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夜進了宮裏,賈武向李長卿說了這事。


    這廂,李長隆正要摟著趙懷柔幹那檔子事,忽地被陳安打斷,說有人求見。


    登時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便朝著陳安扔了過去,直將陳安砸了個開門兒紅。


    陳安這廂真是委屈,心道怎麽每迴受傷的總是他。


    到底在心裏念叨了兩句:隻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李長隆被敗了興致,捏了床邊的另一隻茶杯,還是去見了那不怕死的。


    一出門,茶杯直直砸了過去,賈武頭上也直開了朵兒大紅花。


    “大晚上的,就你事兒多,說吧,什麽事?”


    賈武也聽出了李長隆語氣中的不耐煩,到底垂著個腦袋將事情一五一十給李長隆說了。


    直接又被李長隆一腳掃過去:“朕知道了,滾吧!”


    賈武到底是個沒眼色的,眼看著李長隆抬腳又要往屋裏走,急了起來:“陛下,若現在不行動,怕是那賊人明日就不好找了!”


    李長隆聽著這話,倒底轉過了頭,給賈武留了個白眼兒。


    心道這沒腦子的蠢貨,沈戍那混球若真要是那麽容易死,他也不會讓他去當宣威將軍了,真是一個個的,個子長那麽大,腦子是半點兒不長。


    再沒搭理賈武,徑直迴了屋。


    陳安出來,也瞧見了賈武頭上那朵子大紅花兒,到底在心裏幸災樂禍起來,這不怕死的,半夜擾陛下興致,讓自己也跟著遭罪。


    到底嘴上是個會做人的,將賈武扶起來不說,還貼心地拿了帕子給擦起血跡來:“大人,陛下今日的心情實在不妙,讓大人遭罪了。”


    賈武一抬頭看見陳安頭上的腥紅,登時也愧疚起來,都怪他,大晚上的見陛下,竟連陳公公也連累了去。


    到底往衣襟裏摸了摸,掏出二兩銀子遞給陳安:“讓公公也跟著遭罪了。”


    陳安平生還真是沒見過這麽冤的冤大頭,自己哪裏裏把眼前這冤大頭賣了,怕是這傻的還要反過來給自己數錢。


    到底念著這年頭這麽傻的也不多見,俗話道是物以稀為貴,到底收下了賈武那二兩銀子,心裏念叨著若日後這傻的哪裏用得著他,他幫上一把也是無妨的。


    一大清早,江墨初便起來了,她心裏惦記著昨日那個賊。


    到底才走了兩步,被沐白攔住了去路,這不要臉的如今也學會了,隻眼中閃著淚花兒,朝著江墨初道:“妖女,玩膩了你便又急著去尋旁人嗎?”


    沐白昨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妖女和宋妤那個小東西眼見著又對一個女人裝扮的男人感起了興趣。


    如今一雙眸子淚眼盈盈的,直將江墨初看得心疼了去,當下也不自覺軟了嗓子:“嬌嬌兒,我是去拷問他,你若不信,跟著我同去便是。”


    當下,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關押安林的屋裏。


    這廂,安林早醒了,隻是手腳被綁著,絲毫掙脫不了。


    眼見著昨日那妖女過來,登時瞪大了眼珠子:“妖女,我警告你,我可是禁衛軍,你若真敢對我怎麽樣,陛下會為我報仇的。”


    江墨初見過蠢蛋,可蠢成眼前這樣的,還真是頭一迴見,登時像見了什麽稀罕物件一般,湊近了去瞧。


    卻被沐浴白一把拉了迴來:“妖女,你不許看別的男人。”


    安林眼見著眼前這比他還傻的男人,登時撇著脖子看了過去,直要瞧瞧這蠢蛋長成什麽樣子,居然被女人迷惑住了腦子。


    這一瞧了不得,一下子就瞅見了沐白那張臉,登時眼珠子都瞪大了。


    這不是安寧侯嗎?


    怎麽在花滿樓,莫非真跟他想的一般,這安寧侯和沈將軍就是覺得家中無趣了些,來花滿樓尋些刺激。


    到底知道現在不能暴露身份,眼前這個妖女又是安寧侯爺的嬌嬌,他不能去觸那個黴頭。


    登時抿著嘴成了個活啞巴。


    江墨初眼見著問不出什麽來,登時起了心思,去宋妤屋裏借了一副十字形的木架子,直要將這小賊剝了外麵那層皮,綁到架子上。


    奈何手還沒伸到這小賊身上,便被沐白一把握了去:“妖女,你又要看別的男人的身子?”


    “這小賊……”


    江墨初還沒說完,直接被沐白推出了屋裏,關上了門。


    看著眼前緊閉著的門,江墨初真是納了大悶兒,她從前的麵首裏哪裏有一個這麽霸道粘人的主兒。


    緊接著,屋裏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來。


    江墨初的表情真跟吃了屎一般,這安寧侯,在她麵前裝成那般霸道粘人的樣子,總不至於是圖她的美色,錢財就更不可能了。


    登時心裏一陣寒意,這安寧侯不能處。


    這廂,沐白剛進門,安林這不怕死的開了口:“侯爺,您若放了小的,您尋花問柳的事兒,小的保證不說半個字兒。”


    沐白也被安林這蠢腦子給驚呆了,心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能蠢成這般,他如今自己都跑花樓裏來了,若真出去了,自己還不能倒打一耙?


    隻說是看到他進了花樓,就能讓他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且不說自己安寧侯這個身份。


    登時二話不說,將人的衣裳剝了,拿著鞭子悠悠抽起來。


    就這麽個蠢東西,還妄想讓妖女看他的身子?


    這廂,宋妤也悠悠轉醒,一大清早,去了沈戍的屋裏。


    眼見著沈戍還沒醒,拿著銀針便往人身上紮去。


    沈戍幽幽轉醒,便見著宋妤這不怕死的拿著銀針紮他。


    登時身上痛意傳來,心裏也明白了起來,這不怕死的怕是專往痛的地方紮,到底又在心裏給宋妤記了一筆黑賬。


    眼見著眼前這狗蠻驢醒了,宋妤也不在屋裏多待,出了院子練起了早功。


    一瞥頭看見自家師姐,到底熱情地打了個招唿:“早啊,師姐!”


    江墨初這廂正琢磨著要遠離沐白,忽地被自家師妹一叫,登時狠狠打了個激靈。


    到底閃身過去給了宋妤一杵子,這小師妹,怎麽如今長這麽大了,還嚇唬人呢?


    宋妤正要問為什麽,忽地想起來自家師姐那不禁嚇的小破膽子,登時噤了聲。


    到底想起來自己缺了藥材,練完功便拉著自家師姐去了黑市。


    到底剛過去,就見一油頭粉麵的男人打著鬼醫徒弟的名號賣著假藥。


    “童叟無欺,跌打損傷,一日便能好,鬼醫弟子親身煉製,隻要二兩銀子,一整瓶子都能拿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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