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完,也意識到了什麽,出了門,叫了賈東旭,兩人就向著院子外麵走了出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兩人才走了迴來,迴來的時候帶了好多好多的東西。


    何雨柱拿了1\/3,剩下的2\/3讓賈東旭帶了迴去。


    大年初二,正是走親戚的時候,彭國棟按照往年的慣例,先是去了大院一趟,隨後就帶著婁曉娥迴了一趟娘家。


    許大茂已經和自己的父母斷絕了關係,除了幾個親朋好友走一走,因為貧窮,飯都沒吃就迴來了,接下來一整天都沒有事情幹了。


    無聊的他在院子裏麵鬥弄起來了將近上千斤重的大野豬。


    一群小孩子圍在野豬的周圍,爬上爬下的。


    因為太窮了,出門走親戚的人很少,除非必要的幾乎沒有。


    這也就導致了院子裏麵的人閑著都快閑出病來了。


    賈張氏是被餓醒的,出了門,想找吃的東西,她就看到院子裏麵的小孩子每個人都嗦著一口糖,心裏立馬就不平衡了。


    兩歲的小當,跟著棒梗兒的屁股後麵咿咿呀呀的叫著,手上拿著的大白兔奶糖舍不得吃,晃的賈張氏眼都紅了。


    “棒梗,過來,到奶奶這邊來!”


    棒梗看見自己的奶奶,還以為要給自己好吃的,立馬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奶奶!”


    賈張氏笑著將棒梗抱進自己的懷裏麵,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小當看見棒梗叫奶奶,跑過來的她也在奶聲奶氣的叫著奶奶。


    誰知賈張氏前一秒還在笑嘻嘻的,後一秒臉色瞬間一變。


    一把奪過小當手中的糖果。


    “小丫頭片子,你個賠錢貨,叫誰奶奶呢?拿來吧你!有糖都不知道給你奶奶,這是你能吃的嗎?這是你一個賠錢貨,能吃的嗎?”


    小當被賈張氏的騷操作,一下子給整的哇哇大哭。


    棒梗看見了,雖然心裏麵有些不高興,可並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自己的父親經常教育自己。


    要尊老愛幼,孝敬自己的父母和奶奶,小當手上的糖就是他給的,雖然不情願,但他母親說了,棒梗還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也就給了。


    賈張氏奪過糖,快速的撕開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隨後將糖放在自己的嘴裏麵,牙齒緊咬,咯嘣一聲,成了兩半。


    大的一半自己吃的,小的一半塞到棒梗的嘴裏麵。


    “我的大孫子,真乖,奶奶給你吃糖!”


    棒梗看著小半顆糖,心裏麵有點惡心,可一想到,那是糖,甜的!也就吃了下去。


    一旁的小當看見自己手上的糖沒了,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讓棒梗的心都在顫抖,他把自己妹妹的糖給吃了?


    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那屁股還不得開花啊!


    棒梗看著哭泣的小當,急忙將自己買迴來的糖又塞給了她一塊。


    小當這才停止哭泣。


    這一幕看在賈張氏的,眼裏麵心裏麵更加的怨毒了。


    好,你個秦淮茹,好,你個賈東旭,這就是我的好兒子和好兒媳呀!


    有糖都不知道給她這個做母親的吃一塊,反而給了棒梗和他的妹妹。


    給她的大孫子也就罷了,她心裏麵也認了,因為那是賈家的獨苗,是繼承他們賈家香火的人。


    可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麽吃糖呢?


    越想越嫉妒,越想越生氣,賈張氏的怒火已經無法忍受了。


    “啪!”


    賈張氏一巴掌打在小當的臉上。


    “你個死賠錢貨,哭什麽哭?糖是給我大孫子的,你憑什麽吃?一個小丫頭片子,餓不死就行了,還想吃糖,給我滾!”


    小當被一巴掌打的翻倒在地,哭聲引來了秦淮茹。


    輕緩如快速的跑上前,抱著小當。


    “媽媽,奶奶搶我的糖,還打我,哇哇…我的糖!我的糖!”


    秦淮茹抱著小當生氣的看著賈張氏。


    “媽,你怎麽能這樣呢?小當還是個孩子,你怎麽能打她呢?”


    賈張氏看著護犢子的秦淮茹,不由分說的一巴掌又甩在了她的臉上。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個小丫頭片子,餓不死就行了,還想怎麽著?讓我們賈家供著錢養她嗎?”


    “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麽身份,賠錢貨,遲早是別人家的,餓不死就行了,還真把自己當個寶了?”


    “還有你也是,我是你媽,我教育孩子怎麽啦?他是我賈家的人,就要受到我的教育,怎麽?為了一個死丫頭片子?你還想打我這個媽呀?”


