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寶國慷慨赴死,被執行死刑的賈張氏也被押了上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拐賣孩子,是他,是他,是他賴麻子硬逼著我這麽做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放了我吧!”


    賈張氏被蒙著腦袋,此刻的她害怕極了。


    張翠花非常的恐懼,但更害怕的是人死了,養老錢沒花完。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有錢,我賠,我賠還不成嗎?”


    被兩個民警按著的她,此刻,張翠花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著。


    她想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去掙脫身上的枷鎖,200多斤的體重,讓押解她的人,不得不用出了全身的力氣。


    掙脫了好一陣,賈張氏愣是沒有獲得自由。


    而此刻彭國棟和許大茂兩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拿著槍彭國棟走到賈張氏的麵前。


    “把她的頭套拿下來!”


    隨著彭國棟的話音剛落,身後走來一人,將賈張氏腦袋上蓋著的黑布拿了下來。


    “賈張氏,還認識我嗎?”


    賈張氏抬起頭,滿臉驚恐的看著彭國棟。


    “國棟,怎麽是你?”


    “怎麽就不能是我了?”


    “對對對,可以是你,國棟啊,嬸子被這樣押著很不舒服,你快讓他們放開我!”


    彭國棟嗤笑一聲,從另外一個人手裏麵拿出來一個本子。


    “賈張氏,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原本我以為你也就隻是惡毒一點,為人刻薄一點,平日裏好吃懶做而已,可你看看這短短的一年時間,你都做了些什麽事情?”


    “為了一口吃的張家村,16個小孩子被你給拐賣了。”


    “你還是人嗎?”


    “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你拐賣的孩子,他們經曆過怎樣的痛苦?”


    “你是怎麽心安理得的?拿著賣他們的錢把你自己吃的這麽肥的?”


    “啪!”


    說著說著,彭國棟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股暴虐,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賈張氏的臉上。


    “說!說啊!你特麽是怎麽忍心做出這種畜牲不如的事情的!”


    賈張氏聽著彭國棟所說的那些罪名,整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懊悔。


    “國棟,國棟,求求你了,嬸子錯了,不要殺嬸子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改,求求你了,給他們說說,讓他們放了我好不好?”


    說著說著,賈張氏哭了,淚流滿麵的她跪著向彭國棟求著情。


    “國棟,國棟,嬸子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了,讓他們放了我吧!”


    “啪!你特麽還有臉求情!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槍斃你十迴八迴都不為過!你怎麽有臉來求情的?”


    彭國棟看著賈張氏,當著他的麵將手槍的保險打開,隨著哢嚓一聲響,子彈上膛!


    “賈張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就讓我來終結你的罪惡的一生吧!”


    “哎!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呐!”


    賈張氏看見彭國棟動真格的了,整個人的雙腿抖的跟個麵條子似的,幹燥的黃泥巴土愣是被水滴打濕了地麵。


    “國棟,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是被冤枉的,對,都是那個賴麻子是他,是他逼我這麽做的,我要是不這麽做,他們會殺了我的!”


    一同被押解過來的賴麻子,聽見賈張氏這麽說,忍不住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呸!你個死肥婆,就你心最黑了,想我賴麻子幹這麽行,這麽多年了,手上從來沒有沾過血,可你呢?”


    “特麽的,同一個村子裏麵的小孩子都敢拿出來賣,還記得半年前那個孩子吧?”


    “那孩子就因為罵了你兩句,你不僅把他打個半死,還特麽的不賣了,活生生的扔到野狗麵前,讓那群野狗將孩子給分了屍!”


    “畜牲啊!我特麽當時可是想出200塊錢保下來著,她都不肯!”


    “老天爺呀,那孩子究竟犯了什麽錯呀?就這麽沒了!”


    說著說著,賴麻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賈張氏看見賴麻子在揭她的短,本就沒有多少生存希望的她瞬間崩潰了。


    “胡說,你胡說,我沒有殺人,我也沒有殺小孩子,是你,是你不要的,是你不要我才打斷他的腿的!我…我……”


    “閉嘴!天在做人在看,張翠花,特麽的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肯承認?”


    “到了地獄,走過往生鏡的時候,我倒想看看你到閻王爺那裏,還是不是這個說辭!呸!狗都不如的玩意兒!”


    “爺們雖然壞,可特麽還是有人性的!哪像你個畜牲,哈哈哈哈哈,等著吧!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到閻王爺那參你一本!”


    “砰!”


    隨著一聲槍響,李寶國倒在地上,許大茂賤兮兮的聲音傳了過來。


    “國棟,趕緊的,送她上路吧!”


    “像這種不要臉的老東西,就該早點槍斃了她!”


