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當時都看呆了,就算自己的女兒不能嫁給彭國棟,但也不至於隨隨便便就找個人嫁了吧。


    誰知老頭直接就把閻解放給拉了過來,並問他。


    “小夥子,你結婚了沒有?”


    閻解放不明所以,老實巴交的迴答道。


    “還沒呢,家裏麵還沒給我開始張羅媳婦呢。”


    “那你想不想要媳婦?”


    閻解放靦腆一笑。


    “我今年都21歲了,哪能不想媳婦呢?”


    老人哈哈笑了。


    “能說說你的家庭情況嗎?”


    閻解放看著老人。


    “我父親是教書先生,母親健在,我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是家裏麵的老大,家住南鑼鼓巷95號院,前院三間房子是我們家的。”


    老人和老於同時愣住了,這南鑼鼓巷95號院。這麽邪門的嗎?


    怎麽隨便拉一個人都能拉到他們大院的?


    不過老人看著閻解放那是越看越滿意,95號院的好啊,隻要不是彭國棟,哪怕一頭豬都可以!


    促成了這門婚事,不僅能替自己的嫂子出了氣,還能惡心一下彭國棟。


    都是這個臭小子,害的自己的老嫂子有家不能迴,還把她的軍屬身份給剝奪了,更是打斷了他老嫂子認的幹孫子的腿。


    這口氣二娃子,他不能忍!


    要說這二娃子怎麽知道何雨柱的腿被打斷了,那可就得從自己的老嫂子說起了。


    他的老嫂子今天偷偷摸摸的跑了迴去,迴到院裏就聽見院裏麵的人說何雨柱的腿被打斷了,老太太是什麽人?


    林正義那精明的很,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


    南鑼鼓巷這片區域,能無聲無息把他大孫子給打暈的人,能有幾個?


    打斷人一條胳膊一條腿,這明顯的是尋仇,許大茂雖然壞,可老太太比何雨柱更了解許大茂。


    這打斷他大孫子腿的人是誰?她老太太閉著眼睛都能想出來。


    老太太也就跑到大院裏麵又去告狀了。


    這下可惹怒了林正義。


    俗話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滴,既然你的報複心理這麽強,那麽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二娃子拿出來了,這些年的存折,取了一部分錢之後,就來到老於上班的地方找到了他,500塊錢拍下去,老於果然心動了。


    從沒見過如此多錢的他,瞬間被拍暈了。


    而閻解放的出現是巧合,但無疑,這種巧合更能讓老人滿意。


    老人二話不說,又拍出500塊錢來砸到老於的麵前。


    老於這下也顧不得自己女兒的幸福了。


    有了這1000塊錢,他相信自己的女兒即使日子過的很差,他也能幫的過來。


    於是當即就這麽拍板了。


    老於對著閻解放說,讓他明天一大早把戶口本帶過來,就和他的女兒去扯證!


    閻解放都驚呆了,雖然他不知道老於的女兒漂亮與否,也不知道老於的女兒到底年紀有多大,可現在的閻解放那還敢奢求什麽?


    他的父親那是摳的要命,指望他父親給他張羅媳婦,這輩子也別想了,白得來的媳婦,豈能不要?


    閻解放猶豫了一陣,想詢問女方的信息,可被兩人打著馬虎眼給忽悠過去了。


    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放將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趁著自己的母親在廚房做飯,父親去外麵洗漱了,閻解放偷偷的溜進父親的房間裏麵,帶著戶口本就跑了出去。


    一路上,閻解放為了省時間,心痛的摸出兩毛錢,坐了個電車。


    來到昨天,與兩人相談的地方。


    就看見老人早早的已經在等候他了,老人看見眼解放帶著他就走到了附近的民政局裏麵。


    不一會兒,老於裝作虛弱的樣子,帶著自己的女兒也過來了。


    隻不過於莉的兩隻眼睛腫的像個燈泡似的,還紅紅的。


    老人想快刀斬亂麻,帶著兩個小年輕就來到了登記處。


    閻解放更是靦腆的,都不敢抬頭看一下於莉。


    登記處的人也是頭一次見這種陣仗,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是不樂意和這個男人結婚的。


    他也生氣了,拿著兩人的戶口本,一下子就甩了出去。


    “姑娘,你告訴我,你是認真的嗎?”


    於莉看了看自己父親蒼白的臉,麻木的點點頭。


    民政局辦證的人臉色當時就冷了下來,他可以看得出,女孩是受到脅迫了。


    辦證的人又冷冷的注視著閻解放。


    “閻解放是吧?你能說出女孩的名字嗎?”


