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兒?”


    就在這時候,安醫生和葉青青兩口子竟然也來到狀元橋前。


    看到鬧事的人群裏邊竟然有田玉珠和李勝利,兩口子都挺吃驚的。


    最應該在醫院裏陪著施振堂的兩個人,怎麽在這兒?


    安醫生趕緊上前詢問。


    聽到聲音田玉珠迴頭看到他們兩口子,頓時驚訝:“安醫生,葉醫生,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兩人麵色略有些僵硬。


    因為已經決定好離婚,兩人打算迴去軍區把安菲兒接過來,一家三口在縣城拍張照片,最後再共同陪安菲兒玩一次。


    這不正打算過橋去坐公共汽車的麽。


    但不好說實話,安醫生語結,葉青青便道:“我們打算過橋去那邊轉轉。”


    過橋?


    田玉珠問了聲:“現在幾點?”


    “一點二十八……”葉青青看了眼腕表。


    橋塌的時候是一半點鍾,也就是說,她無意之中竟然還救下了安醫生和葉青青。


    可是很奇怪,如果她沒有攔下國字臉司機,那他和安醫生兩口子的相遇是不可能發生的。


    也就是說如果她沒攔著,那他的車子是不是開過去了,又或者是,橋在之前就斷了?


    就在田玉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分鍾時間在無聲的倒計時。


    大家看到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的表情,都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國家臉不耐煩的罵道:“喂,這事兒到底還有完沒完,要不算了,咱們也別去公安局了,大家各退一步。”


    “快跑,橋要塌了!”


    突然有人大聲吼叫起來。


    橋不知怎麽的突然鬆動,先是掉下去幾塊石塊,石塊掉到河裏濺起水花。


    站得近的人立馬想到了剛才田玉珠提醒的話,反應過來橋可能要塌,於是大聲提醒大家。


    眾人嚇得趕緊往兩邊跑。


    橋身本不長,所有人都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頭跑。


    嘩啦!


    橋身也應聲而斷。


    由中間部分斷裂,無數塊青石板砸進了河裏麵。


    幸好大家跑得及時,看起來沒有人受傷。


    田玉珠和李勝利他們趕緊跑到近處觀望。


    橋身斷掉的部分隻是中間拱型部分,並沒有全部坍塌,但是如果這車煤開過去的話,沒塌的部份應該保留不了這麽多。


    現在田玉珠有點迴過神來,難道當年一切隻是巧合。


    橋身原本就有問題要塌,正好接煤大車經過,所以後來的責任全都歸到司機身上。


    報紙裏沒有詳細記載,司機當時到底有沒有死掉。


    但現在她明白,自己救的人不止是老百姓,還有安醫生夫妻和國字臉司機。


    她匆匆出來阻止,把這些人全湊到了一塊兒,拖過了橋塌的時間。


    此時此刻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震驚。


    就連安醫生和葉青青都不由得看了對方一眼,如果剛才他們沒認出田玉珠和李勝利,就這麽走過去了,後果有可能不堪設想。


    除了他們夫妻倆覺得僥幸逃過一劫之外,國字臉司機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親眼看著橋塌,說明這橋已經破敗得不成樣子,幸好他沒有開車過去,自己跌水裏倒沒什麽,就是這車可是公家的。


    到時候他家裏人辛苦一輩子都賠不起。


    如此看來,出來攔他車的女人不僅沒有無理取鬧,反而還救了他一命。


    “姑奶奶,我叫你一聲姑奶奶,這次你可真是救了我哇。”


    大家都在瞧熱鬧看斷橋,國字臉卻撲通一聲想給田玉珠跪下。


    幸好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別來這套,剛才你差點撞到我,還罵人,這事怎麽著也要去公安局說清楚。”


    她現在怎麽著也不能承認提示斷橋這事跟自己有關。


    國字臉有點懵,但他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憤,反而歡歡喜喜的:“行,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你可是我的大貴人。”


    李勝利道:“對,我嫂子是你的大貴人,否則你開過去得完蛋,你就是得謝謝她。”


    見李勝利已經成功接納是國字臉司機有錯在先,田玉珠才裝做歎了口氣的樣子:“算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要去辦,不去公安局了,大家都不容易。”


    “真的,那謝謝你嘞,謝謝!”國字臉可高興了:“那我能走了不?”


    “能,就是你得繞道了!”


    “現在繞多遠我都願意。”


    國字臉高高興興的走了,李勝利覺得這件事情全在田玉珠拿主意,她讓走,那他也就放過對方。


    生怕圍觀的百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提醒的事,田玉珠忙道:“勝利,你快迴醫院吧,我還得去人民大食堂見個人,很快就迴去。”


    又和安醫生兩口子說了一聲,就趕緊離開了現場。


    李勝利見她走得那麽快,隻好無奈的轉身問安醫生兩口子要不要跟他一塊兒坐車迴醫院。


    現在橋斷掉,要繞到對方街上得重新走一條路。


    他們倆初衷不改,還是得去坐公共汽車迴軍區一趟,於是婉拒了李勝利。


    大家就兵分三路,各走各的。


    等他們幾個人前腳剛走,圍觀的老百姓中有人突然反應過來。


    “幸好剛才那姑娘把煤車攔了下來,要不然跟著一塊兒過橋的人得倒黴。”


    “就是就是。”


    “可那姑娘怎麽知道橋會斷啊,還說拉煤車那啥,超載?”


    “咦,那姑娘呢?”


    大家議論著四處張望,人不見了。


    別說那姑娘,就連煤車和煤車司機都不見了。


    大家一陣詫異,但很快又有人覺得,大概一切隻是巧合。


    這世間哪有那樣的人啊?還能未卜先知?


    十幾分鍾後,李勝利在病房裏向施振堂匯報所見所聞。


    “最終那個司機跟嫂子道過歉,嫂子也原諒了他,說是要去人民大食堂辦點事,一會就迴來。”


    施振堂皺了皺眉頭。


    他心裏有困惑,首先去人民大食堂的路絕對和狀元橋不在一個方向。


    既然如此,那媳婦為什麽要繞到狀元橋那邊去?


    還差點讓拉煤車撞?


    要知道現在大街上的車輛非常少,在這種情況之下都能差點讓車撞。


    隻有兩種情況,要麽她走路太過分心,要麽……她是故意站出去讓對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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