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情況呀,那個老罹夫死了,留下這娘倆以後可該怎麽活呀?


    老村長能照顧的了一時,能照顧了一世嗎?


    他就說原著中怎麽沒有看見許大茂有兒子呢,原本以為許大茂是個天閹,又或者在打架當中被傻柱子給踢碎了蛋蛋,可人家這有兒子,那就隻能說明,許大茂的不育是後天造成的,因為在他的記憶裏,並沒有關於許大茂受到直接性傷害。


    這老罹夫一走,多半是在後來的歲月當中,這對母子倆造了什麽難了。


    這也難怪原著中,許大茂在外麵玩的花,沒有後代,看來這兩年啊,可得注意一下了。


    “嫂子,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作為賠罪,今天我帶的這些雞蛋和鴨蛋全部留給你們家了!”


    “這怎麽能成呢?一頓飯而已,你這這麽多的雞蛋和鴨蛋,我也受之有愧呀。”


    “行了,別說那麽多了,虎子這孩子我看著有眼緣,以後啊,家裏麵有什麽事情就早早的送到我那裏去,給我當個徒弟打打下手!”


    彭國棟把這話都說出來了,李二丫急忙按著虎子的腦袋讓他磕頭。


    虎子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可是他還是非常聽話的,對著彭國棟一連三個響頭就磕了下去。


    “嫂子,那就這麽說定了,以後啊,這孩子長大一點,送到我那裏啊,跟著我做學徒,別的咱不敢說,但是這手藝啊,保證他在四九城餓不著。”


    “好好好!”


    李二丫笑的嘴巴都歪了,這人吧,是跟許大茂來的,要說彭國棟收他兒子為徒,這裏麵沒有許大茂的影子,她是不信的。


    可是現在她的丈夫已經走了,為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接受也不行啊。


    吃過飯,彭國棟就迴去了,在村長安排的房間裏麵睡了一下午,醒來後,在飯桌上,彭國棟又把昨天的事給許大茂詳細的說了一下,並且告訴他以後放電影啊,可不能光看熱鬧,一定要讓村民們充分的了解到電影所表達的精神和意義。


    許大茂聽完也是驚為天人,當天晚上放電影的時候就嚐試了一下彭國棟所說的,結果效果非常的好!


    第二天一大早,放完電影的兩人就準備迴去了,羅村長特意帶了四隻老母雞讓兩人拿著。


    彭國棟不要,可老村長非常的熱情,說什麽都要讓他們兩個收下,許大茂倒是無所謂,這事他見的多了,可彭國棟是第一次啊。


    最後沒轍了這才收下,彭國棟借口說自己有東西落在房間裏麵了,要去拿。


    迴到房間的彭國棟順手給枕頭底下塞了8塊錢,這才心滿意足的準備迴去了。


    而這時候,老村長用命人帶過來了兩把,古時候上戰場殺敵的長槍,但又有所不同,木柄部分沒有那麽長,隻有一米多。


    並告誡兩人,現在啊,正是快要秋收的時候,山裏麵的野豬了,什麽的都跑到外麵來覓食來了,沒有攻擊性的野獸,還好不用擔心,要是遇到那種殺傷力強的,這兩把槍就是讓他們防身用的。


    兩人聽完有野豬,也是不敢大意,收了老村長的東西就往四九城趕去。


    來的時候下坡路居多,可這迴去啊,就有些慘了。


    看到一個長長的上坡路,彭國棟和徐大茂兩人無奈的下了車子,準備推著走。


    “國棟啊,你還真別說,這放電影後麵加上觀後感,現場的氣氛燃爆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咱是誰?大茂哥,我可告訴你了,以後啊,你想升官發財之類的,可不能盯著這一點蠅頭小利了,要為農民朋友多做實事,有好多東西上麵拍出來,是需要你們宣傳出去的,你這來了,隻給他們放電影,他們能看得懂個什麽呀?要宣傳,宣傳上麵所要表達的精神,宣傳上麵的政策,再宣傳國家的政策,隻有充分的理解透了,公社裏麵給你反映上去了,你才能往上走,不然這輩子你就當一個小小的放映員吧。”


    許大茂聽了也有道理,可他隻有高中畢業的文化水平,上麵所傳達的精神下來,他有時候也有點吃不透,這傳達下去啊,勢必就會造成一些曲解之類的。


    “國棟,那你幫哥哥想一想,這電影啊,大家其實也就是圖個樂嗬,真要讓我去寫那些觀後感,我也寫不出來呀,這影片裏麵所傳達的那些精神,也就沒有辦法傳達給下麵了。”


    彭國棟敲了敲許大茂的腦殼子。


    “你這腦子,我也不知道你咋想的,這事是你們整個宣傳科的事情,要充分的理解那些影片裏麵所要表達的精神,是你一個人能忙的過來的嗎?”


