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撤離,立刻有人報了警同時打了急救電話。


    目暮警官帶著警員姍姍來遲,對現場一片勘察,最終將死者定義為因驚恐過度引發的心髒病。


    俗稱——嚇死的!


    當目暮警官走到德川明這邊是眼皮一跳,鈴木財團的二小姐,跡部財團的繼承人,赤司財團繼承人,烏丸集團掌舵人。


    每一個人的身份一句話都能讓霓虹經濟抖三抖。


    錄完筆錄以後,跡部景吾不解道:“剛才為什麽攔著我?”


    “兩千萬對我們來說也就是一些零花錢,如果受傷就得不償失了,他們用命賺錢,咱們用錢養命,何必和一些亡命徒計較。”


    德川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跡部解釋道。


    不過他覺得波本打劫驚動那麽多人,才打劫十個億,就算沒人找他們要十個億都不是問題。


    波本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這些財團二代們了。


    這點損失真的就是他們的零花錢。


    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月少買一輛車,不痛不癢,嘖...虧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很不爽。”跡部女王屬性犯了,德川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邀請道:“晚上請你們去焼き鳥,反正這場宴會也即將結束。”


    “你們要去焼き鳥?我也可以一起嗎?”鈴木園子很想和這麽多帥哥一起去吃飯。


    “可以呢,不過...鈴木伯父怕不會同意吧,畢竟剛剛發生了這種事。”


    說著,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臉上還掛著親切的笑意,“賢侄們,真抱歉,讓你們經曆了這種事,放心,損失有我才承擔。”


    “爸爸!”鈴木園子驚唿。


    德川明,跡部景吾,赤司征十郎同時起身,紳士儒雅的打著招唿。


    “伯父客氣了,誰都不想出這種意外,左右是一些零花錢,您不必在意。”


    “哈哈哈,虎父無犬子啊,如果我家的園子也能像你們一樣我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鈴木園子留下來安撫賓客,三人找了個機會溜走,開著車來到一家煙火氣很重的燒鳥店。


    跡部景吾最先伸了個懶腰,整個人放鬆又愜意,以他的生活品質是不會來這種煙火氣重的地方。


    但是難得不用處理工作,還是以烏丸明迴來他們要小聚的名義從公司跑出來的,不由得感歎不用打理公司的時候真好。


    “你們倆不會是借著我的名義跑出來的吧?!”


    赤司靠在椅背上,舒坦的伸展了下身體,“我們隻是繼承人,並沒有那麽自由,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已經十幾天沒睡了。”


    “要不是把你的名字掛出來,今天又是熬夜加班到淩晨的一天。”


    “我家老頭子還讓我跟你多學習,哼,他這是看不起本大爺,話說,阿明,感覺你工作不是很忙的樣子。”


    跡部摸了摸眼角的淚痣,滿臉愁容,看來這兩年管理公司把他們壓的夠嗆。


    “找些能力好的幫手唄,或者...用一些非常手段,畢竟沒有一個財團的背景是幹淨的,有便利為什麽不用,而勞累自己呢!”


    德川明的話仿佛在他們腦海中放出一個驚雷,好tmd有道理,他們就不應該親力親為。


    “不過,我們還是要把控大方向的,這次我過來一是處理一些私事,二是將新款手機打入霓虹市場,替代老款的大哥大。”


    “怎麽定價?”赤司征十郎問道。


    “10萬-20萬霓虹幣。”


    “這麽便宜?”


    “為了讓所有人都用上,你想整個公司都用這個手機的話,將他們拉到公司群,有什麽工作發個消息通知就好,不用一個一個通知下去,說不定中途會有曲解,追究起來也很麻煩。”


    德川明的話讓他們眼前一亮,跡部景吾十分闊綽的說道:“我先定兩千台。”


    “我也是。”赤司征十郎也讚同。


    德川明舉著菜單,問道:“要喝一點嗎?”


    “當然,難得出來一趟。”


    幾個小時後,三人喝的親媽都不認識,同時酒精洗去了各自的煩惱,在老板的幫助下給自家司機打了電話來接人。


    德川明最終還是給琴酒發去了消息,讓他找個外圍成員來幫他開車。


    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一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停靠在馬路旁邊。


    德川明衝著他們揮揮手,“接我的人來了。”


    琴酒看著走路不穩的人朝著他這邊撲過來,推開車門把人接住,眼底泛著冷意,一句話沒有說,拖著人往車裏送。


    跡部和赤司看到那個銀色長發渾身散發著冷漠氣質的男人,隻是不經意瞥了他們一眼,便清醒了幾分。


    “那個男人...才是阿明的菜吧!”


    不過很快兩人各自的司機紛紛下車扶著他們各家的少爺把人帶走。


    琴酒拖著德川明進入安全屋,冷冷的質問道:“誰允許你把自己喝成這樣的。”


    “琴...”德川明冷冷的盯著琴酒,這張臉和上輩子重合,他晃了晃腦袋,這個人像是被卸去了力道,扯下臉上的易容不斷往下墜。


    琴酒一把將人抱起來,走到德川明的房間聽到波特和伯萊塔吵架的聲音,索性將人抱到自己房間拎到浴室。


    “別亂動。”


    “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德川明勾著琴酒的脖子不放,導致兩個人掛在一起一時間無法分開。


    琴酒索性把他的衣服脫掉一起進入浴缸,把人衝洗掉一身酒味才重新將人撈出來。


    “你要殺誰?”


    “工....藤....新一必,須死。”


    德川明說話斷斷續續,直到人被騰空抱起來,腦袋暈的像漿糊一樣。


    琴酒想要掙脫開德川明的魔爪,他德川明就想帶著鉤子死死揪著他不放。


    他隻能躺在眼前這個醉鬼旁邊,輕輕撫摸著少年的頭發。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少年已經成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這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無疑最為致命,三年前他主動離開了意大利來到霓虹,本以為隨著時間會淡忘那些奇怪的想法。


    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不僅沒有遺忘,甚至深入骨髓。


    “園子...”德川明混沌的腦子裏全是如何利用鈴木園子這枚棋子攪合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自相殘殺。


    隻要時間足夠,他一定可以。


    琴酒聽到一個陌生的女性名字從德川明嘴裏喊出來,整個人冷下來,一雙墨綠色的眸子像淬了毒一般陰寒狠厲,伸手掐住德川明的下頜,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你說什麽?你在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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