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往後退了兩步,手裏的手電差點沒拿穩。


    他有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定了定神,看著沾著血的大白狗腿和嘴角帶笑的關根,突然間站直了身體,扭頭就往老癢的方向跑。


    “老癢快來,關哥發病了,我一個人控製不住。”


    無邪一邊跑一邊喊,惹得關根氣的拿石子扔他。


    老癢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把人護在身後,對著關根的方向就開罵。


    “老吳,你,你他娘的一天天,能,能不能把你那狗心思收收,天天搞陰間東西,怎,怎麽這殺個人還需要圖吉利。”


    老癢沒好氣的罵道,走上前當麵給了泰叔兩槍。


    一槍心口,一槍頭頂。


    雖然他現在槍法不怎麽好,但這麽近的距離,要是再打不中他拿著槍就是單純給自己增加負重了。


    泰叔在昏迷中被老癢了解,關根按了按頭,沒好氣的衝著無邪的方向招手。


    “小孩,來,你過來。”


    關根笑的和善,但無邪和涼師爺兩人待在一起,相互抱團取暖,看著關根叫他過去,愣是半天都不敢挪步。


    “你少來,我雖然說了這趟聽你的,但我也有自主意識的好不好,現在又沒什麽危險。”


    無邪搖頭,抱著手邊的石頭,堅決沒有要過去的想法。


    關根氣的給了旁邊的老癢一腳。


    “你他娘的添什麽亂。”


    老癢在關根抬腳的時候便開始躲,讓關根直接踹了個空。


    “老子不,不添亂讓你亂禍害人啊,都說了這活一向是老子的。”


    老癢滿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鞋墊他,他要是動手,今晚會,會他娘的失眠。到時候你又不哄,這,這裏這麽熱,倆大男人抱一起挺熱的。”


    老癢摳了摳鼻屎,絲毫沒有把自己剛剛幫忙動手這件事放在心上。


    “老子什麽時候會嚇到失眠了,老癢你他娘的給我把話說清楚。”


    無邪聽到老癢的辯解,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切。”


    老癢不懈,甚至懶得對此事產生辯解。


    要不是因為現在老癢在關根的身邊,無邪絲毫不懷疑自己現在能去跟老癢拚命。


    “行了,繼續往下走,這河裏有間歇性熱噴泉,沒事別瞎進去,水深得很,被燙傷我可不管。”


    關根把刀上的血跡擦幹淨,把幾人的裝備都打開看了後,補充了不少高端貨,四人每人背著一個大背包再次出發。


    能走到這裏,物資一般都會被消耗掉一些,四個背包正好裝的下。


    為了防止涼師爺一個人偷跑。


    關根特意沒有讓他背食物。


    雖然這樣子做對涼師爺不一定有用,但關根至少想讓涼師爺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隻要他餓了,關根這裏永遠都會有吃的在等著他。


    涼師爺對這個安排看上去有些怨念,在分東西的時候三番兩次的看向關根,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些什麽。


    但每次還沒開口,便被一直盯著他的老癢給打斷。


    關根看著兩人的相處方式,不由得想笑。


    但還是出於兄弟間的道義,帶著他們往下走。


    無邪在分裝備的時候獲得了《河木集》,跟涼師爺兩人走在中間,一邊走路一邊看,遇到不懂的順手就請教旁邊的涼師爺。


    原本無邪對涼師爺還是有一定的防備心的。


    但關根對他說這人可信,而且是個活著的百科全書,你要是有什麽想問的,現在問就行。


    既然關根都這麽說了,那無邪自然也就心安理得的把涼師爺當成了不問白不問的免費老師。


    幾人一路前行,一直走到前方沒路,出現了一個陡峭的懸崖時,關根才喊著大家停了下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今天先在這裏休息,吃點東西後明天再下去。”


    關根看著無邪那幾乎已經告罄的體力道。


    眾人沒什麽意見,約定了兩人一組守夜。


    關根和老癢負責上半夜,無邪和涼師爺則是負責下半夜。


    老癢見狀想反駁,問為什麽不是他和涼師爺一起守,萬一涼師爺跟鞋墊一起守夜的時候搞什麽小動作怎麽辦。


    關根給了他一個白眼,示意老癢先收一收自己的殺心再講話。


    他可不想大半夜的爬起來給老癢收屍。


    他這輩子見到的頭鐵的人多了,但是向老癢這麽頭鐵,從頭到尾盯著涼師爺針對的,關根還是頭一次見。


    要不是關根之前三番四次的跟涼師爺明裏暗裏的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再加上涼師爺本身戲精屬性的加持。


    就老癢這作死程度,他真的怕第二天一睜眼去旁邊的石壁上把人一點點的摳下來。


    老癢自知理虧,沒好氣的去旁邊拾取那些被河流衝刷下來的枯枝,準備今晚生火用。


    關根鬆了一口氣,指揮著無邪煮糊糊,又開了個今天的戰利品罐頭,對付著準備四個人的晚餐。


    “師爺,麒麟竭這種東西,你有印象嗎?”


    關根開著罐頭,不經意的問道。


    “哎呦,吳老板,這你可就問對人了,在下不才,先前的確聽說過這種東西。”


    涼師爺一聽當即就來了興趣,對關根科普道。


    “我也是之前聽一個老先生說的,這種東西是一個黑色的甲片,早些年是拿來熏屍用的,上了年份的這種麒麟竭,人吃了以後血能驅邪不說,而且還邪蟲不侵,是一位極為罕見的中藥材,怎麽幾位老板是來這裏找這個東西的嗎?”


    涼師爺問道。


    “那不知道若是之前吃過,但若是麒麟竭的效用即將失效,再補上一片,人能續命多久?”


    關根沒搭話,隻是繼續問道。


    “這不好說,要看這人的身體現在是什麽樣的情況,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為好,畢竟我也不是什麽專業的醫生。”


    涼師爺撓撓頭,顯然這事情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或者說是因為沒有看見病例,不敢輕易進行斷言。


    “能續命就行。”


    關根笑笑,沒有繼續問,而是轉頭罵起了同樣被這個話題吸引,也在認真聽講的無邪。


    “迴神,這糊糊溢出來了,要是糊了你今晚就等著餓肚子吧。”


    關根給了無邪腦袋一下。


    無邪看上去不是很服氣的攪動著鍋裏的糊糊。


    用精神勝利法把關根在心裏罵了十幾遍。


    才心下稍稍平和的招唿著幾人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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