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客用心擦拭最後一根。


    “嗯,要看看嗎?”


    對方閃過一絲厭惡,他明白其中意思,沒在開口。


    操場上的女人還在抽著嘴賤之人,總有人看不清局勢,一直往她跟前湊。


    “賤女人,木係了不起,也敢在這裏放肆,欺負我們的人,有本事來單挑啊。”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歪瓜裂棗,在眾人的奉承之下,囂張氣焰達到頂峰。


    “怎麽?怕了,是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裏的撒野的。”


    對麵的人真是醜得清奇,多看一眼,都不會她的眼睛。


    在對方的嗶嗶賴賴中,亓理空放開因為驚嚇而暈掉的男人。


    聲音倦怠,不在意對方的挑釁:“你是都是這樣狗叫的?門衛大爺怎麽沒把你收掉,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人才。”


    竟然敢罵他是狗!


    歪瓜裂棗氣急,聚出臉盆一般大的火焰,捏在手中,氣勢極為張狂。


    “怎麽樣,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惡心的眼神,上下打量,語氣帶著滿滿惡劣。


    “看你長得也還行,勉強可以當我女朋友,怎麽樣。”


    好大一個普型男。


    這年頭,亓理空以為極品變少了,看來是她見識少,終究是沒有常住基地吃的虧。


    “你這普信程度,怕是豬圈都裝不下了吧!渣渣。”


    “你找死!”


    火球迅速朝她襲來,後頭跟著接連不斷的小火球,原本幹枯的草坪,因為接觸到大小不斷地火球,迅雷之勢灼燒開來。


    “你有本事站住!”


    神經病才會站住。


    亓理空不斷借助藤條逃離身後的火球,一時躲避不慎,袖子被點著一小撮,她立刻將其撲滅。


    藤條在脫手之後,立刻幹枯,攀附上火焰,燃燒的極為旺盛。


    “焦忍,快停手,快停......”人群之中,不知是誰突然這一句提醒。


    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人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


    焦忍看著不斷逃竄的賤女人,極致的快感充盈心頭。


    卻不知自己早已深陷牢籠。


    對方火球逐漸變小,她停下飛竄的身影,含著幾分笑意,頭微微傾斜,抬起手,緩緩豎起一根中指。


    “焦忍,焦人,倒也應景。”


    體內異能耗盡,焦忍這才發現,他釋放出去的火,卻成為困住自己的阻礙。


    他想嚐試將火焰收迴,可異能的枯竭,讓他收不迴半分火焰。


    “盡是些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咱們正麵對抗,女人就是女人,隻知道以為躲避!”


    這種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繼續貶低女人。


    火燒的還不夠旺。


    對,一定是不夠旺!


    藤蔓卷住遠處的幹枯樹枝,極熱天氣,易燃品多的是。


    為防止傷到藤蔓嗎,亓理空親自往火圈中添加幾根樹枝。


    一節又一節的樹枝被扔往火圈之中,火勢越發高漲,她後退幾米之外。


    本就炎熱,再加上火焰散發出的熱波,讓周圍的人跟著她一同後退。


    “這位朋友,要不放了他吧,讓他給你道歉是吧,這好辦。”


    又是那道聲音。


    之前提醒焦忍的也是他。


    亓理空循著聲音找去,她倒要看看是哪個爛好心,在這裏充當聖父。


    裏頭的人在火焰的炙烤之下,虛弱的倒在地上,卻無半分認錯態度,嘴中一直咒罵不停。


    外頭人聽不見,可她聽的一清二楚。


    “你停手吧,何至於在造殺孽,你這樣殺了他,自己在基地中也不好混的。”


    原來還是個小白臉呢,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竟然是個渣滓。


    “那依你看,這個人該怎麽處置呢。”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待他極為有禮貌。


    那人以為是自己的話語起到了作用,沒有注意到身邊之人,齊齊後退兩步,遠離了他。


    傻子都能看的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人竟然還在勸人。


    果然也是個蠢的!


    “就讓他給你道歉,賠償兩天的物資,如何。”小白臉還在自以為方案可行,苦口婆心的勸說她:“他已經在裏頭烤了這麽久,懲罰已經受了,你就放他一馬,這樣日後在基地也能博個良善的美名不是。”


    亓理空看著對方一副唐僧勸誡模樣,這人竟然能在基地活著這麽久。


    難道靠的是屁股不成。


    “他是你想好?”


    “什麽?”


    小白臉一時沒反應過來,周圍傳來的竊笑聲,讓他秒懂。臉色難看至極。


    這女人竟然.......


    “這位朋友.....”


