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小葉司令說過,一定會幫我尋一門好親事。今天出現的那個年輕人,會是那個他嗎?”


    食堂裏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大家反而覺得三月的陽光,比屋裏的暖氣更溫暖。


    大家偶然走到食堂後麵,又看見了那個明媚的女子。


    她聽到後麵有人走過來,迴頭一看,來了好多人。


    而那個人走在了他們的最前麵。


    姑娘竟然羞紅了臉:“你、你們怎麽來了。”


    張普景走到林佳玉麵前,鄭重其事的給她敬了個禮。


    這個禮,讓林佳玉有些手足無措了。


    “林佳玉同誌,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沒有報完的仇,我們替你報。”


    “我們一定要替,所有受苦受難的,無產階級人民報仇 ,替你林佳玉報仇,去打爛這個吃人的舊社會。”


    林佳玉不知道剛才,在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好吧:“……謝謝你!”


    林佳玉看著在邊上,裝模作樣的葉子厚,突然想起他曾經講過的一個冷笑話。


    林佳玉張嘴禿嚕了一句:“待我長發及腰,你可為我報的了仇?”


    看了看林佳玉已經垂落胸前的秀發,沒想到平時堅毅果敢的張特派員,竟然就吃了:“可、可、可能沒那麽快。”


    林佳玉被逗笑了,掏出一把匕首,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把頭發割成齊耳短發。


    隨著頭發飄落斷崖,林佳玉說道:“那我等你呀!”


    張普景漲紅了臉,“敬禮!”隨後帶著眾人返身離去,就像要踏上新的征程。


    林佳玉看著張普景的背影,想跟又不敢跟上去。


    憋了半天,竟然喊出來一句:“你為我全家報仇雪恨,我必護得你一生周全。”


    這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女人!


    這是一個山裏的女人的誓言!


    多年以後,林佳玉不顧個人的安危,毅然決然的護住了張普景。


    從而改變了蔚藍星種花家的曆史進程,史稱《燭光之夜》。


    現在的林佳玉隻想唱歌。


    歌是葉子厚教會她的,他看林佳玉,表麵上清清爽爽的一個女孩子,但是心事極重,內心充滿了戾氣。


    怕她走火入魔了,就改編了一首地球的歌,教給她唱。


    讓她在心情鬱悶的時候唱唱歌,用來疏解心中的苦悶。


    林佳玉對著遠去人們,唱起了那首她最愛唱的《阿玉》。


    阿玉,住在山間的某個地方。


    禿鷲一樣 ,棲息在山頂上。


    阿玉,自家門前鋪滿陽光。


    打一壺甜老酒,聽爹娘聊著過往。


    唉……噢……唉……噢……


    阿玉,你總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樣 ,可比竹子還頑強。


    阿玉,虛偽的人有千百種笑。


    你若是下山 ,記得帶上砍柴刀。


    灰色頭巾下 ,堅毅的臉頰。


    你很少說話 ,簡單的迴答。


    明天在哪裏 ,誰會在意你?即使倒在在路上……


    阿玉, 明天是否能吃頓飽飯。


    你已習慣 ,饑餓是一種信仰。


    阿玉,不會被現實磨平棱角。


    被這世界壓迫的人呐, 不知道什麽是真相。


    命運多舛 ,癡迷淡然。


    告別了家園,數不盡的磨難。


    身處黑暗,卻不被黑暗擊敗。


    你是阿玉, 你要做自由的鳥。


    嘿耶……嘿耶……


    是呀,受盡折磨的女孩,頑強的活著,注定會成為自由的人。


    葉子厚看著張普景,攥緊的拳頭上,那一根根發青的手指。


    不得不承認,林佳玉的嗓子,太有穿透力,甚至強於地球上,那位他最喜歡的女歌手。


    張普景邊走邊對葉子厚說道:“感謝葉子厚同誌呀,你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的政治課。”


    葉子厚:“我上政治課?我該信嗎?”


    “其實她的故事,每一個保安軍的人都知道。”


    “隻是沒想到,真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那麽讓人震撼呀!”


    葉子厚心裏想:其實還特別的讓人心疼,所以大家都多多少少的,讓著她點。


    當然了,讓不讓都一樣挨揍。隻不過現在這個《心疼》,就留給你張普景一個人吧!


    張普景說道:“葉子厚同誌……”


    葉子厚:“停、停、停!我說張特派員,你以後就叫我子厚行嗎?我以後就叫你老張。”


    “每次都喊我葉子厚同誌,有點像水字數,不怕讀者老爺不投票呀?”


    張普景一時聽不懂,葉子厚說的什麽意思。


    但是覺得喊他一聲《子厚》,更能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張普景從善如流:“子厚呀,咱們下午什麽項目?”


    葉子厚很滿意,這個張普景辦事越來越靈活,臉上也不是拒人千裏的冷冰冰了。


    “老張,咱們下午去演習區域,讓你們看看,我們是如何實兵演習的。”


    參謀長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葉子厚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天天喊你參謀長,都忘了問您的貴姓了。”


    參謀長笑道:“我的姓氏不常見。”低頭告訴了葉子厚。


    葉子厚一縮脖子……“我來給大家帶路……”


    下午兩點,大家終於進入了實兵演習區域。


    隻見一條大路上,有一個路障攔住了去路。


    幾個穿著軍裝的人端著槍,正在趾高氣揚的盤查老百姓。


    一個穿著長袍的人,手裏提了個藤條箱子,要過關卡。


    哨兵要搜查,那個男人的小夥計,連忙給給哨兵的手裏塞錢,要通融通融。


    沒想到哨兵大喊一聲“有奸細”,一群人頓時撲上去,把他倆抓了起來。


    紅軍們看的是莫名其妙,這演的又是哪一出呀?


    那個小夥計一邊掙紮一邊喊道:“停、停、停,我都塞錢了你怎麽還抓我。”


    旁邊的幾個“老百姓”也不幹了,喊道:“你們不能耍賴吧。”


    這時候有一個,明顯是軍官模樣的人走出來了。


    對那個當兵的問道:“說說,為什麽抓他?”


    那個當兵的迴道:“就一個箱子,打開看看怎麽了?”


    “如果我是保安軍的哨兵,他們的這種不配合的行為,明顯就是有嫌疑。”


    “不是奸細,就是箱子裏麵藏有違禁品。”


    軍官又問:“如果你是閻老西的哨兵呢?”


    “更得抓他了。”


    那個小夥計不服氣了:“那是為什麽呀?”


    “教官,他就塞給我一角錢,穿的這麽好,這也太摳了吧。這讓我們一個班怎麽分呀,不跟他找茬跟誰找呀?”


    “再說了,要是從箱子裏,翻出了什麽違禁品,我們就立功了,那賞錢肯定少不了呀。”


    教官問道:“要是箱子裏沒有違禁品呢?”


    “就算箱子裏沒有違禁品,也會有錢財什麽的。就算我們把錢都扣下,他們也不敢反抗,畢竟他們賄賂哨卡在先。”


    教官先是誇獎了那個哨兵:“不錯呀,像是閻老西的兵,天生就是會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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