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瞪大眼睛看著朱曉萍的同時,嗓子眼“咕咚”一聲,一口酒就下肚了。我砸吧著嘴,弄不清是酒味,還是朱曉萍嘴唇的芳香,隻感到那濃鬱的酒味中,略帶幾許沁人心扉的悠長迴味。


    “萍姐,這......也太猛了吧?”


    “猛嗎?”朱曉萍說道:“那就接著猛下去吧。胖子,該你了!”


    說著,朱曉萍從我身上滑到沙發上坐下。


    我想朱曉萍一定是跟她們約好了,為了達到她的目的,今天是非要把我灌醉不可。不過她可能不清楚,就算我一個人把今天所有的酒喝下去,都不會有事的。


    我端起酒杯,對朱曉萍說道:“慢著,剛才貌似隻是你喂了我一口,我也得迴敬你一口吧?”


    朱曉萍說道:“可以呀,那得等胖子和精怪敬完再說。”


    “行。”


    這時張芸已經端起酒杯,我準備跟她碰一下,卻見她起身朝我走來,我剛想起身,張芸一手按著我的肩膀,和朱曉萍一樣呡了一口酒後,竟然也準備橫跨騎在我的大腿上。


    臥槽,她也這樣喝?


    “哎,”我趕緊阻止道:“這……這不妥吧?”


    “哎,國棟,快接著呀,”朱曉萍推了我一把:“不然胖子非被憋死不可!”


    “這——”


    我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朱曉萍,又看了看張芸,隻見張芸含著酒嘟著嘴,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眨巴著眼睛催促著,我隻好張開嘴,看著她往我胸口一趴,小嘴一送,一口美酒直奔我的咽喉而來。


    朱曉萍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問道:“怎麽樣,嗨嗎?”


    我“嘿嘿”幹笑了兩聲,有意無意地瞟了張芸一眼,我知道雖然張芸顯得很嗨的樣子,其實心裏緊張得要命,隻不過因為酒性,臉蛋早已經紅撲撲的看不出來而已。


    這時盧詩琳已經端著酒過來了,我趕緊讓張芸下去,希望這套程序越快走完越好,沒想到朱曉萍抓著我的手,往張芸的胸口上一放,說道:“國棟,人家都觀音坐蓮了,怎麽著你也得給人家開一下光呀!”


    我去!


    朱曉萍這招厲害了,當我的手碰到張芸柔軟的胸口,感覺那就象是兩個小氣球,貌似碰一下就會炸了似的,趕緊把手縮了迴來。


    張芸也是渾身一個激靈,別看她在微信裏賣弄風騷,估計這胸口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到,趕緊從我腿上跳了起來,一聲不吭地迴到沙發上坐下。


    朱曉萍笑道:“小胖子,你那股子搔勁呢?怎麽一下子變得像個大家閨秀?”


    張芸充滿威脅似地,朝朱曉萍點著頭說道:“萍姐,這筆賬我給你記下了,記住,六月的債,還的快!”


    盧詩琳和她們不一樣,沒有跨坐,而是夾著兩條腿橫坐在我的大腿上,也是含著酒,嘴對嘴地喂了我一口,之後迴到沙發上坐下。


    我也看出來了,這三個小美女中,除了朱曉萍真正放得開以外,張芸和盧詩琳其實就是在羨慕嫉妒恨中,東施效顰而已,既想象朱曉萍在麵對男人時那樣肆無忌憚,關鍵時候卻又非常惶恐和惴惴不安。


    我想張芸和盧詩琳已經無所謂,隻要把朱曉萍搞定就沒事了。


    我端起酒杯,伸手把朱曉萍摟在懷裏,說道:“現在輪到我迴敬你的了。”


    朱曉萍兩眼看著我沒吭聲,就等著我喂她。


    我讓張芸把幾個杯子都加滿,嘴對嘴連喂了朱曉萍三、四杯,她一時興起又迴喂了我幾杯,我們就這麽一來二去的,我沒事,她已經喝高了。


    隻見她仗著酒性,指指點點地教訓起張芸和盧詩琳來:“你們兩個呀,該浪的時候不浪,不該浪的時候瞎浪。不帶你們出來吧,整天嚷著我吃獨食,怎麽樣,現在掉鏈子了吧?”


