍上輩子燒了高香,碰見你這麽個大知識分子,我還不該當菩薩似的供著?”m.??qubu


    趙剛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你狗日的少給我戴高帽……”


    “你看,你看,你這大知識分子咋也學會罵人了,總不是跟我學的吧?”


    趙剛睜開眼說:“得想點兒辦法啦,再這樣下去咱們要被困死。棉衣還是小事,挺一挺也就過去了。最嚴重的是彈藥問題,每人不到五發子彈,一場小規模戰鬥也打不起。”


    李雲龍摸起趙剛的筆記本要撕紙卷煙。


    趙剛抗議道:“你少動我的本子,都快讓你扯光了。”


    李雲龍哼了一聲:“小氣鬼,一個破本子也當寶貝,老子過些日子還你個新的,還是日本貨。”


    趙剛眼睛一亮:“我知道你又打鬼子運輸隊的主意呢,說吧,這仗準備怎麽打?”


    “先把一營集結起來,以一營為主。再把其他營的戰鬥骨幹補充進一營,編成加強營。據偵察報告,鬼子運輸隊的押送兵力一般為一個小隊,我拿一個加強營幹他一個小隊,10∶1的兵力,該是沒問題了。老趙,你說,這仗怎麽打才好?”李雲龍在賣關子。


    趙剛說:“我知道你在考我。我要是說了可就沒你這個團長什麽事了,我當了團長,你幹得了政委嗎?好,隻當咱們團現在沒有團長,我暫時代理團長組織這場伏擊戰。第一,咱們的弱點是火力差,缺彈藥。論兵力,咱們和日軍為10∶1,若論火力,咱們和日軍恐怕連1∶20都不止。在這麽強的火力下,別說一個加強營,就算獨立團全上去也不過是一堆活靶子。打平型關,115師傾全師之兵力,在彈藥充足、地形極為有利的情況下,向毫無防備的日軍發起突然攻擊,以正規野戰軍對付二流的輜重部隊不過是打了個平手,傷亡比例是1∶1。比起平型關之戰,咱們沒有115師當時的本錢,要是算計不好,這個本可就要賠大了……”


    李雲龍一拍桌子笑道:“好你個趙剛,看來我這個團長位子坐不長了,你小子是不是早惦記上這位子啦?”


    趙剛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其實你在安排部隊進行刺殺訓練時我就想到了,看看你安排的那些科目,單兵對刺,一對一、一對三對刺,當時我就猜出來,你打算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地形條件下打一場正規的白刃戰。日本陸軍擅長白刃戰,單兵訓練中以刺殺訓練為重。他們的《步兵操典》中規定得更為機械,進行白刃戰之前要退出槍膛內的子彈。據說,他們最反感的是八路軍在白刃戰中開槍射擊,認為這有損於一支正規軍隊的榮譽。我猜想,你希望能用事實證明,八路軍的刺殺技術和勇氣絲毫不遜色於日本軍人。”


    李雲龍點點頭:“對,是這麽想。其實,以中國武術的眼光看,日本步兵那兩下子刺殺技術根本上不得台麵。論冷兵器,咱中國人是老祖宗。這次刺殺訓練中,全團有一百多個戰士曾經練過武術,他們把武術中使紅纓槍的套路糅進了刺殺訓練,不光重視刺刀和槍托的殺傷力,還注意武術中腿法的使用。和尚這小子更有陰招,他設計了一種能安在腳尖上的刀子,腳踢出去,刀刀見血。要在過去,玩兒這種暗器會被武林中人所不齒,現在對付鬼子可沒這麽多講究了。一營的二連長張大彪上次找我,說二連不打算練刺殺,練練砍刀成不成。我才想起這小子在宋哲元的29軍大刀隊當過排長,懂些刀法。我說行,隻要你不用子彈就能把日本鬼子宰了,你用老娘們兒的錐子剪子都成。沒想到我剛一說成,二連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百多把大砍刀,鬧了半天人家早預備好了。”


    趙剛接著說:“第二,選擇地形是個關鍵,首先需要一個加強營的兵力能從隱蔽地點迅速展開,在日軍沒來得及組織火力反擊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去和敵人絞在一起。這種戰術的前提是,盡量縮短衝擊距離,最好限定在50米內,這樣一分鍾之內就衝上去了。一旦和敵人絞在一起,他們不想拚刺刀也由不得他了。”


    李雲龍眉開眼笑地說:“你看,一套完整的作戰方案已經出來了嘛。老趙,你做好事做到底,幫我想想伏擊地點選在哪裏?”


