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彭國棟結婚後沒多久,陳雪茹也是徹底的死了心,恰巧這時候,廖玉成出現了,在陳雪茹麵前是各種的獻殷勤。


    而陳雪茹也是迫於想走出彭國棟的陰影,也就嚐試著和廖玉成談了幾天。


    可是廖玉成品性和各個方麵都不如彭國棟,所以陳雪茹也就明確的拒絕了。


    但這個廖玉成吧,有一點關係,愣是把原先陳雪茹店裏麵的公方經理給擠兌走了,而他自己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陳雪茹的綢緞鋪裏麵。


    每天借著獻殷勤的名義給陳雪茹又是拉客戶,又是噓寒問暖的。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半之久之後,陳雪茹依然沒有同意他的示愛。


    而就是這一個舉動,徹底的惹惱了廖玉成。


    這家夥聯係到了一個人,假借著有渠道誘騙陳雪茹,東西那是又好又便宜,樣品也帶過來了,數量也談好了,借著這一年半來的信任,陳雪茹二話不說,把錢就給掏了,可是這家夥居然直接卷著錢給跑了。


    等到陳雪茹要收貨的那一天,等到太陽落山什麽都沒有看到,陳雪茹這才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妙,覺得自己似乎被騙了。


    陳雪茹也有些著急了,來到廖玉成的家裏麵去找他。


    可是此刻的廖玉成家裏麵已經人去樓空。


    陳雪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被騙了。


    作為一個小資產家庭,陳雪茹沒有能力,也沒有人脈去找廖玉成。


    成分不好,賬本也丟了,心虛的她又不敢報警,隻能買醉解愁。


    而徐慧真得知情況之後,也是非常的焦急,心裏麵替這個反骨仔的小姐妹難受的同時,又充滿了同情。


    所以也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看著彭國棟誤會了陳雪茹,徐慧真急忙把彭國棟拉到一旁去,講了講這一年半發生的事情。


    彭國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陳雪茹的話依舊猶如一根骨刺一般紮在他的心裏麵。


    彭國棟不是那種拔屌不認人的貨色,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麽彭國棟看在以前的麵子上,還是願意幫她一把的。


    尤其是當得知陳雪茹和廖玉成沒有結婚的時候,彭國棟更加願意拉她一把了。


    想到這裏,彭國棟走到陳雪茹的身邊,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行了,別喝了,看見你丫的就晦氣,今個本來好好的心情,全讓你給攪和了。”


    “來詳細的給我說說,這個廖玉成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彭國棟的女人,她都敢動,真是小母牛倒立,牛逼衝天啊!”


    “你等著,迴頭啊,我就給你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他這屬於大額詐騙,要麽還錢,要麽挨槍子,我還就不信了,他廖玉成有三頭六臂不成,敢昧著良心恰黑錢。”


    “我彭國棟雖然不是什麽壞人,可這四九城裏麵三教九流的都得給我一個麵子,你放心,人一定會給你找到的!”


    陳雪茹看著彭國棟,作為一個好強的女人,這麽多年了,頭一次感覺到有人嗬護的感覺是這麽的美好。


    不由得,陳雪茹看著彭國棟露出癡呆的神色。


    彭國棟揉了揉陳雪茹的腦袋。


    “行了,別露出這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今個爺們高興,要想感謝我的話,就陪爺多喝兩杯。”


    一旁的許大茂看著兩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不由得心虛了。


    要知道兩人的事情是他一手促成的,又是他一手毀滅的。


    牽橋的是他,砸鍋的也是他,真不知道,如果彭國棟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到底該怎麽麵對他。


    許大茂心裏那個虛呀。


    “來來來,國棟,趕緊的,飯菜都已經上桌了,咱們倆邊吃邊聊,還有陳雪茹,我早就跟你說過,彭國棟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以後啊,遇到什麽困難,盡管來找哥,像你這事在我麵前,他根本就不叫事!”


    “哥跟你說,你這也就損失了一點點錢而已,哥見過的人可多了,像那種壞的骨子裏的那種,那是既騙財,又騙色還騙人。”


    “吃你的,喝你的,等到最後,再把你整個人打包賣到偏遠山區裏麵,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張家村,你知道吧,那裏麵有一個寡婦,早些年的時候,丈夫死了,家裏麵留下了一大筆財,招了個上門女婿,結果兩年時間不到,把家裏麵敗光了不說,還把那寡婦給賣到山溝溝裏麵去了。”


    “你不知道當時那叫一個慘啊,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不是我放電影放到那個村子裏麵,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


    “你呀,有人給你撐腰就知足吧!”


