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尷尬地點點頭:“這不都是一村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陸這事兒,我看……”


    “叔,你得分清楚啊,那些都是我的私人事情,可是工作方麵我做得沒毛病吧?”陸娟娟趕緊為自己辯駁。


    施振堂冷笑:“私下品德讓人不恥,你又拿什麽對公事大公無私?”


    “你……”陸娟娟一臉不敢置信,她現在才知道開始害怕,之前無論做什麽也覺得施振堂最終會選擇原諒。


    可現在,他為了那傻子,竟然要讓她沒工作?


    “行了行了。”村支書擺擺手:“你們各有各的道理,但是小陸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這樣說玉珠,否則我也覺得你確實沒資格再做幹部了。來來,你看著你爸,上山吧,有啥事改天再說。”


    話完,村支書把陸富貴往陸娟娟麵前推了推:“富貴現在成這樣,你還有心思去針對別人,可真行,快點扶你爸上山祭龍去。”


    陸娟娟隻能咬碎牙的扶著父親,眼含恨意地看向施振堂一眼,繼續往前走了。


    施振堂冷淡對之,也拉著傻丫頭,帶上成成和豆豆,去追老太太他們。


    兩邊沒討好的村支書站在原地搖搖頭,歎了口氣。


    看來這仇越結越大,要解起來,就更難咯。


    “叔,咋了?”


    後趕來一步的孔興柏看到村支書站路中間發愣,不由得上來問問。


    大年初一祭龍,不僅他們知青也來湊熱鬧,就連牛棚裏的那幾個也來了。


    村支書迴頭看了眼這小子又背著那把火藥槍,不禁皺眉:“上山祭龍你也要帶上槍?”


    “以防萬一嘛。”孔興柏光榮地拍拍槍托,他覺得自己背著這把槍就神氣得很,全公社的人現在都覺得他才是個合格的調冶委員。


    “對了小孔,叔問你個事兒。”村支書突然想到個點子,他尋思這事兒要是成咯,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叔你說。”


    “我聽傳言……說你最近這麽積極要上山打狼,是為了給小陸家報仇,是因為……你喜歡小陸同誌?”


    “啊???”


    孔興柏吃驚地瞪大眼睛:“叔你可別胡說,上山打狼保護百姓是我的工作職責範圍。”


    村支書不耐煩地:“就問你喜不喜歡吧?如果喜歡的話,你到是快點出手啊,現在小陸跟振堂已經徹底翻臉了,你現在追求人家,一準能追到手。”


    一旦陸娟娟陷入愛河,那她就不會再這麽執迷不悟的死盯著施振堂不放。


    到時候,施陸兩家也都落了個清淨,傻丫頭也不會再被牽連其中了。


    哪知孔興柏卻令人失望的猛搖手:“不喜歡不喜歡,你還是饒了我吧,我心裏有人啦!”


    “啊,你有人了,誰啊?”


    “叔,這我哪能告訴你,秘密。”孔興柏擠擠眼,一臉神秘的往前去了。


    可把村支書懊惱得隻撓頭,現在的小青年不像他年輕時候,他們都有自己的思想,看來這個自由戀愛也有不好之處哩。


    ……


    上山後各家各戶把自家的供品做好標記,然後擺在龍泉麵前的空地上。


    空地很大,不僅可以供祭拜,還有一大塊草坪供休息。


    村民們不僅要帶供品,還要帶著柴火。


    這會兒男人們燒了兩大堆篝火,熊熊烈焰既讓人溫暖,又顯得熱鬧。


    等村裏人都燒完香紙磕過頭拜過之後,供品是不能動的,得先放一段時間才能吃。


    整個冬天許久不見的老人就都圍著篝火聊閑篇,娃娃們跑來跑去玩得很開心。


    年輕力壯的,也可以到附近的竹林裏掰些冬筍。


    雖然大年三十之前已經被村裏人掃蕩過一遍了,可還是有人想碰碰運氣。


    要是能掰到冬筍,明天年初二帶著去走親戚也是拿得出手的。


    陸娟娟把他爸扶到篝火前坐下,她的眼神早就瞄好了往竹林裏鑽的楊大花:“叔,麻煩你看著點我爸。”


    隨便給村裏人交待了一聲,她就趕緊跟了上去。


    楊大花聽到身後傳來的沙沙聲迴頭,嚇了一跳:“娟兒。”


    陸娟娟做出個噓聲的動作。


    現在竹林裏有很多村裏人,她不想讓人聽見,而是再往前靠近幾步才小聲問:“藥帶來沒有。”


    “帶來了。”這次楊大花沒有猶豫。


    一來她知道那不過是麵粉而已,二來,她現在心裏也有恨。


    早上孫子孫女沒給她拜年,這筆賬她也記到田玉珠頭上了。


    “那就找機會動手吧,現在龍泉前的人不多,正是好時機。”


    “好。”


    楊大花驀地停下來:“娟,那小麗的事情你真能幫忙辦成?”


    “放心吧。”陸娟娟笑笑:“小麗很聰明,她以後會有好日子過的。”


    施小麗就在不遠處幫她們放風,隱隱約約聽到陸娟娟誇自己,心裏頓時樂開花。


    而楊大花之所以這麽問,其實她隻是想讓陸娟娟相信自己放了真藥。


    陸娟娟心裏卻早就料定她楊大花根本沒膽量去陶大爺那兒找藥,所以才會使出讓施小麗換藥這一計。


    大家各懷鬼胎,分頭行動。


    陸娟娟負責去和村裏的老人們拉家常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楊大花找機會動手。


    小屋裏的供品也是有標記的,兩個生肖是給成成和豆豆的,另外有五個包子,點上紅顏色的是白糖包子,沒點的自然是菜包。


    如果楊大花沒猜錯的話,施振堂和施為民不吃甜包子。


    既然如此,剩下那三個糖的肯定就是蘇珍和田玉珠,還有老太太的。


    楊大花被恨意蒙蔽了理智,她甚至有種自以為痛快的想法,要是自己裝著的是真毒藥就好了。


    這三個女人,毒死哪一個她都高興。


    此時陸娟娟正盡力的吸引著篝火前老人們的注意:“我教大家唱歌好不好,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洪湖岸邊是呀嘛是家鄉啊!”


    老人們平時也沒啥見識,自然而然的非常捧場地跟著唱。


    就趁著這個時候,楊大花趕緊把衣袋裏的‘藥’拿出來。


    她心慌手抖,也沒仔細看,拿起一個沾著紅點的包子就把白麵往上抹,到也看不太出來。


    抹完一個再抹第二個,楊大花此時的目的隻是自己圖個心裏痛快,還有就是故意要讓陸娟娟看見,這樣以後她就不會再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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