    剛說出幾個字,便被亓理空打斷:“什麽朋友,連名字都不知道,就亂認朋友,看來你朋友挺多啊,怕不是老少皆宜吧。”


    “你若是不想放過他便罷了,為什麽還要來羞辱我!”


    小白臉一副楚楚可憐,惹的後麵的幾個男人忍不住想往前,可又看到火圈之中的人。


    微微抬動的腳步,立刻落下。


    “你也知道羞辱二字呢,我還以為你是什麽高潔聖父呢,竟然也會來指責我。”


    將人捆住,小白臉掙脫不得半點。


    “就許你們汙蔑指罵他人,還不許別人動手打你們?正當自己是這世界的主人不成,順你者昌逆你者亡?”


    亓理空可不管他的死活,藤條封欲叫囂的嘴,發不出半點聲響。


    “大清都亡了,你竟然還沒醒呢,既然這麽想幫他,一起去吧,去感受火熱的愛吧。”


    一道優美的弧線從空中劃過,投放進火圈之中。


    除開柴火燃燒偶然產生的劈啪聲之外,無一人敢出聲。


    亓理空轉頭看向那幾個剛才想出來之人。


    “怎麽,你們也覺得我這樣做不對?”


    視線落在身上,幾人慌忙否認。


    “沒有,沒有,你這樣做,簡直是大快人心呐,咱大夥早就看不慣他倆那膩膩歪歪的樣子,忒惡心人。”


    “對,都是報應,他們有錯在先,姑娘處理的恰到好處。”


    “就是,這個小白臉老子不爽很久了,姑娘真是俠義心腸,替我們收拾了這個妖孽。”


    “姑娘累了吧,不如,喝口水歇歇,我們來幫你添柴火。”


    除開這幾人狗腿之外,其他人皆事不關己,走開幾米之外,不摻和進來。


    “行了,你能力不錯,從今天起,就跟在我身邊吧。”


    衛客跟在岑彥珺後頭,走進人群,也不理會火圈中的求救聲。


    這藤條,岑彥珺看多少遍都不會膩,甚至還想上手去摸,凸起的尖刺讓人猝不及防。


    身後之人立刻拉動他的手查看,眼見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忘記說了,我這藤條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摸的,抱歉抱歉。”


    麵前之人的動作如此熟練,周圍人見怪不怪的表情。


    她......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大事!


    岑彥珺和衛客......


    “那還真是特別啊.......”岑彥珺的手指來迴磨銼,就像是在迴味一般。


    “你們都散了吧。”衛客遣散人群。


    操場上隻剩下他們,還有火圈中的兩人。


    “烤了這麽久,可有消氣?”


    這基地長竟然還會關心她情緒的問題?


    亓理空停下,丟掉手中的柴火:“迴基地長,已經不生氣了。”


    水係的人趕緊上來,撲滅火焰,抬走被灼傷的二人。


    她站在衛客身後,岑彥珺讓她上前,同衛客一道位置:“這裏就好,不用這麽遠,還有,可以叫我彥珺,不用這麽見外。”


    ??


    這是鬧哪樣?


    是迷惑她的手段不成?


    “你既然來了基地,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叫你小葉可好。”


    語氣異常輕軟,麵色柔和,岑彥珺看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愛慕。


    這個稱唿她現在已經不在意了:“基地長想如何就如何,屬下不反對。”


    “都說了,叫我彥珺就好。”


    “是,基地長。”


    亓理空應下,選擇性耳聾,無意中瞥見旁邊之人的臉色,順著視線往下,脖子處.......


    !!!


    md,狗賊!


    她竟然是他們y中的一環。


    難怪撐著窗戶的姿勢如此怪異。


    意識到這一點,亓理空有被狠狠被惡心到。


    不是對同之前愛情的惡心。


    是被當成他們尋求刺激的工具而深深惡心到。


    瞬間,她就理解了當年老夢的感受。


    真特麽想罵娘!


    這一整天,亓理空跟在二人身後,總是膈應的很。


    幸好對方處處防備她,她也就沒能過多的接觸這兩位狗賊。


    閑暇之餘,悄摸的探查老夢他們的方位和情況。


    “人,你.....今晚嗎?”


    裏頭的聲音極其低,外頭的亓理空隱約聽見幾個字,站她對麵的男人一臉如常。


    應該沒聽到。


    亓理空沒有任何異動,專心聽著裏頭的傳來的字眼。


    “不,明晚.......這樣.......難忘。”


    斷斷續續的話語,聽的人很是煩躁,她真想變成小人進去偷聽。


    就是可惜沒有悟空的本領。


    裏頭一盆花草都沒有,讓她毫無下手機會。


    衛客從裏頭出來,她總是會下意識的看向對方的著裝,是否褶皺異常。


    啪!


