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和江墨初過去時,一大群人圍著趙二問東問西。


    “真的是傳說中的鬼醫弟子親自煉製的嗎?”


    “你就是鬼醫的徒弟嗎?”


    趙二到底一一應下來,心道這鬼醫徒弟的名頭還真是好使。


    不過一瓶普通的藥液,冠上鬼醫徒弟的名頭,真真是暴利得很。


    直將藥液一售而空,收拾攤子時被江墨初一把捏住了脖子,點了穴,登時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一雙眼睛驚恐地轉著。


    這廂,宋妤買完了需要的藥材,又忽地看見了那張貼著要尋能抵擋銀針和毒藥的法子的帖子,登時想到了自己從江南順過來的那件冰蠶衣,可不就是又防銀針,又防毒藥,登時將那帖子撕了下來,留了個紙條兒,和手中捏著人的江墨初一道迴了花滿樓。


    這廂,沐白將人打完出了門,看了半晌,到底沒看見江墨初的影子,心下有些失望。


    不能扒旁的男人的衣裳就讓那妖女那麽難受嗎?


    如今他代為剝了,她竟直接連人都不見了影子。


    當下迴了屋裏,又悶悶哭了出來。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淪落到為女人哭的地步。


    真真是為男子漢大丈夫丟臉。


    可那妖女看了自己的身子,奪了自己的初吻,也不打算負責,真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到底又出了屋子,他得出去看看那妖女幹什麽去了。


    宋妤和江墨初迴了花滿樓,遠遠就看那紅了眼兒的沐白。


    宋妤登時便轉頭看向了自家師姐,到底笑得猥瑣了些。


    可真是不巧,她師姐手上又捏了一個男人。


    這廂,江墨初也看見了紅著眼睛的沐白,登時便是一陣頭疼。


    這男人還賴上自己了?有的安寧侯府不迴,非得跟她來花樓擠這半畝地。


    登時將趙二扔給了宋妤,又罵罵咧咧朝著沐白走過去。


    心道這玩意兒真是比她還像女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哭鼻子。


    這廂,江墨初扔給宋妤的糟心玩意兒沒地方扔,她直接拉著人去了沈戍屋子,摸出兩枚銀針紮進了趙二身上。


    到底宋妤一進門,沈戍便撩起了眼皮子,眼見著這不怕死的進來,還帶了個男人,沈戍心頭的火登時又上來了,眉毛擰巴在了一處。


    直也醋了起來:“郡主當臣是什麽?,看光了臣的身子,如今還要帶別的男人來臣的屋裏嗎?”


    不得不說,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宋妤剛看完自家師姐的戲,如今看著沈戍這般樣子,登時一張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


    “將軍莫不是吃錯了藥?”


    到底沈戍話剛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登時又後悔不已,他真是被這不怕死的衝昏了頭,如今竟連這般沒皮沒臉的話都說出了口。


    宋妤再看過去時,隻見沈戍抿緊了嘴,若不是她的耳朵還好著,她倒真要以為沈戍這狗蠻驢沒作聲了。


    到底隻覺得沈戍腦子抽抽住了,看了兩眼便又看向了趙二,眼見著趙二的嘴張得能塞下個盤子,到底又從袖子裏捏了兩枚銀針紮進去。


    登時,狼嚎聲響徹整個屋子。


    這廂,趙二聽著眼前一男一女的辛秘,登時嘴張得活像個蛋。


    到底知道這些個達官貴人們的辛秘不能瞎聽,正要低頭時,沒趕得及,直接跟宋妤對上了眼。


    登時一張本來就不怎麽好看的臉直接皺得沒法子看。


    “怎麽,鬼醫的徒弟,如今連兩根銀針都掙脫不了?”


    趙二登時一臉苦色,他本來就是冒充的,讓他一個不會武的,去掙脫那銀針,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可到底自己編出來的謊話,怎麽著也得圓迴去。


    左右眼前這人不是鬼醫的徒弟,怎麽會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呢?


    這麽想著,趙二登時心裏更加理直氣壯。


    “小的才入門沒兩日,那藥丸子是小的師姐煉製的。”


    宋妤登時便想笑了,這不怕死的怕是不知道,自家老頭子隻收了她和她師姐兩個女徒弟,如今眼見著自家師姐不是煉製藥丸子的那塊料兒。


    隻自己能煉些藥丸子,眼前這人,難不成是在夢裏跟她要了藥丸子去?


    到底又瞥見沈戍這狗蠻驢暗中探長了耳朵,宋妤沒再問下去。


    知道眼前這狗蠻驢如今這狀況,倒也該是著急尋醫的。


    又將趙二的手跟腳綁了,迴了自個兒屋裏。


    這廂,沈戍倒真是想尋鬼醫的,便是鬼醫尋不著,鬼醫的徒弟也是可以的。


    到底見著宋妤那不怕死的出了屋裏,又低頭看向了趙二。


    說實話,如今沈戍已經是沒了廉恥,這不要臉的事兒但凡做上頭一迴,後麵再做便是二迴熟。


    如今隻眸子涼涼地瞧向地上的趙二,即便裸著身子,也沒丁點子不好意思:“你便是鬼醫的徒弟?”


    趙二循聲望去,便瞧見了沈戍那精光的身子,壯碩的腱子肉,再往上,壯觀的那物,還有……


    到底沒瞧到臉,便飛快地將頭埋了下去。


    他真是不知眼前人是怎麽做到裸了身子,半點子羞意不知,如今還直愣愣瞧著自己。


    哪有道理他光著,自己倒替他羞起來。


    想到這裏,又猛地將頭一抬,直直對上沈戍那雙淬了毒一般的眸子。


    登時瞧見了沈戍那張蒼白的臉和心口上那碗大的結痂血口子,心中有了推斷。


    難怪這人要向自己打聽,瞅瞅這都被傷成什麽樣子了。


    可他自己可編出來的謊話,到底不能不圓,萬一眼前這人真是跟那兇姑娘一夥兒的,他真告訴了眼前這裸漢子,自己不定要怎麽被那姑娘折磨呢!


    隻得賣起了關子:“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沈戍登時直想把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剜了眼,他如今雖練就了沒皮沒臉的本事,到底不想讓個男人看了他的裸體去。


    眼瞅著這人那扭扭捏捏的樣子,到底一眼瞧出了這是個冒牌貨。


    若真是鬼醫的徒弟,怕是走路時,鼻子都快翹上天了,哪裏能是這般說個話都沒個正形兒的蠢東西。


    這廂,宋妤剛出了門,又起了心思,將腦袋直貼到了門上。


    她倒要聽聽,這狗蠻驢想幹點什麽。


    到底沒聽出個所以然來,興味缺缺又迴了自己屋裏。


    臨近晚上,沈戍在屋裏吹起了口哨。


    宋妤登時便被吵醒了,抬腳披了件衣裳便往沈戍屋裏湊。


    直摸出三根銀針來,射在了沈戍的疼處,眼見著沈戍抽了抽嘴皮子,才又抬腳迴了自己屋裏。


    與此同時,在沈府歇息的禿頂鳥似是聽到了什麽召喚一般,直往花滿樓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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