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客知他想法:“你........”


    腳在地上隨意磨銼,噌亮的皮鞋早已汙泥遍布,岑彥珺腳在對方褲腿上下來迴蹭動。


    “怎麽?你要拒絕?”汙漬掛在衛客褲腿上,看得他內心舒暢幾分。


    想開口再勸,可又怕對方惱,衛客隻得應下:“知道了。”


    二人靠的太過接近,衛客感受到脖子間傳來的溫熱氣息,手垂在褲子中縫處,不敢觸碰對方。


    “怎麽,現在玩害羞這套?”


    岑彥珺腦袋抵在衛客的脖子處,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蒼白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對方的臉頰一路往下,拂過滾燙的臉頰,下巴,脖頸,來到襯衣前。


    眼見胸前的紐扣要被解開,衛客抓住作亂的手,帶著幾分慌亂。


    “別,你要是實在難受,迴去我任你懲罰,那些用具你想用哪個,就用哪個,別這樣折磨自己,好嗎。”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


    推開人,岑彥珺眼神冰冷,嗤笑夾雜自嘲:“你哪裏看出我難受了,我好的很!”


    說完頭也不迴的朝黑暗中走去,幹淨無潔的手指染上些許黑。


    衛客整理好慌亂的情緒,追上對方的步伐,消失在黑暗盡頭。


    別墅這邊一大早,嶽放將他們三人分開。


    酒嘉川和齊南香由另外兩人帶到別處,而亓理空跟在嶽放身後。


    “這是要去哪兒?倒是說呀,裝什麽神秘。”


    亓理空專注挑刺一百年,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酒嘉川和齊南香才能更好行動。


    經過昨天岑彥珺的提醒,嶽放對於亓理空的容忍度猶如湖水一樣寬廣。


    “逆葉妹妹,是這樣的,老大說了,你這樣的人才留在外頭可惜,不如就放在衛哥身邊,這樣你也能學到不少東西。”


    這是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防止她搞笑小動作。


    亓理空兩手一攤:“看來你老大對你也是怎麽樣嘛,連我這種新來的都能留在身邊重用,你卻隻能在外頭打雜,嘖嘖嘖。”


    “說什麽呢,老大可是擁有大智慧的人,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少亂嚼舌根。”


    嶽放象征性的拳頭在空中揮動兩下,帶著威脅和幸災樂禍的語氣:“衛哥可不是什麽好心相於的人,你自求多福吧。”


    “你這是嫉妒我吧!”


    “我嫉妒你什麽?”嶽放沒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一個小乞丐,有哪一點值得他羨慕的。


    羨慕她四處流浪?


    還是羨慕她顛沛流離?


    難不成是羨慕她連頓飽飯都吃不上?


    “常言道,吃不到葡萄的豬,連肉帶著一股子醋味兒。”不理會嶽放時刻的白眼情緒,她神情淡定無比。


    “我都混上了二把手小弟,有些人還是個馬前卒,可惜呀,可憐呐,可悲啊。”


    捶胸頓足為他哀痛半分,就好像這麽名不見經傳的小弟角色是她自己一般。


    嶽放覺得自己錯了,什麽湖水一般寬廣的胸懷,都是狗屁。


    這女人麵前,就是有大海般的胸襟也不管用。


    快到地方,嶽放一路上沒搭理她,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岑哥到時候怪他。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


    將人帶到,嶽放一溜煙的消失在亓理空麵前。


    抬頭扣動房門,裏麵傳來衛客聲響。


    “等一下。”


    感官敏銳的亓理空聽見裏頭乒乓的響聲,像是在收東西,大概是健身器材。


    “進來。”


    亓理空推開門,岑彥珺也在裏頭,矜貴坐在沙發上,除開沒有溫度的眼神之外,到有一股子世家貴公子的模樣。


    注意到衛客衣服的些許淩亂,原本平直的襯衫,現在褶皺不堪。


    視線在衛客身上停留,岑彥珺見她這般,心下升起一股煩躁。


    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一樣。


    “你,去把後操場上的兵都訓練一遍,直到妥帖服氣為止。”


    亓理空跟在衛客身後,來到窗前,視線剛好是操場位置。


    岑彥珺發話,作為小弟的她自然遵從:“是。”


    慢悠悠的溜出門,走在路上思考他的這一番舉動何意。


    不是要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嗎?


    現在讓她去練兵,難不成是想測試她異能高低,是否有隱瞞?


    亓理空已出現在操場,後腦勺的視線緊黏在她身上,從未離開過。


    見人影出現在操場,慢慢移動。


    半邊身子露在窗戶上的衛客沒有阻擋身後人的動作:“你既然不想,看到她,為何,還要將,將她調來,讓她,去外圍隊伍就是。”


    麵上紅暈大半,聲音透著幾分忍耐,幾經停頓,才艱難的將話語說完。


    身體傳來的異樣之感,讓他心顫萬分,極力忍住這份快感,不想早早宣泄出來。


    見他極為忍耐的表情,岑彥珺並未停止動作,而是越發放肆起來。


    可麵上卻無半點愉悅之感:“誰說我不想的,試試她能力罷了。”


    “我,我可以,的,要試探,我來,就好。”不知道哪個字惹的對方不快,衛可隻感覺身後之人動作越發猛烈,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捏著衛客的下巴,用力掰過來,手指在臉上輕輕磨蹭,最終來到唇角處:“張開。”


    雙手撐在窗台上,低沉冷漠的聲音傳入衛客腦海中,本能服從這道指令,張開。


    手指不斷深入,來迴挑逗對方,衛客沉迷在這溫柔鄉中,岑彥珺難得主動,讓他發瘋似的迷戀在其中。


    不願醒來!


    “真是令人惡心。”


    一盆涼水灌注心頭,讓衛客猛然驚醒。


    是了,岑彥珺怎麽會溫柔呢,他最厭惡的人就是自己。


    哪怕現在和他這般,也不過是折磨他的一種手段罷了。


    衛客迷離的眼神逐漸清醒。


    岑彥珺見他臉上透出幾分傷感,手上力道加重。


    還有空想別的,很好!


    亓理空站在大台子上,底下傳來各種叫囂下作聲音。


    看著窗口還在觀望的衛客,她隻覺對方有病。


    哪個正常男人會那樣雙手撐窗看著別人。


    誒?人怎麽走了。


    不是要看她能力的嗎。


    亓理空不理解對方這番意圖,底下聲音太過難聽,抽出藤條著重教訓最為嘴賤的幾人。


    岑彥珺抽迴雙手,坐在椅子上。


    衣衫極其不整的衛客收拾好自己的儀容,蹲在椅子前,掏出懷裏的帕子,抬起對方的雙手,小心擦拭。


    上頭液體皆來自於他。


    衛客擦的格外仔細認真。


    “人找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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