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力克.戴安娜,就這樣踩著步子走到流歌麵前。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喜歡她的眼睛,第一次見麵開始,兩年了從未改變。


    失去理智的流歌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鮮血順著手掌滴落。


    疼痛和鮮血讓艾力克的眼神更瘋狂,臉上帶著享受的表情。


    他身邊的人看見他受傷,踢在流歌的身上。


    流歌滾了兩圈,趴在地上,咬著下唇把眼淚硬生生憋了迴去。


    她絕對不要在這種人麵前示弱。


    艾力克臉色一沉,突然一巴掌打在那個人的臉上,對方直接被打倒在地。


    “誰許你動手了?”


    對方被嚇得身子直抖,拚命道著歉。


    艾力克喝道:“閉嘴,吵到我的小玩具了。”


    說完周圍立刻變得無比安靜。


    滿意的艾力克立馬換上溫柔的表情緩緩走向流歌。


    芙洛拉衝過來張開雙手攔在流歌麵前,滿臉敵意的瞪著他。


    “艾力克,你別太過分,不許動她。”


    艾力克嗬嗬一笑,招招手旁邊有眼色的遞過來一杯紅酒。


    他朝著兩人澆過去。


    帶著酒味的液體順著發絲,順著皮膚,順著死灰一樣的眼睛滑落,最後歸於平靜。


    艾力克:“芙洛拉,就算你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也不代表我沒有機會,我們走著瞧。”


    芙洛拉笑了,嘲諷地看著他:“你憑什麽本事跟我爭,憑你那肮髒的過去嗎?我芙洛拉生來高貴,你覺得你可以和我相比嗎?”


    艾力克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眼底劃過一抹陰狠:“拭目以待,對了,我的小玩具,在這裏,你記得要乖一點。”


    躺在地上的流歌一動不動,散開的頭發遮住她的眼睛,像一個破敗的洋娃娃。


    最後的畫麵停在艾力克囂張跋扈的背影上。


    放像機已經停止了播放。


    宮羽陽太看著自己妹妹那狼狽脆弱的樣子,渾身的血液仿佛被凍住,拳頭緊緊攥著,直到指甲嵌入肉裏滲出血跡。


    刺痛拉迴理智,他麵色平靜的抬起頭,天藍色的眸子裏一片沉寂,裏麵仿佛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等待芙洛拉的下文。


    “艾力克前幾天給我打電話,他會作為聖斯亞皇家學院的交換生來到東京,但目前,我還沒有得到準確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十月份,他就是個瘋子,到時候你最好保護好流歌。”


    說完也不等他迴答,拿上東西就準備離開。


    就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一句謝謝從陽太的嘴裏吐出。


    芙洛拉的手一頓,眸光暗淡了一瞬,轉身離去。


    梅貝爾走到他身邊,心裏像有一把火在燒,他努力克製自己。


    “陽太少爺,我這就把小姐接迴來,每天上下學接應。”


    宮羽陽太頹廢的靠在沙發上,用胳膊遮住眼睛:“不用,你找人悄悄保護好小姐。”


    “但是……”


    “你現在大張旗鼓的保護,以她的腦子,就會猜到我們知道了。既然她不想讓人知道,就隨她,隻要她開心。”


    梅貝爾隻能歎氣:“是,少爺。”


    在宮羽陽太為流歌心疼又自責的時候。


    醫院裏,幸村精市那邊也悄然發生著一件事。


    幸村精市:“你們兩個居然一起來?”


    仁王雅治:“噗哩。”


    丸井文太把手裏的蛋糕放到桌上,看著他有些暗沉的臉色。


    不由得詢問道:“幸村,你的狀態不太好,出什麽事了?”


    幸村精市:“沒事,隻是做了個噩夢。”


    他揉了揉眉心,這幾天他確實有些疲憊。


    丸井文太托著下巴沉思,說到噩夢,他開口道:“其實我最近也做了一個噩夢,嚇得我從床上掉下來。”


    “你做的什麽夢?蛋糕長腿逃跑了?”仁王雅治歪了歪頭。


    丸井文太翻了一個白眼:“我是夢到流歌突然消失了,還有她虛弱的不成樣子。”


    砰……


    幸村拿著蛋糕的手顫抖了一下,蛋糕就這麽掉在地上。


    空氣中瞬間充斥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但誰都沒有心思理會。


    紫藍色的眼眸漸冷,他注視著丸井文太,身上帶著無形的壓力,籠罩了過去。


    “你剛剛說你夢到流歌消失,除了消失還有什麽?”


    丸井文太一臉懵懵的。


    “還有什麽要收集什麽心動值,好感度。”


    他揉著腦袋,感覺頭疼的要炸開了。


    因為這個夢,他有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他強顏歡笑,安慰自己也是安慰幸村,他知道幸村跟自己一樣在意流歌。


    “肯定是假的,可能是我太怕失去她,才會瞎做夢,流歌好好的在冰帝上學,怎麽可能消失。”


    “對了,七夕祭我們還一起出去,還碰見了陽太,真田和赤也,假的假的。”


    幸村聽後沉默不已,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不太對。


    仁王:“如果一個人夢到是意外,兩個人夢到是巧合,三個人夢到是不是就很不正常?那這個夢就別有深意了。”


    “幸村,你也夢到了是嗎?”


    仁王雅治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幽深的狐狸眼飽含深意。


    兩人大驚。


    丸井文太:“什麽意思?”


    幸村精市:“你也夢到了?”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


    三人徹底沉默,挨個把自己的夢說了一遍。


    沉默過後,彼此的想法就是扯淡,還有比這更扯淡的事情嗎!?


    外來者,被抹殺!?


    幸村精市眯著眼睛,瞬間變成了球場上運籌帷幄的神之子,開始鎮定的部署著每一步。


    “看來事情不簡單,突破口就在流歌的身上,隻有她開口,才能了解真相,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我想你們也一樣,那就把她的嘴撬開。”


    兩人點點頭,神色凝重,這件事非完成不可。


    而他們口中的人,此時正抬頭看著月亮。


    “阿嚏,阿嚏,”流歌蹭了蹭鼻子,“總覺得有人在念叨我。”


    她迴頭喊道:“魯魯睡覺。”


    今晚除了流歌,那幾個人注定是不眠之夜。


    幸村精市看著天空,今天的星星格外的少,顯得月亮孤單影隻的掛在空中。


    隻一瞬間他的眼神就變得堅定無比,不論發生什麽事,他都會護住她,要她好好的,未來的路她一定要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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