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國之前的話觸動了戰遠,人總要努力一次,他還年輕,確實應該在仕途上多努力,就算以後自己並不如意,對於已經不缺錢的他來說,也隻是浪費了些時間,再時候考慮後路也來得及。


    戰遠把車停在了皇冠酒店樓下,到前台開好了房間,徑直上了樓。他在路上就已經和陳陽陽約好了,進屋後才告訴她房間號,之所以這樣,當然是不想有人碰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戰遠雖然買了新房,可是張麗就住在樓上,如果和陳陽陽再去家裏打牌,難免會被張麗和她家人看到,為了保險起見,兩人隻能到酒店解決問題了。


    皇冠酒店的客人並不多,卻有個洗浴中心,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也會直接從洗浴那邊過來,開好房間叫上服務的女孩,這樣有一個好處,就是不必用身份證登記。


    陳陽陽到的時候,戰遠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


    兩人擁抱了一下後,陳陽陽去了洗手間,戰遠推開門,朝裏麵看了看,見她已經脫光了衣服,正迎著花灑洗著白白的身子。戰遠往被窩裏一鑽,迅速脫掉了僅存的內衣,焦急的等待著。


    陳陽陽洗完了澡,用浴巾圍著身體,走了出來。他的頭上也包著毛巾,兩隻手不停的搓著。


    戰遠拉開被子,一下就把她扯到了床上。陳陽陽的身材並不算好,肩部略寬,可能是個子高的原因,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她的小腹平坦,依稀有腹肌的形狀。戰遠記得,好像有哪部電影裏說過,男人和女人一起睡過六次,就會對彼此產生依賴的感覺。他也覺得,越來越迷戀這具身體。如果有一定要找出些理由的話,可能是因為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對彼此的肉體都熟悉了,因而配合更加默契了吧。


    “你聽說了沒有,明天省廳有人要來調研。”陳陽陽好像八爪魚一樣,盤在戰遠的身上說道。


    戰遠剛來了兩個衝刺,正處在休養生息的狀態,聞言問道:“具體是哪個領導,你知道嘛?”


    陳陽陽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可不知道,不過我聽說,省廳的人隻是陪襯,據說陪的是國家林業局的領導。”


    戰遠來了精神,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不知道這次負責接待的是哪個科室,到現在都沒有通知他。他用手機撥通了陳陽陽的號碼,問道:“你手機呢?”


    陳陽陽不明所以,拿出手機遞給了他。


    戰遠按下了接聽鍵,然後把兩個手機放到了旁邊。


    “你這是幹什麽?”陳陽陽奇怪的問道。


    戰遠笑道:“我要讓我的手機停機。“


    陳陽陽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麽?”


    戰遠說道:“你猜猜。”


    陳陽陽想了想,鼓著腮搖頭說:“猜不出來,你快點說。”


    戰遠說道:“其實也沒有啥,那些接待領導的科室,總是等到快出發的時候才想起我,搞的我知道消息的時候,都和火燒屁股一樣著急,我就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明天早上陸局找不到我,罵他們一頓,他們就長記性了。”


    “你這樣,自己不也會倒黴嘛?你們科長不也得罵你?”陳陽陽問道。


    “仇宇肯定會急眼的,不過我有合理的借口,一個月三百塊錢的工資,還想讓我二十四小時待命嘛?何況我們科長還欠我一個大人情呢,也就是罵我一頓了,又不能把我開了。”戰遠說。


    “什麽大人情?”陳陽陽好奇的問。


    “恩,就是上個月,我幫他家賣了點苗子,讓他家賺了幾萬塊錢。”戰遠並不打算把仇宇的風流韻事告訴陳陽陽,隻是把賣苗子的事情告訴了她。


    “呦,你還有這個本事呢?我怎麽不知道?”陳陽陽用手掐著他的臉,問道。


    “這算什麽,他也沒有分給我一毛錢,我成了妥妥的冤大頭。”戰遠抓住了陳陽陽的手,說道。


    陳陽陽說:“仇宇一點好處都沒給你?這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難道他以後就不需要你幫忙了?”


    戰遠說道:“仇宇不就是這樣的人嘛!在他眼裏,我隻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我在森防中心的時候,他可能還會和我客氣一點,現在成了他的下屬,他連表麵的客氣都懶得做了。”


    陳陽陽說道:“所以你這次也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戰遠說道:“也不能說給他一個教訓,我是想讓領導知道我的重要性。以前沒有攝像機的時候,大家都不怎麽在乎宣傳工作,就是現在,很多人隻是應付差事而已。不過是因為陸局重視,他們才跟的風。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想要有人給他們幹活,就得把幹活的人伺候好了,別把我當成個物件似得,是個人都能吆五喝六的。”


    戰遠並沒有把所有的想法都說出來,他這種操作,知道的人越少,就越保險。陳陽陽和自己雖然有了肌膚之親,可兩人畢竟隻是互相需求,並不是以身相許。


    從皇冠酒店出來,戰遠就迴了家,捷達車不知道又犯了什麽病,車身抖個不停。


    戰遠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這兩天就去買台新車,把這破玩意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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