    閻解放都懵了,他哪知道女孩子叫做什麽呀?今天這才第一次見麵,就這匆匆的一瞥,閻解放發現自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子,心裏麵慶幸的同時,又充滿了竊喜。


    還以為好運砸到他的身上了,可沒想到,這辦證的人居然讓他說出女孩的名字。


    這不是為難他閻解放嗎?


    而這時候,老人也看出來了不對勁,氣的他一拍桌子瞪著辦證的人說道。


    “自古嫁娶,雙方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小兩口願意,你一個辦證的,擱這瞎打聽什麽,去把你們的領導給我叫過來!”


    民政局辦證的那人也是來了脾氣,剛想站起來罵迴去,就看見老人甩過來一個證件,嚇得他哆哆嗦嗦的接過來。


    這一打開好家夥,好懸沒把他心髒病給嚇出來,還是一個將軍!


    這下那人也不敢紮刺了,老老實實的就給兩人把結婚證辦了下來。


    於莉看著結婚證上的鋼印,整個人身子一軟就昏了過去。


    閻解放嚇得急忙抱住了於莉。


    民政局的人有心上前幫忙,卻害怕引來更大的麻煩,一個個裝起了縮頭烏龜。


    就這麽任由閻解放拿著結婚證背著於莉走了。


    而老人怕路上出現什麽意外,還貼心的讓自己的司機把兩人送到南鑼鼓巷95號院。


    就這麽閻解放背著於莉進了門。


    四合院的人看著門口來了一輛汽車,一個個紛紛跑出來吃瓜了。


    可當他們看著閻解放背著一個女人進門了,驚的他們都張大了嘴巴。


    送閻解放迴來的那個司機,看見四合院的鄰居,識趣的從車裏麵拿出來一大兜子糖,給眾人分發了下去。


    而四合院的鄰居們聽說閻姐放結婚了,一個個湊上前就想看看新媳婦長的怎麽樣?


    可這一看,紛紛給嚇呆了。


    這,這不是於莉嗎?


    任憑司機怎麽塞糖,他們都不敢拿了。


    一個個紛紛說著自己家裏麵有事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而彭國棟這邊,睡到日上三竿的他,今天又翹班了,正是和於莉聊的水深火熱的時候,還上什麽班呢?也沒人告訴他,於是就這麽完美的錯開了。


    剛來到於莉的家裏麵,還沒敲門,就見老於已經把門打開了。


    “又是你個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吧,我女兒已經嫁人了!”


    彭國棟聽見這句話,眼睛瞬間一黑,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唉唉唉,我說你這個人怎麽迴事?還想訛人不成?”


    彭國棟倒在地上,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的慌,聽見這老於毫不客氣的一句話,氣的他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麽,於莉嫁人了?她怎麽可能嫁人呢?你騙我的,對吧?”


    “咋的了,我們家女兒想嫁給誰,還需要給你報備一下嗎?也不瞅瞅你什麽樣子,也想娶我的女兒,告訴你,我就算讓她嫁給一頭豬,也不會嫁給你的!滾,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


    老於所在的那個大院裏麵,瞬間露出來好幾個腦袋,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而唐嬸子聽見這話,直接跑了出來。


    “老於你瞎說什麽呢?那麽好的女婿,你打燈籠都找不到,你還想把人家趕走,有氣,撒撒就得了,你可別沒完沒了的!”


    老於看了一眼唐嬸子。


    “唐妹子,我可沒騙你,我女兒真的嫁人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親自給他辦的!就在咱們這片民政局裏麵辦的,鋼印都給砸上了!”


    唐婉秋吃驚的看著老於。


    “你來真的?”


    “那可不,我還騙你不成,我女兒長的那麽漂亮,為什麽非要找他這種的?”


    唐婉秋張著嘴巴。


    “可是,可是你女兒和他,不是…那個…,你怎麽能這樣呢?”


    “我怎麽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個少了?我女兒嫁給誰,關你什麽事?走走走,都給我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彭國棟聽到這裏,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國棟,國棟,你沒事吧?”


    彭國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告訴我,於莉嫁給誰了?我祝福她!”


    老於得意洋洋的說道。


    “就你們院的,前院的閻解放!”


    彭國棟兩眼一黑,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唐婉秋一看,嚇的尖叫一聲。


    “來人啊,快來人啊,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他可不能在咱們大院裏麵出事啊,真要出了事,咱們所有的人都跑不掉!”


    周圍的鄰居一聽一個個叫著就跑了出來。


    “唐媒婆,你可得跟我們好好說說,這是個什麽情況啊?為什麽他出了事,咱們所有的人都跑不掉?”


    唐婉秋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個人是軍屬後代!”


    “嘶!”


