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吱——”地聲急刹車的聲音,一臉蒼白,一頭虛汗的山田洋子,把車門窗玻璃降下來,對我喊道:“你瘋了?”


    看來我賭贏了,三字經都說人之初,性本善,我就不相信二十二歲的山田洋子,就能被人訓練成冷血的職業殺手,而且我不僅饒了她一命,甚至還不忍看到她的雙手被捆充血,她真的會從我身上碾壓過去。


    我想,如果阿龍看到這一情景的話,一定會對我破口大罵的。


    我走到車門邊上,看著又急又氣的山田洋子,伸手在她臉蛋上摸了摸,說道:“我們已經有了口頭協議:一是不要偷襲我,二是不要妄想再挾持錢小姐來要挾我,三是不準逃跑。可你還是違約了,既然如此,你要走的話,也應該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留下才對。”


    山田洋子哭笑不得地看著,怒道:“你白癡呀?島國不像你們國家,我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你不知道攔在一個殺手的車頭,一定會被撞死的嗎?”


    “可我不是還活著嗎?”


    山田洋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搖了搖頭,突然一加油門,轎車往前一竄,我順手抓住車窗門邊,被車子帶了出去。


    山田洋子洋子側頭看著我,叫道:“你個白癡,快鬆手呀,你剛才沒殺我,我也沒撞你,現在兩清了!”


    “行,那我們就重新開始,你要是不把我弄死,一定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


    山田洋子“吱——”地一聲又踩下刹車,我險些被她給甩到車頭去了。


    但我的身體往前飛出的時候,我又抓住車門窗前麵的邊緣,一下就站住了身體。


    山田洋子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問道:“你叫國棟是嗎?”


    我想,她是聽到錢瑛剛才這麽稱唿的,我補充了一句:“我姓張,叫張國棟。”


    “你家是不是有什麽精神病遺傳呀?”山田洋子怒道:“你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哎,你在跟我玩什麽瀟灑?好,就算我不殺你,你帶我會別墅後,你會饒了我嗎?”


    “不會!”


    “既然不會,我為什麽要跟你迴別墅?有機會的話,我什麽就不會殺了你?”


    “這個得問你自己。”


    山田洋子氣得連咳了兩聲,一股鮮血從她嘴角留了出來。


    “臥槽,”我笑道:“多大的事呀,居然把你氣得吐血?我一直在想,象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一定不會騙我的,說好了的事是不會反悔的。再說了,象我長的這麽帥的一塌糊塗的人,你恐怕也沒見過,當然舍不得讓我死了。”


    “夠了!”山田洋子掏出手絹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疲憊地趴在方向盤上,緩了口氣後,起身靠在了靠背上,歎了口氣:“你上車,我把車倒迴去。”


    我從車頭前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伸手抓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雖然她臉色蒼白,但依然楚楚動人,我把嘴湊了過去,像是品味著奶油冰激淩一樣,輕輕地吸允著她的嘴唇,她餘怒未消地緊閉著嘴唇,睜著一雙大眼瞪著我。


    我逗趣地說道:“哎,我們打個商量,你把小舌頭伸出來讓我咬咬,我就讓你走怎麽樣?”


    山田洋子抬手把我的手一撥,靠在椅子背上懶得理我。


    我又湊了過去,一邊吻著她的臉蛋和脖子,一邊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嗎?”


    山田洋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突然冒出一句:“你就是個豬頭!”


    我笑道:“我們國家流行一種網絡語言,叫做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現在我還真有中拱小白菜的感覺。”


    她把眼睛一閉,懶得理我。


    我一伸手,“嘩”地一下把她皮夾克的拉鏈,一直拉到了她的腰間,裏麵潔白的文胸又冒了出來。


    山田洋子趕緊用手把皮夾克的合上捂緊,瞪了我一眼:“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幹你經常幹的事,”我說道:“哎,你別告訴我,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你呀。”


    說完,我又把手伸向她的胸口。


    山田洋子又咳了一聲,嘴唇上又染上了一絲鮮血,她正要掏出手絹去擦,我直接把嘴湊了過來,吸幹淨她嘴唇上的血,然後“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她看著我搖頭道:“張國棟,你到底是什麽人?”


