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桌八個姑娘,一個個膀大腰圓的,王貴要死的心都有了,可他又不敢公然違抗蔣萬山的命令。


    “不行,王貴是我和蔣春的,我們早定下了,誰也不許和我們搶。”


    王貴不敢反抗,蔣欣可不幹了,男子是稀缺資源,要是八個姐姐先用了,還不得用壞了,等她和蔣春長大就沒得玩了。


    “就是,王貴是我們的夫君,誰也不許和我們搶。”


    蔣春也跳了出來,和蔣欣並排站在了王貴的身前。


    “你們還小,等……。”


    “不行,我們就喜歡王貴,此生非他不嫁。”


    “嗯,嗯!”


    有人還想勸一下,結果直接被蔣欣打斷了,這下子大家都不好說話了,蔣欣和蔣春畢竟是蔣萬山的女兒,是蔣英的妹妹,雖然不是一個媽,但姐妹關係非常好,在山寨裏這可是三位公主啊。


    “大姐,我們都不跟你搶姐夫了,你得替我們說話啊。”


    蔣欣又把目光看向了穿著新娘裝的蔣英,她們兩姐妹其實也喜歡陳武,可是姐姐不讓,好不容易才哄好的,還答應了好多條件,今天不幫豈不是說話不算數了。


    “爹,既然妹妹們喜歡,就把王貴留給她們吧,其他姐妹的男人可以到山下去抓啊!”


    見到最喜愛的女兒都這麽說了,蔣萬山也隻好鬆了口。


    “好,好,以後王貴也是我的半個女婿了,三天大宴,之後,我就下山去,再做他一次大買賣,哈哈!”


    到了這裏,王貴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而另一桌本來眼露精光的八個女孩也都心有不甘的轉迴了身子繼續吃席。


    王貴的身份一下子從馬官上升到了寨主準女婿,自然有好多人過來敬酒,他本來酒量就不行,一下子便喝多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天大亮了王貴才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睡在了竹樓裏,這二層小竹樓可是蔣萬山給他三個女兒專門建的,是寨子裏最好的房子了。


    王貴騰的一下子便坐了起來,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還好,都在。


    “你別看了,你那鳥沒事,昨天要不是我和蔣春,你可就完了,你要怎麽謝謝我們?”


    蔣欣這時候正好進了屋,手裏還端了一盆粥,拿了一個粗麵餅子。


    “嗯?什麽意思?”


    “嗬嗬,你還不知道吧?我跟你說,在清風寨,男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不知道,昨晚你喝多了酒,結果,被那八個姐姐劫去了,褲子都被脫了,赤條條的差點被人家給強幹了,是我和蔣春及時趕到,打跑了她們才救下了你。”


    “嗯?還有這事?那……,還真是危險啊!”


    “可不是麽,你雖然鳥大,但是身體弱,這要是被她們八個折騰一晚上,估計早精盡人亡了”,蔣春也進了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貴。


    “以後,自己要小心些,曉得了不?”


    “呃~!知道了,不過……。”


    “你又想說那話,告訴你,你這輩子逃不出我們姐妹的手掌心了”,蔣欣見王貴又要說什麽年紀小,不喜歡什麽的,放下了手裏飯菜,氣唿唿的跑掉了。


    “哼,你逃不掉的”,蔣春也跑了出去。


    王貴隻能無奈的歎氣,沒有道理可講啦!


    吃過了飯,陳武來了,拉著王貴就往外走,兩人來到了一處小樹林,陳武這才問道。


    “一直沒時間和你說話,你知不知你是我救迴來的?”


    “還沒謝過兄弟你呢!”王貴點了點頭,奇怪這陳武找自己幹嘛。


    “嗯,我其實也是扁河鎮人,五六歲就上了山,再沒有見過父母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家到底是哪個村子的,你是扁河鎮人,我想向你打聽下,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陳老憨的人?”


    “陳老憨?”


    “嗯,那是我父親,我隻記得別人喊他老憨,大名便不知道了。”


    “哦,扁河鎮陳姓可是大姓,老憨明顯是外號,而且這外號還挺普遍的,整個鎮上叫這名字的估計也有不少,你總要多給些提示,我才好翻翻記憶看,認不認識。”


    陳姓,可是陳國大姓,何止是扁河鎮多,整個陳國也到處都是姓陳的人。


    “那年我實在太小了,渾渾噩噩的什麽也不知道,不過,我記得我父親應該是做鐵匠的,我母親很漂亮的,我還有一個姐姐不過是大娘生的,大娘生她時死了,我們村子邊上是一條河,不遠處有一座石橋,夏天小孩子們喜歡去石橋那裏下水摸魚,我能記住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怎麽樣,王大哥有這一家人麽?”


    “嗯?”王貴聽到這裏感覺怎麽那麽熟悉啊?石橋?不會就是張家坎村西頭那座吧?扁河上的石橋一共就兩座,一座在鎮上,一座便在張家坎村外,如果這麽說,那鄰村就是小林村,而小林村的鐵匠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丈人家。


    王貴再一詳細的搜索記憶,陳英的爹好像還真有個陳老憨的外號,而陳英的娘也確實是難產死的,陳老憨後來便續了弦,娶的小老婆也確實十分漂亮,至於說他家丟過兒子的事,王貴就不得而知了。


    再一細想,陳英今年十七,而她弟弟今年才十二,確實是相差較大,一直以來王貴都以為是陳老憨死了老婆後過了幾年才續的弦,所以兩個孩子差的多呢。


    也不對啊,這陳武看著和陳英差不了多少啊?


    “陳武兄弟,你今年多大?”


    “十七了。”


    “哦,那不太對。”


    “什麽不對?”


    “哦,剛剛我以為你是我妻弟呢,年紀上不對。”


    “我與姐姐本來就是同年生的,你妻子叫什麽?”


    一聽王貴說妻弟的事,陳武更加興奮了。


    “啊?你娘不是續弦麽?”


    “這事,我一開始也不太明白的,後來我想通了,肯定是我爹當年在外麵有人了,所以才一年內生下了我和姐姐,我姐姐叫英子。”


    “啊!還有這事?我怎麽沒聽英子說起過?”王貴懷疑的看著陳武,想從麵相上看出他和陳英相像之處,別說,這麽一細看,還真有那麽三分相似的。


    “果然,你妻子也叫英子麽?那一定是我姐姐了。”


    “世上還有這麽巧的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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