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基地周圍的高級喪屍死後,形勢好了很多。


    在東方基地又派人來支援後,喪屍成功被消滅了。


    當大家歡度快樂時光時,一個狼狽的身影出現在基地門口。


    是風憐。


    安清是故意放她迴去的。


    一個定律——當男女主在一個地方相聚時,那談戀愛的事肯定是頭等大事。


    現在傅歸雲對風憐一點都不感冒,他當然得幫幫他們嘍。


    基地大門還保有風憐的身份信息,她成功進去了。


    有人眼尖發現了她,驚喜道:“風醫生!”


    風憐下意識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問:“怎麽了?”


    那人朝風憐跑過來,忙說:“哎呀,風醫生,您怎麽這麽狼狽啊。”


    風憐說:“死裏逃生,死裏逃生。”


    那個人和風憐寒暄了一下,才開口:“額,風醫生,你離開的這些時間,基地被喪屍襲擊了。”


    “好多人都受傷了……”


    風憐聽著,勉強維持假笑。


    這不,那個人說完這些後,迫不及待的問:“您能幫我治療一下嗎?”


    說著,他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痕。


    那種小傷還好意思來找我,風憐嫌棄的想。


    她剛要點頭,就想起來,自己的玉佩已經被安清搶走了。


    她現在根本不會療傷。


    嘖,風憐看著那個人,突然就紅了眼眶,道:“唉,我當然也想救你,但現在,你也得讓我先迴去休整一下吧。”


    “你先去醫務室看看傷吧,費用我來報銷。”


    那人喜笑顏開的離開了。


    周圍人見他這樣,也都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誒,風醫生,我也受傷了啊。”


    “風醫生,你最好心了,也幫幫我兒子吧。”


    “還有我,我也是!”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風憐都想撕開偽善的麵具,讓那些貪婪的家夥都滾。


    可她不能。


    正當她陷在人潮中不知所措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她耳邊:“有病自己去治。”


    風憐愣愣抬起頭,就看到傅歸雲那張帥臉,癡迷的看著他。


    他又幫了她一次……風憐無意識捂住心口,覺得這就像在做夢一樣。


    她感動的流下眼淚,喃喃道:“歸雲,你怎麽在這?”


    傅歸雲看著風憐,開口道:“風醫生。”


    風憐擦了把眼淚,溫和道:“你叫我名字就好。”


    名字的話,傅歸雲想了想,發現自己不記得,索性沒再迴話。


    “方便聊聊嗎。”他問。


    風憐自然是點頭,興奮的無與倫比。


    見她同意,傅歸雲收迴手中暗藏的鎖鏈,朝著一個安靜的方向走去。


    風憐跟在他後麵,在路過一輛車時,在車窗上看到自己的倒影,整個人僵住。


    她發現自己邋遢的像個乞丐婆,完全不是想象中美麗迷人的樣子。


    她一瞬間懊悔,隨後又對自己說:我都這樣了,傅歸雲居然都沒嫌棄我,難道他對我也……


    風憐就這樣哄好了自己。


    待他們坐下,傅歸雲直截了當的問:“你是從南方基地逃迴來的?”


    風憐:他關心我!


    她點了點頭,羞怯的看著傅歸雲。


    他很帥,一身氣勢更是攝人,這樣的高嶺之花,極其惹眼。


    傅歸雲盯著她,問:“憑你的實力,不可能從安清那裏逃出來。”


    他這樣直白的說法,讓風憐有點尷尬,不過她告訴自己,傅歸雲隻是有點直,他這麽說完全是因為了解她。


    風憐匆忙道:“是,我是在林疑還有多多的幫助下逃出來的。”


    傅歸雲急了,他問:“她怎麽幫的你?”


    風憐迴答道:“啊,你說林疑嗎,他幫我——”


    “不是林疑。”傅歸雲直接打斷,因為著急,顯的有些兇。


    風憐被嚇到了,低下頭,十指成結,快速道:“多多啊,她幫我從安清那偷的鑰匙。”


    “我想救她迴來,但她說,她喜歡安清,居然連孩子都不要了,一心留在南方基地。”


    “我拗不過她,就先走了。”


    你胡說什麽,傅歸雲和正在偷聽的傅小景心裏同時閃過這麽句話。


    傅歸雲直接站起來,冷冰冰的看著風憐,警告道:“我的時間不多,沒時間聽你編故事。”


    藏在桌子底下的藤蔓也惱怒的纏上風憐的腳,死死的捆住她。


    風憐:我不過是稍微加工了一下,傅歸雲怎麽這麽生氣。


    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顫抖著說:“沒有,我沒理由騙你。”


    傅歸雲懶得再看她,風憐什麽也不知道,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他轉身便走,風憐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帶著悲傷的感覺。


    “你找我,隻是為了這些事?”


    “不然呢?”傅歸雲疑惑的問。


    他自認為,跟風憐沒有什麽交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私人問題需要和她探討。


    風憐不甘的問:“那你剛剛為什麽救我?”


    傅歸雲:“你將那定義為救嗎?如果這裏不是北方基地,如果不是你還有用,我會殺了你。”


    “為什麽?”風憐瞪大了眼睛,震驚的問。


    “幻境中你做了什麽,你忘了嗎?”傅歸雲冷漠道。


    幻境?風憐頭激烈的痛起來,露出迷茫的眼神。


    見她這番作態,傅歸雲心中湧上一個猜測,他問:“你不記得了?”


    風憐捂著頭,痛苦的說:“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草。”可喜可賀,傅歸雲說出了他第一句dirty talk。


    一切都清楚了,小嫂子根本就沒有幻境中的記憶,被安清那賤人趁虛而入了。


    真是不要他的爛臉了,騷狐狸精。


    傅歸雲頂著張冰清玉潔的禁欲臉,在心裏把安清罵的狗血淋頭。


    他拒絕考慮他的小嫂子完全在跟他逢場作戲這個可能,把一切錯誤都歸結到安清身上。


    這一切的情緒在他收到某隻錄音筆時達到頂峰——


    “傅歸雲啊,不熟。”


    “誰說我喜歡他,我都沒見過他幾次好嗎?”


    “……你煩死了,我喜歡你,喜歡你還不夠嗎。”


    錄音筆最後傳來安清意味深長的賤笑。


    傅歸雲氣的差點把那個錄音筆捏碎了,可他已經很久沒聽過於安跟他說話了,哪怕對麵說的都是戳心窩子的話,他都想聽。


    到後來,傅歸雲喪著張臉,將那錄音筆又多聽了好幾次。


    每多聽一次,安清就要被多罵一次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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