    “現在的話,我就是一個男人,一個被你的美貌,和心底的善良所迷惑住了的男人。”


    所能做的,隻有咬緊牙關默默承受。


    在內外劇痛交加的時候,因為劉立川淩辱的是她敏感的部位,居然還有一絲難以抑製的欲望急火攻心,讓她無法保持。


    “求……求你了,你即使想幹什麽,也得先把我抓到別墅去呀,在……那裏,你想幹什麽都可以,也沒人能夠阻攔你。”


    “你到底要怎樣?”


    “我隻要你老老實實地迴答我的問題。”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但我不知道的,還是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問錯了人。”


    “這樣好不好,隻要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要你來殺我們的,我立即讓你走!”


    山田洋子搖頭道:“我不是已經說過,我們來的目的,並沒有想殺錢小姐,隻是奉命殺掉司機,把錢小姐控製在別墅裏,然後等電話。”


    這時我才想到那些手機都在二樓臥室裏,錢瑛還躺在沙發上,別等那條眼鏡蛇爬出來就麻煩了,趕緊跟她說道:“行,你剛才在前麵掉頭,把車子開迴去。”


    山田洋子有氣無力地瞟了我一眼,問道:“你有沒有同情心,我都這樣了還能開車嗎?你來開吧!”


    我尷尬地笑道:“對不起,我不會開車。”


    山田洋子怔怔地看著我,問道:“你一不會開槍,二不會開車,居然敢來島國做錢小姐的保鏢,你是窮瘋了,還是沒見過女人呀?”


    我笑了笑:“其實我並不是她的保鏢,我隻是一個學生,因為高考壓力過大,所以到島國來旅遊一周,在飛機暈到了錢小姐,由於飛機發生故障被迫降落,我們有了種死裏逃生、患難與共的緣分感,所以就......”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那我勸你離錢小姐遠一點,因為她必將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我歎了口氣,說道:“是呀,你們的出現,我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威脅,但她是我的同胞,剛才我又得到了她的身體,不管怎麽說,這次我一定要保護她平安地離開島國。”


    山田洋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半天,貌似想說什麽,但又猶豫不決,最後還是啟動了轎車,開到寬敞一點的地方掉頭,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


    錢瑛正站在門口焦急不安地左顧右盼著,看到車子來了後,一直瞪大眼睛看著,看到我從轎車上下來,立即衝到我麵前摟著我問道:“國棟,怎麽迴事?”


    “沒事,迴別墅再說。”


    說著,我打開駕駛室的車門,把山田洋子抱了下來,同時又問錢瑛,那條眼鏡蛇怎麽樣了。


    她說醒過來到處找我不見人影,到廚房一看,那條蛇好像已經離開,在衛生間裏又沒看到山田洋子,所以就跑到門口來了,看到門口少了輛車,而山腳下又有轎車的燈光,所以就在門口等我。


    我把山田洋子抱到臥室的床上,又檢查了那些手機,還是沒有一個又電話來的,這時錢瑛又找出了透明膠帶,我立即製止道:“不用,我想洋子小姐絕對不會再跑的,對嗎?”


    說著,我看了山田洋子一眼,她卻把臉偏到了一邊去了。


    錢瑛笑道:“怎麽,你剛才不是在車裏就把她搞定了吧?”


    “你想哪裏去了?”


    “真的沒辦她?”


    “真的。”


    錢瑛看著山田洋子,對我說道:“國棟,你要不想綁著她的話,我勸你還是把她給辦了。以你在床上的功夫,隻要是被你辦過的女人,就一定會逆來順受地接受你的一切,我們也用不著再怕她跑了,或者對我們不利。”


    我笑道:“你對我這麽有信心?”


    “是的。”錢瑛說道:“我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剛才被你辦過之後,我就暗自發誓,這輩子替你做任何事情,我都願意!”


    說完,她走到外麵的臥室,把中間的推拉門給關上。


    我笑了笑,走到床邊的時候,山田洋子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我,把身子往裏麵挪了挪,說道:“你......你別亂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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