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那個箱子裏裝著咱們家最值錢的一件東西。”那毓秀指著一個長約五六米、寬約半米的大楠木箱子道。


    “是什麽?”那格格問。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那毓秀從口袋裏又摸出一把鑰匙。


    那格格接過鑰匙,然後遞給了李國慶。


    李國慶用鑰匙打開箱子上的鎖,在保鏢的協助下,掀開了箱子。


    “臥槽,清明上墳圖。”李國慶失聲叫道。


    “那小子,會不會說話,上什麽墳?”那毓秀怒道:“你他娘的咒誰呢?在我們老姐兒倆麵前說上墳,多不吉利啊。上你娘的墳。”


    李國慶也不惱:“老太太,你這畫是在琉璃廠淘來的?”


    “什麽淘來不淘來的,我這可是張擇端的真跡。”那毓秀道。


    “老太太,剛剛你主動說你的瓷母是粘的,這很好,可是你說你的《清明上河圖》是真跡,這就過分了啊。真跡在故宮裏呢。”


    “那你說說故宮裏那幅所謂的真跡是怎麽來的?”


    這題我也會啊。


    “本子宣布無條件投降以後,小眼鏡偽帝在奉天機場準備出逃本子時被抓獲,他把裝有《清明上河圖》的行李落在了機場。”


    “行李被機場的工作人員撿到,後來行李裏麵的《清明上河圖》連同別的畫作,被送到了東北博物館,但是被當成的贗品,存放在東北博物館的臨時庫房裏。”


    “1951年初,時任東北局文化部研究員的楊仁愷先生和幾名同事來到剛成立不久的東北博物館,對相關文物進行整理和考證工作。”


    “在一些已經被其他工作人員認定為贗品的書畫作品中,楊先生無意間看到了一卷題簽上寫著‘清明上河圖’五個字的殘破畫卷。”


    “楊先生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因為曆來以張擇端之名流傳的《清明上河圖》贗品繁多,他親自過目的就有10餘件之多。”


    “雖然這幅畫卷上沒有作者的簽名和畫的題目,但是畫卷上曆代名人的題跋非常豐富、詳實,曆代的收藏印章更是琳琅滿目。”


    “楊先生把畫卷照片發表在東北博物館編印的《國寶沉浮錄》上麵,很快引起了國家文物局的注意,這幅長卷被火速調往燕京。”


    “經專家們進一步考證鑒定,確認這幅長卷就是千百年來聞名遐邇的《清明上河圖》真跡。”


    “開著大奔”去故宮參觀,果然比蹭人家野導遊好得多。


    李大老板甚至戴上了白手套,親自摸了摸故宮裏的那幅《清明上河圖》,旁邊還有資深文物專家給他講解來曆。


    人人都討厭特權。


    但是如果你是那個能享受特權的人,你隻會說仨字:真香!


    “可是,你知不知道,小皇帝24年從故宮裏被趕走的時候,當時他就帶走了4幅《清明上河圖》,並且他在機場被毛子兵給抓獲的時候,他的隨從行李裏麵的確有一幅《清明上河圖》。”


    “還有就是被小皇帝扔在長白山腳下的皇後婉容身邊,也有一幅《清明上河圖》。你知道剩下的那兩幅《清明上河圖》去哪了嗎?”


    “還能去哪啊,在您這唄。”李國慶沒好氣道。


    敢情眼前這老太太,也是民間國寶幫的啊。


    “你說得沒錯。”那毓秀道:“進入45年以後,小皇帝覺得本子早晚要丸,就開始安排退路,他讓人把大白樓裏的黃金和一部分文物轉移到花旗國。”


    “等等,轉移到花旗國?”李國慶道:“他要跑也得是往本子跑啊,往花旗國轉移什麽?更何況他在奉天機場被抓的時候,目的地也是本子本土。他把錢和東西轉移到花旗國了,他花什麽?”


    “就你這還沒杏仁大的腦仁,你是怎麽當上大老板的?”那毓秀恨鐵不成鋼道:“狡兔三窟不知道嗎?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弄本子,那時候黴軍對本子轟炸得多厲害啊,他還怕給炸沒了呢。”


    “然後呢?”


    “負責往花旗押運東西的是我哥,東西是分幾批運到花旗的,裏麵就有兩幅《清明上河圖》,一幅是真跡,一幅是明代仇英的仿作。”


    “至於故宮裏那幅,之所以章多,是因為那幅是乾隆爺因為找不到真跡,根據史料裏麵的記載,召集能工巧匠,集體創作出來的。他對那幅‘新作’挺喜歡的,在上麵蓋了不少自己的璽印。”


    “可是故宮裏那幅說是檢測過了,用紙用墨可都是宋代的,上麵蓋的各種章也是真的。”李國慶反駁道。


    “年輕人。”


    那毓秀道:“你別忘了,發起人是乾隆爺,別說宋代的紙墨了,就是上麵各個名人蓋過的章的真品,他老人家想要,你覺得他找不來嗎?動用一個國家的力量造假,那力量有多強大,是你無法想象的。”


    “那你這幅所謂的真跡,是怎麽來的?”


    “是嘉慶爺抄一個姓畢的湖廣總督家的時候,在他家裏發現的。入宮後,嘉慶爺對其珍愛有加,一直將它放置在迎春閣內珍藏。”


    “這幅畫尤為珍貴,由我哥親自護送。我哥到了花旗以後,想辦法鯊了和他同行的人,聯係上我,把這幅畫送到了我手裏。”


    “那幅仇英仿的呢?”李國慶真沒把眼前這幅當成真的,反而關心起仇英的仿作了。就算得不到張擇端真跡,得一幅仇英的真跡,應該也挺值錢的吧,那可是跟伯虎兄同為“吳門四家”的大畫家。


    “那幅畫連同黃金,在過海關的時候被查扣了,後來被花旗海關給拍賣出去,現存於費城的一家私人博物館裏。”


    “你哥呢?”李國慶問。


    “我幫他改名換姓,在花旗黑了下來,後來他加入了洛杉雞那邊的洪門,五十年代死於唐人街的一場械鬥裏。”


    李國慶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幅是真的,主要是《清明上河圖》曆代的摹本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光版本都有好幾個。有五米多長的,有將近十米長的,還有十一米多長的,真假難辨。


    “老太太,如果我們沒來,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庫裏的東西?”李國慶又在保險庫裏轉了一圈,問。


    甭管東西真假,反正都是老東西。


    “我本來是打算捐給大都會博物館的,還是那句話,咱們華夏那個國家,動蕩太多了,多少好東西毀於一次次的動亂裏麵。花旗這邊自從打完南北戰爭,本土再也沒經曆過戰火,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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