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掃了一眼摔在地上的鉗工老劉便轉頭看向吳幹事,“吳姐,這可是他自找的。”


    吳幹事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那肯定的,紅口白牙憑一張嘴就給人亂扣帽子也是活該,那我可就先迴去睡覺了,柱子,這......”


    “這邊兒我處理就行,吳姐。”何雨柱咧嘴笑道。


    經過何雨柱這麽一鬧,中院周建設那邊家裏也掌了燈,亮了起來,周建設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瞅了瞅何雨柱,又瞅了瞅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劉洪濤,一臉懵逼。


    “柱子哥,咋迴事?這狗東西找事兒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大半夜的這個神經病砸門把我們一家子吵醒了不說,完事倆孩子還哭了,結果他還說孩子哭了哄一哄,重要的是讓我把大家夥喊起來陪他一塊兒出門找什麽秦淮如!”


    “完事這傻逼還說秦淮如到現在沒迴來跟我還有關係呢,呸!”何雨柱說完還衝著劉洪濤的方向啐了一口。


    老好人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眼神憤怒的看向何雨柱,他不理解。


    何雨柱直接樂了,拉住一旁想要動手的周建設,“我告訴你,姓劉的,這事兒沒完,你給大爺且等著!”


    “就是,秦淮如是你小三啊!你他娘的這麽上心?你丫的上心你怎麽不去?還特麽讓柱子哥去,咋地?他是你爹啊!”


    “我可沒這麽不孝順的兒子!”


    倆人一唱一和,給劉洪濤氣的眼珠子直泛白,哼了一聲便往前院走去,臨了還不忘記扔下一句狠話。


    “何雨柱,今天這事兒我肯定記著,明天我就去派出所!”


    “行啊,你爹我等著,明天不光你去,我也去,咱們好好耍耍!”何雨柱笑道,“他娘的還能有人欺負到我頭上了,真是稀罕!”


    周建設在一旁叼著煙,對於這個傻逼的威脅充耳不聞,笑話,軋鋼廠廠長那是何雨柱大哥,你他娘的一個鉗工想扳倒一個科長,還是有後台的科長,想屁吃呢!


    更何況還用子虛烏有沒有證據的事情汙蔑別人,咋滴?當自己秦檜啊!


    “行了,建設,你趕緊迴去休息吧,這點兒破事不用放心上,正好,我他娘的拿這個老東西好好立立威!”


    “那成,有事兒柱子哥您喊我。”


    就這樣,一個由於傻逼老好人引起來的風波短暫的消失在了夜裏。


    。。。。。。


    翌日。


    一大早,李南枝醒過來後就知道了昨天半夜發生的事情,生氣!但沒什麽很大的反應,畢竟她也不認為自家男人會跟秦淮如失蹤有關係。


    退一萬步來講,你拿證據啊!


    至於劉洪濤?嗬,那就更不用在意了,估計何雨柱都想好了怎麽收拾他了。


    周建設和周衛國兄弟倆帶著媳婦孩子的也是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聽完何雨柱說的這才放心。


    “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去報警,這狗東西不是要報警麽?我也去,我看看他能怎麽著我!”


    “等我把這事處理完了,我就處理這傻逼,不讓他在軋鋼廠幹不下去,那他娘的算我這個房管科科長白當!”


    何雨柱笑眯眯的說道。


    也別說他何雨柱斷了別人後路,是那個傻逼先來找事的,對付這種人,要麽就跟前段時間在門口搬煤的時候發生衝突一樣,別搭理他。


    要麽,就一棍子打死,讓他再起不能!兩邊兒都省心不是?


    前院,劉家。


    自打睡醒之後,秦淮如家裏的這倆小的也沒看到秦淮如,直接嗷嗷哭了出來,劉大媽費了老大的勁兒才算是給這倆孩子糊弄好了。


    趁著吃飯的時候便問了問,“你昨晚怎麽迴事?怎麽這麽早迴來了?”


    老劉神色一梗,隻得支支吾吾的把話說了出來。


    劉大媽無奈的扔下手裏的筷子,算是徹底沒了胃口,“你知不知道咱們是因為啥搬來的?”


    “之前的鄰居就被你得罪了不少,現在可倒好,你連你們軋鋼廠的科長都敢得罪了?”


    “怎麽?你官大啊!還是你有證據?”


    劉大媽站起身來先讓倆小的去隔壁屋裏吃飯,轉過身叉著腰就開始罵罵咧咧。


    “我,我也沒想到那姓吳的會給何雨柱說啊!再說了,我那隻是懷疑懷疑,又沒說就是他何雨柱辦的。”


    劉大媽沒繼續搭理他,轉身去了隔壁。


    “你繼續當你的老好人就行了,這次折騰完了,我就去鄉下了,跟你在四九城待著,我怕我這一把老骨頭早早的沒了!”