    “來來來,有本事你往我臉上打,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做兒媳婦的敢不敢打我這個做母親的!”


    院裏麵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聽見賈張氏的言論,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唿死她。


    可因為年前的那一幕,一個個被自家老爺們收拾了一頓後,都老實了起來。


    秦淮茹看見自己婆婆這麽惡毒,隻能默默的抱起小當迴了家裏麵。


    迴到家裏,秦淮茹將這個事情給她丈夫說了之後,賈東旭氣衝衝的就出門了。


    不一會兒迴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兩個血印子,並叮囑秦淮茹,把東西藏好,以後每天窩窩頭度日,殊不知,這個舉動惹的賈張氏越來越煩躁,整天攆著秦淮茹罵,仇恨也越來越深。


    ……


    初三,沒事可幹的漢子們變得八卦了起來,一個個聚在一塊兒東長裏短的聊了起來。


    賈張氏的惡名很快被宣揚了出去。


    院裏麵的人開始疏遠賈張氏,賈張氏也不在意,每天餓了煮點牛肉燉土豆,沒事打打秋風,帶著棒梗教他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初四………


    破五,彭國棟帶著婁曉娥從婁家走了,順帶著忽悠老丈人去了香江,帶走了四九城好幾處房產的鑰匙。


    迴來後許大茂就像看見久違的熱戀情人似的,粘著彭國棟將過年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不過,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因為軋鋼廠上工了!


    這天一大早,賈東旭和傻柱子兩人早早的就去了軋鋼廠。


    彭國棟和許大茂兩人睡到日上三竿,這才起床,悠哉悠哉的來到軋鋼廠之後,就鑽進了小庫房裏麵。


    看著彭國棟寫寫畫畫的,許大茂閑著無聊,開始搗鼓彭國棟送給他的電腦。


    高科技玩意總是新鮮的,耐不住許大茂好奇,很快就學會了筆記本怎麽玩。


    隻見他悠閑的開啟了電腦自帶的遊戲長接龍。


    看著那顯示畫麵,許大茂慢慢的學會了怎麽玩耍。


    快樂的時光過的很快,在這個沒有娛樂的年代,接龍遊戲讓許大茂深深地陷入到了遊戲的快樂當中。


    彭國棟憑借著腦海裏麵的商城,愣是把後世狙擊槍給弄成了圖紙。


    做完這一切,彭國棟伸了伸懶腰,迴頭這麽一瞅,緊接著一巴掌拍在了許大茂的腦殼上。


    “大茂哥,我設計了個玩具,走,咱倆一塊把他做出來!”


    許大茂還在懵逼當中,就被彭國棟一把拉著飛了起來。


    來到五車間,彭國棟隨手丟給許大茂一張紙,讓他趕緊去找材料,隨後就帶著東西找到了自己的師傅徐友文。


    “師傅,忙著呢?”


    徐友文見是彭國棟來了,將手上的零件搞出來後就停了設備。


    “國棟,來了,坐!”


    彭國棟毫不客氣,搬了個小馬紮,就坐在許友文的身邊。


    “師傅,您這過了兩年了,這工級啊,也該往上動一動了。”


    老徐自嘲的笑了笑。


    “國棟啊,你這是來看你師傅笑話呢?還八級工,七級工我都已經很滿足了,就這你難道忘了當時考七級工的難處了嗎?”


    “幹什麽都要有名額,八級工的名額,我早打聽清楚了,咱們軋鋼廠根本沒有!”


    “而且啊,我告訴你,你師傅我呀,馬上要退休了,也就不折騰那些事兒了。”


    彭國棟看著自己的師傅一臉灑脫,搖著頭,笑著說道。


    “師傅,您有名額了!”


    老徐聽見彭國棟的話,一時間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


    忍不住搓搓手,摸了摸彭國棟的腦門子。


    “這孩子也沒發燒啊,怎麽一天天淨說胡話呢?”


    “年底的考試才剛過,哪來的八級工名額呀?別逗你師傅玩了!”


    彭國棟笑而不語,隨手從自己的懷裏麵掏出來一遝設計圖紙。


    “來師傅,你看看這個零件,你自己能造嗎?”


    老徐接過彭國棟遞過來的圖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國棟,你就別給我添亂了,你這材料這麽硬,你師傅我一把老骨頭了,圖紙這麽多,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彭國棟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師傅。


    “咦?師傅,您看得懂?”


    老徐露出滿臉的不悅。


    “國棟啊,你埋汰誰呢?我再怎麽說好歹也是當過你幾天師傅的,就你這一點圖紙,我能看不懂嗎?”


    “來來迴迴就那麽一點東西,無非就是精度要求高了一點,材質特殊了一點,就這還想難倒我一個七級工?”


