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柘剛剛感受了靈力波動,急忙往白禦那趕,就看到臨陽對著一個姑娘刀劍相向,“住手。”


    有人來了更不能留她,臨陽充耳未聞,直接一劍揮出,白禦同一時間捏碎了傳送符想要逃跑,卻被禁錮在原地。


    “媽的怎麽迴事,這傳送符怎麽不管用了,我怎麽還在這裏!完了完了,小酒…”


    “那個臨陽把我們禁錮到他的圈子裏了,傳送符沒用了。”


    小酒準備恢複本體對抗天道,把白禦救出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禦嘎了。


    天道察覺了,雷聲轟轟開始警告他,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白禦突然被人抱住,小酒瞬間鬆了一口氣,帝君來了。


    用不上他了。


    解柘和秦曄之同一時間趕到,他睜大了眼睛看到老祖抱著一個姑娘,就像見了鬼一樣。


    “臨陽,為何你要對你一個傷重的姑娘出手?這豈是我們修士所為!”


    靈力被攔下,臨陽假模假樣的給他行了個禮,“解掌門,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還請你不要插手。”


    白禦被秦曄之箍在懷裏,差點喘不過來氣,不過幸好他來了。


    秦曄之抱著白禦,一陣後怕,剛剛看到有人動手,自己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差點跳出來,幸虧自己來得及,一路沒有停歇。


    解柘那個廢物,連個人都保護不好。


    秦曄之把白禦抱好,轉身看向臨陽,那個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樣,“你想怎麽死?”


    臨陽絲毫不懼,“我乃淩雲宗臨陽,你不能殺我,老祖也不會同意的。”


    秦曄之冷哼一聲,“就算你老祖來了,我也照殺不誤。誰給你的膽子敢動他,絲毫不把本座放在眼裏。”


    本座?在蒼梧大陸,隻有化神往上的人才敢自稱本座。


    這人是誰?


    解柘當起了解說人,“這是我們無極宗的老祖,不可放肆!”


    臨陽心頭一驚,無極宗老祖抱著個姑娘?


    “前輩恕罪,在下眼拙,沒能認出來,隻是這位姑娘,是您什麽人?”


    “我是被你殺了的那個白禦啊。”他從秦曄之懷裏探出頭來,把麵具撕下來露出真容,意料之中的看著臨陽不可置信的樣子,心頭一陣爽快。躲躲藏藏這麽久,終於可以見光了。


    解柘也被嚇到了,“小師叔祖,你這真是讓我一陣好找啊,原來是這個打扮,隻是你的氣息我怎麽感知不到?”


    白禦把身上的玉佩摘下來,“抱歉,太多人想要我的命,我才出此下策的。師尊,你幫我解一下頭發吧,我沒力氣了。”


    秦曄之滿麵寒霜,一聲不響的給他摘下頭上的發飾,又給他整理好,“是他曾經傷的你?”


    白禦頭上輕鬆了許多,靠在秦曄之懷裏,“師尊別生氣在,你已經給我立了威,昭告了整個宗門,還幫我找到了靈草,做的已經夠多了。他們想殺我是自己貪欲太多,你別生氣。”


    秦曄之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竟然還在裏麵探尋了鳳凰的靈力,“還好有人幫你,不然……”不然我就去把淩雲宗和無極宗滅了,讓他們去陪你。


    “廢物!”解柘幾百歲的老頭子,被訓的抬不起頭來,他看的出來,白禦又受了重傷,整個人蔫蔫的。


    臨陽還在那裏懷疑自我,盯著白禦的臉微微出神,“你不會已經死了嗎?怎麽會…”還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


    秦曄之手抬起來想要捏死這個男人,被白禦擋住,“別動手。”


    “你想救他?”


    “這是我和他的恩怨,得我自己來。”


    “臨陽,當初你殺妻證道,如今已經位列元嬰之列。而我受你一劍,毀了丹田,大難不死,從此刻起,你就準備好我的報複吧。”


    秦曄之握著他的肩膀,死死的盯著他,“你說什麽?殺妻證道?”,他氣得要死,他嫁給別人了?


    解柘看了一眼臨陽,又看了一眼白禦,這小師叔祖小小年紀,經曆還真豐富啊,這傳說中的殺妻證道,被修真界評為不齒的行為都被他遇到了,嘖嘖。


    白禦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力度,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捏疼我了。”


    秦曄之手上不由得鬆了力道,看向那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仔細辨別裏麵是否還存有對那個王八羔子的愛意,眉心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了。


    白禦大方的任由他看,完了還調侃道,“師尊從我的眼睛裏看到什麽了?”


    看了半晌,什麽也沒看到,隻有自己的影子,“你當初是瞎了嗎?竟然看上這樣醜若如鹽的人。”


    白禦……


    這臨陽沒他說的那麽差吧?