    “你是說……”


    “對,就如你所想的那樣,這放電影啊,也是門技術活,所有的好處不能讓咱們一個人給占了,不然你的上麵沒成績,而你卻紅的發紫,你說,將你的位置和他們調換一下,你會不會嫉妒呢?會不會給他使絆子呢?”


    “哎呀,你這麽一說,我算是明白了,我就說嘛,李副廠長為什麽明明自己可以獨自吃得下那些利益的,卻還要分給下麵的人,原來呀,是這個道理呀!”


    “想明白了,想明白就迴去寫個報告,遞給你們的科長吧!大茂哥,記住吃獨食,可是會天打雷劈的。”


    聽完彭國棟的提點,許大茂開心極了,正哈哈大笑著呢,突然的眼睛一縮,笑聲都走了音。


    彭國棟聽著他那驚悚的笑聲,順著許大茂的目光看了過去。


    臥槽!


    這特麽怕什麽來什麽!


    那渾身是毛,嘴上還長著兩個長長的獠牙!瞪著猩紅的小眼珠子看著他們的,不是野豬是什麽?


    彭國棟揪心了,這特麽轉角遇到愛呀!


    許大茂推著的自行車停了下來。


    要說這野外一霸,當屬野豬的攻擊力最強!


    山林裏麵還有一豬二熊三老虎的說法,這野豬,你看著它表麵一副憨厚的樣子,可這玩意兒是真的兇殘呐!


    人看著豬流口水,可是豬看著人,它也流口水啊。


    豬是雜食性動物,強健的肌肉,厚實的豬皮,當體形超過一定程度,一個野豬衝撞足以讓人半天爬不起來。


    隻見,兩人十米外的道路雜草邊上,一頭300斤左右的野豬瞪著猩紅的眸子看著兩人。


    彭國棟默默的將老村長送的槍握到了手裏麵,雖然此槍非彼槍,可手裏有東西,他心中不慌啊!


    後麵的放映設備,這是吃飯的家夥,屬於重點保護對象,可不能被野豬給拱了,不然他就得下崗了。


    這不,許大茂雞賊將自行車頭掰歪了橫在兩人麵前。


    野豬看著兩人手裏麵有東西,平日裏橫衝直撞的它心裏麵也有點虛,就這麽靜靜的站在草叢旁邊,瞪著猩紅的眸子看著兩人。


    就這樣一豬兩人相互看了半天,最終,野豬徹底失去了耐心,沒有把握,它也不敢發起衝鋒,就在它準備溜了的時候。


    兩人卻不幹了,要知道,這可是豬肉啊!甭管放到哪裏,都是好東西,就這麽讓他從自己的眼前跑了,兩人估計能後悔死!


    野豬往後退一步,許大茂和彭國棟兩人進一步,野豬再退一步,許大茂和彭國棟兩人卻向前走了兩步。


    這下野豬不幹了,它也看出來了,兩人對他沒安好心,正好最近這兩天吃草吃膩了,想來點帶腥味的東西,眼前的這兩個人不就是個子大一點嗎?


    要知道,它野豬可不是嚇大的!


    嗷的一聲叫,毫無征兆的野豬火力全開,向著兩人就拱了過來。


    “大茂哥,閃開,閃開,閃開,趕緊閃開!扛不住,咱們兩個扛不住的!”


    許大茂看見野豬向他衝了過來,急的他立即就往旁邊一撲,可是由於兩人離豬太近了,許大茂躲開了要害,卻沒有徹底躲開,野豬衝過來,砰的一下子就將他掀了個跟頭!


    野豬的去勢不減,來到了馬路的另一側,這玩意兒兇性一旦被激發起來,甭管說什麽,也要和你鬥一鬥!


    轉過身的大野豬似乎認定了許大茂似的,衝著他又拱了過來。


    爬在地上的許大茂撐起身子,就感覺到自己後背一疼,野豬一下子將他拱出去兩米多遠。


    這下,彭國棟急眼了,好好的,讓它走不行嗎?非得惹這禍事!


    拿起手中的短槍,彭國棟使出吃奶的勁,向著豬的後背紮了過去,可是常年在泥地裏麵打滾的野豬,不僅皮厚,身上還裹著一層厚厚的泥巴,彭國棟這一槍下去,槍頭隻捅進去了一半。


    拔出來槍的彭國棟傻眼了。


    這玩意這麽兇殘的嗎?


    野豬受了傷,不僅沒有跑,反而徹底的激發了野豬的兇性!


    野豬盯著許大茂,某足了勁往死裏拱他,彭國棟急的,在後麵拿著槍連連刺出,然而卵用都沒有!


    眼瞅著再拱下去,許大茂就要嗝屁了,彭國棟把槍一扔,隨手抓住豬的後蹄子,一隻腳往野豬的另一個後蹄子上一踹,借著力道將豬的後蹄子猛地往上一提。


    野豬啪的一下子摔了個大馬哈!


