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思啊,以後有什麽事,直接來派出所找我。”周抗日承諾說道。


    林健思也不客氣,答應了,“叔,遇到難事,我肯定來找你的。”


    “不過你怎麽不想著繼續讀書呢,可惜了啊。”周抗日還是挺可惜的,畢竟憑借林健思的身份,高中和大學,哪怕成績不好,也是能被推薦上去的,這不上學了,直接進工廠,在他看來,確實不合適。


    林健思不想解釋幾年以後的事情,而且說了,也不會有人信的,反而會降低周抗日對他的好印象,隻好說道:“叔,這在哪裏都能發光發熱的。我也不小了,也能養活自己了。”


    說完,林健思就取出了一個信封,和五塊錢,繼續說道:“叔,這五塊錢,是您給我的,我不能收,我知道這是您的心意,但是我現在街道辦有工資,等進了軋鋼廠,也有工資,還每個月都有一筆撫恤金,這錢,真的夠我花的了,所以,這錢,您收迴去,真的,給更有需要的人。”


    “信封裏麵是一百塊錢,我哥那麽多戰友,戰場上,犧牲的肯定不止他一個,這家裏條件不好的更多,這錢,您就幫我琢磨的寄出去,算是我哥的一份心意。”


    這錢,林健思是心甘情願拿出來的,要不是怕引起猜疑,他會拿出更多的錢來。


    五塊錢,周抗日收了起來,說道:“這五塊錢,我收了,但是這信封裏麵的錢,你自個收起來,這是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的責任,不是你的責任“~。”


    “叔,您這是瞧不起我,我這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家裏錢真的夠,您不知道吧,來四九城的這幾天,我給街道辦的食堂送了好多次的魚了,那些魚,都是我去河邊釣的,真的,這錢,我去幾趟河邊,也就有了。”林健思把信封又推了迴去。


    “你真不缺錢?”周抗日又問了一句。


    “叔,真不缺,我要是缺錢了,肯定會跟你吱聲的,您要是不相信,這街道辦離您這邊也就幾步路,可以去問問麽,打電話也可以,王主任王姨可喜歡我了,我落戶的手續,也都是王主任親手給辦理的。”林健思再三的解釋。


    周抗日這才把信封收了起來,說道:“成,你小子有心,這錢我就收下了,一會挑幾個特別困難的,把錢給他們匯過去。”


    “你坐會,我把工作安排下,一會去我家,見見你嬸子,認認門,晚上一起吃個飯,要是不放心吳老太一個人在家的話,把吳老太也接上,她兒子,也是好b「樣的,雖然沒見過,但是她兒子的戰友,我也認識。”


    “行,叔,我還是先迴趟家裏麵,跟老太太說一聲的好,她年紀大了,不怎麽愛動彈,我先迴去跟她通個氣,在來所裏找您。”林健思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覺得時間還早。


    “好,那我在所裏等你。”周抗日答應了。


    迴了四合院,老太太正曬著太陽,聽著收音機,最近,這小匣子那可是她的寶貝,幾乎都不離手的,旁邊陪她的人挺多,七八個大媽,還有各家的小媳婦什麽的。


    “奶奶,我哥的領導請我倆晚上去吃飯,您去麽?”


    林健思問老太太。


    在眾人麵前總是裝聾的老太太,在林健思這裏,可是一點都不聾的。


    “我不去了,老了,不愛動彈了。”老太太拒絕了,倒不是端架子什麽的,不想給林健思添什麽麻煩,人情世故什麽的,老太太那是門清的,這請林健思吃飯,那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她一個老太太去,這輩分就擺在那裏,平白讓人矮了一輩,會惹人說閑話的。


    “健思兄弟,是什麽領導啊?”湊熱鬧的秦淮如拿著針線,這眼睛就盯著林健思,趕緊的打聽起來。


    除了一大媽劉梅不在意,其他人也都豎著耳朵,想要從林健思這裏得到更多的消息。


    “我也是剛遇到,不清楚嗯。”林健思不想太快暴露他跟周抗日的關係,這院裏的人事多,這要是有事求到他這裏,幫也不好,不幫也不好,平白的給自個添麻煩。


    秦淮如有些失望,這時候的她,還不是劇情裏麵那個沒了丈夫的寡婦,有心機,但是稚嫩,不過跟個本能似的,知道跟四合院裏麵的人搞好關係,以前因為婆婆賈張氏在跟前,也湊不出多少的時間參與到四合院裏麵這些婦女的茶話會裏麵。


    但現在不同,賈張氏迴老家了,秦淮如感覺就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雖然這些日子,丈夫賈東旭對她沒什麽好臉色,但是日子,確實要比賈張氏在的時候好過很多。所以秦淮如也跟著劉梅,湊近了老太太這邊。


