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國棟站起來,對著那個下人說道。


    “山口組的大本營在哪?”


    那人根本沒多想,對著彭國棟說道。


    “姑爺,您第一次來香江,怕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地址啊!”


    許大茂上前拍著那人的肩膀,露出大白牙。


    “兄弟是個妙人啊,正好,我倆玩了這麽長時間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要不你帶個路?”


    ……


    十幾分鍾後,彭國棟和許大茂兩人各背著一把大砍刀,跟著一個人向著山口組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在香江的大路上,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但彭國棟絲毫不以為意。


    要知道,在法西斯的治理下,持槍都是合法的,更何況一把小小的砍刀。


    街邊巡邏的幾個阿sir,冷不丁的看著這一幕,剛想上前詢問一下,就被一個同事給拉住了。


    “陳sir,稍安勿躁,瞧見沒,那兩人今天早上可是給咱們警局了一大筆錢的,不就持個刀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走走走,喝茶去!”


    陳sir被自己的同事明麵上硬拉著走開了,但是這兩人背後,偷偷摸摸的跟著。


    來到山口組的一個盤口,下人對著彭國棟說道。


    “姑爺,王先生就是被帶到這裏麵去了。”


    彭國棟點點頭。


    “大茂哥,你上還是我上?”


    許大茂搓搓手。


    “國棟大白天的幹這事不太好吧?”


    彭國棟嗤笑一聲,用餘光看向了後麵偷偷跟著的兩個阿sir,小聲的對著許大茂說道。


    “大茂哥,你怕還是不了解這個年代香江的規矩啊?”


    “明麵上大家都是被執政官管理,但實則是小團體橫行,今天你搶了我的地盤,明天我搶了你的地盤,明麵上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暗地裏恨不得一槍打死你。”


    “我跟你說呀,今天咱倆就算端了山口組的這個盤口,隻要打下地盤後給阿sir那邊塞一筆錢,你信不信咱倆一點事都沒有?”


    許大茂一聽還有這好事,那是急不可耐的說道。


    “國棟,那要是打下來後,我可不可以抽點份子錢?”


    彭國棟翻翻白眼。


    “你還缺那點啊?”


    “缺啊,你是不知道,咱倆出來這麽長時間了,我一直想給秋楠買一點禮物,可奈何手上缺點東西,要不你……”


    “打住,打住,大茂哥,我告訴你啊,男人有錢就變壞,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嗎?”


    “想都別想,我黨的三大紀律八大注意是什麽你該不是忘了吧?”


    許大茂一聽,立馬停止了自己的腰板。


    “哪能啊?三大紀律,誰不知道啊?”


    “一切行動聽指揮,不拿人民一針一線,所以繳獲要歸公!”


    說完後,許大茂立馬貓著腰湊到跟前。


    “國棟啊,咱這是在國外打鬼子呢,要不……”


    “滾蛋,你要是不上,那我可就上了!到時候那些東西我可是會看的死死的!”


    許大茂這下來了精神!


    嘿嘿,果然這兄弟夠意思啊!


    隻見許大茂從自己的後背上抽出砍刀,嗷嗷叫著,向著山口組這個盤口衝了過去。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給我站住!”


    許大茂不為所動,山口組的人見著許大茂舉著砍刀,向他們衝了過來,立馬端起槍瞄準。


    “嘎嘎雞雞!”


    “砰!砰!砰!”


    隨著槍響,許大茂左右右晃,時不時拿出自己的刀,輕輕的撥一下,隨後以更快的速度向著盤口衝了過去!


    鬼子們看見槍響過後並沒有見著許大茂躺在地上,一個個眥欲裂。


    剛想再開幾槍,但許大茂已經近身了。


    拎著大砍刀的許大茂,那是左一下,右一下,隨著刀刺入肉的“嗤嗤”聲,一個個小鬼子,嚇破了膽,但此刻逃跑也已經晚了。


    刀鋒劃過脖子,血珠子滴答滴答落在地上,鬼子們張開嘴,想說些什麽,一張口卻是滿嘴的紅色液體流了下來。


    許大茂騷包的迴頭看向彭國棟。


    “國棟,搞定!”


    話還沒說完,從盤口裏麵衝出來更多的鬼子,許大茂不敢怠慢,一個加速化身無形的殺戮機器。


    隨著越來越多的鬼子躺在地上,血液流了一地。


    原本周邊密密麻麻的人瞬間一哄而散。


    “殺人啦,殺人啦,快跑啊!”


    “有人來攻打山口組了!快跑啊!”


    原本看熱鬧的群眾一個個慌亂逃跑,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好讓他們跑快一點。


    彭國棟身邊的那個人,隻覺此刻的雙腿像個麵條似的,提不起勁來,彭國棟看見了特意扶了扶他。


    “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立於不敗之地,咱們就隻是看個熱鬧而已,看把你嚇的,尿給我收住了,敢呲出來,雞兒給你割了!”