    劉洪濤臉色漆黑,悶頭開始幹飯,雖然劉大媽說了,但他總覺得這件事他就得管,而且他是肯定要去派出所的。


    無論是秦淮如失蹤還是對於何雨柱的懷疑,甚至還有何雨柱昨晚打他的那一巴掌,都得有個說法。


    但這人那是一點兒都不想想自己昨晚幹了啥,也是一朵奇葩。


    哪怕現在四合院的劇情稀爛,但後麵來到四合院的這些鄰居裏麵總會有著一朵兩朵的奇葩。


    派出所。


    何雨柱和這個劉洪濤倆人算是同時到的,何雨柱不用請假,劉洪濤則是找了人幫忙請假,兩個人倒是各有門路。


    “你先來,老劉,我不急,咱們慢慢耍。”何雨柱站在劉洪濤身邊兒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鉗工老劉冷哼了一聲,邁開大步就往裏走,何雨柱則是樂嗬嗬的跟在他身後。


    負責接待的大簷帽同誌倒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場麵,頓感有趣,先招唿兩人坐下後,這才開始流程。


    “姓名。”


    “劉洪濤”


    “性別。”


    “...男”


    “有什麽需求?”


    “報案!”劉洪濤度過了前戲手指頭直接指向何雨柱,“就是他,警察同誌!”


    大簷帽一臉不滿,“你先把你手放下,指著別人不禮貌不知道?”


    劉洪濤麵色怏怏地放下爪子,看向大簷帽同誌。


    “繼續啊!”


    何雨柱在一旁看的都要笑出來了,特奶奶的,這死鉗工算是碰上了個治他的!


    等到大簷帽同誌聽完並且記錄完之後臉上沉得跟一汪水一般,“我總結一下哈。”


    “你大半夜敲人門,讓人家喊四合院的這些鄰居起來去找一位叫做秦淮如的女士,然後你覺得秦淮如的失蹤和人有關係,完事你挨了頓揍,對不對?”


    “對的,警察同誌,他何雨柱跟我們四合院的秦淮如關係不好那所有人都知道的。”


    “你有證據麽?”


    劉洪濤沉默。


    大簷帽也沉默。


    “那個警察同誌,我也需要報警,您要不要聽聽我這邊兒的,對了,我就是何雨柱。”何雨柱笑嗬嗬道。


    警察同誌臉色更加難看,瞥了一眼劉洪濤轉頭看向何雨柱,“您說。”


    “是這樣的,昨晚上半夜他把我們家人吵醒,兩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直接被吵哭了,結果他說孩子哭了沒事,讓我媳婦哄好就行,並且要求我去喊醒四合院的鄰居,一起出城去找秦淮如。”


    “完事他還懷疑秦淮如的失蹤跟我有關係,我讓他提供證據,他沒有,空口白牙的汙蔑,所以我氣急就給了他一巴掌。”


    “我可以就打人的事情做出道歉並且賠償,但對應的,我需要他劉洪濤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半夜砸門嚇哭我們家孩子的解釋,還有一個汙蔑我的解釋。”


    “很合理。何雨柱同誌你稍等。”


    大簷帽說完扭頭看向鉗工老劉,“人說的對不對?”


    劉洪濤點了點頭。


    周圍幾個看熱鬧的大簷帽同誌都有笑出來的。尼瑪,關係不好什麽時候成了證據了?照他這思路,那合著以後斷案都憑借臆想不就得了?


    。。。。。。


    一番教育過後,劉洪濤“真摯”道歉,何雨柱沒有接受,反而看向大簷帽同誌。


    “同誌,我不知道秦淮如失蹤這件事是怎麽跟我有關係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也能將人盡快找到,雖然我跟這位女士關係不好,但我一個軋鋼廠的房管科科長沒必要做出這種缺心眼的事情,您說對不對?”


    幾個大簷帽同誌一驚,尼瑪,沒想到這人還是個科長!


    “對對對,何科長您放心就好,關於這條警情我們會嚴肅處理的。”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我還需要麻煩您幫我出具一份證明,一份這位劉洪濤同誌對我無故汙蔑的證明,我身為軋鋼廠的科長,無端遭受到了這種汙蔑很是心寒,我會帶著證明去我們單位進行對應的申請投訴。”


    “好好好,我這就幫您開具。”


    何雨柱笑眯眯的扭頭看向鉗工老劉,老劉臉色一黑,悶頭就往外走去。


    等到何雨柱拿到證明之後便直接去了軋鋼廠,他說到做到,這次不把這個完蛋玩意兒折騰到丟掉工作,算他何雨柱這個科長白當了!


    不過這個叫做劉洪濤的倒是沒去軋鋼廠,反而在路過四合院的直接迴家了,也不知道腦子裏麵是不是塞了粑粑。


    軋鋼廠。


    廠長辦公室。


    何雨柱直接把昨晚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包括秦淮如失蹤的事情,還有剛剛在警局的一切,警局開的證明這會兒也安安穩穩的躺在李懷德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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