    許大茂的話之所以說這麽多,也是怕陳雪茹說漏了嘴,現在的許大茂整個人的身體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大腦的cpu更是高速運轉。


    陳雪茹的事情,他一定要上心,爭取早點把這個麻煩給擺脫掉。


    而彭國棟一定不能和這個女人多接觸,不然他許大茂可就慘了。


    打,打不過,罵,罵不過,就連智商都沒有人家高,瞅瞅聾老太太,再瞅瞅賈張氏,許大茂是真的怕彭國棟發飆啊。


    一頓飯在許大茂的戰戰兢兢中終於吃完了,吃完飯後的許大茂拉著彭國棟就走,美其名曰早點替陳雪茹解決麻煩,實則那是想早點跑路啊!


    八大胡同,三教九流匯聚之地,此時的彭國棟被許大茂拉著一口氣鑽到了這裏麵。


    來到一個虛掩著的房門前,許大茂抬起腳,一腳就將門給踹飛了出去。


    “王大彪,你個狗日的,還不給我滾出來!”


    此刻的王大彪正帶著小弟在房間裏麵數著小錢錢,誰知道在最開心的時候,居然被人給打擾了!


    王大彪當即臉色一變,拎了一把開山刀就跑了出去,同時嘴裏麵罵罵咧咧的。


    “哪個王八犢子,敢踹你大彪爺爺的門,你怕是不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睛吧!鱉孫子,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麽……”


    “呃!大茂?”


    “嗨,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呀,兄弟你今天怎麽跑到我這裏來了?”


    說著話,王大彪隨手將開山刀扔迴到了房間裏麵,同時,對身後的小弟們擺擺手,讓他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娘西皮的,要是真的打起來他們這群人怕不是人家一迴合的對手。


    許大茂看著王大彪出來了,拉著彭國棟就走了過去。


    “大彪,我跟你說,這是我兄弟彭國棟,嘎嘎猛的那種,整個四九城就屬他最能打,我許大茂這輩子誰都不服,就服他!”


    王大彪看著許大茂對彭國棟一頓吹,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暈暈乎乎的。


    這個許大茂有什麽本事,他心裏麵是一清二楚的,王大彪是這片胡同裏麵的混混頭子,憑借著自己的本事開了一個小黑市。


    雖然沒有過多的後台,可上麵的人物,那也不是吃素的。


    有一次,許大茂在他的廠子裏麵買東西,被人惡意坑騙,結果這小子當場就發飆了,接連揍了一大堆人。


    王大彪想找他上麵的人給許大茂找點麻煩,可誰知道王大彪才剛把人名字說出來,就被上麵的人狠狠的給收拾了一頓,並且告訴他,這四九城裏麵惹不起的那些人,裏麵就包括許大茂。


    王大彪有了這次的教訓,那是想盡千方百計的討好許大茂,酒肉朋友,酒肉朋友,在這個年頭吃的多了,關係也就鐵了。


    而這也是他和許大茂兩人的交友方式,許大茂為了迴饋他,那更是前段時間將拉迴來的牛肉幹直接送了幾車到他的黑市裏麵。


    現在的王達彪看著許大茂,就跟看到親人似的,許大茂能給他介紹彭國棟,那以後也就是自家的兄弟。


    “國棟兄弟,快快快,屋裏坐,張五去倒杯熱水過來,再準備幾碟小菜,兩壺酒,今天我要和我兄弟不醉不歸!”


    看見王大彪的態度,許大茂急忙擺擺手。


    “大彪兄弟,別那麽客氣,這次來呢,我們是有求於你。”


    王大彪急忙說道。


    “嗨,說什麽求不求的,都是自家兄弟,能辦的兄弟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許大茂滿意的點點頭,對著王大彪說道。


    “大彪啊,咱明人不說暗話,這廖玉成你知道嗎?”


    提起廖玉成,王大彪的眼睛都紅了。


    “廖玉成?嘿,你提起這小子呀,咱可就來精神了,大茂,我給你說,這小子最近傍上了一個富婆,騙了她的家產,天天天的跑到我們黑市裏麵吆五喝六的,怎麽,你也有想法嗎?”


    “兄弟給你說呀,這小子呀,最近可張揚了,城西的那幫小混混都盯著他呢,還有啊,附近討生活的那幫佛爺也都看他很不爽,還有啊,城裏麵最近那幫頑主不知道怎麽了?也在找這個兔崽子,嘿嘿,大茂兄弟,咱哥倆要不幹票大的?”


    許大茂心虛的看了看旁邊的彭國棟,嘴角一扯,忍不住一個巴掌就甩在了王大彪的後腦勺上。


    “去去去,瞎說什麽呢?大彪,可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咱混歸混,可別動那些歪心思啊,還有那什麽廖玉成傍富婆的事情,你可別瞎說,不然兄弟我想保你都保不住啊!”


    “那個錢,我勸你少打這個錢的主意,不然你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王大彪一臉的鬱悶,他不就多說了兩句話嗎?怎麽這個許大茂病又給整犯了?


