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小三爺現在翅膀是真硬了,我竟不知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能耐。”


    無三省冷哼一聲,他最近在地下待的時間長,對無邪原本的印象還停留在半年前。


    原本還是對什麽都不懂,親手打死一具活屍都手抖的不像話,難以接受的侄子。


    突然間變成了現在這樣,滿腹算計,還毫不客氣的指證出他計劃裏問題的人。


    換句話說,無邪現在是在反過來教訓他們。


    雖說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


    但親眼見到無邪現在的樣子,無三省的思維一時半刻間還是無法轉換過來。


    “三哥,別說了。”


    解聯環身為親眼見證無邪成長的人,他的心酸一點都不比此刻無三省的少。


    這麽多年來,不管是哪一個人假扮成無三省,對無邪的感情都是真的。


    “終究是我們對不起這兩個孩子,他說的對,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我們在投鼠忌器。”


    “如果我們這一代人把事情了結了該多好。”


    解聯環此刻對他們的計劃也陷入了反思。


    人越老有時候膽子就越小。


    尤其是他們還在追求完美成功的時候。


    他們的計劃賭上了九門的第二代,已經有太多的人為了這個計劃犧牲。


    他們經曆不起失敗,也沒有時間讓他們在失敗後從頭再來。


    “三叔,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最終能走到哪一步。”


    “但我敢肯定的一件事情是,不管是我的計劃還是關哥的計劃,都是隻要啟動就不會停止的,沒有人能讓它停下來,哪怕我們兩個人死了。”


    “要治療癌症,總是要經曆痛苦的新生的。”


    無邪說完,指著錄像帶播放出來的雨林。


    “這個地方如果真的像你們考察的那樣,每隔十年才會出現一次的話,那算算時間,他可能是我們最好的掩護。”


    無邪看著兩人,詢問了一些就連關根也不知道的細節。


    比如當初的張啟靈,是怎麽被解家從療養院中換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


    無邪總有一種直覺,這件事對他把關根救出來會有大用。


    這裏周圍的房子在十八年前就被吳老狗租下來了。


    每棟房子都有人專門定期打掃,但這些房子不做任何使用,夜晚的時候沒有任何燈光。


    這也是為什麽無邪會發現這裏問題的原因。


    在裏麵某棟房子的地下,有一具屍體在那裏。


    這個屍體是一個大人物,或者說屍體的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秘密。


    無三省他們一直在守護著這個屍體,或者說用這個屍體作為威脅,來達到和‘它’進行對抗。


    有這具屍體在,在任何情況下,‘它’的勢力都不敢對九門或者說是無三省這些反對的人進行大肆捕殺。


    同樣的,在‘它’的掌權人在的時候,無三省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計劃,對‘它’的勢力進行清洗。


    這就像一種微妙的平衡一樣。


    雙方都不會率先出招,但雙方之間卻又在不斷的試探。


    但無邪不一樣,他是獨立的,或者說他要麵對的敵人從來都不止一家。


    他肩上的擔子很重,最開始的時候甚至沒有人會在意他,或者把他視作威脅。


    因此能入局對所有東西進行清理的人隻有無邪。


    隻有他可以聯合所有的勢力,聚攏起所有可以動用的力量。


    來對九門,對那些一直盯著他們的東西進行一個徹底的清掃。


    “我想我知道我下一個地方該去哪兒了?”


    無邪聽完剩下的東西,在看完所有錄像帶後,走出窨井,發現外麵的天光早已大亮。


    他掏出手機給遠在北京的胖子去了個電話。


    “喂,胖子,還記得我之前在長白山跟你說的那件事嗎?我在長沙等你。”


    無邪掛斷電話,又打了個電話喊坎肩來接他。


    他坐在車的後座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即使一晚上沒睡,他現在也感受不到任何睡意。


    “老板,你臉色怎麽這麽白?是迴盤口還是帶你先去醫院看看?”


    坎肩在前麵開著車,從後視鏡裏看著臉色不怎麽對的無邪,擔心的問。


    “迴盤口,我沒事,昨晚睡得太晚,新收的那些鋪子的賬整理好了嗎?整理好的話等下讓他們送過來。”


    無邪閉上眼睛開始用自己能利用的時間休息。


    雖然他並不會張啟靈那種片段式睡眠。


    但隻要能休息一會兒,對現在的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睡覺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他隻想快些,再快些。


    敵人不會因為他的休息就減緩對付他的力度。


    他們隻會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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