    得以喘氣的許大茂急忙爬了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跑到扔出去的槍跟前,一把拿起來就往豬的肚子上紮。


    這次很順利的,一槍就紮了進去。


    野豬吃痛,想翻過身來跑路,可是他肚子上紮著一米的槍頭,這一翻身啊,那槍在他的腸子裏麵就攪了一下,爬到一半的野豬瞬間無力又摔了迴去。


    彭國棟見狀,想起了非洲二哥的掏肛技術,拿起了老村長送的另一把槍。


    快步的來到野豬的身邊,照著對方的肛門就紮了進去!


    野豬慘叫的聲音都變了樣!


    趁你病要你命!


    雄性動物最大的傷痛莫過於來自蛋蛋的憂傷。


    抽出長槍的彭國棟,這次真是發了狠,二話不說,再次用力的將槍頭刺向了野豬的蛋蛋!


    “嗷!嗷~嗷~嗷!”


    野豬的慘叫聲傳出去了老遠!


    彭國棟眼神冰冷,一槍又一槍的刺向了野豬的下體,知道野豬疼的都沒力氣叫喚了。


    他這才抽出長槍來到野豬的側麵,對著脖子和前夾子的方向,狠狠的刺了下!


    這一槍隻紮野豬的心髒!


    野豬折騰了兩下,沒了聲音。


    全程許大茂看的那是目瞪口呆的,甚至於他都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太狠了!殺豬不過一刀子,彭國棟這小子硬生生的在野豬的蛋蛋上刺了十幾下!


    加上菊花上滿地殘,許大茂都為這隻野豬趕到悲哀!


    隨著彭國棟一槍紮到了野豬的心髒,野豬又掙紮了好一會兒,這才擺脫了疼痛,徹底的嗝屁了。


    彭國棟扔下手中的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許大茂走上前。


    “國棟,你沒事吧?”


    彭國棟顫抖著雙手,強行讓自己露出一副笑臉。


    “沒,沒事!就是有點脫力,讓我讓我緩一緩!馬上就好!唿…唿…唿!”


    聽見彭國棟沒事,許大茂,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了自己前胸加後背傳來疼痛的感覺。


    疼得他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哎…哎…~真特麽疼啊!國棟,你快過來幫我看看,哥哥背後是不是被這玩意的獠牙給捅了個血窟窿?咋這麽疼呢?”


    彭國棟聽見許大茂的話,不敢耽擱,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走到許大茂的背後,幫他把衣服撩起來,這一看之下,隻見許大茂的後背,有一小塊肉,連著一層皮耷拉在那裏。


    彭國棟猛地抽了一口冷氣,這玩意真特麽的猛啊!


    要不是老村長送給他們的兩把槍,估計啊,兩人現在已經躺板板了!


    不對,豬是雜食性動物,要是沒有老村長送給他們的兩把槍,他們兩個估計可能就要變成一坨便便了!


    野豬不止傷人,它有時候還真的吃人呢!


    “大茂哥,沒事,也就是掉了一塊肉而已,沒給你捅一個窟窿!”


    許大茂聽見沒,給他捅一個窟窿,也是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他又想到,這玩意兒給他頂的缺了一塊肉,氣的許大茂咬著牙走到野豬的跟前,照著野豬的蛋蛋上踹了兩腳!


    “你個癟犢子玩意!敢這麽對我,迴頭就把你祭了五髒廟!”


    或許是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許大茂疼的是齜牙咧嘴的。


    彭國棟走上前一把,撕下他的衣服,隨手扯成布條,將那塊被野豬頂出來的肉給塞了進去,然後將多餘的布揉成一個卷,用布條緊固在許大茂的身上。


    “大茂哥,你這傷不能等了,走,咱們趕緊迴四九城,到了城裏麵去醫院給你消個毒上點藥然後包紮一下!”


    許大茂看著野豬的屍體。


    “那它怎麽辦!”


    “是人重要還是豬重要?”


    “都重要!”


    “你騎著自行車先迴去,我在這看著豬!”


    “不行,咱們一塊來的,我必須把你安安全全的帶迴去!”


    “都到了,什麽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隻豬!趕緊的!”


    許大茂說什麽都不肯自己走,他要帶著野豬一塊迴四九城。


    彭國棟被逼的沒辦法了,隻能來到野豬的身邊,一隻手捏的住的兩個前蹄子,另一隻手將豬的兩個後蹄子給捏了起來。


    然後半蹲腰部猛的一發力,300斤的大野豬居然被他給扛起來了?


    而一旁的許大茂也張大了嘴巴。


    “臥槽!兄弟,你啥時候這麽猛了?和那些力工有的一拚了,照你這力氣,咱們四合院的戰神何雨柱,他是個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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