    看見自己唯一的兒子就這麽沒了,聾老太太再也忍受不住了,剛想衝過來,就被幾個民警給攔住了。


    “不!”


    “我的兒啊,是媽對不起你呀!我的兒啊~嗚嗚嗚!”


    彭國棟迴頭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嘴角露出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緊接著,他又把頭轉了迴來,看向了賈張氏。


    “張嬸子,閉上眼睛吧!你的時間到了!”


    賈張氏聞言,再也控製不住了,隻感覺褲腿上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


    她竟然被再次嚇尿了,張開嘴,剛想要說些什麽,耳邊就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


    賈張氏不甘的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可是身體已經再也沒有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賴麻子看見張翠花被槍斃了,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哈哈哈哈~”


    “老天爺啊!下輩子我再也不拐賣小孩子了!”


    “砰!”


    “……”


    隨著賴麻子的死亡,又響起了十幾聲槍響,至此,整個刑場歸於平靜,隻留下那些前來收屍人的哭泣聲。


    做完這一切,彭國棟和許大茂兩人將槍交給了前來執行槍決的警察之後就走了。


    至於老太太怎麽迴去的,關他們兩個什麽事情?


    迴去的路上,許大茂開著借過來的車,整個人興奮的嘰嘰喳喳的。


    “國棟啊,哥給你說,哥今天心中可真高興啊!”


    “你知道嗎?看見那個老貔貅難受的樣子,我心裏麵那個開心啊!”


    “那老不死的,敢欺負我媳婦,我真恨不得當場拿槍給她一下,可你知道嗎?今天看見她那個樣子,我才感覺到更解氣呀!”


    “哈哈哈!舒坦!”


    彭國棟看著許大茂那興奮的樣子,也覺得心裏特別的痛快!


    “大茂哥,別說你了,你不知道我拿槍崩賈張氏的時候,心裏麵那個激動啊!你知道嗎,兩年前我差點被她給打死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連我都沒有想到,這個老不死的居然能自己這麽造孽!”


    “那一槍上去,真的是太爽了!”


    許大茂笑道。


    “那感情好,咱哥倆今天可算是報了大仇了,走走走,今天哥請客,咱倆去喝一杯去!”


    “好!喝一杯去!”


    提到喝酒,許大茂有些認慫的看了一眼彭國棟。


    “國棟,一會不許灌哥酒!”


    “大茂哥,你不是開玩笑吧?就憑我這二兩貓尿能幹得過你?今晚上咱誰都不勸酒,盡興就好!”


    “對對對!高興就好!”


    兩人開著借過來的車,一路直奔徐慧真所開的小酒館去。


    坐在車上的彭國棟還處於興奮當中,可當車停下後,彭國棟下了車之後就傻眼了。


    “嘶!大茂哥,你坑我啊!”


    許大茂嘿嘿一笑。


    “國棟,說什麽呢你,趕緊的下車,跟哥進去,瞧見沒,你的老相好,自個都喝上了!”


    彭國棟硬著頭皮,看了看獨自坐在小酒館裏麵喝酒的陳雪茹,臉皮子莫名的紅了起來。


    “呦,還知道害羞啊!走走走,趕緊的,你老相好有點不太對勁兒!咱倆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彭國棟抬起頭看了看獨自喝悶酒的陳雪茹,兩人的關係都已經說開了,那麽自己也沒什麽好尷尬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陳雪茹有了困難,他彭國棟可不是那種拔屌不認人的主。


    走上前,彭國棟坐在陳雪茹的身邊,隨手拿起陳雪茹正在喝的那碗酒。


    “慧真姐,一碟牛肉,二兩花生米,再來兩盤拿手菜!”


    此刻的徐慧真正準備拉著範金友去勸導一下陳雪茹,可誰知道這剛一抬頭就看見彭國棟走了進來。


    嚇的範金友連連後退。


    “徐慧真,這忙我真的幫不了啊,你呀,還是去找找眼前的這位主吧!”


    說話之間,範金友就迴到了自己的櫃台上。


    特麽的眼前這個小青年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實在是惹不起啊。


    猶記得當年自己不就是跳脫了一點嗎?


    可特麽的,眼前這個人居然讓大院的那幫臭小子把自己連著打了半年之久。


    最讓他生氣的是自己明明知道是那些兔崽子們把自己給揍了,可就是抓不著人。


    那幫臭小子現在身手可利索了,打了他就跑,作為街道辦上的一個公職人員,他跑又跑不過,打又打不過,報了警去抓人,可連個證據都沒有,嘴皮子還利索,說又說不過,法律意識比那幫民警都要強,整的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為此,他特意申請了幾個民警對他進行人身保護。


    可特麽的,那幫兔崽子們不來了,搞的他以為過去了,結果,人剛走,他就被,不知道從哪飄來的板磚砸破了腦袋。


    來到醫院,剛剛包紮好,前腳剛出院,後腳就被一個騎自行車的給撞了。


    關鍵是人家還挺負責的,又是道歉又是賠償,隻是他斷了兩條肋骨……


    更讓他傷心的是,這人他還認識,就是大院裏麵的那幫兔崽子們!