    那人頓時腰不酸,腿不軟了,隻是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像噴泉似的。


    彭國棟看著許大茂已經殺進去了,這才不緊不慢的向著裏麵走了進去。


    一步踏出,被擠開紅色的液體又倒流了迴來,彭國棟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隨後就又踏出另一隻腳。


    黏糊糊的血液粘在鞋子上,彭國棟卻像沒有感情的殺手,漫步在地獄。


    來到院子裏麵,彭國棟嗅了嗅空氣中傳出來的香味?


    嗯?香味??!


    瑪德!這幫畜牲倒是會享受,像是火鍋的味道。


    然而,許大茂的喊殺聲還在繼續,隻不過變的稀疏了很多。


    漸漸的,彭國棟已經聽不到許大茂的喊殺聲了,這才跟著往裏麵走。


    火鍋的香味越來越濃了。


    越過大堂穿過中院走到後院,眼尖的彭國棟就看見許大茂正在和王博才兩人涮著火鍋。


    “靠!姓王的,我告訴你,這塊肉是我的!”


    “滾犢子,許大茂!誰讓你來的?來就來,還搶我的肉,告訴你沒門!”


    “我的!”


    “我的!”


    “王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一口肉都不給我吃?”


    “混蛋,我讓你來了嗎?我讓你管我了?”


    “特麽的,老子要是不管你,明年的今天,你丫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那也不是你搶我肉的理由!”


    “不看僧麵看佛麵,老子今天要吃肉,不服氣咱倆打一架!”


    “粗俗!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我走了!”


    “別!肉給你……”


    “哼哼!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


    一群小本子躲在角落裏麵瑟瑟發抖。


    彭國棟看到這一幕,沒好氣的走上前,一巴掌拍在王博才的腦門上。


    “嘶,疼,國棟!你打哥幹嘛?”


    彭國棟臉色黑的像個鍋底,心想。


    “老子擱外麵心驚膽戰的生怕你小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可他媽的一過來,你卻擱這大吃大喝的,居然還不叫我!”


    話雖然是這麽理,可是為了給王博才這小子留點臉麵,嘴上卻是說道。


    “王哥,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被山口組的人給綁架了嗎?怎麽還坐在這裏麵吃起來火鍋了?”


    王博才抬起頭,露出茫然的神色。


    “啥玩意,誰告訴你我被綁架了?像我這麽帥的人,誰敢綁架我?這不是和全世界的人民作對嗎?哥的人際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彭國棟看了看身後跟著進來的那個人。


    “來,你過來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二虎顫聲說道。


    “王…王…王先生!今個我在大街上看見你和一群鬼子起了爭執,然後你就被他們給帶走了……”


    王博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麻蛋的!這逼崽子居然敢揭他短!


    汙點,這是汙點,人生中最大的黑暗時刻居然被自己的兄弟知道了,王博才臊的麵紅耳赤!


    看著桌子上的火鍋,老王心思急轉。


    “啪!”


    王博才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汙蔑!這妥妥的汙蔑!”


    “看,你瞅瞅這是什麽?”


    “火鍋!”


    “你有見過誰被綁架了還能吃這麽好的嗎?”


    “我這是來做客!對,就是做客!”


    許大茂把一大盤肥牛倒在火鍋裏麵,對著牆角瑟瑟發抖的鬼子,招招手。


    “你的!死啦死啦滴過來!”


    那人迫於生命的壓力,連滾帶爬的滾了過來。


    “斯密馬森!”


    “斯密馬森!”


    許大茂聽見這人到現在還不識趣,立馬有些上頭,右手拿著刀,舌尖輕舔刀刃。


    “嗤!”


    對方脖子一涼,倒在地上,血都濺到鍋裏去了……


    “說人話!”


    另一個鬼子立馬會晤。


    “對不起,大茂君!”


    “嗯!聰明!你的,名字!”


    “鬆下野狗。”


    ???


    “你特麽敢罵我!”


    “嗤!”


    刀光閃過,又一個鬼子永遠的閉嘴了。


    “你!過來!”


    許大茂指著另一個胖子。


    “大茂桑,哇嘞哇嘞……我叫小田一郎,以後就是您的狗了!”


    許大茂點點頭,伸出筷子,夾走鍋裏的肉,沾了蘸料,一口吃了下去。


    這一幕看的小田一郎渾身顫抖!


    原來這個惡魔吃個飯都得加點紅色蘸料!看來前兩個死的不冤啊!這是給主人加料了!


    許大茂的這個動作嚇得小田一郎徹底臣服了。


    大概所謂變態的人隻有更變態的才能征服吧!


    許大茂指著王博才對著那人說道。


    “說說,這小子怎麽迴事?”


