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四弟的話,楊顯孝的麵色立刻就嚴肅了起來。煞有介事地說到:老三,老四,老五,你們發現了沒有,憑我們現在的武道修為,根本就感覺不到大侄子的武道修為了。這說明什麽,你們想過嗎?


    聽到二哥這樣說。楊顯仁眼珠一轉,說到:二哥,你的意思是說,大侄子現在已經超過了我們的境界很多,我們都感覺不到了。這才五年的時間啊。上次和大侄子見麵的時候,大侄子也才是初入搬血境。


    這才過去了五年,大侄子就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還最起碼超越了我們一個大境界。達到了後天境,這不會是真的吧。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大侄子這樣的資質簡直是逆天了。


    楊顯義滿臉難以致信地說到:我沒記錯的話,大侄子現在才二十一歲。二十一歲的後天境,這是要起飛的節奏啊。憑借大侄子的武道天賦,會不會給咱們楊家帶來大機緣呢。難道說我們楊家,在沉寂了幾百年之後,又要迎來大的反轉嗎。哈哈哈哈,好啊,沒想到咱們有盼了,隻是在這個社會,大侄子的武道天賦,會應驗在哪個方麵呢?這倒是讓人有些弄不明白了。


    楊顯禮眼光深邃的看了看幾個哥哥,有些故作神秘的說到:這幾位哥哥就有所不明白了吧。我可以告訴幾位哥哥,咱們目前所處的這個社會,所看到的這些都是表麵的現象。那些武道世家,修行宗門是真實存在的。很多秘密隻是不適合常人知道罷了。


    你們也知道,我是參加過對安南的自衛反擊戰的。那時候我所在的部隊,就曾經遇到過安南的神秘分隊。我們是師偵查分隊,在我們出發前,上級給我們連,分配了三個特殊編外人員。我們排是當時分隊的偵查尖兵分隊。這三個人一直跟跟在我們排。


    這三個人裏,兩個三十上下歲的古武武者,一個四十多歲的修士。當時我們排由副連長帶隊,我這個排長做副手。偵查敵方的兵力部署,和指引炮兵的打擊目標。前一階段的任務我們完成的很順利,等到我們做完了引導炮兵的任務以後。意外的發現了一處安南的炮兵陣地,準備抵近偵查的時候,就出現了特殊情況。就涉及到了武者和修士。


    起初的時候,我們派了三個偵查戰士,往前推進去偵查。可這三個人,剛剛靠近那片地域百丈的範圍,就都是一頭栽倒,沒了聲息。我們怕是被對方,護衛炮兵陣地的人發現了。於是就換了個方向,走出了六七百米以外,再次靠近那片區域。我們又派了兩個戰士,過去查看情況。可誰知道那兩個人也是剛剛走進那片炮兵陣地百丈的範圍,也都是一頭栽倒,沒了動靜。


    看到這種情況,我和副連長都有些急眼了。前麵的任務異常順利,難道要在這片炮陣地,讓我們無功而返嗎。這還沒有弄清前麵炮陣地的任何情況,就折損了五個人,這樣下去怎麽得了。


    眼看著離約定的進攻時間,隻剩下不足半個小時了,我們卻意外發現了這樣一個炮陣地。這要是搞不清楚這個炮陣地的情況,還沒有搞定,這樣拖下去,勢必會給進攻帶來大麻煩。我和副連長商議之後,就決定由我親自過去看看。我帶著一名戰士,靠近了那片區域。當時我和那名戰士是齊頭並進的,當我們靠近先前那兩名戰士的時候,就感覺自己仿佛跨越了一條界限。


    前一刻還神清氣爽,精神百倍,當跨出了哪一步,頓時就感覺自己頭昏腦漲,神誌都要模糊了。身體也有些不受控製,就要直接往裏闖。另一名戰士,隻往前走了五六步,就栽倒了。好在我當時已經進入了搬血境,感覺走了兩步不對頭,立刻返身,往迴走。當我走出那道界限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那種被控製的感覺消失了,和意識又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於是我就快速迴到了副連長那裏。把這個情況和大家說了。當時副連長要親自過去看看,被那兩個三十上下歲的武者阻止了。他們說前麵有陣法和陰物,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讓我們先原地隱蔽,清理陣法和陰物的事,交給他們三個人去處理。


    他們三個直接就走進了那片區域。這三個人進去以後,那兩個武者,其中一個竟然隻是晃了晃,就沒事了。另一個武者,連晃都沒晃,就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走到那片區域以後,拿出了個羅盤,在那片區域就轉了起來,幾分鍾後,手持羅盤的人,在地上一個地方用腳一點。隨後又手持羅盤往其他地方走去。


    隨後一個武者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用一把工兵鍬快速的刨了起來。隻是幾鍬下去,那個武者就挖到了一個骷髏頭。那個骷髏頭的眼窩裏,還有兩顆花生豆大小晶瑩的石頭。骷髏的額頭上還貼著一張黑紙符籙。那個武者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裏的東西,在那張符籙上滴了兩滴。隨後掐了一個手訣,對著那張符紙一點,隨後把那張符揭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鍾裏,那個四十多歲的修士,在那片樹林裏就找到六七處,埋著骷髏頭的地方。解除了那片樹林裏的詭異,我們在進攻前六分鍾,終於把這片炮陣地的具體位置,範圍報告給了指揮部。不但圓滿的完成了任務,還解除了敵軍炮兵對我們的威脅。


