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估計也該到了酒後吐真言的時候,我不失時機地問道:“對了,玩歸玩,鬧歸鬧,作為學弟,我還真有個問題想請教各位學姐。”


    朱曉萍朝我一招手:“過來,坐我邊上來,有什麽問題我告訴你!”


    如果是在開始,朱曉萍的這種做法絕對要引起張芸和盧詩琳的醋意,不過剛才朱曉萍已經征求過她們意見,看來她們也是平時看到朱曉萍和光頭在一起賣弄風騷,加上又看了些島國的小片,所以有點躍躍欲試,可真的要她們見真章的時候,卻又退卻了。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其實很多迷失在青春期的年輕人跟她們都一樣,貌似無法無天,什麽是都敢幹,什麽是都幹的樣子,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麽迴事。


    這就好比瘌痢頭他們,剛來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就是港台片中的古惑仔,也就是大人們所說的流氓阿飛,可真正與他們在一起後,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麽迴事,他們就像是得了多動症的小孩子一樣,隻不過在校園裏效仿著社會上小混混,而且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味道。


    就像剛才張芸對狐小九的所作所為,你說是欺騙還是流氓行為?我看最多就是惡作劇而已。


    因此我對她們逐漸還生起了好感,同時更焦慮於她們將來是否會被騙到島國去。


    所以我大大方方地坐在朱曉萍身邊,同時也是為了斷掉張芸和盧詩琳的念想,讓她們認為我就是喜歡朱曉萍這樣的女孩子,對她們不屑一顧,我伸手就摸在朱曉萍的裙子上,問道:“萍姐,裏麵真空的話為什麽不早說,否則進門的時候,我背著手往裏一抄,你還不尖叫著跳了起來?”


    朱曉萍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一下放得這麽開,麵頰微紅的同時,愣了愣。


    張芸人胖不說,同時心直口快,直接插道:“拉倒吧,你要真的號了過去,她絕對忍著不吭聲。”


    朱曉萍從茶幾上拿起根小骨頭,朝張芸砸去:“你個死胖子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忍著,讓國棟抄一下你看你忍得住嗎?”


    如果開始朱曉萍這麽說張芸,我絕對不相信,以為她和朱曉萍一樣,不說有多少,至少一個男朋友肯定是有點,而且絕對不是處的,隻會以為她們是故意在我麵前唱戲。


    但剛才偷聽到她們交流後,我才知道張芸和盧詩琳都是處的,都沒被別人碰過。


    所以我沒有去跟張芸開玩笑,而是佯裝一手掀起朱曉萍的裙子,一手準備往裏號的樣子,說道:“萍姐,要不我們現場試驗一下,看你是否忍得住?”


    朱曉萍沒有拒絕,也沒有其他敏感的動作,隻是瞪大眼睛看著我。張芸和盧詩琳也以為我是要動真的,兩人嘴裏都含著菜,但都瞪大眼睛張嘴嘴看著我。


    我忍不住哈哈一笑:“萍姐,逗你玩的。”


    張芸和盧詩琳同時鬆了一口氣,朱曉萍漲紅著臉脫下高跟托鞋,光著腳踹了我一下:“丫的,有你這麽逗姐玩的嗎?”


    張芸又冒出一句:“萍姐是希望你來真的!”


    “你個死胖子!”說著,朱曉萍起身又要撲向張芸。


    我伸手把她抱住,摁在沙發上坐下後,才正色道:“哎,別鬧了,我有正事要問你。”


    “說吧。”


    “我爸媽之所以把我送這裏來,就是為了讓我考大學,可我特麽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學不進。不過我聽說有些學校時可以花錢買的,對麵?”


    有段時間沒說話的盧詩琳插道:“你說的是買分,也就是如果高考差點分的話,花錢買上去就行。不過現在好像不行,一是上麵抓得嚴,二是現在都是電腦錄取,你要是沒過拋檔線的話,電腦裏查不到你的名字,等於今年沒你這考生一樣,所以沒用。”


    “可我聽說有些學校有個什麽國際班.....”