    傷剛好,還沒走出醫院,就被不知道從哪裏推過來的病床一下子給撞的斷了腿!


    範金友氣的想罵人,可這迴頭一看,好家夥,躺在病床上的那人有氣出沒氣進了!


    好好的住院休養還惹上了人命官司!


    再仔細一瞧,推車的那幾個人,特麽的,又是大院的那幫兔崽子們!


    關鍵是他們還屬於見義勇為,幫助別人來著。


    範金友那個氣啊!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又特麽躺了三個月。


    三個月的休養,這才讓他淡出了那幫兔崽子們的視線。


    他可不想再為陳雪茹的破事惹上彭國棟了。


    徐慧真看了看退縮的範金友,也知道這小子被教訓的老老實實的,不過現在彭國棟來了,似乎也沒有他什麽事情了。


    聽著彭國棟叫的那些菜,徐慧真連忙迴答道。


    “來了來了,等著,姐馬上就給你們弄過來!”


    “對了,國棟,陳雪茹似乎遇到了什麽困難,你幫姐問問。”


    彭國棟聽見徐慧真說陳雪茹遇到困難了,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按照時間點上來看,這是被人把錢給拐跑了?


    想到這裏,彭國棟又迴想起陳雪茹說的那些話,心裏麵就莫名的不舒服。


    “雪茹……”


    “叫姐!”


    “姐……”


    “別說話,我心裏難受,陪我喝幾杯!”


    陳雪茹端起酒就往自己嘴裏麵倒,彭國棟看見了一把將酒杯搶了過來。


    “陳雪茹,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不就是損失了一點錢嗎?你怎麽頹廢成這個樣子了?”


    陳雪茹聽見彭國榮的話,趴在桌子上就哭了出來。


    “你不懂,你不懂,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啊,就這麽被那個畜牲給卷跑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彭國棟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切,不就是萬把塊錢嗎,看把你傷心的,來來來,叫聲哥,哥給你追迴來就是了。”


    “對了,你結婚了對嗎?錢是被你老公卷跑了?”


    “雪茹啊雪茹,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把錢看的太重了,錢沒了,咱可以再賺,隻要人在就好,我跟你說呀,錢是王八蛋,沒了可以再賺,但是這人呢,要是沒了,那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陳雪茹一聽彭國棟能給他把錢追迴來,有些開心,可一想到,彭國棟說是她老公把錢給卷跑了,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彭國棟,你瞎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結婚了?上次自從和你分開之後,我一直一個人過著,哪來的老公呢?”


    彭國棟撇撇嘴,想起這個知心大姐拒絕他的話,忍不住就懟了迴去。


    “行行行,你沒結婚,你沒結婚你就是養了個小白臉而已,得了,你也別給擱那給我委屈了,誰不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


    聽到彭國棟的話,陳雪茹一下子給炸毛了。


    “彭國棟,你什麽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誰養小白臉了?”


    看著陳雪如發飆,彭國棟也不慣著她。


    “怎麽被我說中心思了?不好意思了?兩年前你是怎麽跟我說的?難道你忘了嗎?”


    看著兩人翻起了舊賬,許大茂心虛了,急於岔開話題的他急忙站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


    “行了,行了,行了!那些陳芝麻亂穀子的事情你們倆就別擱這說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麽把雪茹的錢給要迴來。”


    “對了,陳雪茹,誰偷走了你的錢?”


    陳雪茹看了一眼許大茂,心裏麵委屈極了,要不是因為他,她能狠心離開彭國棟嗎?以至於被人騙了,獨自擱這傷心?


    “廖玉成,他是我店裏麵的公方經理!”


    聽見陳雪茹提起了廖玉成,彭國棟忍不住嘟囔道。


    “果然是他!雪茹姐,你等著我這就去打死那個小白臉!”


    就在這時候,徐慧真端著飯菜走了過來。


    “什麽小白臉不小白臉的,彭國棟,你說的是誰呀?”


    “廖玉成唄,還能說的是誰?”


    徐慧真的滿腦袋都是問號。


    “國棟,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廖玉成確實追求過陳雪茹一段時間,可是雪茹並沒有答應他呀,怎麽他就成了小白臉了?”


    這下輪到彭國棟傻眼了?


    什麽情況啊,這是?


    兩人都沒有結婚這廖玉成是怎麽把陳雪茹的錢給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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