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時候有時間,帶我們去看看吧!”


    許江知道楚文謙老毛病犯了,輕咳一聲,楚文謙老臉一僵,想到自己過來的正事,訕訕地歎了口氣。


    肖玲:“其實,我是想把這些元素放在酒店內部裝修上的......”


    “你有畫設計效果圖嗎?”許江翻了翻資料,愣是沒看到一張設計圖。


    “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實地考察一下,才能定稿,倉促畫的圖,我怕缺少說服力。”


    楚文謙聽及此,眼睛閃著光,“那是不是要迴那些老宅子考察?”


    肖玲見這老頭子執著又可愛,笑著點頭,但沒一會兒,又搖頭。


    楚老頭被她整不明白了,“丫頭,你又點頭又搖頭的,究竟為啥?”


    肖玲張嘴想迴答,李繼忠率先幫她迴答了。


    “時間倉促,已經沒多少天能讓大家實地考察再出策劃案了,說明會就在三天後,時間幾乎沒辦法擠出來!”


    今天周五,也就是說,下周一就是說明會了。


    李繼忠也倍感無力。


    終於切身感覺到祖國的人才太缺乏,想到港城的設計師事務所,別說老板,就是手下的員工,八成以上都留過學迴來的,見識和經驗都一流。


    他看向肖玲,他當時找到肖玲,也隻是懷著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罷了。


    但他也知道,縱使她多有才華,要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收服人心,再協助做好策劃案,是非常強人所難的。


    其實他也想出麵用強硬的姿態幫她掃清障礙,例如秦歡,他一直都知道秦歡一直帶頭排擠她,但他一想到沒時間了,也隻好忍下,畢竟秦歡真走了,項目組的工作就徹底停下了。


    因為項目組裏,有一半的人是她從市政府那邊抽調過來有經驗的設計工程師,政府內部關係複雜,能被她挑選出來的,都是她的人。


    所以,她一走,項目組就隻剩一半部隊這邊的人。


    而部隊這邊的人基本是工兵團的人,隻會軍事建設方麵,有穩健的布局建設功底,唯獨缺的是設計創新方麵的能力。


    所以他才沒辦法一下子把秦歡支走的原因。


    想到這個項目的進展,他覺得最近自己的白發都多了起來。


    就在他煩惱之際,耳邊傳來許江的聲音。


    “不出一天,那邊應該會通知說明會延遲!”


    李繼忠及項目組眾人:“......”


    許江高深莫測又淡定地接受大家的注目禮,但笑不語,優閑地抿了口茶。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一份由主辦方發過來的傳真落入李繼忠的手裏。


    他低頭看了眼,震驚、驚喜,還有激動已經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他突然語言有些不知道如何組織起來,看著許江,“許教授,您您您.....您怎麽之(知)道的?”舌頭打了滑了都不知道了。


    可惜,許江看著大家隻神秘一笑,有些得瑟地說了一句討打的話,“山人自有妙計!”


    “......”


    至於內情麽,後來肖玲也知道了。


    她用美食吊他的胃口才打探得來。


    她當晚就邀請許江吃飯接風,但另外兩個老教授聽到有好吃的,也跟著過來。


    謝柔呢,心情不好,需要清靜。


    至於理由麽,隻有她家男人才知道。


    李繼忠安排的接風宴是在第二天,事情有點多,也沒厚臉皮過來蹭飯了。


    “史密斯先生的夫人曾經是你留學時的家教學生?”


    史密斯是酒店最大的股東,他有最終決定權。


    肖玲無比歎惜,話說,她雖知人脈很重要,但有些人脈卻要圍著地球轉幾圈拐上七八十個彎才讓你用得上。


    許江摸著她家組合櫃的雕塑笑得很開心,“那史密斯先生盼著這個孩子好久了,他的夫人終於懷上了,肯定無比緊張,我隻是稍微給他夫人去了一個國際電話讓她幫個小忙而已。”


    “所以,史密斯先生今天坐飛機迴國了?那史密斯夫人住院安胎這事是假的?”


    “她本來年紀也不小了,懷上孩子已經夠不容易了,比一般人艱難,所以她動不動就要去醫院安胎,這也不算假吧?”他說的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上卻無比地肯定。


    肖玲:“......”


    韓越:“......”


    果然老奸巨滑,薑還是老的辣。


    許江摸著手中那隻木雕肥雞愛不惜手,抬眸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輕笑道,“我許江是個驕傲的人,這個項目既然找到我,我務必要做好,決不能讓自己經手的項目因時間倉促而打出一手爛牌,這不是拆自己台嗎?我老臉往哪擱?”


    他頓了頓,指著手中的木頭肥雞道,“這肥雞雕得不錯,肖丫頭,這也是本地特色之一?”


    “不是!”肖玲走上前從櫃子頂部拿出一隻耕牛雕塑小品拿在手中,“不過,許教授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們或許用雕塑提升一下酒店的格調。”


    “哎喲,這隻牛給我看看!”何生幾乎蹦過來的,看著她手中的牛兩眼放光。


    許江搖頭失笑,“老何啊,難得入你的眼的,必定是凡品!”


    他知道,何生有另外一項愛好,就是喜歡收藏雕塑工藝品,家裏還專門留有一個房間給他放藏品。


    華國動亂那段日子,他隻來得及把一小部分的藏品埋在地上,其他的都被人搶的搶,燒的燒,讓他痛心疾首。


    “我曾經設想過,在酒店大堂放一件超大的雕塑擺件。”肖玲歪著頭說。


    “想到什麽雕塑擺件嗎?”許江問。


    “貼合酒店的主體建築建設,一艘大船。”


    酒店的主體框架現在還在搭建中,但主體建築的設計圖已經發過來了,像一艘準備揚帆出航的帆船。


    “這個想法不錯,”楚文謙也走過來,“有想過找誰接這個活兒?”


    肖玲腦海裏早已有人選,剛想開口,那邊許江就開口了,“馮一凡大師?”


    肖玲:“......”她的人選是張大爺啊。


    楚文謙想了想,也點頭表示讚同,“他出馬,肯定沒問題,隻是,他最近不怎麽出新作了,有人傳言說他已經在培養他的徒弟接他的班,而他準備退休安享晚年了。”


    肖玲弱弱地開口,“其實我已經有人選了,就是一個我認識的手藝人,這櫃子裏一半的雕塑都是他的出品,那隻耕牛也是。”


    許江聞言,皺眉有些為難,“這有些難,要說服評委,需要一個比較有知名度的人才行。”


    所以,張大爺這種草根,壓根出不了大堂,是吧?


    肖玲認真想了想,還真是無話可說。


    “你們看,你們覺不覺得這隻耕牛的雕刻手法跟馮一凡的很像?”何生突然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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