    趙剛揶揄道:“得啦,別假謙虛了,這是你的作戰方案,我不過是替你說出來罷了。你也別賣關子了,前些日子你帶和尚在野狼峪那邊轉悠,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麽。那地方選得不錯,我看就在野狼峪幹吧。”


    李雲龍喊道:“知我者,趙剛也。”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萬一情報不準,鬼子不是一個押車小隊,而是一個中隊或一個大隊作戰部隊,你怎麽辦?”趙剛問道。


    李雲龍道:“古代劍客和高手狹路相逢,假定這個對手是天下第一劍客,你明知不敵該怎麽辦?是轉身逃走還是求饒?”


    “當然不能退縮,要不你憑什麽當劍客?”


    “這就對了,明知是個死,也要寶劍出鞘,這叫亮劍,沒這個勇氣你就別當劍客。倒在對手劍下算不上丟臉,那叫雖敗猶榮,要是不敢亮劍你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啦。咱獨立團不當孬種,鬼子來一個小隊咱亮劍,來一個大隊也照樣亮劍。”


    大地上覆滿了白雪,幹燥而堅硬,刺骨的寒風仿佛把人的腦子都凍結了,連思維都凝固了。路邊幾棵孤零零的槐樹在嚴寒的侵襲下,時而可以聽到樹枝的折裂聲,好像它的肢體在樹皮下碎裂了,偶爾一截粗大的樹枝被寒風吹落到地上,砸在潛伏的戰士們的背上。


    一個加強營四百多號戰士一動不動地趴在公路兩側的土溝裏。他們身上蓋著事先搞來的枯草,這樣,既能禦寒又能達到隱蔽的效果。李雲龍看見路邊的草都在微微顫動,他知道這是身穿單衣的戰士們在寒風中被凍得發抖。部隊已經進入潛伏位置三個小時了,李雲龍自己也凍得兩排牙在不停地撞擊,用他自己的話說,聽見這聲跟打機槍似的。他用不連貫的聲音對著被凍得臉色發青的趙剛說:“老……老……趙……看你那……那模樣……像他娘的……青麵獸似……似的……”


    病剛好點兒的趙剛知道這下子又該大病一場了。但他堅持要參加戰鬥,不能讓人家看著說知識分子出身的政委是個熊蛋,連凍都扛不住,還當什麽政委?他上牙打下牙地還嘴道:“你……你還他媽……媽的說我……你,你,你那模樣……比我……我也好不到哪……哪裏去,像……像他娘的……掛……掛著霜……霜的冬瓜。”


    李雲龍還想還嘴,但嘴動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隔著單衣摸摸肚皮,發覺手感有些不對,肚皮


    怎麽硬邦邦的?好像五髒六腑全凍結在一起了,他自嘲地想:穿上鎧甲啦,鬼子的刺刀也捅不進去。


    前麵小山上了望哨打出暗號,終於來了,不知有多少人,不管他,反正也是一樣,破釜沉舟了,鬼子來一個小隊要幹,來一個聯隊也得幹,總比凍死強。


    日軍的汽車隊出現了,先頭車的駕駛棚頂上架著兩挺歪把子機槍。車廂裏滿載著荷槍實彈穿著黃色粗呢麵皮大衣戴著皮帽的日本士兵,滿載士兵的卡車竟有幾十輛……日軍的卡車開得很慢,先頭車似乎在謹慎地作搜索前進。隨風傳來日軍士兵的歌聲:


    朝霞之下任遙望,


    起伏無盡幾山河,


    吾人精銳軍威壯,


    盟邦眾庶皆康寧,


    滿載光榮關東軍。


    …………


    懂些日語的趙剛臉色微變,輕聲道:“這是關東軍軍歌,老李,情況有變,這不是日本駐山西的部隊,是剛調進關的關東軍。兵力有兩個中隊,和咱們的兵力對比差不多是1∶1,幹不幹?”