    一個鄰居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看老於的眼神像看傻子似的。


    幾人七手八腳的抬著,彭國棟就往醫院跑。


    還沒跑到醫院,彭國棟就醒了,掙脫眾人的束縛,彭國棟就走了。


    迴到四合院裏麵,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彭國棟舉起三大爺的花盆,就給扔了出去。


    “啪!”


    一聲脆響,花盆碎裂,三大媽嚇的躲在房間裏麵,不敢出來。


    閻解放不明事理,今天剛結婚,就有人來砸他的場子,他老閻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氣衝衝的閻解放就想往外走,可卻被三大媽死死的拉著。


    直到外麵的彭國棟將所有的花盆全部給砸碎了,閻解放這才出聲。


    “媽,你拉著我幹什麽?他彭國棟,憑什麽把咱們家的花盆都給砸了?招他惹他了……”


    話還沒說,就被三大媽給打斷了。


    “是,你惹他了,而且還惹得不輕,我怕你出去就被人家給打死了,你還是等著吧,等你爸迴來看你爸怎麽收拾你吧!”


    閻解放吃驚的轉過身,看著自己的母親。


    “我怎麽就惹著他了?”


    “你娶了誰,你還不知道嗎?還說你沒惹他,你把人家的對象都背迴家裏麵來了,人家就砸了你幾個花盆,你還想咋的?”


    “出去和他拚命嗎?你打得過他嗎?你還想怎麽樣?一天天的淨給你爸惹事!”


    閻解放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啥?我搶了他的媳婦?媽,你快別開玩笑了!”


    “開玩笑,誰和你開玩笑啊?你媳婦叫什麽你知道嗎?”


    閻解放搖搖頭。


    三大媽氣的摸起雞毛撣子,就向著閻解放的身上打了過去。


    “我打死你個畜牲,人家姑娘都不知道叫什麽,你就把人家給娶迴來了,你倆是咋開的結婚證?”


    提起結婚證,閻解放這才從自己的懷裏麵拿出來,隻一眼,他就沉默了。


    於莉?


    他就說這姑娘的名字怎麽看著好麵熟呢?怎麽會是於莉呢?這個玩笑開大了!


    門口的彭國棟砸完三大爺家的花盆之後就迴去了。


    把自己鎖在二樓房間裏麵,胡翠蘭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國棟,你有什麽事情就跟媽說,可千萬別想不開呀!”


    彭國棟不說話。


    胡翠蘭急的在門口團團轉。


    “兒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媽,迴頭給你找個更好的,你把門打開。”


    彭國棟嗚咽的聲音傳了出來。


    “媽,你先下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胡翠蘭聽到自己兒子開口了,這才安慰道。


    “國棟啊,咱們老彭家就剩你一個崽了,你可一定要堅強起來,媽還指望你過日子呢,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媽,我想一個人靜靜,你能先下去嗎?”


    “好好好,媽,先下去,這一大早的,你也沒吃飯,媽給你做點你最喜歡吃的肉,等會做好了媽再給你送上來。”


    ……


    胡翠蘭下了樓就跑到廚房裏麵做了一碗紅燒肉,等再次端上來的時候,就看見彭國棟在房間裏麵流著淚。


    心疼的她想敲門,又怕自己的孩子想不開,想勸導,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能默默的站在門口。


    ……


    下午,閻埠貴沒了課,早早的就迴來了。


    一進四合院的門,看見自己養的花全部被砸了,心疼的他剛想破口大罵,就被三大媽一把給抓了迴去。


    “老頭子,老頭子出大事了!”


    閻埠貴心疼的望著外麵。


    “我的花呀!是誰這麽缺德,連盆花都不放過!”


    三大媽拍了一下閻埠貴。


    “老頭子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你的花,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兒子會不會被人給打死吧!”


    三大爺一聽,立馬生氣的說道。


    “他敢,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他敢打我兒子,我就和他拚了!”


    三大媽一臉的憂愁,拉著三大爺快速的來到了隔壁房子。


    “老頭子,你看看床上躺的是誰?”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這一眼瞅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在床上哭泣的女子。


    “老婆子,這啥情況呀?於莉怎麽在咱家裏?”


    “還不是你兒子給鬧的,稀裏糊塗的被兩個人給忽悠了,就把人家給娶進門了!”


    三大爺聽見好懸心髒病都沒給氣出來。


    “啥玩意兒?你說誰結婚了?”


    “解放啊!”


    “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麽大的事情他都不給我這個做,父親的說一下?”


    “哎呀,到什麽時候了,你還在乎那些呢,現在人都到咱們家裏麵來了,難不成你想讓你兒子把人再給退迴去?”


    三大爺一個頭兩個大。


    “解放呢?”


    “出去給人做工了!”


    “孽障啊!這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有心情給別人去做工?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四合院裏麵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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