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最近也沒出去打臨工,這一天天的在家裏呆著,這沒錢入賬,就淨花錢了,閻阜貴心疼的很。


    而且這吃飽沒事幹的,閻解成時不時的發呆往後院瞧,還不是被於莉給勾了魂的,閻阜貴不敢朝何雨柱夫妻倆發火,隻能把火氣撒到了閻解成的身上,是巴不得閻解成趕緊出去工作。


    “健思啊,從領導家裏麵迴來了啊?”閻阜貴一見到林健思,就開始詢問了。


    林健思撐著自行車,停下了,迴答:“閻老師,這麽晚了還在門口等著呢?您有什麽事,直說吧。”


    這些日子,閻阜貴總是時不時在在自個麵前出現,林健思總覺得閻阜貴有事找他。


    “也不是什麽大事,健思啊,你是我們院裏最出息的,就是解成這孩子,這畢業好多年了,一直沒個正經工作,在要是找不到工作,可不得下鄉去了,你既然認識領導,要不要幫忙問問,能不能幫忙解決下解成的工作問題?”閻阜貴說出了自個意思。


    林健思也沒說話,就這麽看著閻阜貴,他是真沒想到,閻阜貴這要麽不說話,一開口,就是要自個幫他解決閻家老大閻解成的工作問題。


    “健思,這事你做起來不難啊,舉手之勞的,咱們院裏,就你認識的領導最多了,又是在街道辦工作,都是鄰裏鄰居的,多幫幫忙,解成有了工作,以後也能幫上你的忙不是?”閻阜貴繼續在那說話,因為光線昏暗,也沒看到林健思那種嘲諷的笑容。


    “閻老師,我自個都還是個臨時工呢,哪裏有能力給閻解成幫忙找工作呢?”林健思說完這話,就推著車迴後院了。


    留下了心不甘的閻阜貴。


    “嘿,三大爺,巴結不成吧?”等林健思走沒影了,閻阜貴也準備迴自個屋了,許大茂家的窗戶打開,朝路過的閻阜貴,許大茂突然開口。


    “許大茂,關你屁事。”因為心氣不順,閻阜貴也不管什麽斯文不斯文的,嘴裏也是屎尿屁的。


    “三大爺,你求林健思給你辦事,還不如求我呢, 不就是一個工作麽,不是我許大茂吹牛逼,用不了多久,我許大茂想給誰安排工作就給誰安排工作。”說完,許大茂就將窗戶關上了,留下了既驚訝又不肯相信的閻阜貴。


    許大茂之所以敢這麽說,主要還是因為跟婁曉鵝的進展有關係,他已經跟婁曉鵝成功的見了麵,至少目前來說,婁家的人對於他是挺滿意的,不出意外的話,都不用多長的時間,就能把婁曉鵝給娶迴家了。


    許大茂本來就是一個愛炫耀的性子,今天看到了閻阜貴的窘態,自然是要往大了吹牛的.


    許大茂在四合院裏麵的人緣不怎麽好,平日裏也就跟閻阜貴一家和劉海中一家走的近一些,主要還在於許大茂下鄉放電影的,總是能帶些東西迴來,閻阜貴和劉海中都愛占便宜,這些東西一送,走的就比較近了。


    許大茂一說能給閻阜貴的兒子閻解成找工作,閻阜貴就信了。


    閻阜貴知道許大茂這個人雖然愛說大話,愛吹牛,但是這長袖善舞的,那張嘴,在外麵卻是能說會道的,跟許大茂那個爹一樣,這溜須拍馬的本事,在這個四合院裏麵,那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的。


    “大茂,三大爺平日裏待你怎麽樣?這事你可得幫忙啊。”閻阜貴轉過頭,笑眯眯的對許大茂說道。


    “三大爺,咱們的關係,肯定幫忙啊,不過啊,三大爺,您也是教“五五三”書的,這有人想要來你們學校上學,那些家長也得走關係意思的,我這麽說,你也懂的吧?”


    看著閻阜貴的樣子,許大茂心裏麵爽歪歪的,也動了點小心思。


    “這個我懂。”


    閻阜貴那是心疼,他膽子小,又愛占便宜,這自個去送禮,卻是怕被人說他行賄,不敢去送,偏偏又眼饞別人能收東西。


    在學校裏麵,閻阜貴就很眼饞一些老師能夠收到家長送的東西,到他這裏,想收又不敢收的,擰巴的很。


    “大茂,這個得多少?”閻阜貴悄聲得問。


    許大茂見到閻阜貴上鉤了,就豎起了食指,比劃了下。


    “十塊?”閻阜貴故意往小了說了個數字,一百塊這個數字,實在是不情願,雖然是做了這個預算,但是又沒準備真付出去得。


    許大茂鄙夷得看了閻阜貴一眼,嗤笑道:“三大爺,你侮辱誰呢,這年頭,十塊錢就想找個工作?埋汰誰呢?”