    這許大茂什麽都好,可就是這個手啊,怎麽就控製不住呢?暴力傾向太嚴重了。


    王大彪摸摸後腦勺。


    “行行行,既然兄弟你說了,那咱也就不動這個心思了,不過你找廖玉成有什麽事嗎?”


    許大茂看看彭國棟沒有說話的意思,忍不住揉揉腦袋,這個惡人還得他來做呀!


    “大彪,我跟你說呀,這個廖玉成和我兄弟有點過節,你知道他現在躲在哪裏嗎?還有他和那個富婆,啊呸!瞧我這張嘴!”


    說實話,許大茂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拍了拍。


    “這個廖玉成是手裏麵有什麽對那個女人不利的證據嗎?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見那個女人報警啊?”


    王大彪看著許大茂那八卦的臉,賤兮兮的笑道。


    “嗨,提起這個我就挺佩服他的,這小子愣是在人家店鋪裏麵臥底了一年多,這其中的賬本啊,都掌握在人家手裏麵呢,那女人成分又不好,到時候要是真的有什麽說不清楚的,怕是要被牽連啊,所以那女人也不敢多說什麽。”


    “不過你要是問這家夥的住址,那可就問對人了,我跟你說,這家夥仗著自己手裏麵有錢,天天天的在我們這八大胡同裏麵轉悠。”


    “今天在這個小姑娘家,明天又換到另外一個小姑娘家裏麵去,我跟你說,現在這個廖玉成啊,就在咱們胡同中間的劉寡婦家!”


    “嘿嘿嘿,大茂啊,劉寡婦你知道吧那身段啊,那屁股,嘖嘖,隨便掐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王大彪說著說著,不由得就露出了猥瑣的表情,但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王大彪猥瑣的表情一收,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大茂。


    他這人一口嗨,什麽事都給忘了,這許大茂什麽情況,作為好兄弟,他能不知道嗎?


    沒出事以前,夜夜做新郎,可這出事以後啊,你以前的新娘都成了姐妹了,他王大彪在許大茂麵前說這個是找抽呢?


    然許大茂並沒有責怪他。


    “大彪,消息可靠嗎?”


    王大彪見大茂沒有責怪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茂,誰的話都可以是假的,但你絕對要相信我的消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廖玉成就在那個寡婦的家裏!”


    “行,那謝謝了,迴頭啊!哥們,送你點好東西。”


    王大彪聽見許大茂的承諾,那是兩眼都放光了。


    “五!趕緊的,給我兄弟帶路!”


    許大茂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王大彪啊,真是太會來事兒了。


    跟著張五兩人一路來到了寡婦的家裏麵,許大茂打發走張五之後,兩人對視一眼,輕鬆爬上牆頭就翻了進去。


    一進院子裏麵,彭國棟就聽見了房間內傳出來的嘎吱聲。


    兩人若無其事的站在院子裏麵,彭國棟從口袋裏麵摸出來一盒煙,兩人點上就這麽等了起來。


    房間裏麵的聲音越來越高亢,男人的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


    就在即將要到達那個點的時候,彭國棟猛的對著房間的門踹了一腳。


    嘩啦一聲響,房門被踹了個稀巴爛,房間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唾罵聲。


    彭國棟站在院子裏麵等了有個兩三分鍾,就見一個男人圍著褲腰帶就跑了出來。


    彭國棟看見男人跑了出來,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就將那人踹倒在地。


    “廖玉成?”


    廖玉成躺在地上,眼神中透露著驚恐。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廖玉成,你們找錯人了!”


    許大茂上前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呸!你不是廖玉成,你是誰?特麽的,還敢和你大茂爺爺撒謊!知不知道你大茂爺爺手裏上有上萬條人命?”


    許大茂一句話,嚇得廖玉成渾身都打著擺子。


    而此刻,彭國棟身上的殺氣也逐漸的彌漫了開來,隻見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廖玉成後,就開口說道。


    “行了,廖玉成,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拿陳雪茹的錢和她的賬本都放在哪裏?乖乖的給我拿出來,我還可以饒你一命,要是冥頑不靈,我也不介意手上多一條冤魂!”


    廖玉成整個人都懵了,眼前這兩人誰呀?見麵就讓他拿錢拿賬本的,還威脅他不拿出來東西就要宰了他,真當他廖玉成是嚇大的不成?


    想到這裏,廖玉成就想站起來反抗一下,可特麽的借著月光,突然間看到了許大茂的那張臉。


    這長長的馬臉,再配合上那天然的八字胡,似乎好像在哪裏見過呀?


    廖玉成認真的想了想,許大茂?


    臥槽!居然是這個煞星!


    再聯想到他聽來的那些消息,廖玉成看向彭國棟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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