    “是啊,當初年輕不懂事嗎,被人一哄就走,現在不是長教訓了。”


    秦曄之把他的腦袋往懷裏摟,冷哼一聲。


    解柘:怎麽感覺這兩人怪怪的?


    “當初是你死皮賴臉的賴著我的,現在說我哄你?白禦,是你當初言行不當才會被人打死,什麽殺妻證道的謊言,簡直荒謬。”


    “是非真相,自在人心,你且等著好了,惡人自有我收。”


    “憑借你當初那個天賦,二十一了還有築基修為,就算給你一百年,你也敵不過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解掌門,這人全是胡言亂語,你怎麽允許這樣的人進入你們無極宗!”


    剛說完這句話他悶哼一聲,突然被打了出去,“我們無極宗的事情,你未免手伸的也太長了。”


    “我在此立誓言,宗門大比上,臨陽,我們一輪定生死。”


    天空一聲巨響,誓言成立,秦曄之阻止都來不及。


    “小師叔祖你那麽急幹什麽?宗門大比就在年底了,你現在立誓時間根本不夠。”


    白禦滿不在乎,他的金手指都沒用呢,慌啥!


    “趕緊迴你的淩雲宗去吧,你沒幾個月可活了,還不趕緊趁著死之前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免得死不瞑目。”


    臨陽從地上爬起來擦幹嘴角的血跡,“不知死活。”距離年底還有四個月,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這人是怎麽死的。


    “滾。”


    秦曄之看著這人心頭就火大,要不是白禦攔著他,這人骨灰都揚了。


    礙眼的很!


    解柘在一旁屏氣站著,絲毫不敢惹現在的老祖,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老祖罵人,活久見。


    礙眼的東西走了,秦曄之把白禦抱起來,直接迴了無極宗。


    解柘……


    “老祖宗,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算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吧。”


    自言自語完,解柘獨自一人去了宗門弟子聚集的地方。


    小酒……


    不是,他怎麽迴去?沒人管管他嗎?


    ……


    白禦被秦曄之公主抱,看著下麵的山川河流稍縱即逝,頭有些暈。


    “不舒服就不要看,閉眼休息,你舊傷加新傷,就沒見過比你更慘的人。”


    白禦抱住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上麵,“你第一次見到我就是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嘛,應該早都習慣了才對。”


    秦曄之腦袋撞了他一下,“你就不能讓我習慣點別的?”


    “嗯?”


    比如你此刻靠在我肩膀上我就很…“師尊?”


    被他打斷思緒,秦曄之摸了摸他的臉,“怎麽了?”


    白禦咋感覺這家夥去了一趟龍島,迴來怎麽有些不一樣了?剛剛是在摸他的臉?


    “你之前不都是把我抗在肩膀上的嗎?怎麽今兒突然想起來這個抱法了?”


    第一次秦曄之直接把他扛迴去的,差點被把他給整吐。秦曄之想到第一次扛著他,忽然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如今對了小徒弟起了這種心思,他當初就溫柔一點了。


    剛剛生死一瞬,他腦子裏想通了很多,包括這段時間裏自己腦海裏一直閃著他的身影,分明也沒相處幾天,可就是念念不忘,這詭異的感覺…


    現在人還成為了他的徒弟,自己真的是做的一手好死。宗門上下都知道了,以後估計有的是笑話他的。


    不過笑話就笑話吧,隻要他在自己身邊,怎樣都好。就是那個該死的臨陽,竟然捷足先登,還竟敢殺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師尊,你在想什麽呢?”


    “在想怎麽恢複你的傷勢,怎麽快速提高你的修為。”


    “那個啊,不用擔心,我天賦決然,肯定一日千裏。”


    “一日千裏?”秦曄之腦子不知咋的突然想歪了,“我有個好辦法可以助你你的修為猛增。”


    白禦有些昏沉,睡眼朦朧,下一秒就要睡著,突然聽到一句“雙修”,嚇得他立馬睜眼。


    “你說什麽?”


    秦曄之咳嗽了一下,清冷的麵孔上難得有些羞赧,“找一個強大的人雙修,最好是初次的,這樣你就可從中獲利。”


    說的這麽隱晦,不就是和他雙修獲得他的第一次元陽嘛,敢說出來還扭扭捏捏的。


    白禦閉目養神,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可我上哪去找修為高深的人啊,這也太難了,師尊總不能讓我逮著個人就問他願意不願意和我雙修吧。嗯,怎麽不走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秦曄之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己,眼睛都快噴出來火了。


    “我說我,那個人是我。”秦曄之咬牙切齒的說道,白禦感覺他下一刻好像就要咬死自己似的。


    “啊?師尊你說什麽呢?你我是師徒,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怎可亂倫?不妥不妥。”


    好一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初自己怎麽就腦抽了要收徒的?那日他好像是推辭不願意來著,後來是解柘勸阻他才答應的。


    由此說來,都怪解柘。


    迴去就讓他去思過崖悔過,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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