    彭國棟嘿嘿一笑。


    “師傅,原本以為你這鉗工技術往上升,還得一段時間,我都準備給您老人家走個後門了,可沒想到,這僅僅兩年時間不見,你居然變得這麽厲害了!”


    徐友文喝了一口茶。


    “老嘍,不行嘍,以後啊,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為師這一輩子啊,最後悔的就是沒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如果說當時你能留在我們五車間的話,想必以你現在的本事,考個六級工,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可惜了,這楊廠長真不是個東西啊!”


    聽到老徐說的話,彭國棟慚愧的低下了頭,六級工?瞧不起誰呢?咱現在偽9級了,好不好?!


    緊接著,彭國棟也不管老徐擱那抱怨,將所有的圖紙一一拿起來給老徐,認真的講解了起來。


    他這次所帶來圖紙,那可是綜合了後世所有狙擊步槍的優缺點,而設計出來的。


    有效射程超過兩千米以上,可謂是和後世的m200不上相下,試問在這個物資貧乏的年代,有了這種狙擊槍,戰場上將是會成為死神般的人物!


    就在兩人交談當中,步履蹣跚的許大茂和孫部長抱著望遠鏡,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國棟,你又設計出來新的東西了,快快快,趕緊的,讓我看看!”


    討論被打斷,彭國棟滿臉的不悅,要知道,這可是他送給自己師傅的禮物。


    自己的師傅馬上要退休了,還是個七級工,彭國棟心有不甘,還指望著自己是否能憑借著自己的設計,從而破格被提拔成為八級工呢?這個老孫怎麽就這麽看不清形勢呢?


    “孫科長,我可告訴您了,這個呀,是我師傅成為八級工的關鍵所在,圖紙你看可以,但是你不能帶走槍,必須由咱們軋鋼廠製作出來,而我師傅必須是主要製作人之一!”


    孫科長毫不在意,對著彭國棟搖搖手。


    “不就是八級工嗎?等著迴頭就給你師傅安排了。”


    “趕緊的,別磨嘰!早點製作出來成品,咱們實驗完了,我好上麵去給你邀功!”


    一旁的徐友文聽的那是目瞪口呆的。


    啥玩意不就造幾個零件嗎?就能讓他成為一個八級工?


    開什麽玩笑,要是八級工這麽好考?他徐友文何至於廢了這麽多年,才堪堪爬上七級工的寶座。


    孫科長見徐友文愣住了,急忙推了他一把。


    “老徐,你還等啥呢?八級公想不想要了?”


    老徐迴過神來,滿臉激動的看著彭國棟。


    “國棟,我,我……”


    彭國棟拍了拍徐友文的肩膀。


    “師傅,我來到這個軋鋼廠,第一個肯照顧我的人就是你,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這個做徒弟的給師父爭取點福利,想必沒什麽人不長眼吧!”


    “行了,你沒聽到孫科長的話嗎?隻要你能把東西做出來,實驗成功後,他就給你去負責申請八級工的名額!”


    “您老啊,這馬上就要退休了,七級工待遇和八級工的待遇,那可是天差地別。”


    “別的就不說了,你一個七級工,即使退休了之後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返聘你的,但八級工就不一樣了,八級工即使退休了,那也是在街道上排的上號的人,有了這個名頭,不僅能接一點私活增加點補助,而且呀,隻要成為八級工,街道辦那邊的人都得把你像爺一樣供著!”


    聽了彭國棟的話,徐友文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光彩。


    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可誰能想到他這個才收了幾天的徒弟,居然能給他這麽大的驚喜!


    八級工,那是榮譽的象征,是行業內頂尖的存在,自己現在離退休還有個兩三年,頂著八級工的名頭,若是能升到偽九級,那可就光宗耀祖了!


    想到這裏,老徐的渾身都充滿了幹勁!


    隨手拿起一張圖紙,看了看,許大茂帶來的那些材料,老徐二話不說,悶頭就幹。


    由於是樣品,老徐幹的是特別的細心,每一個零件都經過自己的手工打磨,達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極限。


    所有的零件很快便被老許給製作了出來。


    彭國棟將槍械組裝好之後,對著孫科長說道。


    “孫科長,這次啊,你可是沾了我的光了,這子彈的事情盡快幫我搞定啊!”


    孫科長看著彭國棟手上拿著的那把大號玩具,心裏都樂開了花。


    “彭老弟,你這說的是哪裏話呀?走走走,咱們去實驗實驗槍去!12.7毫米的子彈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彭國棟扛著槍,許大茂上竄下跳,孫科長那褶子臉笑的都能夾死了蒼蠅了。


    “科長,別這麽心急嘛,咱四九城這地方施展不開,走走走,帶你到山上打打獵去!”


    就這樣,三人有說有笑的向著四九城外麵的山頭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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