    那時候我才知道那些人的可怕之處。才意識到武者也有驅邪滅魔的本事。後來我才知道那兩個武者,都是拳意境的修為。那個修士是一名煉虛境修士。


    幾位哥哥也都知道,我所在的安保公司,也是一家有著軍方,和國家背景的安保公司。我們的業務一般不針對民用。都是做的一些特殊層次的服務。我們公司的人員,也都是一些古武武者。但是層次都比較低,一般都是一些外煉境,或是筋骨境的武者,像我這樣的搬血境武者,一般都是隊長級別的了。


    也正因為我觸碰到了拳意境,才會在這次燕省成立分公司的時候,成為公司的副手。我們分公司的人不會太多,頂多也就五個小隊的編製。其中還要包括一個小隊的文職人員。說白了我們也都是為國家服務的。如果我可以達到拳意境的話,就可以成為公司的一方諸侯。或是當公司的閑散將軍。


    如果大侄子到我們公司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封王,成為公司的高層。以我現在在公司的待遇,恐怕超越了現在市麵上九成九的部門待遇了吧。


    楊顯義好奇的問到:老五,你不要嘚瑟了。知道你的待遇好,看著你平時花錢總是大手大腳的,那你現在月薪有多少?總不會有幾千吧?


    楊顯禮神秘的一下笑,說到:四哥,你肯定猜不到我現在的薪水是多少。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是隊長職,月薪也就一萬一千民元而已。不算多吧。


    楊顯義麵色難看的瞪著楊顯禮,說到:老五,你沒騙哥哥吧,你們那裏的薪資那麽高嗎?比我這個醫藥管理處長高太多了吧。我現在一個月的薪資也才四百六十民元。老五,你問問你們公司還要人不,四哥我好歹也是拳意境的高手。去了你們那裏,怎麽著也能拿到一萬三四千民元吧。


    楊顯禮說到:你拉倒吧四哥,我們公司的拳意境高手,可都是每個月一萬八千民元的。這就是效力國家的待遇。沒辦法,誰讓咱呆的位置好呢。


    楊顯孝聲音低沉的說到:好了老四,老五,別廢話了。你們說的這些,我們也是都知道的。隻是工作崗位不同罷了。你們掙錢多,付出的也多,承擔的風險也大。你們是專為那個部門打下手的,這個我也知道一二,那個部門所處理的事務,可都是比較棘手的的問題。以老四的性格,不適合那個工作。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幫大哥,把這個族首的位子拿下來再說吧。現在說別的,都不切合實際。


    楊顯仁讚同地說道:二哥說得對,現在這邊的事已經都差不多了,就等族會上把楊顯曄拿下來,扶大哥上去就成了。關於楊顯曄貪汙,挪用,克扣家族企業的證據,我早就讓人收集了。現在掌握的證據把他拉下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隻是有個問題,不好解決。那就是楊顯曄他們那一支的族人,大多都在渡台。而且咱們這一輩裏,他們那一支達到了搬血境的有七八多個人,知道的拳意境就有兩個。他們要是不顧族人的反對,用強的話,我們怎麽辦。這是我們的短板啊。


    算上大哥,二哥,四弟,咱們的拳意境有三個人,加上孔賢叔爺家兄弟五個,孔真叔爺家兄弟六個,我們能夠出戰的,也隻有十六個人。除了拳意境的明麵上比對方多一個人,在人數上我們還是吃大虧啊。畢竟對方現在,明著就有二十七個堂兄弟們。其餘的族老支脈裏,也會有幫助他們的。這要是動起手來,最後用武力定族首,這就不好辦了。


    聽到楊顯仁的這番話,兄弟幾個都沉默了。楊氏家族,曆代都崇尚武力。但凡有難以解決的事,最後大多都會以武力打擂台來定輸贏。現在族裏的情況複雜得很,很多勢力盤根錯節,這也是楊顯忠不樂意當這個族首的原因之一。


    現在擺在兄弟幾個人麵前的唯一問題就是,如果對方采用十陣賭族首這個方法,對於楊顯忠兄弟幾個人的威脅那就太大了。幾乎就是他們兄弟繞不過去的坎。也是楊顯曄兄弟們到最後,必定會選擇的翻身方法。現在看來這個局近乎無解啊。一時間兄弟四人陷入了沉默。


    咱們放下兄弟幾個在屋裏沉默不說,單說楊焱,出了幾個叔叔所在的房間,楊焱又去了母親的房間,把一枚吊墜給了母親田羽。這才重新迴到了前院。


    楊焱剛一到前院,二十幾個人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對著楊焱,說起了這套拳法的好處。