    “ 延健思,要帶點東西去不?家裏還有盒阿膠,你帶上?”等林健思準備出門了,劉梅在後麵悄悄跟上,低聲的跟林健思說道廠。


    這阿膠,劉梅藏了有幾年了,易中海買來給她補身子的,就是一直舍不得吃,平日裏也當寶貝一樣,藏的緊,劉梅也知道,這院子裏的人日子都不富裕,別人吃肉都困難的時候,你吃補品,這就是吸引仇恨了(的得好)。


    “行的,那謝謝嬸子了。”


    林健思沒拒絕,阿膠可是好東西,用來送女眷,那是最好不過的了,煙酒什麽的,林健思還真不缺,雖然高檔的沒有,但是中低檔的,真的是量大管飽的,街道辦這裏,拿魚換了不老少。


    就是不知道這阿膠以後好買不好買,好買的話,得屯上一些,這時候的阿膠製作工藝那是相當傳統的,用料也是紮實,值得收藏的。


    跟著劉梅,取了用油砂紙包著的阿膠,林健思就出了四合院,先去了派出所,找周抗日。


    卻是沒想到,這一幕被秦淮如看見了,看著林健思從易中海家裏麵拿出來的那個紙包,眼尖的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阿膠,她識字不多,但是紙包上麵那張紅紙上寫著的“阿膠”兩字,卻是認識的.


    周抗日的家是樓房,筒子樓的那種,這個年代,稱為幹部樓。


    在三樓,不大,就兩間,都是附近機關幹部住的。


    當著林健思的麵,周抗日將林健思的那個信封交給了他妻子馮瑤.


    “這錢是健思的心意,你明兒給牛家兩兄弟先給匯過去。”


    馮瑤沒多說話,把信封接過,收了起來。


    周抗日也沒給林健思介紹牛家兄弟是什麽情況,無外乎跟林健思的情況差不多,可能還要不好過。


    這年月,多的是像牛家兄弟那樣不願給地方和國家添負擔的無名英雄,也有很多像周抗日這樣的默默付出的。


    林健思看了周抗日家裏麵的擺設,雖然整潔,但是透露出一個樸素,很空曠,一個衣櫃,一張桌子,還有幾把椅子,最好的一個擺設,卻是桌子上麵的一個玻璃瓶,瓶子裏麵插著幾朵絹花。


    跟周抗日家裏相比,四合院裏麵眾人的日子,顯然要比周抗日家裏麵過的寬鬆多了。


    看了周抗日的家,林健思心裏麵也不好受,他生活的那個時代跟這個時代相比,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那個時候,隻能從一些文獻和老人的嘴中,知道這個時代的艱苦,以及這個時代默默前行的人的高尚,但是這衝擊力,卻是遠遠不及林健思這親身的感受。


    周抗日有個兒子,比林健思大了了一歲,不過送去當兵了,目前家裏麵就他們夫妻兩人。


    馮瑤在糧站上班,收入的話,要比周抗日高多了。


    這年月,糧站和供銷社上班,要比一般機關人員來的有吸引力,主要就是因為物資緊缺。


    要不是馮瑤的收入在支撐,周抗日想要支援他那些戰友,可沒有那麽多錢的。


    “軋鋼廠的廠長是楊愛國吧?那不是原來劉首長的警衛員麽?”


    談到林健思未來的工作,馮瑤就記起了軋鋼廠的廠長的來路。


    “劉首長啊,那不是xx軍的麽,我記得解放說過,當年他二叔也是xx軍的,健思,你二叔的那些戰友有聯係麽?”周抗日也想起來了。


    林健思搖搖頭,如果是原身的話,估計會記得的,但是他這個穿越而來的,並沒有全部的記憶,有些部分,還是有所缺失的。


    “也難怪,這麽多年了,調走的調走,這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幫你問問,看還有沒有人知道。”周抗日安慰道。


    林健思也無所謂,點了點頭,多個關係多條路的,但他林健思也是有自個的依仗的,所以也不是很在乎。當然,能夠借用的關係不用,林健思也沒那麽迂腐。


    吃過飯,林健思就從周抗日家裏麵告辭了,畢竟差著輩呢,又是剛認識,也談不到一塊去。


    臨走的時候,周健思有些肉疼的給了林健思一條煙,白色殼子的,上麵寫了天安門特供,這是周抗日的領導送的,舍不得抽,不過還是給了送給了林健思。


    這種特供煙,林健思還真是第一次見,自然稀罕的不行,也不推辭,接過就塞自個衣服裏麵了,實際上就是收進隨身空間裏麵了。


    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迴四合院了。


    前院的閻阜貴還在門口等著,今天下班迴來就聽


    自家婆娘說了林健思去一個領導家裏麵吃飯的事情,閻阜貴就算計上了。


    說到底,就是閻解成的工作問題,一直想找個機會跟林健思說,也找不到什麽好機會,就這樣拖了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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