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把人狠狠吃掉,但考慮到,一會兒可能還有事情要做,便隻是把人抱到客棧房間裏麵,給親軟成了一灘水,化在了床上。


    “主上……”嗓音發啞柔軟。


    荊默臉頰通紅,雙眸滿是水霧,神誌迷茫,縮成一小點,失力躺在榻上。


    而旁邊有個撐著胳膊,一臉沒有饜足的流氓——秦禹崢。


    “怎麽了,哪裏難受?”秦禹崢明知故問。


    是沒把人吃到手,但是卻對人上下其手,摸了個遍,又揉又捏。


    “主上……您不是說,男人不會懷孩子嗎?那您怎麽……”荊默腦子還有些暈眩,臉上的熱度還未退卻,下意識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秦禹崢聽到好笑,吃不到嘴,還不許人說說,過過嘴癮了?


    “許是本座記錯了,男人若是弄的時間長了,也可以懷上呢?”


    荊默眼角被逼出的淚滴落在被褥上,聞聲,心髒不由自主的熱切的怦跳起來。


    “您說真的?”荊默定了定神,猶疑的問道。


    “本座什麽時候騙過你?”秦禹崢撒謊不打草稿,睜眼說瞎話不臉紅心跳。


    荊默心中竊喜,主上那麽厲害,是不會騙他的。


    “那屬下想……”


    秦禹崢伸手捏了捏小影衛的紅臉蛋,故作疑問。


    “想什麽?有話直說。”


    荊默沒迴答秦禹崢的話,翻身趴到床上,偷笑一聲,大眼睛裏滿是激動。


    秦禹崢聽這小家夥自己笑的那麽開心,卻不理會他,氣了,伸手把人摟進懷裏,牙齒咬住荊默的脖頸上軟肉。


    “唔……”荊默驚唿,眼睛裏瞬間聚起了水汽。


    “想什麽?快說!”秦禹崢嗓音低沉,附在荊默耳邊道。


    荊默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想法,羞的整個人又紅了一個度。


    “想……想……想給……”


    後麵的話說出的都是氣音。


    但秦禹崢還是聽清了,臉上的笑意放大。


    “自己都還是個小孩,還想要孩子。”秦禹崢挑眉,揶揄道。


    荊默連忙反駁,“屬下不小了,十八了。”


    “嗯,還是很小。”


    荊默:“…………您故意氣人。”


    “你能怎麽辦?”秦禹崢反問,一臉得意。


    荊默深吸一口氣,大眼睛瞪圓了,對上主上張俊美的臉,一口氣一下子就泄出去了。


    “屬下不能怎麽辦。”語氣之委屈,不足為外人道也。


    秦禹崢摟著人笑了起來。


    欺負小影衛能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樂。


    荊默不懂主上為什麽這麽開心,隻是乖乖的窩在主上懷裏,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形。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會兒,秦禹崢就抱著人起來了。


    外麵的天色暗了,適合行動。


    沒過一會兒,祁風前來稟報。


    “屬下祁風。”


    秦禹崢打開門,示意祁風進屋說話。


    祁風正準備進屋,眼尖的看到主上的衣衫有些淩亂,邁出去的一隻腳,僵在了半空。


    秦禹崢注意到他的停頓,沒心思理會他,轉身進屋了。


    祁風腦門發汗,心中疑問,是不是他來的不是時候?


    但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稟報,祁風內心扛著沉重的壓力,踏入了房門。


    進屋後,祁風一眼看到,端坐在主上旁邊的荊默,衣衫有一些亂,但總體還好,隻是這脖頸……


    祁風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氣氛的不正常,連忙收迴了眼神。


    秦禹崢眼眸深沉危險,看著祁風亂瞟的眼睛。


    “主上,袁首領已經帶人在鎮上尋找魔九和慕南了,根據魔九留下的標記,大致可以確定,他們在調查林靈時,引起了背後人的注意,現在的情況,往好處想,他們可能隻是被那些人抓走了,暫無性命之憂。”祁風單膝跪地迴稟。


    荊默聽的皺眉,端起茶壺給主上倒了杯熱茶。


    秦禹崢順手端過來,凝神思索。


    本不該出現在亭茶鎮的噬魂,被人帶到了這裏,秦禹崢以為當初他已經把這些東西給銷毀幹淨了,沒想到還會有留存。


    “虞鶴他們現在在哪?”


    “亭茶鎮的後山,那裏林子比較多,搜索起來比較費勁。”祁風迴道。


    秦禹崢把茶水一飲而盡,站起身。


    “一起去看看,不過,得先找一趟齊笙辰。”


    荊默跟著站起來,小腦袋跟不上主上的思路。


    三人一起又去了齊笙辰的家。


    祁風敲門,好半天,裏麵才傳來唿喊聲。


    “來啦來啦!”羽清急匆匆的套好衣服,潑了兩把水,降降臉上的熱度,腿腳也有些發軟。


    都怪齊哥,大白天的玩什麽!


    雖然現在已經天黑了……


    羽清把衣袖拉下來,遮住了幾道淺色的紅痕。


    門打開,見到的是,幾張熟悉的麵孔。


    “你們……”羽清微愣。


    秦禹崢看了一眼羽清淩亂的頭發,發紅的嘴唇,身上淩亂的衣袍,和脖頸處明顯的紅色勒痕,後退一步,捂住了荊默的眼睛。


    祁風輕咳一聲,瞥開了眼。


    “閉眼。”


    荊默滿頭問號,但還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是,主上。”


    荊默眼睫有些長,掃的秦禹崢手心有些癢,秦禹崢閉了閉眼,小幅度的唿了口氣。


    羽清又理了理衣服,尷尬的笑了一聲。


    “你們有什麽事嗎?”齊笙辰推著輪椅姍姍來遲,臉上是如出一轍的紅。


    秦禹崢把荊默擋到身後,問道。


    “亭茶鎮哪裏生長,斷魂草?”