    老楊,你這套拳法真牛逼,我今天練了一天,都感覺自己都身上的筋骨,都有些感覺了。後麵肯定還有招式,是吧。你趕緊的現在就教我們吧。唐應說到。


    馬傾海也是笑嘻嘻的說到:兄弟,這個拳法是你從那裏得到的?為什麽我感覺這招式,和練習方法都和羲皇古拳差不多,可是效果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這可比那羲皇古拳厲害多了啊。


    唐驍峰極盡拍馬屁之能事的搬了把椅子,放在了楊焱屁股後麵,說到:大哥,你趕緊坐。我今天能夠跨入外煉境,成為一個武者,多虧了您傳授的這套武功。以後您就是我永久的大哥了。


    張韻鋒,姚憲兩個人也是麵露激動之色。對著楊焱一抱拳,來謝楊焱的傳武之誼。


    楊冰對著楊焱一抱拳,說到:大哥,多虧了你今天傳授我們的這套拳法。讓我也觸摸到了拳意的門檻。相信用不了一年,我也就可以成為拳意境的高手了。哈哈哈,我自己都有點飄了···


    大哥,還有就是樂兒姐,蘇瑜姐,慧麗姐,高蒨姐,堂弟楊秉琮,楊秉麒,堂妹楊雅黎,楊英依,他們也都在前不久,跨入了外煉境。堂哥楊秉樂,堂妹楊丹依都已經跨入筋骨境了。你的這套拳法簡直是太牛了。咱們剛才還都在商量,是不是今天晚上就不用休息了。你就連夜教咱們練拳吧。


    楊焱聽到楊冰這樣說,臉色就是一變。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到:各位兄弟姐妹,我可以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但是你們要知道,凡事欲速則不達。習武更是要勞逸結合,不可能一蹴而就。你們要是這樣,堅持強行練習,往往是事倍而功半,得不償失。


    好了今天是大家練習這套拳法,的也時間不短了,該去休息了。你們不要著急,這段時間沒有別的事,我會把這套拳法都傳給大家的······


    眾人聽到楊焱這樣說,還是有些不太情願的,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在接下來的兩天裏,楊焱一直在教授眾人拳法。這幾天下來,眾人的收獲也是巨大的。不但讓馬傾海,楊冰兩個人都觸摸到了拳意境的門檻,還讓其他人都跨進了外煉境,成為了一個武者。


    其中最為突出的到要數周樂兒了,周樂兒從開始習武,到如今隻不過短短的十天左右,竟然從一個完全不懂武功姑娘,成為了一個筋骨境的武者。這段時間周樂兒武道境界的增長,比楊焱這個正主,速度都要快了不少。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到了楊倉葬禮的這天。這天整個渡台楊家的人,都早早地做好了準備。不少人不到五點就起來了。六點半的時候,渡台村以及周邊的同宗楊家各個支脈,各房的當家人,就都來到了楊家大院聚齊了。來到這裏的人烏烏泱泱的不下兩百人,在院裏三五一群,七八一夥的閑聊著。


    其餘七大支脈來參加族會的人,也來了差不多有八九十人。早在兩天前楊鄣就安排了今天的事宜,預定了五輛大巴車,以及葬禮過後,這些族人的中午夥食。


    七點整眾人準時出發,前往縣火葬場的殯儀館。


    楊家人來到殯儀館的時候,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還在布置著楊倉遺體告別的會場。直到七點半的時候,遺體告別會場才布置完畢。負責主持楊倉葬禮的工作人員,看到時間還不到,就來了這麽多人,工作人員都是極為驚訝。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陸陸續續的有人來到了殯儀館的休息室。休息室裏此時已經不少人了。除了最早來到這裏的楊家人以外,就是那些楊倉曾經的戰友,曾經在楊倉身邊工作過的,現在已經退休的幹部。那些在崗在職的領導,卻一個也沒有看到。


    直到八點五十,才有兩輛紅旗轎車,停在了殯儀館的門口。看到來車,負責主持葬禮的領導,民政署的署長,快步的迎了上來,為來人拉開了車門。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這個人身上,一身筆挺的中山裝,左胸的衣兜上帶著一朵小百花。這個人的身上,自然地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看到來人,不少人都恭敬的站直了身體,顯示出了對來著的尊敬。來人看了看周圍的眾人,並沒有說話,直接奔著休息廳的方向走去。


    主持葬禮的主管,連忙走上兩步,對著這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白專員,請您到這邊吧,休息大廳裏來了很多村裏的農民,您到哪裏休息不太合適吧。


    那位白專員看了一眼這位縣民政的署長,淡淡的說到:你們平時就是這樣工作的嗎,我的父母也是農民,我在參加工作前也是農民出身。農民怎麽了,沒有農民種糧食,我們吃什麽?


    今天我是來參加····老縣長的遺體告別,和,葬禮的。楊老縣長也是·····農民出身。作為一個民眾的···民政署長,你就是這樣看待······民眾的嗎。我現在雖然···不在縣裏···工作了,可這金雞縣···是我待了十來····年的地方,以前的風氣可··························不是這樣的。我們要牢記領袖的要求,要全心全意的為民眾工作···


    聽到市委白專員的話,縣民政署長臉色連變,想反駁什麽,可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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