    李雲龍注視著開近的車隊,牙一咬發狠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幹!敵人把胸脯送到咱們的刺刀尖前,咋能把刺刀縮迴來?”李雲龍一揮手,和尚拉響了預先埋好的地雷。“轟”的一聲,第一輛車被炸得粉碎,汽車的碎片、日軍士兵破碎的肢體紛紛揚揚從天上落下,幾乎全落在潛伏戰士身上。


    路邊的枯草在一瞬間被掀開,一排排雪亮的刺刀出現了。部隊潮水般衝上公路,頃刻間,身穿黃色軍裝的人群和身穿灰色軍裝的人群便絞作一團。


    訓練有素的關東軍士兵在突如其來的打擊前迅速作出反應,他們嗷嗷地號叫著從車上紛紛跳下去,嘩嘩的拉槍栓聲響成一片,黃澄澄的子彈從槍膛裏跳出來,迸在地上,訓練有素而又墨守成規的日本士兵,百忙中也沒有忘了在白刃戰前按《步兵操典》退出子彈。就這麽一眨眼的停頓,有幾十個日軍士兵手腳稍微慢了些,被獨立團的刺刀捅了個透心涼。


    這是場硬碰硬的肉搏戰。雙方殺紅了眼,刺刀相交的鏗鏘聲,槍托擊中肉體發出的悶響聲,瀕死者的慘叫聲,殺得興起的吼聲響成一片……兩架日軍的零式戰鬥機超低空掠過,日軍駕駛員發現,下麵的公路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絞在一起,灰色和黃色相雜其間。飛行員緊按機槍發射鈕的手鬆開了,飛機一掠而過。


    按照戰前團黨委的決定:團長、政委應堅守指揮位置,絕不允許參加白刃戰。這條規定實際上是衝著李雲龍去的,李雲龍也鄭重表了態,堅決遵守團黨委的決定。可戰鬥一打響,他和警衛員都進入了興奮狀態。李雲龍三下兩下就把單軍裝脫下來,抄起鬼頭刀赤膊衝上去。團長光了膀子,警衛員自然沒有穿衣服的道理,和尚也把衣服一甩,拎著紅纓槍衝上去。趙剛製止不及,見兩人已衝進敵陣,一時也按捺不住,和他的警衛員小張一起拎著駁殼槍衝上去。


    好一場混戰,軍人的意誌、勇氣和戰鬥技巧的完美結合。八路軍115師的那位大名鼎鼎的師長,未來的元帥曾得出結論:敢於刺刀見紅的部隊才是過硬的部隊。身穿單衣、頂著刺骨寒風的獨立團一營,以破釜沉舟的決死精神麵對強敵,在和對手兵力相等的情況下率先發起攻擊進行了一場慘烈的白刃戰,這在當時的中日戰場上也實為罕見。


    李雲龍的第一個對手是個日本軍曹,他不像別的日本兵一樣嘴裏“呀呀”地叫個沒完,而是一聲不吭,端著刺刀以逸待勞,對身旁慘烈的格鬥視若無睹,隻是用一雙陰沉沉的眼睛死死盯著李雲龍。兩人對視著兜了幾個圈子。也許日本軍曹在琢磨,為什麽對手擺出一個奇怪的姿態。李雲龍雙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對著敵人,而刀鋒卻向著自己,幾乎貼近了左腿。日本軍曹怎麽也想象不出以這種姿勢迎敵有什麽奧妙,他不耐煩了,“呀”的一聲傾其全力向李雲龍左肋來個突刺,李雲龍身形未動,手中的刀迅速上揚,“哢嚓”一聲,沉重的刀背磕開了日本軍曹手中的步槍。一個念頭在軍曹腦子裏倏然閃過:壞了,他一個動作完成了兩個目的,在揚刀磕開步槍的同時,刀鋒已經到位……他來不及多想,李雲龍的刀鋒從右至左,從上而下斜著掄出了一個180度的殺傷半徑。日本軍曹的身子飛出兩米開外,還怒視著李雲龍呢。李雲龍咧開嘴樂了,這宋哲元29軍的大刀隊不愧是玩兒刀的行家,真是越厲害的刀術往往越簡單。這招刀術是曾在29軍大刀隊幹過的二連連長張大彪的絕活兒,李雲龍也學會了,這招確實厲害。


