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這裏,王清流想知道的其實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至於其他的,估計李紅眉也不清楚,畢竟作為一個普通人,能知道這麽多已經算是不錯了。


    原本王清流以為紅衣社就是個暴力機構,沒想到還是個世外桃源。


    “還有住的地方嗎?”王清流問道,將低頭愣神的李紅眉喚醒。


    “啊?哦!你住這裏就行”李紅眉說道,說完才感覺自己說錯了話,本就紅豔的臉上更加紅豔魅人。


    “不是,我是說我去和林奶奶住”李紅眉趕緊解釋,其實如果王清流將她留下,她是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但是王清流並沒有這麽做。


    一時之間兩人眼對眼竟然尷尬了起來。


    “還不走?想侍寢?”王清流無語了,這李紅眉年紀不小了,怎麽呆呆的呢?


    “哦哦哦!”李紅眉慌亂的站了起來,一時還有些不穩,竟然直直朝著王清流砸去,怎麽看都像是故意的,王清流文氣舒展將其扶正,卻是一派正人君子像,完全沒有趁人之危。


    其實兩人有點什麽也沒關係,畢竟王清流已經十八歲成年了,要不是王清流在家左右逢源,早就成家了。


    李紅眉站穩以後匆匆離開了房間,不過兩息又匆匆迴來,跑向床鋪抱起一堆東西就跑,也不知是在慌什麽,出門的時候直接砸在門框上,又直直向後倒去。


    梅開二度,王清流也是醉了。


    他是真的想扶額,這小娘們是真的逗比吧,比自己大那麽多怎麽一點也不穩重呢。


    王清流無奈隻得起身摟住將要倒地的李紅眉,而這時,被李紅眉磕了一下的房門卻是有禮貌的關上了。


    聞著懷裏顫抖的身體散發的幽香,王清流也不想那麽多了,直接伸手將夜明珠收進文宮,黑暗重新取得了控製權。


    王清流隨即橫攔,在李紅眉的驚叫聲中將其抱起走向了床鋪。


    兩世為人,王清流都是鋼鐵直男一個,今天可能是殺了這麽多人的緣故,其最原始的欲望被無限放大。


    在李紅眉的嗚咽尖叫聲中,兩人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而時刻注意著房間光亮的紅衣社眾人,此時也放下心來,盡管李紅眉刻意捂著嘴巴,但是整棟樓就這麽大,夜晚又這麽安靜,想不聽見都難。


    “阿姆,紅娘娘是不是被欺負了?”婦女們也沒有刻意捂著小孩子的耳朵,畢竟這個世界的孩子本就早慧,在十四五歲就性成熟的年紀,現在接觸也不算早。


    “欺負什麽欺負,大人的事小孩少管”有阿姆教訓自家孩子。


    兩人本就聊了很多,又一塊做了激烈運動,導致戰況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王清流穿越過來數年時間積累的戾氣,好像一夜時間就清理完畢了。


    ……


    天空微亮,王清流剛剛結束戰鬥,重新將麵甲帶好,看著床上猶如一灘爛泥陷入沉睡的李紅眉,王清流反而精神抖擻。


    男人隻有經曆過女人才會成長,王清流低頭看看,確實成長不少,卻是不能再折騰了,李紅眉隻是個普通人,王清流昨晚已經盡力克製了,並且時刻用文氣溫養李紅梅的身體,即便這樣還是有些過了。


    畢竟幾十年不知肉味了,一時難以自製。


    王清流打開門的時候,一樓已經有不少人了,大多數是起來燒火做飯的健婦和一些玩鬧的孩子。


    此時大家看著王清流的眼裏多了幾分善意,昨天王清流殺得幾十個紅衣社成員,大多都是光棍,和他們自然沒有太多的糾葛。


    至於自家當家的,雖然傷勢慘重,但是好賴還活著不是,如果真的曝屍荒野,他們將再也沒有依靠,有人接手還好,沒人接手的話,等待他們的可想而知。


    大家也不是矯揉造作之人。


    “昨晚可舒服了?”郗成益打趣道,昨晚看到李紅眉匆忙跑出來還以為這家夥是柳下惠呢,沒想到人又跑了進去就再沒出來,看來是同道中人啊。


    昨晚他可是在中堂,想不聽見都難,後來隻能關閉五感,默念論語,才安穩度過一晚。


    “舒服,早上吃什麽?”王清流問道。


    “這裏工具奇缺,連口鍋都沒有,隻能用這些泥壇子做些吃的”郗成益指著示意道。


    那些壇子是比較粗糙的陶製品,好多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裂口,卻一個個的極其愛惜。


    王清流無奈,從文宮中將馬威汙染的那口鍋放了出來,他到現在還沒刷呢,畢竟他還有一口小鍋,這口大的就沒必要刷了,在紮龍城也不缺鍋。


    看到這麽大一口鍋,幾個健婦就好像看到寶貝一樣,瞬間就圍攏過來,那速度就好像修煉了武道一樣。


    郗成益也是一臉欣慰,他雖然是大學士境,但是早在來之前文宮就被人清理空了,換句話說,他的文宮空空如也,如今他還餓著肚子呢,隻能用文氣一遍遍洗刷身體。


    “好好清理幹淨再使用”雖說馬威極力辯解沒有弄髒這口鍋,但是王清流還是覺得保險為上。


    “是,社首”


    兩個健婦拎著大鍋的兩個耳朵,幾個健婦和孩子陪著走進了後院,看來那裏應該有水,一樓所有人看王清流的眼神瞬間友善很多,如果有認可度的話,此時一定在飛速猛漲。


    郗成益也是興奮了,這家夥的文宮竟然還有東西,看來以後要好過很多。


    王清流沒有再問,直接打開紅衣社的大門走了出去,早上還是要如廁的,也不知道在哪裏,王清禮此時帶著麵甲也問不出口,太沒有高手風範了。


    此時紅衣社不遠處卻是一個個捂著鼻子,好像在圍觀什麽。


    聽風入耳。


    “這誰啊,這麽倒黴,來的第一天竟然淹死在了茅坑裏”


    “也是怪昨晚天太黑,可能是沒看到這個地坑是廁所,直接掉了進去”


    “掉下去不會喊人嗎?”


    “許是個沒腦子的,應該喊了,沒看這吃的都漲成豬妖了”


    “嘔,嘔……你說的太惡心了”


    “這誰啊?你們誰認識?”


    “這他媽都泡成鬼了,我可不認識”


    “看服飾這好像是燕國最大的采花賊,綽號‘軟-+’的賊子,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下場”


    總有些垃圾倒人胃口


    “不是說這家夥被太師閹了嗎?怎麽在這裏?”


    “確實被閹了……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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