    王博才氣的直跳腳,但這並不能阻止小田一郎。


    原來王博才之所以被抓過來,那是因為山口組的人雖然再次接過訂單後,但對方給的價格始終談不攏。


    山口組要漲價,那邊要降價,兩三次談判下來就僵持住了,現在兩方那是互不相讓。


    一氣之下,對方找了第三方采購貨物,山口組的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無奈之下,剛準備放棄,就聽底下的人說王博才迴來了。


    這才有預謀的將人給綁架迴來,準備挽迴這有限的利益。


    而王博才這小子不愧為社交大牛,本著活著才有價值的想法,覺得一時的忍辱負重並不算什麽,隻要活著,總能報複迴去的,三兩句忽悠之下,愣是將山口組的人給忽悠瘸了。


    這才有了火鍋招待。


    吃的正爽的時候,許大茂舉著一個大砍刀殺了進來,那真是勇的一批,所以見人殺人見佛殺佛也不過如此罷了。


    一隊隊訓練有素的士兵端著槍,對著徐大茂射了半天,愣是沒有擦破人家的皮,反而一個個被抹了脖子。


    這讓山口組的高層嚇壞了。


    許大茂聽完,直接樂了,對著王博才嘲諷道。


    “呦嗬,看不出來,原來你小子還是個狗漢奸!”


    王博才的臉都黑了,可他卻無法反駁,畢竟誰讓自己委屈求全來著!


    委屈的王博才隻能將頭轉過去,對著彭國棟說道。


    “國棟,你要相信我,哥不是那種人,要不是為了咱們國家的利益,我早就舍棄這一身肉了。”


    “想我王博才滿腔的忠骨烈魂,哪怕就算是死,也不會玷汙我家裏麵的名聲的。”


    “可是,我死了不要緊,咱們的計劃不就全部泡湯了嗎?為了那150的美金,為了國人不至於餓肚子,犧牲小我,成就大我,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我這全是為了組織啊!國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彭國棟拍拍王博才的肩膀。


    “才哥,我是信你的……”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許大茂又湊了過來。


    “但是……嗬嗬,我隻看能看到的……”


    王博才瞬間急眼了,這許大茂什麽時候了,還給他上眼藥水,嗚嗚嗚,我好難啊!


    “大茂,我可以解釋的!我的心是向著國家的,我的人是忠於人民的,生是華夏人,死是華夏魂!”


    “切,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王博才淚奔中……


    看著這兩個活寶鬥嘴,彭國棟無奈了。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革命的道路上不允許對自己人開槍,大茂,就憑才哥能把咱們安全的弄到香江來,這人就值得信任!”


    許大茂看著蔫了吧唧的王博才,內心充滿了歡快的笑意。


    嗬嗬,以後看這小子還怎麽在我麵前的瑟!


    想到這裏,許大茂看著鬼子的殺意滿滿,剛準備動手,就被彭國棟給攔下來了。


    “大冒且慢,他們留著還有用處!”


    緊接著就是收編工作。


    鬼子們見識到了許大茂的勇猛,早已嚇破膽,麵對著絕對的實力,哪還有什麽怨言?即使放任不管,相信這幫鬼子還是會看清形勢的!


    畢竟大環境下的鬼子已經丟失了昔日的榮光,首相的無條件投降,讓他們隻能想辦法求存罷了!


    磕頭就拜,順利的完成了收編工作,以後山口組的人明麵上還是鬼子的組織,但暗地裏卻是以彭國棟馬首是瞻。


    許大茂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雖然他不明白彭國棟這是為什麽?但出於對兄弟的信任,並沒有多說什麽。


    出了門,彭國棟讓山田一郎想辦法打發後知後覺的阿sir,帶著王博才走了。


    迴到婁家的別墅區,許大茂這才問道。


    “國棟,你今天這是為什麽?”


    彭國棟看著遠方冷笑。


    “才哥。”


    “我在!”


    “咱們的行動資金還有多少?”


    “30萬美金!”


    “不夠!”


    “我要你在三年內湊齊上千萬美金!”


    “嘶!國棟,這不可能辦得到!”


    “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借!”


    “那也弄不到這麽多啊!”


    彭國棟笑了笑。


    “才哥,資本家講究利益至上,我給你出個點子,你這樣這樣,然後這樣這樣……”


    接下來,彭國棟把後世房地產的那套方案告訴了王博才,讓他籌集資金投資鬼子的房地產行業,然後慢慢套現,三年為期,然後砸盤!


    王博才聽完彭國棟的建議,整個人的眼睛越來越亮,也明白了彭國棟為什麽會放過那群鬼子了。


    而一旁的許大茂聽的是渾身的冷汗都出來了。


    原本以為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已經是他所認知的極限了,可現在看著彭國棟,許大茂才知道原來資本家才是最大的毒瘤。


    幸好幸好彭國棟不是資本的餘孽,要不然……


    許大茂打了個冷顫,不敢想,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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