    張芸和盧詩琳被她懟得不敢吭聲。


    “不過呢,你們這樣也好,”朱曉萍說道:“姐是破罐子破摔了,你們還是要守身如玉的好,今後碰到合適的,讓姐替你們好好把把關,差不多就嫁了!”


    “行啦,”看到她在教訓人,我坐在邊上挺尷尬的,於是說道:“天不早了,該迴去睡了?”


    “迴去,迴哪?”朱曉萍愣頭愣腦地問了我一句,轉而又指著張芸罵道:“尤其是你個死胖子,天天追著姐問男人是啥味道,剛被國棟碰一下,就特麽被嚇成那副逼樣,還渾身哆嗦起來,將來怎麽跟著姐混呀?”


    張芸十分委屈地說道:“萍姐,瞧你這話說的,我沒想到國棟他......他那隻手帶電,我差點就被他電暈過去了。”


    朱曉萍和盧詩琳“噗”了一下,朱曉萍罵道:“你個死胖子,那是他帶電呀,那是你發騷好不好?”


    看來她的酒確實喝到位了,加上她們之間一直就很隨便,我估計要是再讓她口無遮攔地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令我更加尷尬的話來。


    “萍姐,萍姐,我看......”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麵“篤篤篤”起敲起了門。我一怔,心頭一凜:該不是陸雨馨來了吧?


    就在我錯愕之間,朱曉萍張嘴就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她母親的聲音:“曉萍,都幾點了,還不迴來睡覺?”


    聽到是她母親的聲音,我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去開門,朱曉萍卻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你們先睡吧!”


    “哎哎哎,這不好,”我趕緊說道:“都十一點多了,還是快迴去吧。”


    說完,我伸手把朱曉萍從沙發上拖了起來。


    朱曉萍推了我一把沒推開,有點搖頭晃腦地問了一聲張芸和盧詩琳:“你......你們呢?是留在這,還是到我家去睡?”


    看來她們經常在一起睡的,沒等張芸和盧詩琳迴答,我趕緊說道:“當然是去你家了。”


    “那行,你們拿著我書包迴去,把我書包放客廳,我......就在這睡。”


    “那怎麽行,走走走,萬一被你爸媽發現不好。”


    “什麽不好?沒......沒事的。”


    我朝張芸和盧詩琳使了個眼色,硬是拽著朱曉萍朝她家走去,張芸和盧詩琳則拿起她的書包,跟著到她家去了。


    等我迴到自己家裏後,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至少通過今天晚上這麽一鬧,我清楚了她們三個中,其實隻有朱曉萍一個人對我糾纏不清,張芸和盧詩琳的話其實就是說說而已,真的要動起真刀真槍的時候,就不是那麽迴事了。


    正因為知道了她們還是黃花閨女,所以我更加堅定了阻止她們前往島國的決心,同時又覺得專案組敲山震虎的方案是可行的,如果校長和陳誌強這時潛逃的話,絕對不可能再煽動她們離開了。


    我走到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後想著剛才那番情景有點內火攻心了,迴到床上翻來覆去一下睡不著,隻好又打開電腦,點開島國的小片看了起來。


    這一看更加不行,忽然想到要找個地方泄一下才行,我撥通了錢瑛的電話,雖然已經與她進行了鋪墊,但聽到她的聲音後,還是忍不住心髒狂跳不已。


    不過遺憾的是,她今天晚上又是下半夜的班,現在正準備出門,我提出要麽到醫院去見她,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要是非今天晚上不可的話,那就來吧,不過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最好還是在我家裏,那樣的話,我可以盡情地放鬆一下。”


    想想也是,象錢瑛那樣的女人,我應該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去享受,而不能象對待冷欣那樣,就是為了宣泄的痛快。


    本來我想到再次把冷欣叫過來,可又怕萬一朱曉萍晚上發神經,再次跑過來就麻煩了,於是先給冷欣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她說在自己家裏,我告訴她馬上就趕過去。


    關上手機後,我背起書包朝她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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