    盧詩琳接著說道:“好像那種班很費錢不說,也要過拋檔線的。不過我聽說島國有個什麽學校,貌似不管這些,隻要專業過了,文化課零分都沒什麽關係。”


    她的話讓我來精神了,我趕緊問道:“什麽學校?”


    “我也不太清楚......哦,對了,你可以去問陳老師你表哥呀?”


    我佯裝驚愕地反問道:“問他?”


    朱曉萍這時插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過去吧,在我們這有那些專門跟高校聯係買分的黃牛,現在分數不能買了,那夥人就散了,不過我也是聽說,你表哥跟什麽島國的藝校有關係,高我們兩界的學生裏,好像有人就是通過你表哥到島國去的。”


    “是呀,”張芸這時說道:“我們還指著你到時候在陳老師麵前吹吹風,看看能不能把我們姐妹三都弄到島國去!”


    盧詩琳又補了一句:“聽說那什麽藝校還不收學費。”


    “那你們是否聽說,我表哥在你們班上,跟哪位同學提到過這事嗎?”


    “那倒沒有。”朱曉萍說道:“這不是吹的,我們這一期補習班,我們三個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絕對是一、二、三,聽說那藝校首先要看的就是外表,如果你表哥真要想在這期學生裏挑人的話,我們三個絕對跑不了。”


    從她們的說法中,我能肯定的是,陳誌強確實做過這種事,不過目前還沒有動作,大概是距離高考還有段時間,看著專案組準備敲山震虎是對的,否則隻能等到高考的時候。


    我旁敲側擊道:“島國會有什麽好人,據說他們那裏大多數都是私立學校,私人辦學的話,不為錢為什麽?按你們所說還不用收學費的話,該不是為他們培養間諜吧?”


    她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朱曉萍說道:“不會吧?聽說現在的間諜都是高端人才,能夠掌握國家機密的那種,要我們三個幹什麽?”


    盧詩琳說道:“我聽說他們是先不收學費,之後替他們工作幾年,有點象國內的助學貸款一樣,將來在工資裏扣除學費就是了。”


    “我也是聽這麽說的,該不會將來的工作又苦又累,讓人受不了吧?”


    我半真半假地冒出一句:“你們說的是藝校?該不會是培養島國小片女主的學校吧?”


    “啊?”三人異口同聲地愕然道。


    “在晚上不是經常看到,他們的那些女主都是什麽替父、替夫還債的,哪有那麽多債欠的,該不是替她們之間還這種你們說的學費債吧?”


    張芸說道:“學弟,你丫的別嚇我呀?要是幹那種事,那.....那不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嗎?”


    “反正我覺得從來就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而且那麽巧就砸在我們頭上?”


    朱曉萍說道:“國棟,你迴頭問問你表哥不就是了?再說了,你表哥跟我家可是幾十年的鄰居,就算他騙別人,估計也不會騙我吧?”


    不過想想也是,雖然陳誌強為了私利做過這種事情,但他也不一定了解事情的真相呀?


    朱曉萍接著說道:“嗨,現在還特麽早著呢,替這事幹什麽?反正一提高考,我特麽就屁股痛!來,喝酒!”


    朱曉萍也是沒什麽了,人家遇到煩心的事是頭痛,她倒好,痛的是屁股。


    “好,”我起身從對麵端起自己的酒杯,對她們說道:“今天三位美女大駕光臨,使寒舍蓬蓽生輝,我就借花獻佛,喝著美女們的酒,吃著美女們的菜,敬美女們一杯!我先幹為敬。”


    說著,我舉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卻被朱曉萍伸手攔住:“國棟,剛才都互相敬了半天,再這麽喝有勁嗎?”


    我不解地問道:“那你說怎麽喝?”


    朱曉萍也不答話,隻見她端起酒杯呡了一口,然後雙手把我摁倒沙發上坐下,大刀橫馬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嘴對著嘴喂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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