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推門進來時,兩人吻得熱火朝天。


    登時直想直戳雙目,到底還是念著自己那兩分可要可不要的臉皮,還是垂下了腦袋,輕飄飄退了出去,還好心地替自家師姐關好了門。


    這廂,江墨初也察覺到了自家師妹進來的動靜,到底還是個重友輕色的主兒,一腳便將吻得正起勁兒的沐白踹下了床,自個兒閃身飛出了屋,蹦到了自家師妹跟前。


    沐白剛被江墨初勾得起了些興致,下一秒就被踹下了床,實在憋屈得厲害。


    他平生頭一迴初吻被奪了去,那女人還是個合上嘴就不認人的。


    登時一肚子憋屈沒地方說,眼裏閃起了淚珠子。


    宋妤雖不是個愛八卦的主兒,到底遇上這八卦的對象成了自家師姐,登時一顆八卦之心洶洶燃燒起來。


    小雞仔般似的將腦袋湊到了江墨初身邊:“師姐,麵首否?”


    “算是吧!”


    江墨初也真是無語,打在江南時,她每往迴帶一個男人,這小師妹總會纏著她問出個所以然來。


    以至於到如今,她生生練就了這麽一副不怕羞的臉皮子。


    沐白在屋裏,直將這師姐妹倆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登時腦袋都氣紅了。


    那妖女強吻了自己,如今呢,在她麵前自己連個麵首都算不上。


    直直出了門,便朝著江墨初走去,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按在自己懷裏吻起來。


    這廂,江墨初直接懵了腦袋,這是方才那個小白臉兒?


    到底一雙大眼睜得葡萄般大小,直直瞧起了沐白。


    宋妤雖是個沒皮沒臉的,可瞪大了眼兒瞧著眼前這兩人熱吻,她還真是做不到的。


    她總有種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那老狐狸可是一身花花腸子,過幾日她得同自己師姐說道說道。


    沈府內,沈戍體內的冰蠶被江墨初這麽一激,沒出一日,渾身上下凍得直像進了冰窖,當即喊了黑二叫白溫涯過來。


    白溫涯是個閑散醫師,前些年間,被沈戍救了一命,打那以後,便充當了沈府的府醫。


    沈戍眼見著眼前這個不靠譜兒的一會兒撩撩他的眼皮子,一會兒捏捏他的嘴,可老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登時暴脾氣上來,一腳就踹了上去:“能不能看?不能看就滾!”


    白溫涯被踹了個狗啃泥,眼瞅著沈戍這狗脾氣,登時也來了氣性,調頭就要走。


    被黑二一把扯住:“白大夫,我知道您肯定能看。”


    說著,往白溫涯手中塞了十兩銀子。


    登時,白溫涯繃起臉,又走迴了沈戍身邊。


    他不是在乎這十兩銀子,隻是覺得當初他命懸一線時,是黑二背了他一路,黑二都說成這般,他若不給沈戍這狗賊看看,心中實在有愧。


    到底又撩捏了一陣子,扌莫出了些路數。


    “將軍前些日子是不是被人投過毒?”


    沈戍沒作聲,到底迴憶起來,宋妤給他投毒那迴,他沒有中毒的征兆,倒是宋妤自己被毒得躺在地上打起了滾兒。


    莫不是那不怕死的使了什麽陰招兒?


    眼瞅著這不靠譜兒的大夫,心裏到底犯起了嘀咕,難不成他還看走眼兒了?這人還真是個識貨的?


    沒等沈戍作聲,白溫涯又探上了沈戍的脈:“如今將軍身上該是多了個蟲子,但按理來說,這症狀該是在一年後才能發出來。”


    眼見著白溫涯扌莫著光潔的下巴抓起來,沈戍登時又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裝神弄鬼。


    到底想到昨日裏和那黑衣人打的那一架,登時腦子清明起來。


    絕對是宋妤那不怕死的,見自己給她下了情蠱,便給自己也投了毒,真是最毒婦人心。


    不得不說,沈戍到底是一猜一個準兒。


    這廂,花滿樓,待沐白終於吻得盡了興,一睜眼又看見了江墨初那一閃一閃的大眼睛,登時又惱怒了起來:“妖女,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


    “接吻這麽神聖的事兒,你竟連眼皮子都不合。”


    江墨初真是覺得好笑,自己打十五歲上麵首就沒斷過,接吻更是跟喝水一般,如今他一個比白紙還要白上幾分的小白,來問自己有沒有廉恥之心。


    “自是沒有的。”


    沐白被江墨初氣得不輕,大氣喘了幾口,摔了門去找了宋妤。


    這廂,宋妤心中正盤算著這個沐白能在自己師姐心上待幾天,伸著手指頭算起來,自家師姐的第一任麵首上任時間是一年,第二任是半年……


    仔細算下來,按著自家師姐這始亂終棄越來越快的速度,沐白該是玩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要棄了去。


    登時又替沐白那老狐狸不值了起來。


    忽地聽見隔壁屋那摔門的聲音,登時以為是那個老狐狸欺負了自家師姐,當即捏起袖子裏的銀針出了屋。


    卻見沐白黑著個臉往自己屋裏走來:“你娘如今在牢裏,明日我替你救出來,從此我們橋是橋,路是路,再也不是一道兒。”


    轉眼一瞧,又見了自家師姐那悠悠然走出來的身影,當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她師姐最是個心寬的主兒,怕是這老狐狸都被自己師姐唬了去。


    如今氣得要和她分道揚鑣。


    到底想起來自家師姐上迴從牢裏撈出來那個假貨娘親,也長了一迴心眼子:“怕是如今在牢裏的那個不是我娘。”


    按沈戍那般狗蠻驢狡詐的心思,若是真想要自家娘親的命,不會在牢裏安個假貨,怕是抓了她娘去還有旁的謀算,想來她娘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沐白卻隻當宋妤是在替她師姐哄他,一甩袖子便迴了府。


    當晚便去獄裏走了一遭。


    打江墨初劫了兩迴獄,李長隆也長了心眼子,將看守牢獄的重任直接交給了沈戍,如今獄裏的獄卒增了兩倍,還都是沈戍的心腹。


    是以,沐白劫獄沒成,倒是直接被生擒了去。


    黑二抓了人,一把扯下了沐白臉上的黑布料子,登時眼珠子大了兩倍:“安寧侯?”


    沐白登時真是想找個地縫兒鑽起來。


    他還在山上時,便和沈戍交手不止一迴,自是將黑二也混了個臉熟。


    如今眼看著老鄰居的侍衛又要提著自己抓到那狗官賊跟前,登時費力掙紮了起來。


    可耐不住他內傷還沒完全痊愈,直被黑二一抓褲腿子,扛到肩上便駝迴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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