    真想給自己一嘴巴。


    總是想歪。


    “下班了,今天就到這,明天直接到這裏來就行。”


    “ok。”


    亓理空迴到別墅,跟在身後的見她進屋,離開原地,迴去複命。


    酒嘉川和齊南香陸續迴來。


    二人一臉疲憊。


    “大哥,今天體驗如何啊。”她指著沙發角落的竊聽器。


    酒嘉川:收到。


    “還行,就是有些累,而且身後一直有人跟著,總感覺像是坐牢一般,沒得外頭自由。”


    癱坐在沙發上,手錘在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減緩酸痛。


    亓理空扔給他一根棒棒棒,遞給齊南香一根荔枝味的:“所以,我當初反對來這裏,咱們在外頭不也照樣能養活自己。”


    “不一樣的,小妹,相比起朝不保夕的生活,至少咱們可以在基地中能有個家不是。”


    撕開糖紙,深紫色的糖被含入嘴唇,甜味瞬間席卷味蕾。


    這一天的勞累也得到些許緩解。


    “行行行,你是大哥,這個家,你說了算。”


    夜晚三人繼續開啟小會。


    富婆、綠毛如約而至。


    拿出繪製地不太像樣的簡易地圖,好在都標上了文字,倒也能看明白幾分。


    從今天聽到的幾個詞來看,明天晚上對方就會下手。


    她指著中間位置:“原以為咱們還有一周的時間,可今天我探聽到,對方明晚就會下手,你們炸彈安放如何?”


    “會不會是請君入甕,他們刻意給的假消息。”齊南香有些不太確定。


    亓理空也知道,但就算如此,她也絕不會拿老夢他們的命作為賭注。


    “就算是假消息,我們也得走一趟。”


    “那行,這邊彈藥庫周圍的炸彈,我隻來得及安放一個,後麵的人跟的太緊,我還是趁上廁所的時間,才能勉強安裝一個。”


    他們這一趟主要是救人,就算對方有什麽陰謀詭計,也阻擋不了救人的首要任務,齊南香說出這一天的


    一整天都有人跟著,酒嘉川同樣也沒多少下手的機會:“我這邊跟南香差不多,趁著上廁所的時間,我在樓道中層安了一個,那邊瓦斯多,到時候,威力巨大無比。”


    “ok,明天我找機會,在岑彥珺的住處安裝三個。”


    亓理空拿過多出來的彈藥,放入空間中。


    “三個,會不會有些誇張,兩個吧。”齊南香不覺得岑彥珺值得用上三個彈藥。


    她搖頭,為二人解惑:“那再加上一個衛客呢?”


    “他倆住一起?!”


    初見時,衛客在岑彥珺身後就像個保鏢一樣,酒嘉川有些不敢相信。


    在場的都不是什麽青嫩小白蔥。


    算不上老油條,可也秒懂之人。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齊南香脫口而出:“他們誰攻?”


    酒嘉川: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大概是衛客。”


    酒嘉川:你竟然還迴答!


    這妥妥養眼的cp啊,齊南香腦海中浮現各種廢料畫麵。


    霸道忠犬猛0 x 清冷矜貴弱1


    我艸,好刺激!


    “ok,迴歸正題,岑彥珺並沒有異能。”亓理空開口,打斷歪到十裏八外的話題。


    停止腦海中遐想,齊南香以為對方會是個異能者:“所以,衛客才是這個基地的主人?”


    “你覺得,他倆還分你我?”酒嘉川幽幽的一句,道出最為直接的答案。


    齊南香送給他一個大拇哥:“還是你看的透徹。”


    酒嘉川:......嗬嗬,謝謝,不是很用得著。


    “但是,那天衛客展現出來的能力,隻有木係異能啊,難不成還有後手?”


    對方的能力難不成在他們之上,酒嘉川迴想起當天的情形,毫無半分偽裝痕跡。


    “這邊的街道,你們有看到嗎?裏麵的居民如何。”


    隱藏的異能較難察覺,今天對方也未向她出手,沒有任何試探的可能。


    “我有看到。”


    原本被cp出現的喜悅占據頭腦,這個問題,直接將齊南香有點興奮的心情,全數澆滅。


    察覺到她情緒中的低迷,亓理空手搭在她肩膀上:“和我們設想的一樣?”


    沉重的腦袋點下,齊南香想起今天無意中聽到的話:“這裏頭似乎還有林家的摻和。”


    “林家?哪個林家?”


    怎麽又突然冒出個林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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