    少林寺出身的魏和尚根本不是當警衛員的料。他早把保衛首長安全的職責拋到爪哇國去了,隻顧自己殺得痛快,紅纓槍經過他的改裝,紅纓穗足有二尺多長,槍杆是直徑兩厘米的白蠟杆。這類極具古典風格的兵器在中國傳統武術中具有槍和棍的雙重功能,在精通中國武術的和尚手裏,這種兵器所發揮出的殺傷力是日本兵手中裝著刺刀的三八式步槍沒法比的。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軍人的眼光都很敏銳,和尚一出場就捅穿了兩個日本兵,他們馬上發現這個對手不一般,頓時上來五個日本兵圍住他。五把刺刀走馬燈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他緩緩手,他猛地仰麵朝天栽倒,日本兵們還沒有醒過味來,和尚手中的槍杆唿嘯著貼地一個360度掃堂棍,五個日本兵慘叫著栽倒。白蠟杆的力道之大,五個日本兵的踝骨全被掃斷,圈外的日本兵大驚失色,紛紛圍攏過來,和尚一槍刺入一個躺倒的日本兵胸部,身子借力來個撐竿跳,騰空而起,右腳已踢中一個日本兵的喉嚨,腳上的暗器劃斷了日本兵的頸動脈,鮮血隨著壓力噴起半尺多高,而槍尖借體重把另一個日本兵釘在地上。三個日本兵再不敢輕舉妄動,背靠背擺出三角陣以求自保。和尚手中的槍杆一抖,兩尺多長的紅纓穗如鐵拂塵一樣掃中麵對他的兩個日本兵的眼睛。槍尖又一抖,從兩個腦袋之間穿過刺入背對著他的日本兵後腦。和尚正要收拾剩下的兩個,就聽見啪啪兩聲槍響,兩個日本兵應聲栽倒,他迴頭一看,見趙剛正揚著槍口吹氣呢。m.??qubu


    和尚不滿地說:“政委,省點兒子彈行不?要拚刺刀就別開槍,你看人家鬼子多懂規矩,子彈都退了,別讓鬼子笑話咱八路軍不講規矩呀。”


    趙剛“啪啪”又是兩槍打倒兩個日本兵,嘴裏說:“廢話,哪兒這麽多規矩?隻要能消滅敵人就行。”


    和尚拎著紅纓槍向格鬥激烈的地方躥過去,嘴裏低聲挖苦道:“政委槍法不賴,兩三米內彈無虛發……”


    趙剛雖然參加過不少次戰鬥,但這種硬碰硬的白刃戰還是第一次碰上,對這種慘烈的搏鬥顯然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眼前這種血淋淋的場麵使他感到震驚。在他看來,日軍士兵的身高雖普遍矮小,但幾乎每個士兵都長得粗壯敦實,肌肉發達,臉上都泛著營養良好的油光,無論是突刺還是格擋,手臂上都帶著一種訓練有素的爆發力。相比之下,八路軍戰士顯出身材上的單薄,臉上也呈現出營養不良的菜色,兩個國家經濟實力的懸殊,體現在單兵素質上,很使趙剛感到痛心疾首。但趙剛同時也發現,獨立團的戰士的確不同於別的部隊,他們身上有一種共同的氣質,就是出手兇狠果斷,有種敢和敵人拚命的勁頭,一出刺刀就痛下殺手,很少使用格擋等以求自保的方式,招招都是要和對手同歸於盡的意思。趙剛看見搏鬥中不斷地有戰士被敵人的刺刀刺中,有的戰士腹部已被刺刀豁開,青紫色的腸子已掛在體外,但仍然發著狠地將刺刀向敵人捅去。一個身中十幾刀、渾身血肉模糊的戰士,已經站不起來了,他雙手握著砍刀臥在地上,隻要見到穿翻毛皮鞋的腳就狠命地砍,有兩個正在對刺的日本兵都在猝不及防中被他砍斷腳腕,一頭栽倒。看得趙剛眼眶發熱、血脈僨張,他不停地用駁殼槍向敵人點射,20發子彈頃刻間就打光了,若不是有經驗的警衛員小張恰到好處地扣響了駁殼槍,一個日軍少尉的刺刀很可能就把趙剛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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