    閻阜貴訕訕的笑道:“我這不是想著你大茂的麵子大麽。這可是你三大爺的棺材本了,大茂,這事真能成?”


    “三大爺,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這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沒這個數,想都不要想的,就這,我還得往裏添一頓飯店請客吃飯的錢。”許大茂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完,就要關窗了。


    “哎,大茂,你慢點關,這事,三大爺答應了。”


    閻阜貴有點著急了,擋住了許大茂關窗的動作。


    “三大爺,這醜話,我也說前頭的,你出了這錢,我隻負責給你們牽個線,成不成的,我不管,但是這錢,到時候不成了,也是退不了的。”


    許大茂心裏也是清楚的,他跟婁家的親事還沒完全定下來,套路閻阜貴,也就是想要從閻阜貴這邊弄點錢花花,畢竟婁家是大戶人家,他許大茂平日裏花銷也大,閑錢還真不多。到時候要是親事不成,閻解成的工作也沒落實,這閻阜貴要讓他還錢的話,他可不想還。


    一聽許大茂說事情不成這錢也不退的,閻阜貴心裏麵咯噔了下,擋住窗戶的手也鬆動了,說道:“大茂,這個事,我還是跟解成商量商量。”


    “切。”許大茂見到閻阜貴退縮了,也沒繼續勸說,這一來一迴的拉扯,不能上杆子的,要不然容易脫鉤了的。雖然許大茂不會釣魚,但是釣人,那是拿手本事了。


    閻阜貴一迴到家,這一家子人就圍了上來。


    “爸,事情妥了麽?”


    閻解成等不及了,急忙開口問道。


    “林健思沒說幫忙,就是許大茂好像有路子,就是開口要一百塊。”


    閻阜貴把剛才的事跟自個婆娘個大兒子說了。


    “爸,你糊塗啊,你都不跟林健思提錢的事,人怎麽肯幫你辦事啊。”


    閻解成開始埋怨自個老子了。


    閻阜貴老臉一紅,他確實有想要倚老賣老的意思,這錢要是能省下,那不得買好多肉吃。隻是沒想到,林健思那是油鹽不進的。


    “這都是老子賺的錢,怎麽用,用得著你這個臭小子來教,有本事,自個找工作去。”閻阜貴也是要麵子的,就訓了自個大兒子一頓。


    這邊,林健思穿過中院,來到了後院,遇到了劉海中。


    歎了口氣,林健思說道:“劉師傅,這事兒,您還是少打聽的,能說的,我肯定不瞞著,但是不能說的,對您對我都沒好處的。”


    舔著臉,給林健思發了一根煙的劉海中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他沒想到林健思是一點多餘的信息都不跟他說的,原本劉海中以為自家跟林健思的關係已經緩和很多了,也親近了很多,他就是想問問這個領導能不能管的上軋鋼廠的事,要是能管上,就讓林健思說句好話,在軋鋼廠裏麵,先弄個小組長一類的領導當當..


    天黑,林健思也看不到劉海中的臉色,但是知道這劉海中指定不高興了,可惜,林健思不慣著,所以也不在管劉海中了,把自行車往門口一停,推門,進了屋子。


    屋子裏麵,易中海夫婦兩,何雨柱夫婦兩,都在。


    也不知道劉梅和於莉在說什麽,把老太太逗得笑嗬嗬的。


    “嫂子,你工作的事情,今個定下了?”林健思想起來於莉今天也去軋鋼廠上班了。


    “定下了,今天算第一天上班,跟柱子在後廚,先從雜工做起。”


    於莉趕緊的迴答,來四合院差不多也有半個來月了,她知道在場這些人裏麵,要說說話最有力的,就


    是林健思了,就是易中海,對於林健思說的話,也是極少反對的。


    “嗯,那就好,以後可以等機會轉正的。”


    林健思這話不假,也就是現在,時間還早,劇情開始那個時候,何雨柱差不多能連續三年從食堂那邊帶飯盒,說明這食堂,差不多就是何雨柱的一言堂了,加上易中海是八級鉗工。最多4.7也就一兩年,林健思相信於莉能順利轉正的。


    “對了,柱子哥,嫂子工作的事,別宣揚,剛前院的閻老師還問我能不能給他大兒子閻解成找個工作,被我給否了。”


    眾人準備散去了,林健思出聲提醒道。


    於莉跟閻解成年紀差不多,但是於莉能軋鋼廠工作,閻解成卻是還在打零工,這會讓人心理不平衡的。


    何雨柱滿臉的不在乎,但是易中海知道閻阜貴那心思,出了精打細算之外,那心眼,其實也不大,指不定會因為工作的事情,盯上何雨柱的。


    “柱子,你別不當迴事,這事,你得聽健思得。”易中海發話了。


    何雨柱反而有些不自在了,翁聲答應了,就走了.


    “這孩子。”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敷衍,有些不滿意,咕咚了一句。


    林健思倒是能猜到何雨柱找個態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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