    齊笙辰想了想,知道他要問什麽。


    “亭茶鎮這裏原本沒有斷魂草,但是自從林靈來了之後,在後山溪穀那裏,人為種植了許多。”


    “你一直都知道背後有人在製藥?”秦禹崢問道。


    “是。”齊笙辰迴答。


    羽清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隻是安靜的站在齊笙辰後麵。


    “你想問我為什麽不管?”齊笙辰看出了秦禹崢的未盡之言。


    秦禹崢眸光淡淡。


    “你看看我的樣子,哪裏能跟他們抗衡?”齊笙辰自嘲道。


    秦禹崢神色未變。


    齊笙辰笑道,“好吧,我們的確有所來往,但是這位公子,你問了我這麽多問題,是否也該告知我你的身份?”


    祁風上前一步,氣勢洶洶。


    羽清覺察不對,用身體擋住了齊笙辰,然後被人拉開了。


    羽清不情不願的站到一邊。


    “齊縣令,我隻能告訴你,這噬魂,跟我淵緣頗深,我來這裏,隻想搞清楚,噬魂的來曆。”秦禹崢神情不耐。


    齊笙辰眼眸發冷,寸步不讓。


    兩方對峙,誰都不低頭。


    荊默知道,主上說的全是真的,但旁人不信。


    荊默小幅度的扯了扯秦禹崢的衣服。


    秦禹崢疑惑的迴頭。


    “主上,您讓屬下來說,行嗎?”荊默睜著晶亮的眼眸看著秦禹崢。


    秦禹崢心頭發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點點頭。


    “齊縣令,我家公子的家人曾被這噬魂所害,我們一路行到這裏,偶然得知噬魂的消息,是以覺得能為家人報仇,希望您能告訴我們您所知道的一切,我們並無害人之心。”荊默話說的平淡,但可能是荊默這張無害的臉,讓這話平添了幾分可信度。


    齊笙辰猶疑的看了幾眼,最終選擇信任。


    “後山溪穀,那群人占用了一塊地方煉藥,在山洞裏煉藥,他們也曾抓亭茶鎮的百姓來試藥,但是被我和官府攔下來了。”


    “他們怕我給朝中的一位大臣的密信曝光,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小範圍的在這裏活動,偶爾從其他地方抓人煉藥,但這些我管不了。”


    羽清聽的一頭霧水,但是他至少能聽出來,齊笙辰這些時日身上承擔的壓力不是他能想象的。


    秦禹崢點點頭。


    看來是兩撥人,且兩方的老大意見不合。


    “知道了。”秦禹崢拉著荊默轉身走了。


    祁風躬身行禮,跟了上去。


    齊笙辰見人走了,鬆了口氣。


    羽清眼睛紅紅的,委屈的蹲到齊笙辰麵前,星辰似是眼睛緊盯著對方。


    “齊哥,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很幼稚?我不僅幫不上你的忙,還總是給你找事。”


    齊笙辰摸摸羽清柔軟的發絲,把本就淩亂的頭發弄的更亂,笑著道。


    “少哭幾次就行了。”


    “你……”羽清紅著眼睛趴到齊笙辰腿上,自己消化傷心難過去了。


    秦禹崢三人一路趕到後山,正好跟虞鶴一行人撞上。


    “主上。”袁衣真單膝跪地,後麵跟隨著的影衛們也跟著跪到地上。


    秦禹崢眼神示意袁衣真站起來。


    “情況如何?”


    “如果猜的不錯,這穀內別有洞天,那群人應該就藏在這裏麵。”


    “好。”秦禹崢應道。


    祁風上前一步,先行看路。


    秦禹崢本不想帶荊默進去,但是荊默好像掌握了攻心的法子。


    那雙發紅水潤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秦禹崢,讓他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進去可以,老實跟到我後麵。”


    荊默點頭如搗蒜。


    秦禹崢無奈。


    祁風,虞鶴,袁衣真在前麵探路,秦禹崢後麵還跟著一個小尾巴——荊默。


    穀中大樹環繞,四周一片漆黑幽深,還有不少遮擋路線的,長勢綠油油的草叢,剛進去的時候,視野還比較寬,沒走幾步,路麵變窄。


    然後第一波黑衣殺手襲來。


    秦禹崢眸子一凜,反手要拉荊默,結果抓了個空。


    荊默見有殺手來了,立馬拔出自己的配劍,衝了上去。


    秦禹崢眼神發冷,咬牙,想著這群殺手實力一般,便沒去攔。


    刀劍相交,這群殺手很快被解決掉。


    在眾人的視線裏,秦禹崢大步走過去,氣勢洶洶。


    荊默正準備向主上邀功,就見主上一臉兇神惡煞的朝自己走過來,然後伸手狠掐了一把自己臉,那塊肉瞬間就紅了。


    荊默吃疼,眼裏瞬間聚起淚水。


    “主上……您……屬下又犯錯了嗎?”


    虞鶴笑眯眯的抱劍立在一邊,還準備歪倒在袁衣真的身上,結果後者不給力,虞鶴差點摔到地上去。


    祁風抬眸看天,夜晚的星星真好看。


    影衛們一臉正氣凜然,握劍排排站,目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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