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一起去了遊樂場,她像是脫了韁的小馬一樣,撒了歡地跑。


    她似乎很開心,很興奮。


    遊樂場有那麽好玩嗎?


    不過看著她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容,或許遊樂場確實是一個好玩的地方吧?


    但是她那歡脫的樣子太讓人擔心了。


    我趕緊牽著她的手,萬一走丟了我上哪去找她?


    不過好在她聽話,任由我牽著她也沒有亂跑了。


    感受著手裏軟乎乎的一團,我覺得我的心也軟了。


    她怎麽能那麽軟乎乎、香噴噴,可可愛愛的呢?


    世間怎麽會有她這樣總能吸引我目光的人呢?


    確實是有的,她此刻不就在我身邊嗎?


    被我牽著手,好奇地望著四周,在看哪個好玩。


    她的玩心好大。


    那我得保護好她,不能讓她磕著碰著了。


    即使今天是國慶的第三天假期了,可是遊樂場裏的人還是很多。


    我要不是因為有她牽著,我想我可能一刻也待不下去,直接轉身就走了,或者說我根本就不會來這裏。


    我們往裏走,離我們比較近的就是一個射氣球的項目。


    感覺隻要準頭好一點,誰都能得到獎品吧?沒什麽技術含量。


    那個叫樊星的,說要比一比的時候真的好像一個小學生。


    季丞怎麽喜歡那樣的?


    那麽幼稚的嗎?


    “那就比一比!”她說完話轉身就對我說:“念書!就靠你了,我們可不能輸!”


    她拍著我的肩膀還很神氣的樣子。


    她也想玩嗎?


    她對我那麽有信心嗎?


    那也不是不可以。


    她想玩什麽我就陪她玩什麽。


    看她喜歡什麽,隻要她想要,我都會給她爭取來的。


    就像現在,既然她想要那兩隻玩偶,那我就贏來送給她。


    這遊戲很輕鬆嘛,她要的東西我還能不給她?


    看著她抱著兩隻玩偶,眼睛笑成了月牙彎我就很滿足了。


    可是我沒想到她看著挺嬌小的,膽子那麽大,過山車她都敢玩。


    那種失重感好受嗎?我不太能理解。


    可是當對上她期待的目光我還是沒辦法拒絕她。


    那就玩這一次吧,就這一次,反正要不了命不是嗎?


    可我還是高估了我的承受能力,那種像是從天上墜落不受控製的感覺太難受了。


    我覺得我的心髒好像懸在半空,唿吸不順,好像血液都在那一刻停滯了。


    他們為什麽還能歡快地喊出來?


    她好像也很開心的樣子。


    我覺得我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滾。


    我真的有點後悔上來了……


    怕是死了也比不上這種難受吧?


    為什麽會有人喜歡這麽刺激又危險的遊戲呢?


    我有點受不了這種猛然升空又猛然降落的感覺。


    要是我死在這了怎麽辦?真的不太好受呀。


    可是當溫熱的一團覆在我手上的時候,我感覺我那飄忽的心落了地,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受吧?


    如果真的死在這,如果我的身邊是她,如果最後一刻我能看見她淺淺的梨渦,好像也沒什麽關係。


    迴握住手裏的暖意,我覺得好受了很多。


    我沒想到讓我感覺過了一個世紀的過山車隻有三分鍾,我一下來腿都軟了,她卻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知道她很擔心我,可是我也不想讓她因為我而掃了興。


    好不容易放假了,好不容易能讓她撒了歡的玩,我怎麽能讓她守在我身邊眼巴巴看著別人玩?


    “你們去吧,我在那裏休息一下就好,好不容易來一次不能因為我而敗了興吧?”


    喝了水之後我好了很多,胃裏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看著她跟樊星像是兩個開心的小朋友一樣跑遠的背影,我沒有說話。


    她就該這樣無拘無束才好,那樣她臉上的笑容才是最真實,是世間最寶貴的東西。


    我沒有說話,一是因為我不想說,而是因為我真的沒啥力氣了。


    剛剛那個過山車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這種對心髒高負荷的刺激運動,她最好也不要玩了吧?多危險?


    但是要是她很想我陪她一起的話……


    不管幹什麽,不管去哪裏,隻要是她,我願意奉陪。


    等那兩人都跑遠看不見人了,我才把目光收迴看向我身前的季丞。


    我不知道季丞為什麽沒有跟他們一起去玩,看他這樣子顯然不像有事的樣子呀?


    他應該不怕這些的吧?


    他就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看著我,讓我有些猜不透他的意圖。


    他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你。”他開口對著我說。


    果然,他在我麵前從來不會說些廢話。


    可是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不太理解。


    “你自己難道沒有察覺到嗎?”


    什麽?


    “你喜歡她。”


    明明“ta”有三種寫法,可我一下子就知道季丞在說誰。


    我有些慌亂,不敢再對上季丞的笑眼。


    我竟然有一種被拆穿心思的窘迫感?


    怎麽可能?我下意識就否定了他說的話。


    “你在說什麽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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